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訓練生小妹妹們
『老闆的奇思妙想』，這個形容在公司專業人員嘴裡可不算好話。
談盾和周奇生正賊溜溜的躲在公司練習室後面觀賞著眼前「美景」。
摸魚之餘，還有風景可看，自然滿意。
確實是賞心悅目，臉蛋漂亮身材又好的小妹妹們，穿著緊身的舞蹈服裝翩翩起舞，怎麼可能不吸引年輕男人？
就是年齡小了些，公司招收的練習生年齡要求：十四到十八歲！條件特別好的可適當放寬，但目前並沒有超齡妹子。
這讓一眾公司男士心癢難搔之際，又不好下手，一半都未成年呢！
公司對練習生的重視度挺高，嚴令男性員工不得騷擾女學員。
這是老闆的安排。
既然老闆發話了，底下人自然不會輕慢，雖然很多人心裡不以為然，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
內地和香江的兩撥人雖算認識了，但交流並不多，兩撥人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個群體。
一方面，互相都有些看不起對方，又互相較勁；另一方面，也確實說不到一塊去。
在央音出身的看來，香江創作團隊就是一班半文盲，也就認得些普通曲譜，專業點的看都看不懂。
交響樂大綱長啥樣？他們別說認了，怕是見都沒見過吧？和他們聊音樂？簡直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而香江班底也同樣鄙視他們。說的頭頭是道，流行音樂你懂嗎？你懂？你懂個鎚子！
你們也就適合在學校呆著，寫些誰也不看的專業論文、音樂史啥的。老闆請你們是他傻，聰明過來后，你們從哪來的就回哪去了。
目前從實際效果來說，香江團隊遠遠勝出。央音眾人確實表現的很不適應流行樂。
國內壓根就沒這玩意，就算以後有了，他們也未必玩得轉。
而夢工廠就是玩流行的，到西門期待的女團成型后，玩的就更瘋更野了。
通俗音樂和經典音樂是兩個概念，西門也沒有打造交響樂團之類的打算。
一方面沒利潤，更重要的是還難有成果，建國以來大眾耳熟能詳的國產交響樂有多少？
就只有一首梁祝，其他的，只知道有，但沒聽說過。
現實讓央音眾人又氣又急卻又無可奈何，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太難受了，一些人萌生了退意。
但是雙方的矛盾並沒有影響談周二人的友誼。
兩個年輕人年齡相仿，都不愛工作喜好摸魚，又都熱愛美女，以找靈感為借口幾次在舞蹈練習室碰見后，很快就熟了。
談盾頗聰明，摸熟流行音樂的套路並輕鬆創作，沒費他什麼事，完全沒有同組其他人的困擾。
呆在工作室的時間最少的談盾，成果反而最多，這也是別人管不住他的原因。
「一噠噠、二噠噠……轉身，對……」薛家艷悉心的教導著，時不時糾正一下學員的動作。
來之前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成了舞蹈老師。不過貌似也不錯，她居然有些上癮了。
談周二人邊欣賞著眼前『美景』，邊低聲交流。
談盾：「你說老闆這是想幹嘛？這些女孩很多以前都沒有舞蹈基礎，就算最小的十四歲好了，對專業舞蹈演員來說，還是太老了……」
周奇生呵呵一笑：「你們老用這種想法看待問題，老闆怎麼可能有興趣搞專業舞蹈？真想這麼做，買一家舞蹈團或者舞蹈學校不就行了？」
指了指前面：「結你個提示，注意到什麼特徵沒有？個頂個的漂亮！」
這談盾早注意到了，要不還過來幹嘛？但是之前倒沒深想。
舞蹈演員里，漂亮的、身材好氣質好的很多，全佔了的也不少。畢竟舞蹈是視覺系藝術。
但清一色全都是美女卻幾乎不可能，而在這裡，實現了！舞跳的一般，但漂亮是真的漂亮！
