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唐晚輕失聲!
「嘖嘖,真是沒想到啊,這女的看起來長得一般,這皮膚是真白!」
「身材也好!」
其中一個,更是輕浮地吹起了口哨!
那猥瑣男已經解開了唐晚輕的外套,魔爪就要伸到唐晚輕的內襯了。
唐晚輕怕冷,加諸海城的天氣,到了十一二月,慢慢開始涼人,所以唐晚輕穿得還蠻多。
背帶褲,毛衣,裡邊是內襯,外罩一個中長款的毛呢子大衣。
外套已然被人粗魯地剝下了,背帶褲,也讓人給扯開了肩扣。眼看,那人就要往唐晚輕傲然挺立雙峰襲……
姚瑤咬了咬牙,發了條信息給魏書。
然後,摸了根不是棍子的細鋼筋,沖了進去。
「你特么把臟手,給老子拿開!不然,姐把你揍回娘胎去,你信不信?」姚瑤道。
「喲!這又來了一個!」那吹口哨的男人,目光放肆地在姚瑤身上下走動。
「是呀,這個沒大肚子,正好不夠咱兄弟們爽!又來一個,咱今天可以好好快活快活!」有人哈哈大笑道。
姚瑤聽著那露骨流油的話,心裡不住的泛噁心!
呸!
想上姐!也不瞅瞅自己是什麼損樣兒!
「滾!想上姐,也不看看你們自己是哪根蔥,哪根蒜!」姚瑤呸道。
「瞧瞧,脾氣還挺暴啊!什麼蔥,什麼蒜,你躺下來,讓哥哥試試,就知道是不是蔥,是不是蒜了!」
哈哈哈哈——
「就你們也配!哼!一群爛貨!」姚瑤道低咒。
「喲,這不上手練練脾氣還挺大,兄弟們,今天這妞兒,你們誰想,就誰就上。」那吹口哨的,打了個響指,對著大傢伙兒道。
很快,姚瑤本以為只有四五人的倉庫,立馬從四面八方,冒出來十幾人。
這十幾比一,怎麼整!
她對付一兩個混混還行,這麼多,完全沒把握。
她看向被人綁在貨架上的唐晚輕,面色看起來還很紅潤,就是沒有恢復意識。
一邊的容厲,就跟中邪了一樣兒,雙眼無焦!
這特么都是什麼事兒啊!
「你們都看著幹嘛,你,你先來!」那打口哨的隨手指了一個男人,示意那男人打頭陣。
姚瑤緊緊握住自己手裡鋼筋,深吸一口氣。腦子裡慢慢回放起,她跟許行交手,學來的那一套兒。
現在這情況,只能拖了。
拖一會兒算一會兒。
魏書和許行,他們應該會來吧!
「謝謝二哥,既然這妞先便宜了我,那我就先來了!」那男的朝手掌心,吐了口沫子。
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勢!
很快,那男的沖了上來,伸手就往姚瑤面門上一抓!
姚瑤身形一閃,極快地揉身一躲,手中的鋼筋十分有技巧性地,往那男的後背一敲,一分鐘不到的功夫,那男的就應聲倒地。
姚瑤暗吁了口氣,還好上來的是一個。
不是群毆。
「有兩下子啊!你們兩個,上前試試!」吹口哨的那男人,似乎來了興緻,又隨手指了兩個人。
一下子就變成了二比一。
姚瑤咂了咂嘴兒:「你這特么不公平,姐們兒一個人,你們兩個人!」
「喲!還知道不公平啊!那就再加一個人!」那吹口哨的,不懷好意地笑道。
姚瑤真特么想吐血,早知道就不說了!
三個一起上,姚瑤開始漸漸吃力。
這幾個人,都是混幫派,又經常動手,實戰經驗豐富。加上又是成年男子,體力上和力道上,本就比女性佔優勢。
所以,即便姚瑤再小心,終是被這三人傷到了。
當然,姚瑤平時陪許行操練的那套也不是白來的,十五分鐘的時間,到底把這三個人撩在了地上。
那吹口哨的眼中劃過一抹亮色,他驀地從一個橫置的貨架下靈活地跳下來,歪著眼睛,打量著姚瑤。
姚瑤不客氣地跟他對視著:「知道你們綁的人是誰嗎?京城容家的容少奶奶。她肚子懷的,可是容恣的兒子。至於這個小的,容恣的長子。這三個人,要是出了事兒,你們這一幫子人,都可以去閻王殿那裡報道了。」
「哦?」那吹口哨的舌尖打了個轉,彎彎繞繞的,很不屑。
「知道啊?知道又怎麼樣兒?」吹口哨的男人,吹了吹自己指尖上沒有的灰,咧著嘴看向她。
姚瑤暗啐,媽的,這特么碰上的,是不怕事兒的!
