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鏡中花水中月
可可知道自己呆在這裏的時間長了，自己還要去看爸爸，所以就不在這裏逗留了。
“對不起。”
“沒關係……”蘇銘程笑笑，一張青春陽光的臉上全部都是璀璨的笑容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真的不由自主地溫暖。
“有沒有人說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好像沒有唉……”可可的話在蘇銘程的心理麵的分量一直都非常的重，隻是這個心中除了淩雲再也裝不下別人了。對於別人的感情也非常的淡漠。
人其實都是一樣的，隻要愛上一個人，心理麵有一個人，就算世界外麵如何如何自己的心理麵都始終關注著那個唯一，而喜歡她的那個人的所有的喜怒哀樂自己看到的都非常的少。
“你要多笑笑喜歡你的女孩子就更多了……”可可的調笑讓蘇銘程一瞬間感覺到非常的受傷，他看著可可然後忽然之間綻放出來一個非常好看的笑容。
“我們現在在學校裏麵是情侶，我說要是我吸引了美女你就被拋棄了哦……”蘇銘程開玩笑滴說著。
可可聽到之後笑了笑，知道他在開玩笑。
“隻要你有喜歡的人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什麽時候都能解除的，蘇銘程，你是一個好人，要回因為我在你的身邊，讓你的感情生活有了困擾，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不希望自己是一個累贅。什麽時候都不希望自己是那樣的……”
可可的聲音一點點的變低。就好像是一首歌就要結束了，原本歡快的調子還是慢慢地低沉了下去。
沉默了好長時間，蘇銘程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那些在自己心裏麵的感情他會一直守護著，守護著。不被她知道。甚至永遠都不被她知道。
“好……”他的喉嚨裏麵非常的幹澀，他心理麵的苦澀更加的深刻。
兩個人站起來。可可看著媽媽的墓碑，過了一會對蘇銘程說道：“我們走吧。”
兩人下山，開著車子朝著郊區的郊區的監獄開去。
在他們剛剛發動車子的時候，一輛黑色的低調的奧迪車緩慢地與他們擦肩而過。
坐在車子裏麵的是一個老頭，六十歲左右的年級，他看起來非常的嚴謹，身上的西服一絲不苟，甚至在他的臉上還有一種剛毅得和軍人一樣嚴肅的氣質，對於這個人來說，可可並不是陌生的，那個將自己和爸爸送到了這個陌生的城市。然後現在的一切似乎在冥冥之中都是有定數的。就好像是現在的場景。就在我們都以為生活就那樣了。但是有的時候就會忽然之間出現一個非常大的變數。
可可進去監獄之後。不久就出來了。爸爸還是原來的樣子。現在她還在等待著爸爸出來和自己團聚。
蘇銘程在外麵看懂可可走出來趕緊迎了上去。
兩人一同回到了去市區了。要是以往可可就會在這裏住一天才回去。可是今天有蘇銘程。不管住在哪裏都是不方便的。
可可因為每個月都會來這裏所以認識了這個監獄附近一個小鎮子上的旅館的老板。幾乎已經成了這個旅館的慣例。每個月的這一天都會為可可留下一間。但是這個月她失約了。就在可可返途中。老板娘還關心地打電話過來問了問她是不是出事了。
“阿姨，真是太抱歉了。我今天帶了朋友來。不方便過去。所以就走了……真的很抱歉！”
可可是一個不會輕易讓人討厭的女孩子。很多長得很好看。可是內心孤傲怪癖的人都會讓人非常的討厭。尤其是女孩子。可是可可就不會。她就好像是一朵花。讓人看了不由自主地去靠近去喜歡。
老板娘當然沒有生可可的氣。
“可可難道是帶了男朋友來。所以不來住了？”不得不說所有中年大媽都有一種天生的發現奸情的能力。她的鼻子還在幾十公裏之外就能聞到車子裏麵蘇銘程對可可的非分之想。
可可無語。半天才解釋道：“他隻是我的朋友。我們之間沒有那樣的關係……”
“可可就不要狡辯了。下次給阿姨帶來瞧瞧。阿姨這些年來看人可準了。我們家可可一定要嫁個好人才可以。”
電話那邊的大媽笑的很是開心。臉上的笑紋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
但是她的話卻讓這個從十四歲開始就幾乎成為孤女的女孩子感受到非常溫暖的感覺。
可可眉眼間的溫暖綻放。從後視鏡裏麵看去分外的好看。蘇銘程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
