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被嚇亂了心智
尤一手藉機攬住了柳葉梅的細腰,這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輕輕地摩挲著,安撫道:「都是你自己嚇唬自己,哪有啥鬼呀怪的,明明就是個人嘛。」
「人咋會飛呢?還有他身上的衣服,怪裡怪氣,就像死人穿的。」
「夜裡那麼黑,他穿啥衣服你怎麼能看得清?還有,你說他會飛,人有會飛的嗎?媽了個巴子,一定是你被嚇暈頭了。」
「你咋就不相信我呢?當時我是被嚇傻了,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鬼影飄走了,我才有了知覺,身子一歪就癱倒了。」
「好了……好了……就先不管他是人是鬼了,我問你,你深更半夜跑到我家門口乾啥了?」
「我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說,要是不說,覺都沒法睡了,所以就急著趕過來了。」
「啥事情那麼急?」
「現在心裡慌,說不清楚,等一會兒……等一會兒……」
「你是不是知道我老婆不在家,實在癢得不行了,就跑過來擦痒痒了?」尤一手又不著調起來。
「你別胡說八道了,誰還有那個心思啊?我告訴你,那鬼肯定是奔著你來的,你就不怕?」
尤一手伸起摸起短刀,掂在手裡比劃著,惡狠狠地說:「我尤一手上不怕天,下不怕地,壓根兒就不知道害怕兩個字咋個寫法!不信他就來試試,不劈了他才怪呢!」
「你甭嘴硬,還是早點兒防範著好,等吃了虧就晚了。」
「我才不信那個邪呢,老子頭上三尺火,就算真的是鬼來了,它也得給我乖乖的!」尤一手叫囂道。
「你信不信我都不管,可我這次是真的怕了,膽都被嚇破了,你知道那影子飄走後我想到了啥?」
「想到啥了?」
「我突然覺得那身板,那架勢,還有那張恍恍惚惚,一閃而過的臉,都像一個人,像一個死了沒多久的人。」
「誰?是誰?」
「我……我覺得像是看水庫的那個老於。」柳葉梅說完這句話,下意識地往尤一手身邊靠了靠。
尤一手用力摟緊了柳葉梅,不以為然地說:「操,怎麼可能呢?那個熊玩意兒又不是我害死的,他來找我干吊事啊!」
柳葉梅仰起蒼白的臉蛋兒,望著尤一手,說:「你不是說過,是他糟蹋了你老婆嗎?」
「切,都是所里那幫廢物胡說八道,破不了案子,就編故事糊弄我,早就被刑警隊推翻了,無依無據,根本就是不搭邊。」說到這兒,尤一手一隻大手摸到了柳葉梅的後背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輕輕揉摸著。
「別……別,那樣不好,怪難受的。」柳葉梅扭動了一下身子。
尤一手繼續摸著,說:「其實吧,你剛才看到的不是鬼,他是個人。」
「你咋知道是人?」
「他來我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暗中看到過,他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像個電影里的神秘大俠。」
「那……那你咋不找人抓他?」
「他既然敢來,就說明他有一套,不會輕易被抓到的。再說了,我也想弄個明白,他究竟想要幹啥。」
「你就不怕?」
「操!我怕他?鬼我都不怕,我還怕個人?」說話間,尤一手已經把手伸進了柳葉梅的上衣裡面,在她汗津津的嫩背上摩挲著。
「怪不得呢,這一陣子你變得老實了。」
「狗曰的!敢跟我玩,我就讓他不得好死!不親手宰了他才怪呢,讓他知道啥叫寶刀不老。」尤一手這樣說著,把柳葉梅的一隻手牽引到了自己身上。
柳葉梅用勁抓撓一把,嗔責道:「都啥時候了,你還有那份心思?」
「這叫處驚不亂、穩若泰山!」尤一手一臉壞笑,望了望緊倚在自己肩頭的柳葉梅,說,「其實那玩意兒也是一把寶刀,只是這把寶刀不是用來對付壞人的,而是專門給你擦癢的。」
「你這個老東西,別仗著嬸子不在家,就無法無天了。」
「柳葉梅,這回你該明白了吧?」
「明白啥了?」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嬸子回家了吧?」
「為啥?」
「你嬸子天生膽小,我擔心把她嚇出個好歹來,所以就讓她先在外面待一陣子。」
「那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
「不會太久的!只是時機未到罷了。」尤一手緊盯著輕輕搖擺的落地窗帘,口吻強硬地說。
「你說得也太玄乎了,興許那只是個小毛賊。」
「不,來者不善!」
「我看是你虧心事做多了,怕遭報應。」
「胡扯!小毛賊能三番五次地登門?自打你嬸子出事後,他來過不下五次了,就連警察還在村上時,他都敢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是來干大事的,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鬧。」
