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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日記本里的秘密

  親愛的讀者朋友:想不到墨語也會被違和……以下是新婚之夜章節沒有發出的內容:

  權傾朝走後,權傾宬一個人在書房中只手耍著筆桿玩了半天,翻開了日記本復又合上。


  他在想著剛才兩個人的對話,能感覺到權傾朝對原野的控制慾望還是很強烈的,只是他不能肯定權傾朝就會更換經理人。


  就算更換經理人也沒什麼,本來他和水靜都是那種不會看重利益的人。


  可是對於莫家的關心,似乎超出了權傾朝應有的範圍,就是說權傾朝對莫豪森的死心存疑慮。


  權傾宬並不擔心他知道什麼,他相信哥不會告發自己。永遠不會……


  但是那個莫豪傑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如果有什麼漏洞他自然會抓住不放。可是權傾宬有這個自信,這件事莫豪傑抓不到什麼把柄。


  只是下一步計劃『收購重建游書廊』一但進行,莫豪傑自然會看出端倪。那小子從小就聰明好學,其人品還算不錯,出國留學后自然是長了很多本事。只是這關乎兩家由來以久的仇恨,他自然會站在自家一邊,這也是人之常情、天經地義的事兒。


  怎麼辦?

  怎麼辦……


  他看向了權傾朝走時沒有關上的書房門外,水靜在幹什麼?他想:是啊,現在他有水靜了。怎麼才能兩全呢?

  他慢慢地站起身走出書房,輕輕地把卧室門推開了一條縫。


  大紅的床被上躺著穿著象牙白色真絲睡裙的美人,今天她特意作了頭髮,鬆軟的大波浪式的髮絲妖嬈枕上,長長的玉臂伸的直直的,不盈一握的手腕白的讓人心跳不已。


  權傾宬退了一步,他沒有關門,轉身鑽時了衛生間的洗浴間中,洗好后把頭髮吹成半干,權傾宬對著鏡子甩了甩蓬鬆的頭髮,對自己的形象還算滿意。


  他從又回到卧室推開虛掩的房門,發現水靜已經睡著了。


  權傾宬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感覺自己真的沒辦法在新婚之夜搞醒她來陪自己了。他把另一邊的被子翻開,輕輕地把水靜抱過去,又擺正了她的頭。


  水靜被他這麼一折騰倒是朦朦朧朧地醒了,但是她不敢張開眼睛,隱約之間她有些害怕今夜要發生的事情。


  權傾宬自然明白水靜的想法,他也知道水靜在裝睡。只是今天一天下來水靜也夠累的了,權傾宬也希望她能好好休息一下,他希望給她留下最浪漫的回憶,讓她永遠也忘不了自己……


  所以他並不急於行動。


  權傾宬在她身側躺下,興奮中他有些難以入睡,他又不忍去看水靜怕自己控制不了她的魅力。床頭有一本東野圭吾的書,他隨手拿起來翻到折好的那一頁。


  東野圭吾的書他不只一次地讀過,而且對有些細節他也會來回地琢磨。可今天他根本就看不進去,他轉過頭輕聲地說:「都怪你這個小妖精,哥在為你受罪知道嗎!」


  水靜呼吸輕淺而均勻,沒心沒肺的再次睡著了。


  權傾宬緩緩地縮進被子里,看著水靜他越發的覺得心裡溫暖起來,就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她還在……


  以下是今日新章節:


  權傾宬的這本日記雖然字跡乾淨,但是布局卻很隨意,似乎什麼時候想起來什麼就隨手翻開寫上幾句。


  感覺上大部分都是他的心理活動,有些疑問和要發泄的情緒,順手就寫在了日記本上。


  基本上看不出什麼特殊的意義,至少翻了幾頁的水靜沒看出什麼來。


  水靜接著翻了幾頁,翻到這一頁時她停了下來……


  權傾宬小時候家教很嚴格,少時父母要求他練習字帖,成人後的字體遒勁有力。


  在這一頁里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權傾宬以不同的字體,用不同的角度寫出了這個人的名字。字字筆觸鋼勁,力透紙背!

  讓人心驚的是,一隻紅色的原子筆把每一個名字都打上了叉。


  而這個人的名字就是:莫豪森!

  水靜愣住了,莫豪森不就是權傾朝前段時間說的,那個死在監獄里的人嗎?

  看這一頁紙,權傾宬似乎恨死了這個叫莫豪森的人,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


  水靜有著很恬淡的性格,她從不會追著問別人那些和自己不相關的事。和權傾宬相處也是如此,記得有一次權傾宬說過要告訴她什麼,他沒說、她便不問。


  作為女人水靜懂得給男人空間。只是她希望知道關於權傾宬的一切,通過正常的勾通,也一定是對方自願的。


  水靜坐在權傾宬的老闆椅中想的發獃。她想著自己如何能把這件是問出口去。


  到這個時候水靜依然不知道:莫豪森是權傾宬把他送進監獄里的。她也沒有猜測,只是認為:或許權傾宬也和這個人有仇恨,只是打個叉叉解氣!