可可掛斷電話之後看著手機上麵掛斷的頁麵。不由自主地心中想起來了媽媽。雖然阿姨和媽媽相比一點都不像。但是給自己的溫暖卻讓這個可憐的孩子打心眼裏麵喜歡阿姨。
“她是誰？”蘇銘程問可可。
“是一個對我很好的阿姨。以前我長長去看爸爸。住在她家的賓館裏。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她是個很不錯的人。”
“哦……你一個人常常來這裏會不會不安全？”蘇銘程聽可可這麽說不由想到這麽多年來這個堅強的姑娘穿梭在城市的街頭和郊區。一個人麵對著這個殘忍的世界。
她這些年都是怎麽撐下來的。從她的眉眼裏麵自己都看不到那些曆盡了苦難的人所有的那種灰心和沮喪。
“沒事啊……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來的。也沒有遇見什麽可怕的事情。蘇銘程。你看著前麵開車呀。這樣很容易出事的。”
可可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不由自主地提醒著。
蘇銘程不由自主地紅了臉。看著可可的眸子也有些閃爍。
車子在高速路上滑行。四周的景物在不斷地後退。可可的心裏麵忽然覺得悲傷。已經很多年過去了。在她的內心深處。她一直都在努力留住些什麽，可是現在她才發現最留不住的就是人心。她蠻以為阿雲會來找自己。雖然是找到了。可是他卻不認識自己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種打擊她真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愈合。
兩個人心裏麵各自懷著心事。
回去之後可可就利用這個周末。宅在家裏麵寫小說。渾渾噩噩的。一天就這樣沒有了。
而著郊區的屬於蘇家的那頓別墅裏麵今天的氛圍格外的低沉。蘇銘程的爸爸蘇琛看著蘇老爺子將一遝子照片全數都扔在了桌子上。是蘇琛和一個小模特在一起的親密照。蘇老爺子心裏麵各種情緒複雜。他的眼睛裏麵有各種晦澀的情緒在翻湧。
“你這樣做對得起銘程的媽媽嗎？”
老爺子將拐杖在地板上敲得很用力。隻可惜地板上有厚厚的長毛地攤。他在用力也隻是沉悶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沒有氣勢。對於蘇銘程的爸爸這個老風流鬼。他的樣貌和蘇銘程很相似。看起來都非常的氣質出眾而且臉上的剛毅和眼神裏麵的歲月積澱的成熟都不是蘇銘程可以比得上的。
這個還不要五十歲的男人。這麽有錢。理所當然地獲得了很多年親漂亮女孩子的引誘。這個世界上。男人追求權利金錢。到最後女人也就是勾手指就能來很多。女人呢？錢。男人用錢來換取女人的貌美。也算是值得了。
蘇老爺子對自己的妻子非常的忠貞。對感情有潔癖的人在看待對感情玩弄的人就會非常的痛恨。
“爸爸我現在和她在一起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還不如我們都各自找各自的樂子。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銘程已經長大了。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您也就不要管了。”
作為一個早已經過了不惑之年的人。對於這種聽爸爸的話聽起來都非常可笑。所以即使蘇琛還表麵恭敬地站在哪裏。可是他的心裏麵早已經不耐煩了。
老爺子心裏更加氣憤了。當初是他們倆自由戀愛結婚的，自己從來沒有反對過。蘇銘程的媽媽來這個家裏之後各方麵都做的非常好。自己也不忍心看著那麽好的兒媳婦受委屈。
“爸爸。這件事情您真的不要瞎操心。我和她之間是不會離婚的。所以我在外麵的事情您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況且，這樣的事情在我們這個圈子裏麵還少嗎？”
蘇琛的話是徹底讓蘇老爺子的臨界點崩潰了。
他看著蘇琛說道：“真是翅膀硬了啊就算你八十！隻要我還沒有死！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你最好和那個小模特斷了。不要讓我出手！”
