第108章 栽倒在地,揚起一片灰塵
只聽見一聲巨響之後,虞林生居然直接栽倒在地,揚起一片灰塵。他這一摔很是結實,把虞欣都給嚇了一大跳。二人皆是一愣神,隨後趕忙去扶,這才發現虞林生是喝多了。他面頰潮紅,已經睡死過去了。
「這小子酒量這麼差?」鍾玄微目瞪口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和虞林生喝酒了。前幾次雖然喝的實在不太盡興,但也看不出來虞林生居然酒量如此之差。饒是虞欣這麼一個女子都沒有一點事情,他堂堂一個男二家,居然就這樣……倒了?
虞欣嘆了口氣扶額道:「我也不知,平日里也沒怎麼喝過酒,沒想到林生的酒量竟然如此之差。」
現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二人只好將虞林生扶上樓,讓他好好休息休息。今日這酒是沒得喝了,原本鍾老這兒還藏了不少好酒,如今看來倒也是喝不成了。
虞欣又去買了醒酒湯回來,給虞生林喝下,但虞林生還是睡到了隔天天亮,才醒過來。他對於自己這樣就喝到了也是有些窘迫,不過這也怪不得虞林生,他平日里確實喝酒喝得少。相比之下,倒是喝葯喝的更多一些。
她二人不可能一直待在鍾老這兒,百花坊的生意還是要做的,組織的情報還是要顧及的。雖然情報這回事多半是虞林生在負責,而虞欣恐怕是連那些眼線都人不齊,更別說是刺探消息了。
休息了這兩日,虞欣便又登台演出了。不出意料,寒風凌澈果然也來了。原本倒是有不少人打著寒風凌澈要是不來,自己便出手的主意,結果這個主意算是落空了。
寒風凌澈如往常一下以差不多的價格拍到了虞欣的獨舞,虞欣並沒有覺得意外,也沒人覺得意外。除了有些抱著僥倖心裡的人會覺得有些遺憾之外,沒人覺得有任何不妥的地方。這些日子以來,從虞欣的第一支舞就是寒風凌澈獨享的。
虞林生還是有些頭昏腦漲的,面色便格外冰冷了一些。吹著笛子也格外不走心,雖然沒出差錯,但是饒是誰也聽得出來狀態不大對勁。
然,寒風凌澈並沒有顧及這個,他的眼裡壓根就沒有虞林生的存在。只是皺著眉頭緊緊地盯著虞欣,不言不語。
一曲終了,虞欣都準備告辭離開的時候他才聲音森冷的問道:「那日為何不告而辭?」他原本還想再加一句,諸如本王很是關心你一類的話,但是想了想卻還是忍住沒有加。說這樣的話,他畢竟還是覺得有些彆扭。
虞欣都已經起身走出幾步了,然而聽見寒風凌澈如此問她才挑著眉頭緩緩轉過身。她依舊帶著面巾,除了在虞林生面前,她幾乎很少會摘下自己面上的面巾。
「奴家既然已經了了京城的事情自然是急著回來,這有何不妥嗎?再者,奴家並非不告而別,奴家可是留了一張字條給王爺的,不知道王爺是忘記了,還是沒看見字條?」
寒風凌澈被這話給噎住了,那字條他自然是看見了的,但是這樣的方式,也算得上是告別?
虞欣見寒風凌澈被噎的沒話可說,便也就沒在搭理,只是福了福身,行了個禮,隨後便離開了。只留下寒風凌澈一個人依舊在屋中,還有些愣愣的,似乎在沉思些什麼。寒風凌澈自己也搞不懂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對於葉七月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他感覺很是不舒服。
虞欣回到房中換回了輕便的衣服,隨後便又去給虞林生熬了一碗醒酒湯,虞林生一直覺得不大舒服,就是因為宿醉了一夜。他第一次喝醉,全然不知道醉酒的感覺如此之難受噁心。
「好些了嗎?」
虞林生喝著醒酒湯,抬頭看了一眼虞欣,然後點了點頭:「好多了。」
他的面色卻並不算太好,到時看不出來哪裡好多了。
「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差。」虞欣饒有趣味的看著他笑著說道。
「你這算是在嘲笑我嗎?」虞林生也隨之輕輕笑了一聲:「我平日里藥酒倒是調配了不少,至於酒嘛……倒是沒怎麼喝過。也怪不得我吧?」
虞欣點了點頭,「是了,你畢竟還年輕,沒喝過幾次酒,酒量輕也是正常的。酒嘛,不是什麼好東西,少喝一些也是好的。」
虞林生將碗中的醒酒藥都喝了個乾淨,然後將碗遞給了虞欣:「你管會說教。」
因虞欣長期都不在百花坊,所以這兩日就格外多表演了幾次。次次寒風凌澈都來捧場了,不過和虞欣之間卻是沒有什麼交談。其實虞欣也搞不懂寒風凌澈這是什麼意思,她原以為寒風凌澈也就是覺得新鮮,因為曾經的自己不是這樣的,所以激發了男人那可笑的征服欲罷了,如今看來,寒風凌澈能夠如此持之以恆,確實讓人感到驚奇不已。虞欣不免開始考慮,寒風凌澈這葫蘆里是不是還賣的別的葯?
「你的舞倒是跳得越來越好了。」
虞欣聞言,面色卻是寵辱不驚。「是嗎?多謝王爺誇獎。」
虞欣結果寒風凌澈遞來的酒杯,必要時候陪客人喝一兩杯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王爺如此身份尊貴,想必素日繁忙,何必日日往百花坊跑?」虞欣輕笑一聲說道:「如此煙花之地,也不適合王爺常來。」
這麼長的時間,虞欣對於寒風凌澈常來已經是習慣了。但是真的仔細想想,卻又並不太想見到寒風凌澈。她和虞林生只是想救出萬小刀,但是卻找不到什麼合適的機會來套寒風凌澈的話。於是二人便想著,要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時機,那乾脆就不找了。直接潛入王府將人帶出來就是了。
能夠儘早的斷了和寒風凌澈打交道倒是一件好事。寒風凌澈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公子哥,她的妻子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女子,而是出身將門的章子柔。這章子柔的手段也不簡單,要是真對付其虞欣,實在是平添了麻煩。上次的事情已經是給虞欣敲了一次警鐘了,她實在不希望有第二次。
「那又如何。」寒風凌澈喝了口茶:「就連父皇都默許的事情,誰敢議論什麼。」
虞欣無語,這確實算是西楚皇帝默認的事情,西楚皇帝的意思,虞欣也是在了解不過。
「只要你願意,本王隨時都可以為你贖身。」寒風凌澈有喝了口酒,隨後又輕描淡寫的補了一句。
虞欣懶得再和寒風凌澈多做糾纏,只是挑了挑眉毛:「奴家在百花坊待著挺不錯的,不勞王爺您費心了。」
「你明日還會登台嗎?」
虞欣低了低頭將眸子垂了垂,隨後放下酒杯:「誰知道呢,王爺猜吧,奴家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