  水靜從新把目光拉回到日記本上,她向後翻過去,後面的幾頁則是人生的一些感慨,沒什麼特殊的。


  可是後面的一篇日記很規整,水靜不禁細看了一下裡面的內容:


  她是一個舊日如花般的女人。前世與今生都無與倫比的美麗,從外貌到內在。她有著謙卑的靈魂,一顆敬畏的心。


  每當我的眼和心在接觸女人的時候,她就成了一根標尺。彷彿沒有人超過她的高度,沒有人……


  她十二歲時我第一次見到她,那是一個黃昏里,她值日,所以放學比別的孩子晚。


  她從校門裡出來,因為要穿過馬路她停留了片刻,轉頭看了看夕陽。直到眼前沒有別的車輛時,她一蹦一跳地來到馬路對面,那兩隻高高吊起的小辮子一上一下地跳動著。


  背向夕陽她加快了歡快的腳步,她很想快點回到家,看看媽媽是不是回來了,如果媽媽回來了,自然可以吃到可口的飯菜。而她的爸爸永遠都是深夜晚歸,因為總是會有一群學生圍在他身邊,他從不曾下班后正點回家。


  如果媽媽沒有回來,她又要作飯了。那個灶台對她來說是有點高,她做的飯也總是被埋怨沒有媽媽做的好吃。


  就在那條路上,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從此,我對她的愛從未止息,刻骨銘心!


  她讓我見到了人世間情人的幼秀和母性的情懷,我們刻骨銘心著今生的約定……


  讀完這篇日記水靜懵了。


  莫非權傾宬還有一個愛人?從十二歲開始,看這意思這個女人不是鍾雯,也不像是陶纖纖,這箇舊日如花的女人是誰?

  水靜並不是一個喜歡吃醋的人,權傾宬比他大幾歲,也很有人格魅力,喜歡女人和被女人喜歡都很正常,可是愛上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兒就不正常了吧。


  水靜抽了一口冷氣,難道他是個變態?她立馬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可能啊!


  她有點害怕了,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啊?日記上並沒有標註,要是一個女人像這樣存在於他的心裡,那自己算什麼?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屋子裡沒開燈,天色的微光從窗子照進來。


  水靜更害怕了。不過她還是打算再往下看看,這時突然聽到院子里有泊車子的聲音。水靜一個激靈,拿著的日記本『啪』一聲掉在地上。


  她慌忙撿起本子,小心的放回了原處。她沒有開燈摸索著回到卧室,打電視機。


  她感覺自己像個賊,這個感覺讓她很沮喪。


  「靜靜,靜靜……」邊上樓權傾宬邊叫著。


  水靜打開卧室的門:「這兒哪。」


  權傾宬也沒換拖鞋就進了卧室。


  「權傾宬,你能不能換雙鞋啊?」


  權傾宬拉著水靜坐進沙發里,坐下后又向她身邊擠了擠,把她頭髮弄弄亂,抬眼看了看電視屏幕:「你這看的什麼呀,肥皂劇!房間連個燈也不開,進了小區沒看見燈亮,我以為你不在家哪。」


  「這就是有錢人的負擔,房子太多回家來還要到處找媳婦。」


  權傾宬從來都覺得和水靜逗嘴是很有趣的事。


  「是那有錢人家的媳婦太笨,男人不在家連燈的開關也找不到。」


  水靜有心事,懶得和權傾宬逗,她汕汕地笑了笑沒說話,心裡想著怎麼能問問他日記本里寫的內容是怎麼回事。


  水靜很為難,不能直接問,恐怕間接著問也會驚了權傾宬。


  「水靜,你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哪?跟我說說這兩天我不在,你有沒有想我?」


  「想,想的想不起來了。」


  權傾宬無奈地笑了:「想的想不起來?那是什麼級別?」


  水靜應付地『呵呵』了兩聲。


  「有沒有吃晚飯?」權傾宬關心地問。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到明天才能回來嗎?」水靜沒理會晚飯的事問道。


  「我……想你了。」權傾宬很認真的回答。


  水靜低下頭:「哦。」隔了一會她又問:「事情處理完了?怎麼回事啊?」


  「處理完了,怎麼樣你家男人厲害吧。我問你吃晚飯了沒有。」


  「沒有。你先回答我,怎麼回事?」


  「好吧,回夫人問話。」說起路橋建設的事,權傾宬沒有了幽默感沉聲說:「另外一家公司和我們爭業務,昨天晚上我和張英良請了路橋的有關人員吃飯,今天又找了路橋的老闆,等於逼著他把合同簽訂了。」


  「哦,這麼簡單啊?」水靜似乎有點失望。


  「丫頭,這還簡單啊,張英良喝的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才醒。要是這麼喝下去,胃都受不了。」


  「你哪?」水靜瞪著眼睛問。


  「我?不飲酒,能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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