難啃的硬骨頭!
看來,魏書和許行不來,她們今天,就得落這群人手上了!
「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給了多少錢?姐今天給十倍你們!放了她們幾個!」姚瑤咬著牙道。
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就是不夠,還有容恣來湊!
關鍵是得先確保唐晚輕還有容厲的安全!
「十倍?你說給我們十倍?哈哈哈,老子給你十倍的錢,你讓我們兄弟輪翻樂樂?」那吹口哨地笑道。
「想得倒美,姐今天就是被你們打死,也特么休想占老子便宜!」姚瑤冷道。
她已經做好了玉石俱焚,魚死網破的準備!
「那兄弟們,就不要客氣了,一起吧!」那吹口哨的兩手打了一個前進的手勢。
頓時,十來個人群擁而上!
姚瑤緊捏著鋼筋,和那群男人死耗著。
一分鐘,臉上掛了彩。
二分鐘,腿被人踢了。
三分鐘,直接被人踹了肚子。
四分鐘,姚瑤的鋼筋被人搶了。
十分鐘,姚瑤已經被五個男人,摁在了地上。
「怎麼樣兒?折騰這麼久兒,瞧瞧你的小臉給折騰的,都是灰。這樣看你,還是挺好看的。」那吹口哨的男人,走了過來,半蹲著身子,端詳著姚瑤的五官。
姚瑤瞠大眼珠子怒瞪著他,好強的她,對著那人的面門,就是一口沫子。
那男人緩緩地伸手一抹,對著姚瑤陰不陰陽不陽地笑了一下。
「你先來吧。」他大手往旁邊一指。
那男人正是一臉猥瑣解著唐晚輕衣裳的人。
此刻,見這裡的頭,將這美差指給了自己。
頓時就樂了。
「謝謝老大哈!嘿嘿!」
「爽完之後,讓大家一起樂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那吹口哨的擦了把手,吩咐。
那猥瑣男,連連點頭,哎地應了很大一聲兒。
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自己的衣裳,然後撲了上去……
姚瑤大喊:「你特么放開姑奶奶!不然,我讓你們全部都不得好死!你么誰敢!」
「太吵了,把手腳給老子挑斷。」最先前那個粗嗓門道。
啊!
——
唐晚輕醒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頭暈腦脹著。
微微睜開眼,她隱隱約約聽到,一群人細細簌簌的聲音。
那種聲音,就像集體在干著什麼壞事兒一樣,有曖昧的喘息,還有女人的尖叫。
驀地,她感覺就像有一根鋼針,從外面緩緩穿過來,刺穿了她的心臟。
她驟然一縮,感覺自己大氣也不敢出!
幡然驚醒,入目的是……
「真沒想到,這女的,居然還是個處!賺了賺了!」其中一人道。
「早知道,我就來了!每次這種事情都輪不到我!」
「剛剛就你最久了,你還想怎麼樣兒!」
「是個處就是不樣!感覺就是爽!」
「…….」
「我還沒呢,我還沒呢!」
唐晚輕鎖緊了眉,模糊的視線之中,看到三五成群的男人,提著褲子起身。
很快,又有三四個男人,往地上躺著的女人撲上去……
她眨眨眼兒,視線在心臟劇烈的緊縮之中,漸漸清晰。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是姚瑤!
那個被人剝光了衣服,扔在地上,被人肆意凌辱的人,是姚瑤!
唐晚輕欲張嘴喊出聲,可她的嗓子就像被什麼人給掐住了似的。
只能發出小獸一樣,狺狺的悲吟:「姚,姚,姚,瑤,瑤!」
「姚——姚——瑤——」
「哈哈哈,老大,你看這個大肚婆也醒了!她居然說要要要呢!沒想到這麼賤啊!」
「是啊,是啊!你們把她鬆了!大家一起樂樂!」有個剛提褲子,像是來了興緻一樣,將主意打在了唐晚輕身上。
「還沒玩過大肚婆呢!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唐晚輕被人解開了。
一得自由,她立馬推開還伏在姚瑤身上的男人,死死將她抱住!
