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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大墓幽靈(3)

  我這一嗓子,也驚醒了三麻子和那個叫張天鵝的女人。


  而丁順溜則被我窩在被褥里咣咣猛揍。


  他急了,哭喊著:「好漢爺,我是要撒尿呀,我冤枉呀……」


  這特娘的也不結巴了。


  三麻子一蹙眉,沖我道:「掀開被子!」


  我一把掀開,驚訝地發現,丁順溜還趴著,但背上捆著手的繩子已經鬆動,他極力把繩套繃緊,裝出一副沒動的樣子。


  我娘,好險呀,幸虧我睡覺不踏實,否則就被他逃了。


  難道尖嘴猴腮的人心眼天生就多?我不明白。


  「你特娘的,」三麻子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屁股,沖頂順溜罵道,「老子本來想留你條狗命,沒想到……」


  丁順溜身子猛一哆嗦,頭埋在炕上哭喊道:「好漢爺,好漢爺,我真的是要下地撒尿呀,我,我都尿褲子啦,不信你們看看.……」


  他說著就晃動身子,想讓我們驗證。


  三麻子朝我使了個眼色,我掄起胳膊,咣地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那小子身子一顫,咕咚趴在炕上不動了。


  三麻子咬牙盯著死去的丁順溜,大手就抓著張天鵝的屁股動了起來。


  這下,把張天鵝嚇壞了,以為也要殺她,頭扎在被褥里忙嗚嚕著叫道:「大哥,兄弟,我可沒要跑呀,一直在這趴著沒動呀……」


  三麻子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慰道:「沒你的事,只要聽話,我們絕不會殺你的。」


  張天鵝忙謝了。


  我氣吼吼地道:「其實早應該殺了他,娘的,差點壞了咱的大事。」


  三麻子嘆了口氣:「你知道個啥,老子想讓他出點力的,唉.……睡覺!」


  三麻子嘆了口氣,仰身又躺下了。


  我卻沒法睡,身邊還躺著個死屍呢。


  便下炕把丁順溜的屍體又送到了院子牆角處,跟那個死光頭作伴去了。


  回到屋裡,我卻吃驚地發現,三麻子正單腿跪在炕上,扒張天鵝的褲子呢。


  我靠,這傢伙又不困了?

  再說,再說還守著我,就.……也太令人尷尬了吧,我不是說我和三麻子,而是那個叫張天鵝的女人,因為手被反綁,一直高高地撅著屁股呢。


  「三爺.……」我厭惡地白了他一眼。


  三麻子奇怪地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問道:「你想跟她睡?」


  我臉唰地一紅,忙搖頭。這種做法,我可下不去手。


  「那你咋呼個啥,去東屋歇著去!」三麻子罵道。


  我也不想在這看他們的丑相,便轉身來到東屋,爬到炕上,仰頭蓋被,閉眼想睡,卻又怎麼也睡不著了。


  又想起了玲花,不知她現在哪兒,還當尼姑嗎?還是還俗了?仰或是嫁人了?

  還有「大花瓶」和不知冒沒冒芽的『龍種』,若有機會,真的非常想去探聽下,當然還有我表叔梁大牙。做為一個遠親,他真把我當自家人看待,還給我討媳婦,我突然的離去,真是不應該的。


  還有,還有那個李冰冰,她人很好,只是不知她說話算不算數,但願她只是一時心血來潮,要不可就苦了.……

  我正翻來覆去的想著,突聽西屋「嗷」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重物砸地的咕咚聲。


  我腦袋轟地一炸,倏地從炕上一個躥跳下了炕,幾步抄到西屋,一看驚懵了。


  只見三麻子弓身窩在炕下,手捂著肚子連連顫抖,而張天鵝則赤身坐在炕上,嚇得臉都白了,但雙手還反綁在後背。


  這,這是咋回事?

  「三爺.……」我急叫著一把把他掀翻,以為他肚子上中了刀,或被張天鵝一腳踹下來的。


  隨著三麻子的仰身,我卻發現,他的雙手仍死死捂住胯襠。


  咦?這是……難道他被張天鵝一腳踹中了下面了?有可能。


  我不由大怒,沖張天鵝一瞪眼:「你……」


  她嚇得一哆嗦,連叫:「大兄弟,不怪我呀,我,我……」


  「那他到底咋的了?」我又把眼光轉到了三麻子身上,腦袋一團迷糊。


  三麻子呲牙咧嘴,臉紫的嚇人,渾身哆嗦著,咬牙道:「沒事,用熱水泡點干艾草洗洗就好了。」


  我也不知他是啥毛病呀,彎腰伸手用力拽開他捂著胯襠的手臂,一下又驚愣了。


  我娘,那玩意咋又紅又腫且紫的跟個黑茄子?這他娘的,突發病症?還是……

  「折了下……」三麻子強忍著劇痛,被我架到炕上,吐出了這幾個字。


  原來,這傢伙想玩個花樣,自己四仰八叉地躺著,讓張天鵝在上面。


  你想想,她雙臂被反綁在後背,身子就不穩,晃著兩個大奶,跨上去剛低頭要對準下邊,三麻子被白花花的大奶晃得亂眼,伸手就去抓,張天鵝身子一顫,咕咚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只聽「咔嚓」一下……,三麻子嗷的一聲,騰空一頭扎到了炕下。


  這他娘的,唉,三麻子呀,三麻子,你個雜種精明一世,糊塗一時,玩女人無數,卻死在一個女俘身下,報應啊!

