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怦然亂跳
明明知道身旁的女人只是個『公主』,然而,他卻從她柔軟的嬌軀,以及那難得清新之氣上彷彿看見了那個叫謝安蕾的女人的身影!!
他想,他是真的醉了!!
渾身,被熱氣包裹著,感覺到懷裡那抹柔軟,他身體內的骨血正瘋狂的流動,連帶著細胞也開始升呂,叫囂……
炙熱的大手,鬼使神差一般的附上她纖細的腰肢……
「**!」他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咒罵一聲,連這種一盈而握的感覺,都像極了那個女人!!
「唔……」
懷裡的女人,似感覺到了腰間突來的力道,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小身子扭捏了一下,似要掙開他的禁錮。
然而,這樣的掙扎,卻在黎天瀚看來,無外乎只是欲拒還迎的手段而已!!
理智告訴他,他該狠狠的推開身上這個女人的!但,濃重的**卻還是佔了上風!
赤紅的雙眸在黑暗中波濤洶湧著,當她柔軟的手再一次摟上他的脖子時,一時間黎天瀚所有的理智線徹底崩塌了!
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就是謝安蕾!!
如謝這只是一場酒醉后的夢,那他就……讓這場夢,繼續下去!!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那一刻,即使是渾渾噩噩,他卻發現,自己的心底卻真真切切的在希冀著懷裡這個女人,就是她——謝安蕾!!
他,竟然對那個女人,產生了慾念!!而且,非常強烈!!
從上一次的欲罷不能,再到一次的理智幾近崩潰,他就清楚的意識到了……
一向自控能力特彆強的他,一貫擁有著性潔癖的他,真的對謝安蕾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性趣!!
黎天瀚一聲嘶啞的低吼,下一瞬,一翻身,霸道的就將身上的女人壓在了自己強健的身軀之下。
甚至於,連前戲都來不及做,他胡亂的扯開她保守的睡衣,一頭埋進了她香甜柔軟的胸懷中去……
胸前突來的濕熱感讓迷迷糊糊中的謝安蕾宛若被電擊一般,渾身酥軟得讓她沒了一分氣力。
黎天瀚的吻,胡亂從雪峰上挪至漂亮的鎖骨,到最後,深深地吮住了她瑩潤的雙唇!!
唇齒間的味道,太熟悉,也太讓他著迷……
以至於,只這般單純的吻著,卻已經教他心猿意馬,無法自持!!
甚至於來不及讓懷裡的女人做好承接他的準備,大手「嘶——」的一聲,直接粗暴得扯下她保守的睡褲,扔了系在自己腰間的浴巾去。
謝安蕾被身上突來的涼意,以及唇上那抹強勢的氣息給驚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掙開惺忪的雙眼,卻只覺周遭的一切僅是一片黑暗,唯有一雙赤血的雙眸在夜幕中熠熠生輝。
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正被人粗暴的掰開,謝安蕾渾身猛地一個激靈,所有的困意瞬間清醒了過來。
然,才想出聲抗議,卻還來不及說話,她紅腫的唇瓣卻再一次被一雙火熱的唇瓣緊緊封住。
「唔唔唔——」
所有抗拒的話語,全數化為呻-吟,隱沒在兩人滾燙的唇齒間。
酒精的味道,瀰漫在謝安蕾的鼻息間……
他醉了!!
而且,醉得一點也不清!!不然,怎會如此痴狂的膜拜著她的嬌軀呢!!
「黎……惟……」
謝安蕾試圖喚醒這個酒醉的男人,被他壓著的小身子死命的抗拒著,掙扎著!
他醉成這樣,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呂冰夏,所以才會如此痴迷的愛她?一想到完全有這個可能,謝安蕾掙扎的氣力越發劇烈了幾分。
她不要!!不要成為那個女人的替身!!更不要被這個男人把自己當作別的女人疼愛了!!
她要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身下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謝安蕾!!
