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足夠空間
安然一夜睡醒,人正睡在阮驚雲的懷裡,她先是愣了一下,跟著離開了阮驚雲的懷裡。
昨天……
安然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又被阮驚雲安逸的外表欺騙了。
起身安然注視著緩緩醒來睜開眼睛看著她的阮驚雲,阮驚雲那雙睡意惺忪的眸子落在安然的小臉上面,好似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薄薄的兩片嘴唇動了動,舒緩的動了動身體,起身朝著床上走了過去,到了床邊掀開被子躺倒了床上,蓋好被子阮驚雲說:「這種鬼天氣最不叫人喜歡,渾身都懶,回不去還不如躺著睡一會。」
說完阮驚雲把一條手臂拿出來,在身邊空出一半的位置上面拍了拍,柔軟的床上是純白色的被子,配上阮驚雲那隻優雅的手,安然沉默了,朝著周圍看看,窗戶外面滴滴答答的還下著雨,也不知道這個季節,這地方怎麼會下了這麼多的雨。
安然沒有過去陪著阮驚雲睡覺的打算,她坐到沙發上面打開電視機不放聲音的看電視機,心裡在想著什麼時候才不下雨,不然今天她要回不去了。
阮驚雲並不管的太多,他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沒辦法,抱著喜歡的人,血氣方剛的年紀,他能控制,已經足夠忍耐了,讓他睡覺,猶如天方夜譚。
安然看了一會電視,決定打個電話給踏雪,踏雪不接電話,安然起身站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阮驚雲,他還真是安心。
安然去門口打開了門,剛出門就看見站在門口的連生。
「安小姐。」連生禮貌叫道。
安然看了連生一眼:「我想見踏雪。」
連生短暫猶豫,轉身去了阮驚雲房間對面,抬起手敲了敲房間的門,沒有多久踏雪從裡面出來開門,門開了踏雪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看著安然,身上穿著一套白色的兩件套睡衣。
看到安然的那一刻,安然如同被打了雞血一樣,忽然瞪圓一雙大眼睛,盯著安然看。
約莫了十幾秒鐘,踏雪抬起手抓了抓頭:「安然。」
安然注視著踏雪:「看來你過的不錯。」
安然說著走了進去,對踏雪已經佩服的不能再佩服了,這種情況也能睡成這個樣子。
「你怎麼……」安然進去,站在門口剛剛轉動了一下身體,目光不經意落在房間裡面的床上,房間的床上趴著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的男人,沒穿衣服,露著沒穿衣服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光潔健康,看上去好像是一個運動健將一樣,被子蓋在男人的腰上,把下身蓋住了。
安然看不清對方的臉,對方的臉面對著另外一邊,只看見烏黑頭髮的後腦,但是安然覺得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似曾相識。
但安然被突來的狀況給震驚到了,她沒說話,沒有多看,緩緩轉過去看著踏雪。
踏雪從門口回來,抓了兩把頭髮:「他是看著我的人,打遊戲打困了我們就睡了,只有一張床,我們一人一半。」
踏雪說的很坦然,安然看的出來踏雪沒有說謊,但床上的凌亂,和那個人的樣子,安然無法想象,踏雪和對方是怎麼相安無事在床上度過的。
安然想了一下:「你確定真的沒事么?如果是他逼你,我們可以去控告他。」
「不用,不用了,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安然,你別誤會了,我和他之間沒發生那種事,就算真的發生了,也是我那什麼他。」踏雪瞄了一眼無痕的好身材。
安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站了一會,覺得踏雪這裡還沒有阮驚雲那裡呆的自在,她才說:「我先回去了,一會我們打電話。」
「那你先回去,我一會洗洗我就過去。」踏雪說話的時候,安然看了一眼床上的無痕,她不清楚床上的人是誰,也不清楚踏雪是怎麼想的,但在安然看來,踏雪這麼做不合適。
安然從踏雪那裡回來,連生拉開門把安然送了回去,踏雪撩起眼眸看了一眼連生,這筆賬她會記住的。
門關上安然回頭看了一眼門板,外面下著雨,對面的那種情況,安然現在真的沒地方去了。
進門安然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阮驚雲,她沒有事情做回到沙發那裡,把那本手札拿了起來,仔細的看著手札上面的一張張設計圖紙。
汽車設計,走的是不斷更新心元素的理念,所以要不斷的充實,還要了解每種車子的Xing能以及不同層次人的需要需求,安然看過很多著名汽車設計師的設計圖紙,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圖紙,是隨著年代在不斷更新的圖紙。
很多汽車設計師,都被局限在一種元素,或者一個時代,安然想做的就是超越這些人,不被這些人的元素和時代局限住。
打開電視機安然看了一會各種汽車的介紹,快要中午的時候安然有點餓了,但是阮驚雲沒醒過來,踏雪也沒有按照她說的,過來找她。
安然放下手札,去洗漱了一番,出來愣了一下。
阮驚雲正從床上起來,連生站在房間裡面,手裡拖著阮驚雲的衣服,正伺候一個大老爺一樣的伺候阮驚雲,看見她出來,阮驚雲回頭看了一眼連生,連生會意,把手裡的衣服放下,和安然打了招呼,轉身去了外面。
客房的門關上,安然轉動眸子注視著還敞開胸襟的都沒有把扣子扣上的阮驚雲。
安然轉開臉盡量不去看阮驚雲的身體,雖然阮驚雲的身體,確實很完美。
安然將目光放到門板上面,盡量不去想阮驚雲的身體,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阮驚雲的身體好像是有一種魔力一樣,吸引著安然,讓她忍不住轉身去看。
但安然再去看的時候,阮驚雲已經把衣服穿好走下來了。
安然轉開臉看著電視機那邊,腦子裡面想到一種很奇怪的線條,但很快這個線條就消失了。
阮驚雲也覺得安然看的不是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但他沒說話,他想給安然足夠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