柳葉梅輕輕搖了搖頭說:「不對……不對……我總覺得那不是個人,神神秘秘,飄飄忽忽,那麼高的牆,一下子就飛了出去,竟然連一點響動都沒有,不是鬼才怪呢。」
「麻痹滴!是人是鬼遲早會顯身的,現在先不急著跟你磨嘴皮子,該給你擦擦裡面的痒痒了,也好讓你徹底放鬆放鬆。」尤一手說著,已經把手探到了柳葉梅的身上。
柳葉梅推開尤一手的胳膊,哀求道:「叔啊,我現在沒那個心思,別……你別……」
「瞧你被嚇的,渾身的皮肉都綳著,我幫你熱熱身,疏通一下經絡,就不那麼緊張了。」
「這個時候,哪有那種想法啊?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的。」柳葉梅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身子。
「還有啥比擦痒痒更重要?其實吧,這一陣子我也很緊張,也需要放鬆放鬆了,來……來……趁著這樣的好機會,咱倆好好耍一回。」
「你先聽我說,聽完了再做那事成不成?」
「不成,先弄完了再說也不遲。」尤一手一隻大手按在了柳葉梅的左胸前,用勁抓捏著。
柳葉梅像是被捏疼了,一臉痛苦地說:「我遇到大麻煩了,心裏面亂得很,怎麼跟你做那事啊?」
尤一手又把手移到了她右邊的胸上,說:「在桃花村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啥麻煩事兒能難住咱爺們兒?柳葉梅,你放心好了,有我在,就有你的花兒開,儘管放開來耍就是了。」
「叔,你可真的要幫我,我……我……」柳葉梅雙目緊閉,眼角有淚滴緩緩溢出。
「你放心,叔可打心眼裡喜歡你,你是叔的心肝寶貝,天大的麻煩叔給你擔著……來……來吧……」
「我……我今天實在是沒心情,叔要是想耍……你就自己耍吧……」柳葉梅說著,便軟面一般癱倒下來,斜倚在了沙發靠背上。
「那好,夜裡時間長,咱慢慢來。」尤一手說著便動起手解起了柳葉梅的上衣紐扣,笨手笨腳,顯得很吃力,隨口罵起來,「媽逼!就你柳葉梅能耐,老子啥時親自給女人脫衣服了。」
柳葉梅不說話,閉著眼睛爬起來,慢條斯理地把剩餘的紐扣全部解開。
白熾燈光下,柳葉梅細嫩的肌膚愈顯白皙,那個帶著蕾絲花邊的罩杯就像盛開著的兩朵並蒂蓮,似乎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芬芳。
尤一手靠近了,用力吸一下鼻息,頓覺心曠神怡,伸手在上面捏了一把,咕咚咽一口唾沫,說道:「你這個玩意兒可真好看。」
「你老婆不戴?」
「戴個屁!她那就是兩個布袋,看一眼就倒胃口。」隨後嘆一口氣,感慨道,「你說,同樣是女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人家伺候了你一輩子,人老了不稀罕了是不?你們男人都是白眼狼,沒良心!」柳葉梅斥責著,彎腰想坐下來。
「別!別坐下。」
「咋了?」
「你就站在那兒。」尤一手說著便往後退了幾步,坐到旁邊的一張小木凳子上。
「你想幹嘛?」
「往常都是稀里糊塗、急三火四的,從來都沒細細地看看你,沒想到會這麼好看,這回就讓我好好看看,飽飽眼福。」尤一手端直身子坐在那兒,像個忠實觀眾等待著精彩節目的開演一樣。
柳葉梅不自然起來,扭捏著身子,下意識地朝窗口望了一眼,說:「哪有這樣的看人的,多不好意思啊,還是熄了燈吧。」
「往常只管急急火火,今天你就讓我過過眼癮吧,好不好柳葉梅?」尤一手帶著乞求的腔調說。
柳葉梅不再說話,閉起了眼睛。
在尤一手看來,柳葉梅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普普通通、有過生育的莊戶女人,她的肌膚嫩如白玉凝脂,身材苗條,雙腿挺拔……
「柳葉梅,去掉那些累贅吧?」尤一手壓低聲音說。
柳葉梅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問:「這……這個嗎?」
「全部,一點都不剩,我想看最真實,最美麗的你!」尤一手的話里明顯有了命令的語氣。
柳葉梅兩隻手反插到背後,輕輕動作了幾下,再把手抽回來的時候,那朵「並蒂蓮」就倒掛在了右手之上。
「給……給我。」尤一手站起來,往前探著身子,伸手討要著。
「不給……不給……」柳葉梅故作姿態。
尤一手一把搶到手裡,跟柳葉梅扯起來。
「別……別給我弄壞了啊!」柳葉梅無奈地撒了手。
尤一手拿到手裡,重新坐下來,放到鼻子下面,貪婪地聞了起來。
「老東西,不就是塊布料嘛,又不是燒雞燒肉的,有啥好聞的?」
「好聞……好聞……香著呢!」尤一手邊吸著鼻息聞了一陣,再貼到了嘴巴上,嘖嘖道:「甜……真甜……」
「又不是奶孩子的時候,哪兒來的甜啊?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柳葉梅側著身子,盡量遮掩著自己,嬌羞說道。
「甜……真的很甜……你過來……過來。」尤一手扇著手招呼道。
柳葉梅扭扭捏捏走過來,站到了尤一手跟前。
尤一手雙手並用,扯下了柳葉梅捂在胸前的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