可見在選拔之初這個就是一項重要指標，甚至超過了會跳舞本身。
周奇生：「她們不光要學舞蹈，還得學聲樂，不過聲樂教室是對外關閉的，暫時我們還沒機會參觀。」
談盾：「那問題回來了，老闆想幹嘛？」
周奇生：「好像是要搞什麼女團，應該是伴舞的吧？」
周奇生也有些不確定，只是伴舞的話，有些喧賓奪主了，而且按栽培的力度來說有些用力過猛……
這肯定是重點培養的節奏，但其中的至少一半人，在周奇生眼裡培養潛力不高。
八十年代是沒有所謂的偶像派歌手的，那些化腐朽為神奇的影音設備甚至在小音樂公司都還沒有。
而這些玩意公司採購了很多，這正是公司投入成本高昂的原因所在，兩人不久以後就能見識到了。
既然不知道，兩人只能往其他方向猜測。
周奇生心裡忽然有了些怪異的想法。看著眼前眾美，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周奇生：「聽說老闆……只是聽說啊，有些好色，你別到處亂說哈，真說出去也別說是我說的。」
老闆好色是公司內部公開的秘密了，不好色找這麼漂亮的秘書做什麼？
不過趙秘書拋開顏值不談，其實也挺能幹的，能幹……能幹……
談盾猛然一驚，仔細又看了看各個小美女。
漂亮不說，也可能是第一指標，另一個指標毫無疑問是身材！有一個小小年紀，飽滿的程度怕是已經超過不少成年女性了？
談盾感覺三觀受到了嚴重挑戰，這就是資本主義嗎？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好多都沒成年啊，老闆喜歡這種調調！？人數整整五十齣頭啊！這麼饑渴的嗎？
「聽說有錢人玩得特別花……」周奇生在一旁添油加醋，心裡充滿了艷羨，有錢就是好啊。
畜生啊！
「別瞎猜了，老闆可沒這麼說，都是我們瞎猜的。」周奇生連忙提醒了一句。
五十多人呢，其實想想也覺得不可能，世上哪有這種神經病？他那啥又不是鐵做的，最多挑兩個嘗嘗鮮……這也好啊！
好羨慕……
西門老爺從後門進了來，一眼就看到了這倆貨。
嗯？不專心上班跑這裡摸魚，當我西門大官人真是大善人嗎？
「咳咳，兩位在這裡啊？看了這麼久，有什麼見解沒有？」
二人悚然一驚！
談盾：「沒有沒有，對著曲譜看花眼了，出來找找靈感。」
老闆已經原來的不是那個老闆了！
這個披著人皮的牲口，還啃食幼苗？放國內早槍斃了！
果然不能都學資本主義，取其精華棄其糟粕……
「這樣啊，」西門老闆的笑容如春風拂面：「千萬不好太辛苦了，傳出去說我的公司苛待人才，注意休息，一定要注意休息！」
「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周奇生連忙站了起來：「我好像有些靈感了，我該回去了。」
談盾也慌忙起身。
「那也好，注意休息別累著了」西門老闆的笑容如春風拂面。
看著兩人走遠，西門打算過會兒告訴阿叻給創作組多加點工作量。
我的工資是白拿的？
周啟生：「沒聽到我們說什麼吧。」
「應該沒有。」
兩人小聲嘀咕著，又看了看還目送著自己的西門，分走兩路，作鳥獸散。
西門老爺笑看兩人離去，我西門官人的人也是你們能覬覦的？
轉頭欣賞著正在練劈叉的眾小美女，西門老爺的心裡充滿了……
怎麼形容那感覺呢？西門彷彿化身為春天裡坐在田邊望著青翠的苗田的老農。
辛勤種下了種子，勞累之餘，對收穫的期待，對未來的忐忑，充滿了胸腔。
熟悉的臉孔越來越多。
李莉珍、李塞鳳、葉子楣、溫碧瑕。
四人在這個小美女群體里並不突出，除了身材傲人的葉子楣。吃什麼長大的？才十六歲啊！這……
畢竟娛樂圈也不可能把天下美人一網打盡，而且這四人，沒聽說誰會唱歌來著，前途堪憂哦，除非……該怎麼提示呢？
我西門老爺一向正直，沒這方面的經驗啊！
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