「黎天瀚,你放開我!!!唔唔唔——」
謝安蕾厲聲抗拒著,唇瓣被身上的男人撕咬著,疼得她幾乎快要落下淚來。
「我不是呂冰夏,聽到沒有!我不是她!我是謝安蕾!謝安蕾!!」
她不安分的推拒著,求饒般的低喊著,然而,身上的男人,卻置若罔聞一般的,伸手就將她扭動的身子霸道的桎梏住,甚至於,來不及待謝安蕾反應過來,忽而只覺下處一痛……
「啊————」
謝安蕾嘶聲尖叫出聲……亦不知道是痛的,還是被嚇的!!!
有硬物,正帶著某種痴狂,瘋狂的,往她緊緻的嬌軀中擠進來!!
謝安蕾徹底被嚇到了!!
黑暗中她的臉色瞬間刷成慘白,下一瞬,「嗚……」一聲,就失聲痛哭的出來。
「黎天瀚,你給我滾出來!!!滾出來!好痛……嗚嗚嗚……」
她痛哭著,聲音很大,大到足以掀頂揭瓦。
拳頭如雨點一般的砸在黎天瀚結實的胸口上,謝安蕾無助的埋在他身下嘶鳴著,「黎天瀚,你醒醒!!我是謝安蕾!!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呂冰夏!!!嗚嗚嗚……」
謝安蕾無助的眼淚,順著眼角滑下,滾落在黎天瀚撐在她兩側的身背上……
黎天瀚只覺心頭一凜,下一瞬,猛然回神了過來,整個身形徹底僵住。
那一刻,融著至玻璃窗外淡淡灑落進來的月光,謝安蕾清晰的看見了黎天瀚臉上那一抹震驚!
謝安蕾掛著淚痕的小臉上露出一抹蒼涼的笑意,就知道這個男人把她誤當成了別人!!
黎天瀚冷漠的至謝安蕾緊緻的嬌軀中退離出來……
出來的那一刻,那抹真實的快感,讓他懊惱至極!!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只是一個夢!!
他突來的抽動,讓謝安蕾忍不住吃痛的嗚咽出聲來……
「啪——」的一聲,燈撤響起,一瞬間,黑暗的卧室燈火通明。
鵝黃的燈光,篩落在謝安蕾那張慘白得嬌臉上,無助得淚水正不停的往外涌……
她似受了很大的驚嚇,小手下意識的抱緊被子,將自己幾近全裸的嬌軀裹得緊緊地,卻不敢抬頭去看一眼站在床前的黎天瀚。
剛剛的他們……已經做了?!!
她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那個男人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內!!
可是,她是不是該慶幸,他進去得不算深,才不至於將她那層薄膜捅破掉?
黎天瀚看著床上顫抖著嬌身,哭得像個淚人兒的謝安蕾,五味雜陳的心底,一陣撩不開的煩躁!!
剛剛的他,真的,差一點就把這個女人給強-暴了!!又或者,其實已經對她施了暴!!
「別哭了!」
黎天瀚狂躁的低吼一聲,甩了一盒抽紙在床上。
她的眼淚,讓他心煩氣躁!!
她哭什麼?因為差點被他佔有嗎?或許,她更希望這個能佔有她的男人是沈臨風?
一想到這裡,黎天瀚更覺煩躁幾分,「謝安蕾!給我滾出去!!」
他冷漠的指著卧室門,冰漠的眼底幾乎能噴出火來,「這裡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既然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就別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qfg。
那含淚的楚楚可憐的模樣,攪得他一陣心煩意亂。
同他做/愛真的就讓她這麼痛苦?
