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另類誘惑
不等嘴巴含上去,尤一手「哦喲」一聲慘叫,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緊閉著眼睛,哼哧哼哧直喘粗氣。
那架勢就像是被暗器擊中了一樣。
這樣的聲音柳葉梅並不陌生,她抿嘴嘲笑著說:「死東西,你那些本事呢?能耐呢?再起來折騰啊!」
尤一手扭曲著一張皺紋密布的老臉,剛想開口說些啥,卻猛然聽到外面發出了「噗通」一聲悶響。
兩個人驟然僵住了,極力平息著呼呼大作的喘息,用心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外面卻靜悄悄,聽不到絲毫異樣的聲息。
柳葉梅滿臉驚悸地躥到了沙發上,瑟瑟地蜷縮在角落裡。
尤一手起身繫緊腰帶,快步進了裡屋。
他很快又折了回來,手裡多了一把手槍模樣的東西,彎腰弓背地挪到了窗口前,挑起了窗帘的一角,探頭探腦地朝外張望著。
觀察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尤一手伸手按了一下牆上的一個白色開關,院子里瞬間光亮如晝。
他再次撩起窗帘,朝外張望著。這才看到,在靠近月台不遠的地方,有一塊黑乎乎的大石頭。
尤一手轉過身來,沖著柳葉梅晃了晃手中的槍,鎮靜地說:「用不著那麼害怕,老子有這個呢!」
「你……你咋會有槍呢?」
尤一手冷笑一聲,說:「老子要啥有啥,誰也管不著!」
「能耐你了,無法無天!」
「告訴你吧柳葉梅,槍是好東西,可以辟邪,可以壯膽。」
「可你拿在手上違法呀。」
「沒事,只要你不說出去,誰也拿老子沒辦法。」
柳葉梅點點頭,問:「你說……你說會不會是那個鬼又回來了?」
「啥鬼啊妖的!明明是個人,奶奶個逼的!竟然深更半夜地往院子里扔石頭,我看他是活膩了!」尤一手故意把話說得山響。
柳葉梅雙臂用力摟緊了上身,問尤一手:「你說那個人,他……他會不會看到我們在弄那個?」
「看到又能怎麼樣?他又不敢說出去,一旦說出去,還不把自己暴露了啊?你說對不對?」
柳葉梅微微點了點頭,平靜了許多。
尤一手把土造的手槍放在了茶几上,坐到了柳葉梅的身邊,雙手摟緊了她光溜溜的身子,貼在她的耳根處問:「你是不是有受驚嚇了?要不……要不咱接著耍吧,也好幫你壓壓驚,舒緩一下情緒。」
柳葉梅怪怪地打量著尤一手,說:「你就不怕呀?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想那種事兒?」
「這就叫處驚不亂,來吧,這次保你舒服!」說著,便動起手來,把柳葉梅掀翻在沙發上。
被驚嚇過度的柳葉梅哪還有那份「情致」,儘管此刻就躺在尤一手的跟前,卻把自己收得很緊,像具殭屍。
尤一手望著那張粉色盡褪,略顯蒼黃的小臉蛋兒,安撫道:「有啥好怕的?人之所以害怕,其實怕的都是自己,真要是豁出去了,哪還有啥好怕的?」
「能豁出去嗎?還有家,還有親人呢。」柳葉梅眼睛呆直,喃喃道。
尤一手說:「可你越怕,壞人就越猖狂,你信不信?」
「我就是覺得那不是個人,肯定不是個人,真的!」柳葉梅一把摟住了尤一手的胳膊,驚恐地喊道。
「不是人能是啥?鬼能把那麼大的石頭扔過來嗎?」
「我遠遠地就聞到了,他身上有股陰森森的味道,棺材味兒,就像剛從墳墓里鑽出來的一樣。」
尤一手撫摸著柳葉梅的俏肩說:「哪來的鬼呀?那都是嚇唬人的,你見過鬼嗎?鬼長啥樣嗎?」
「鬼能耐著呢,甭說扔一塊石頭了,就是挪動整間屋子,都是小菜一碟,你信不信?當然了,你就是不信我也沒辦法,反正那就絕對不是個人。」柳葉梅望著尤一手說。
尤一手把手移到了柳葉梅腿上,輕輕按揉著,開導她說:「我看你是被嚇破膽了,看啥都是鬼了。」
柳葉梅厭煩地推開他的手,說:「你也不想想,咱村裡自打開春以來,發生了多少蹊蹺事啊,那麼多的女人被糟蹋了,那手段慘著呢,你說這像是人乾的事嗎?」
尤一手停下了,稍加沉吟,說:「倒也是,人哪有那麼厲害的,一個比一個慘。」
「還有呢,就說那個胡校長吧,在咱村上時就連連出事,被暗地裡很揍了幾次,連攝像機都被搶去了,這剛剛離開村子吧,人就莫名其妙地死了,還被投進了井裡面。還有那個叫孫秀紅的女老師,好端端的一個人,咋就突然瘋了呢,瘋得人事不省了。這一連竄的事,你覺得像是人乾的嗎?」
「蹊蹺歸蹊蹺,可我在這個村子里都活了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聽說過鬧鬼的事情。誰面對面地見過?誰又知道鬼是個啥模樣?」
柳葉梅這會兒冷靜了許多,她嘟嘟囔囔道:「你還嘴硬,事實就擺在那兒,你老婆不是也遭著了嘛,她下邊被禍害成那個樣子,你覺得那是正常人給弄的嗎?」
尤一手說:「是不像人弄的,可人一旦壞了心腸,他可能就會變得比野獸、比鬼都厲害。」
「我就納悶了,他咋就下得去那個手呢?」
「說不定他用的不是手呢。」
「那是啥?」
「這還不簡單嘛,一根木棍子不就成了,也用不了費多大的勁,三下兩下肯定就把女人毀了。」
「你倒是挺內行的,是不是就是你這個老東西乾的?」
「麻痹滴,你這臭嘴,再亂說話,我真就把你那個臊玩意兒給你撕爛了!」尤一手說著,伸手摸了上去。
「別……別鬧了……你都已經那樣了,蔫了就蔫了吧,還鬧騰個啥?」柳葉梅用力並緊了雙腿,把尤一手的手給夾住了。
尤一手的胳膊是動不了,但手指卻依然能夠活動自如,胡亂撥弄著。
「別……別,癢著呢。」柳葉梅叫起來。
「嬌氣,真他媽嬌氣。」
「滾吧你,誰像你,天天就知道禍害人!」
「你也不是不想,你就知道糊弄我。」尤一手佯裝生氣地說道。
「我看你是有毛病,怎麼整天價就老想那事呢?」
尤一手嘿嘿一笑,說:「這你就不懂了,老想那事,並且還能真刀實槍、有始有終地堅持到底,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老子身體好,有本錢,是身體健康的一種具體表現,你覺得我說這話有道理沒?」
「就算是你身體好,有本錢,可那也得悠著點兒勁呀,怎麼好天天惦記著辦那事呢?辦來辦去的,不把自己糟踐成糠蘿蔔了?」
「誰讓你那麼稀罕人的呢,一見你就想干那個,不幹就受不了。」尤一手涎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