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她殘了,我養(1)
第405章 她殘了,我養(1)
呂哲急吼吼的起身,給袁西墨打了電話。
湊巧,袁西墨今晚值班。
呂哲抱著艷雅很快到了醫院。
「應該是食物中毒引起的發燒。」呂哲說道。
「醫生都在等,不用擔心。」袁西墨安撫了呂哲一句,跟著進了急救室。
兩個小時過去,艷雅還沒出來,袁西墨也沒出來。
呂哲慌了!
一個食物中毒至於搶救這麼久嗎?
剛好有個小護士急吼吼的從里跑出來。
呂哲一把抓住小護士的胳膊,「怎麼回事?」
「快讓開,病人大出血,我要去調血漿。」小護士一把推開呂哲。
呂哲懵了!怎麼會大出血?
呂哲呆在原地看著小護士抱著幾袋血漿衝進了急救室,他猛地回過神,跟著沖了過去,門瞬間關上,他被擋在門外。
「艷艷!」
呂哲度秒如年,他急的直轉,半個小時后,袁西墨一臉凝重的走了出來。
「袁西墨,艷艷呢!」
「呂哲,艷雅的情況很不樂觀。」
「什,什麼意思?」呂哲的心猛地皺在一起,痛生猛的襲來。
「她的血項很不正常,跟食物中毒沒有任何關係。」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呂哲瞪大了眼睛看著袁西墨,他強迫自己必須冷靜下來。
「艷雅吸毒。」
「不可能!」呂哲立刻否定道。
「指標不會騙人,呂哲,我知道艷雅肯定不會主動吸毒,她會不會是被什麼人給設計了?」袁西墨分析道。
呂哲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艷雅說她今天執行任務,難道是那個人發現了艷雅的目的,所以先下手為強?
「問題還不止這一個……」袁西墨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呂哲看向袁西墨。
「艷雅的體內有一種病毒,具體是什麼,現在還不確定。」袁西墨說道。
「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確定?」
VIP病房,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呂哲頹廢的坐在床邊。
病床上,艷雅已經昏迷了八個小時,仍舊沒有醒過來。
窗外黑漆漆的夜和室內冷清的白熾燈,交相輝映。
咯吱。
房門被推開,在寂靜的夜裡,聲音顯得有些刺耳。
呂哲看見袁西墨,刷的起身,「怎麼還沒醒!」
「我剛剛跟專家組開完會,艷雅體內有三種物質在作用,一個是毒品,一個是未知病毒,還有一個是之前她服用的調理胃病的葯。」
「袁西墨,我聽不懂這些,你告訴艷艷什麼時候會醒,什麼時候會沒事。」
「估計明天早上會醒……」袁西墨遲疑了一下說道。
「袁西墨,告訴我實情。」呂哲眉心緊鎖。
半晌,袁西墨沉沉的開口,「呂哲,我們沒把握。」
「什麼叫沒把握!」呂哲驚恐的看著袁西墨。
「我們現在能掌握的只有艷雅吃的胃藥的成分,毒品的成分和病毒的成分,我們都不確定。」袁西墨沉聲說道。
呂哲盯著袁西墨。
「如果,不能儘快確定病毒和毒品的成分,我們只能實驗著解毒。」
「實驗……解毒……」呂哲身體猛地一晃。
「實驗解毒,就意味著,可能找不準,藥物作用之後的結果,誰都無法預測,可能某項器官出現問題,也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還有可能……」袁西墨頓了一下,「會沒命。」
「不,不要,袁西墨,我求求你,要救艷艷,我求求你。」呂哲一把抓住袁西墨的胳膊,他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能讓艷艷出事,她殘了,我養,她不醒,我照顧,我不能沒有她……」呂哲聲音哽咽。
袁西墨重重的握住呂哲的手,「我會儘力,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找成分。」
呂哲猛地想起,艷雅是去執行任務才會被人下毒,立刻找出艷雅的手機撥了趙錦川的電話。
一個小時后,趙錦川和周先鋒一起到了醫院。
看見艷雅毫無生機的躺在病床上,兩個人都心口悶痛。
「艷艷去找的人是誰,抓起來問成分。」呂哲聲音沙啞的厲害。
「我們只是懷疑,並沒有定罪的證據,即使抓了人……」周先鋒擰眉開口。
「你什麼意思!艷艷生死未卜,管她什麼證據,你們告訴我是誰,我去抓人!」呂哲一把抓住周先鋒的衣領,他真是恨毒了他們,如果不是他們艷艷還好好的。
「呂哲,你冷靜一點。」趙錦川開口,聲音低沉。
「我特么冷靜個屁,躺在那的是我老婆!」呂哲氣急,一把推開周先鋒。
「呂哲。」袁西墨上前按住呂哲。
呂哲頭靠在袁西墨的肩上,眼眶紅的厲害,他的心太痛……痛的理智全無。
「呂哲,你陪艷艷,我跟他們談。」袁西墨說道。
呂哲像是一個提線木偶,完全沒了主動行動的能力,被袁西墨按在座位上。
袁西墨嘆了一口氣,示意周先鋒和趙錦川跟他一起去辦公室。
三人一起出了病房。
袁西墨辦公室。
白慕城剛剛趕到,艷雅出事,袁西墨通知了白慕城,很多事有白慕城和趙剛幫襯會容易許多。
「兩位呂哲的情緒過於激動,有什麼得罪的,海涵。」袁西墨開口。
「是我們輕敵才害的艷艷出事。」趙錦川擰眉。
「時間緊迫咱們開門見山。」白慕城開口。
趙錦川和周先鋒看向白慕城。
「嗯。」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配方救艷雅。」白慕城說道。
二人點點頭。
「我明白二位身負公職,有很多的情非得已。」白慕城緩緩的說道。
趙錦川和周先鋒互相看了看,嘆了一口氣。
「我們不是不想去抓人,而是毒販都狡詐,那個人能在艷雅見她的時候就做好出擊的準備,說明她的準備是充分的,我們這樣上門,根本不可能有什麼結果。」趙錦川說道。
周先鋒跟著點點頭。
「告訴我是誰,我去做,有些時候,程序上不允許不代表不能做,你們有你們的難言之隱,我有我的不可說。」白慕城看著二人說道,他目光如炬,不錯過二人每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