  把他塞進被窩,安頓好后,我趕緊又把張天鵝手上的繩子解開,讓她穿上衣服,去院子牆頭上拿了些艾草,放進鍋里用水煮開,要給三麻子療傷。


  可他這時又開始裝逼,讓我們去東屋,他自己呲牙咧嘴地鼓搗。


  我和張天鵝來到東屋,她以為我跟三麻子一樣呢,拖鞋上炕,又準備脫衣服,可能是剛才把三麻子一屁股坐傷了,她急於討好我吧。


  我卻沒心情,擺手道:「你自己睡吧,我去那屋再瞅瞅。」


  她一愣,忙應了,又說了句她絕不會跑的話。


  我知道她心裡怕的要死,也不願再跟她磨嘰,就拔腿返回西屋。


  我一步闖進,三麻子顯然沒料到,下意識地一哆嗦,一碗熱水就澆在了胯襠上,痛的他忙挪屁股用手扒拉,嘴裡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不吭不響的,又進來幹啥……」


  「我不放心你呀,你怕個啥?」我忍住笑,反問道。


  他臉皮一抖:「這不傷的不是地方嗎,隔誰都會臉上掛不住的。」


  我幫著用抹布把炕席抹乾凈了,坐到炕沿上,小聲問道:「三爺,咱真要在這兒長住下去?」


  三麻子說不在這兒,現在還能去哪兒?


  我擔心丁順溜說的那個「大耳朵」回來,或高家人來,那我們就跑不了了。


  三麻子說她問過那個女人,每年除了清明節和過年,高家人一般不來這兒,另外,那個大耳朵明後天才能回來,咱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在這好好休息下,養精蓄銳,待把大耳朵擒住或打死後,再把高家那個墓群掘了,弄些財寶,然後逃離,有了錢,只要不往鬼子槍口上撞,到哪兒咱都是爺。


  我說那那個黃王八和他兒子呢,咱趕緊滅了他們,我也有時間去尋玲花了,要不這啥時是個頭呀,整天東竄西跳,心驚膽戰的。


  三麻子嘆了一聲,說咱剛把濟南府的鬼子攪亂了,現在也不敢再去呀,等天暖和了,他們放鬆了警惕,咱爺倆再悄悄摸進城裡,一鼓作氣殺了那倆王八。


  三麻子最後承諾:只要滅了他們,你小子想要啥咱就有啥,什麼三妻四妾,深宅大院,女傭長工的,統統都有了,這老子下半輩子還指望著你小子養我的老,給我送終呢。


  他這話,我聽了多遍了,就像在空中畫了個金黃燦燦的大餅,剛開始還激動,但現在早已疲了,我不想要殺三妻四妾,深宅大院了,只要能找到玲花,就是跑到山溝里去吃糠咽菜都樂意。


  第二天早晨,我幫著張天鵝做好了早飯,端到三麻子那屋吃了。


  他給我倆吩咐了一項任務,就是讓天鵝領著我先去西邊墓群里實地察看一下,看看那些個墓有價值,並畫張草圖,拿回來讓他研究研究。


  三麻子吩咐完,又無奈地說道:「唉,我若是不傷著,這事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的.……」


  天鵝臉色唰地紅到了脖子,忙低下了頭。


  我心裡卻暗罵,活該,都這麼大年紀了,誰特么讓你得瑟著玩花樣的,嘿嘿。


  我拿了紙筆,和天鵝出了屋,從屋檐下抄起一把鐵鍬,就出了院門,跟著她沿著山坡,順著上墳的小路,向西邊走去。


  其時,太陽早已老高了,遠處鐵青色山巒連綿起伏,山谷里,又野兔匆匆跑進路邊的草叢,山坡松樹上,一群不知名的小鳥發出的鳴聲,或嘰嘰喳喳,或宛轉悠揚,令人心曠神怡。


  天鵝走在前面,她個子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因穿著棉褲,屁股並不太顯。


  但昨晚我看到過,其實不小,且很白很豐盈,尤其那兩條大白腿,圓滾滾的,很令人動心。


  只是可惜了三麻子,這還沒上手,就出師未捷,兄弟先死,要不.……

  我正想著,她突然轉頭道:「到……」


  可能是見我眼光緊盯著她的背影吧,臉色又唰地紅了。


  我也忙尷尬地抬手撓頭,問道:「到了?」


  其實我們已來到了墓群邊上,我這話就是一句欲蓋彌彰的屁話。


  我抬眼望去,見這墓群不算太大,數了數,大小共有十幾座吧,皆依山望山,中間有兩座墓很大,給人感覺好像是家長領著一群孩子似的。


  大白天的,艷陽高照,視野也開闊,又有兩人作伴,所以我並沒感覺到墓地陰森或詭異,這應該與環境和天氣及心理有關吧。


  我們繞過邊上的幾座墓,來到那兩座大墓前,見墳臉上都立著一塊花崗岩石碑,但因我不認字,又羞於問天鵝,便故意裝著有學問樣子,湊近前,看了看,轉頭問她:「你認識這些字嗎,我考考你,看能不能一字不差地念下來!」


  張天鵝望著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她也不認字。並要我念給她聽聽。


  我暈,這想裝逼忽悠,反被她套上了。


  在女人面前,尤其在這樣的美女面前,咱不認字也必須裝著認字呀。


  我就硬著頭皮,瞅著墓碑上的字,高聲瞎說道:「大清知府高老大人.……」


  話剛到這,忽聽那邊墓群邊緣「嗚……」地一聲風起,我轉頭看去,驚見一股漏斗式的怪風挾著雜草碎石,疾速旋轉著向我倆撲來。


  我腦袋轟地一炸:「快跑!」


  拉著她轉頭就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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