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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背後一隻眼

  有人盯上了玻璃作坊,而且明目張胆的挖人,想要套取這個秘密。對此劉華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所以暗中讓人和對方接觸,最後順藤摸瓜就把這隻老狐狸給揪了出來。

  對於上一次的事情,劉華的確沒有追究的意思,雖然有些細節足以出賣了背後的人,但劉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想不了了之。

  可現在看來……他太天真了!

  這些權貴們本性太貪,在竊取了解析鹽之法后還不知足,死死的盯著自己,想要壓榨所有的能力。

  裴寂,這位在大唐初期不得不說的人,絕對是一位傳奇人物。若說大唐的歷史沒有他,那就沒有大唐。或許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但是……他將楊廣的兩個妃子塞進李淵的被窩裡,這就是李淵不得不謀朝篡位的理由之一。

  功成身就的裴寂算是知趣,在李淵在位的時候是妥妥的權貴之一,在玄武門之變后就隱居幕後,變成了操盤之人,繼續玩著屬於自己的陰謀詭計。

  大勢已去,李淵不可能重登大寶,但他憑藉著和世家門閥的關係,蜘蛛網一般的紮根於朝堂之中,頗有幾分領袖的味道。而劉華的首戰便是鹽,不經意之間觸動了他們的關係。可先進的製鹽技術是無法被掩沒的,所以他採取了竊取秘法的方式。

  原本是他和帝王之間的事情,但他打起了玻璃的注意,這不得不讓劉華上心,因為……玻璃生意是他為來年做準備的第一件商品,一旦首戰不利,所帶來的後果不堪設想,也會徹底打亂劉華的計劃。

  「那這事情有些麻煩了!」李道宗眉頭緊鎖,道:「牽扯上他的話,就連陛下都不好說!」

  「另一個褚遂良,不過好在他還算識趣,沒以權壓人!」劉華輕笑了一聲,罵道:「特娘的,這覺真沒法睡了。」

  「別給我說這個,如今的褚家,已經夠慘的了,你就放他們一馬吧!」

  劉華懶得理,繼續說道:「既然是生意場上的事情,那就用生意場上的手段對待吧,尚書大人,您好歹也跟著我學了那麼久了,也該出來試試手了?」

  「你小子要點臉行么?既然知道……」

  「話別說的那麼難聽,自始至終我都沒說那是我的生意,我的打算是,將我手底下的生意分成四股,皇家拿大頭,你拿兩份,給老程兩份,我要一成就夠了,所以別說我不要臉!我出的點子技術,就應該坐享其成,你們躺著拿錢還好意思說我這個勞動的?」

  李道宗很沒脾氣,悶哼一聲道:「那就去找老程那匹夫。」

  「你是不想賺錢了是吧?」劉華道:「當然,你要是有這個心,交給程家也不無不可,但醜話說前面,第一步要是砸了,後面就很難玩得轉,其中的道理,你應該明白!」

  李道宗畢竟是經濟學的第一個受益者,他在劉華的熏陶之下,已經有了不素的眼光,還有就是,他可是在劉華這裡拿走了好幾本正版的書籍,只是因為簡體字,他讀起來略微的有那麼點點……難受。

  「那你呢?」

  「有別的事情,要解決災情,指望救濟那可真夠白痴的,人若不自救,遲早會涼!既然陛下的意思是,別把這事情鬧的滿城風雨,那就引導吧!可是我還沒想好怎麼去實施計劃,看來我的抽個時間去看看皇後娘娘,或者和那位兵部尚書去談談生意。」

  「你就不能靠譜點?」

  「我沒功夫和你開玩笑,你如果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麻煩,那不妨咱兩換換,反正和那樣的大人物交流,比我輕車熟路,我這稚嫩的臉皮,咋就總會被撤下來裝進口袋,恬不知恥的撒潑打滾呢?哎……丟人啊!」

  李道宗無言以對,恨不得把這貨拎出去吊打一頓。

  可他清楚,這事必須得上心。

  「和裴寂正面衝突,怕是討不得好,太上皇雖然已經……哎!可對於那位裴大人的信任,難免會讓陛下難做。」

  「政治上的事情你也別給我說,我也不想知道皇家的那點秘辛,就一句話!要想賺大錢,就必須讓皇家的人吃飽喝足,他們的大腿才會讓我們抱,如若不然……你富可敵國了,呵呵……尚書大人啊,那可就是被砍頭的下場,所以啊……早點把輸了的五萬兩送來。」

  「要錢沒有!」李道宗憤怒的起身,很熟練的將剛才用的那套茶具抱了起來,正大光明的走了。

  「哎哎哎哎哎……尚書大人,你要點臉,要點臉成么?像個土匪一樣,來了就從我這裡拿東西,喂喂喂……我說話你聽見了沒?」

  劉宅全是他劉華的聲音,奈何,這家裡的人,早就習慣了他那找抽的作死行為。

  沒辦法,看來以後要讓陳達弄個燒茶具的作坊,不然空間里那點茶具,還不夠這些不要臉的人偷的。

  懶散的日子過的很快,正月過後新年算是結束了。同時宣告著,貞觀二年的開始。新年新氣象,隨著李世民幾個惠民政策的下達,減租的幾個地方都上了感謝的萬民信。

  與此同時,在家蟄伏了兩個月的劉華,終於出現在了博弈亭,讓鳩佔鵲巢的一幫儒生們憤恨之餘指指點點,不忿的氣氛一下子拔高。

  劉華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亭子里,感受著和旬的春風拂面,就好像初次來到大唐之時,對這個世界帶著敬畏,又有幾分期待,以及好奇。

  可是在這裡活了半年之後才發現,這個史料中記載的盛唐,真沒有想象中的好,它充滿了未知的危機,以及底下的生產力。以至於他的所有興趣愛好都沒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喝著西北風,聽著懶漢吼秦腔。

  咦,對了秦腔呢?咋來這麼久,就沒聽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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