她抬頭望了望天,大張著嘴巴想說話,卻發向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
眼淚嘩嘩嘩地,不住地流!
「姚——瑤——姚——瑤——」她試著張嘴,努力發出聲音喚她。
可是,卻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先前還有的噝噝聲,就像收音機的喇叭徹底壞掉了一樣兒,再沒有聲響!
她緊抱著姚瑤,就像抱住自己死去的孩子一樣兒。
姚瑤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焦距。目光渙散如死人一般。
四肢關節處,皆被人用刀刃割開,骨頭附著的筋脈還有韌帶,全部被嶄斷。
皮肉翻了出來,血淋淋的模糊了一片兒。
身體不停地抽搐著,就像瀕臨死亡,要泄掉最後一口氣一樣兒。
「啊——啊——啊——」
唐晚輕緊緊掮起姚瑤的上半身,就像失聲的孩子一樣,只有不停的眼淚,沒有任何聲響。
頃刻之間,所有人似乎都被唐晚輕如此絕望而啞然的畫面,給震住了!
就連剛剛吹口哨的男人,也愣了一下!
這女人,被擄來這裡之前,還是會說話的!
現在,居然只能朝天張大嘴,發不出一聲響兒地嚎著!
是真正的失聲了!
「老大,她,她她好像啞了!」其中一個,指著唐晚輕一臉詫異道。
「那,那,我們還上嗎?」有一個似乎被唐晚輕給嚇到了,唯唯諾諾地問。
那吹口哨的人,跟聲音粗啞的男子,對視了一眼兒。
兩人都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圍住她們的男人,紛紛退開。
唐晚輕跪坐在地上,凸起的肚子上,擱著渾身赤裸的姚瑤。
一陣失聲嚎哭之後,她就像死去了一樣,訥訥地跪在那裡。
渾身散發的死氣,完全不亞於那個躺在地上,被兄弟們輪翻爽過的女人。
「老大,我們現在幹嗎啊?還要不要…….」
嘣!
嘣嘣!
接連三聲消音狙擊槍響,三個人倒下!
那吹哨的男人,神色一變,打個手勢,讓大家馬上隱蔽!
可顯然,已經慢了一步。
很快,十數根消音狙擊槍,紛紛擊中那十來人的要害,唰唰唰倒了一片兒。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整個倉庫,只剩下三個人。
一個吹哨的男人,一個是那個嗓子略粗的男人,還有一個解衣服的猥褻男。
砰!
倉庫前後左右的玻璃窗被人同時破開,身著黑色緊身衣褲的持槍男子,分別從窗戶外邊跳了進來。
一個一個,都是統一的著裝,帶著黑白兩色的京劇面具。
看來都是訓練有素的兵蛋子。
甚至,比兵蛋子的身手,要更加厲害!
這就像是一個什麼特殊的組織!
三人這才感覺到害怕。
那吹口哨的男人,情急之下,立馬拿槍指著唐晚輕:「你們別過來!不然,我一槍就殺了她!」
「你開槍試試?」容恣低澀森冷的聲音,從黑暗裡傳來。
那種從煉獄場活過來的血腥味兒,混合著刺骨的冷氣,瞬間冷卻方才他們共凌辱姚瑤的綺靡之氣。
竟讓見過不少世面的口哨男,不自然地就想雙膝跪在求饒!
他們錯了!
這是一個不能惹的男人!
「饒命,饒命!我們也不知道,這幾位是您的人!剛剛我也是昏了頭,才會才會……」那猥瑣男先一步跪在求饒!
不用人說,任何人瞧見現在的唐晚輕和姚瑤都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后一步出現的魏書見到這樣的場景,皺起了眉。
許行衝進來的時候,似乎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驚怔了許久。才咬辱罵了一句:「你們特么的畜生!」
「不是呀,不是呀,我們也是替人辦事!饒命!饒命!」
「就算你不在意,這個女人。那這個孩子,你也應該在意吧!」粗著嗓子的男人,一把拎起容厲。
手槍直指容厲太陽穴,而被人拎上來的容厲,卻沒有絲毫反抗。
他就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兒,任人為所欲為。
「想死得痛快一點兒,就給老子放開他們!」許行踢了一旁的貨架吼道。
「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我們就放了這個女人和孩子!」吹口哨的男人,力挽狂瀾地談著最後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