老爺子起呼呼地坐下來。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看起來格外的嚇人。蘇琛很多年沒有見過蘇老爺子發這麽大的火了。
心中嗤笑。
他轉身離開之後就讓助理去打發了那個小模特。
自己也已經厭倦了那個粘人的女孩子。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心裏麵都在想著什麽。就是看上自己的錢嘛！哈！我有的是錢。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群非常可憐的人。他們站在世界的最前頭。掌握著大多數的財富。但是他們大多都婚姻破裂，或者是家庭不和。男人會去找年輕漂亮的亂搞。女的會在夜店裏麵去享受一次一夜的快活。
這是一個價值觀混亂的社會。
蘇琛開車去了一間會所打高爾夫。每一次隻有打高爾夫的時候才能全神貫注去做一件事情。因為打高爾夫隻有一個目標。就是進洞。而自己可以選擇很多方法去打過去。
蘇老爺子看到蘇琛走出去了。順了老半天的氣才緩過來然後拿起電話打過去。
“他最近怎麽樣了？”
對麵的人絮絮叨叨說了很長時間。將那個人所有最近的事情都告訴了蘇老爺子。老爺子眉頭緊皺。但是他心裏麵還是開心的。蘇銘程像自己。對感情專一。這個好品質沒有遺傳給兒子卻遺傳到孫子身上，真是讓人覺得驚訝。
蘇老爺子聽說了最近自己的孫子一直在追一個女孩子。他就讓私家偵探去拍照和跟蹤了自己的孫子。沒想到是真的。
而在這做城市的另外一邊。可兒影音室看電影，而淩雲在書房裏麵看一本晦澀的英文原版經濟書籍。作為這個大企業未來的接班人。淩雲身上肩負著太多的責任。他雖然看起來有很多時間和可兒年在一起。但是公司裏麵的事情他都知道。隻需要電腦就能操縱公司的運營。
但是即使這樣子公司裏麵的事情也已經積壓了很對。在公司裏麵的元老看到少爺不幹活就打電話給了老爺淩雲的爸爸聽完之後就給淩雲一個電話。當時淩雲在看書。房間裏麵非常的安靜。隻有書頁反動的沙沙聲。
淩雲看到是他老子的電話。放了擴音，自己就去書架前麵挑書了。聽到爸爸在那邊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他心裏冷笑。
淩雲的爸爸講完自己要說的話之後說了一句：“我很想知道你已經和那個可可在一起了為什麽還不能好好工作！”淩雲原本心不在焉，可是忽然之間聽到他突兀地說出來這句話。心裏麵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爸爸。是您讓人調查我嗎？或者是說我身邊有你的人……”淩雲這些年長大之後。眉眼已經張開了。一張囂張的臉看起來格外的英俊帥氣。尤其是那雙深深的眸子。你永遠看不明白。但是你要是再看去就會被瞬間吸引了去。
因為他黑曜石的眼睛非常的好看。
就在淩雲剛有些氣急敗壞地將自己的怒氣通過電話傳遞過去。淩雲的爸爸就說道：“我讓梁叔過去了。過不多時間他就能到了。你最好多聽聽梁叔的話。”說完之後也不解釋，徑直掛斷了電話。淩雲究竟才十八歲的年紀。在他的爸爸麵前就是一個小孩子。他的那些想法都能被他的爸爸瞬間捕捉到。
所以即使已經過去了十年。他還是鬥不過自己的爸爸。
淩雲心中氣腦將電話砸在落地窗上。那麵漂亮的玻璃紋絲不動。放佛是他爸爸那張冰冷的臉在嘲笑著他軟弱的能力。
淩雲的動靜太大讓影音室裏的可兒不由自主地走出來。看待淩雲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害怕。這樣的他很少見。
她想要悄悄地退出去。可是最終還是被淩雲發現了。淩雲看著那個在門口瑟鎖的女孩子不由地柔軟溫和下來。記憶依舊在他的腦海裏麵翻湧。她是他心底最溫柔的眷戀。
淩雲走過去。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說道：“有你真好！”
“不要生氣，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雲。”
可兒抱緊了淩雲。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麽的相愛。就好像是世界上最相愛的哪一對人。隻是。這一切都是水中花。鏡中月。
兩個人那天晚上緊緊地抱著做了一場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