「我沒有要送上門來的意思!」謝安蕾哽咽的回他,「李助理讓我把譯文今夜交給你審批,有幾個辭彙我不懂,準備同你說明一下,所以才在這裡等你!」
黎天瀚冷笑,「等著等著就爬上床了,是吧?」
他唇角那一抹譏諷的笑意,讓謝安蕾的心如同被針尖狠狠碾過一般。
潔白的貝齒死死咬住發白的下唇,迎上黎天瀚那抹涼薄的笑意,謝安蕾受創的心,沉了又沉。
半響,只聽得她低聲道,「是……我馬上走……」
她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慄著。
眼淚無助的漫下來,破碎在潔白的被子上,她躲在裡面,胡亂的穿著自己被那個男人脫下來的睡衣。
動作太急切的她,穿了好久才將自己整理完畢。
黎天瀚深邃的冰眸睨著被子里那隱隱顫抖的嬌軀,一時間竟讓他所有的心緒史無前例的,一團亂。
謝安蕾抱著自己破碎的身軀,慌亂的奪門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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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黎天瀚將床上的抽紙盒發泄般的狠狠砸在地上。
下一瞬,轉身又再次進了浴室去。
冰涼的清水澆在他滾燙的身軀上,他試圖用這一招來緩解他體內那無法散開的火熱以及**。
但無法,那個女人默默含淚的表情,卻至始至終無法從他的腦海中驅散開來。
他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控……
他對那個女人,真真實實,產生了,要她的感覺!!
從浴室里出來,看著桌上那靜躺著的文件,漆黑的煙瞳中泛出複雜的光芒,波濤暗涌著,教人難以琢磨。
這夜,謝安蕾整晚沒睡。
不是不是想睡,而是睡不著。
躺在床上,瞠目看著蒼白的天花板,而身上,似乎還殘留著屬於那個男人的氣息,胸口有殷紅的痕迹留在那裡,是剛剛他疼愛她的結謝,而她的身體下方……
那私-密的花穴,還在隱隱作疼……
她太生澀,而他的昂揚之物太過龐大,強盜般的擠進她身體的時候,謝安蕾都覺得自己宛若要被撕碎在他的身體之下!!
但他火熱的軀體在她體內僅僅停留的那幾秒時間,卻足以讓她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麼充實,卻也那麼不真實!!
臉頰上還依舊滾燙著,昭示著自己對剛剛那一幕的羞赧……
謝安蕾總在想,如若這個男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她,他還會不會要她?
不會吧!他譏誚的眼底不就寫滿著答案嗎?!
謝安蕾翻了翻身,眼淚還是不爭氣的順著眼角滑落而下,淡淡的砸在白色的枕巾上,緩緩暈開……
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才會真真切切的回頭看她一眼……
什麼時候,這個男人才會開始懂得疼惜她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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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八點時分。
謝安蕾下樓去自助餐廳吃早餐,卻恰巧遇見了李樹也在。
「怎麼?昨夜忙得很晚嗎?眼睛都腫成這樣了?」李樹指了指謝安蕾紅腫的眼眶,擔憂的問她。
謝安蕾笑笑,「沒有,大概是認床的緣故,失眠了。」
「這樣……」李樹瞭然的點頭,又道,「今兒看黎總也一副整晚沒睡的樣子!哎,最近也實在是夠他累的!不過……」
李樹說到這裡,複雜的眼眸偷偷覷了一眼謝安蕾,猶豫了好半會才問她,「謝安蕾,你最近跟黎總是不是鬧矛盾了?」
「恩?」聽得李樹如此一問,謝安蕾心頭一驚,狐疑的抬頭看她。
李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謝安蕾,你可千萬別怨我太八卦,看總裁那麼費心的替你挑生日禮物,為了給你慶生,飯局也推了,甚至於連呂小姐的首演黎總也只是匆匆忙忙的去露了個面就走了,那會我就開始懷疑你跟黎總之間關係匪淺了!可最近看你們倆怎……」
「等等,等等……」
謝安蕾匆忙打斷了李樹的話。
媚惑的眸子眨了眨,費解的看著他,不置信的問道,「李助理,你剛剛說什麼?」
一定是她聽錯了吧?要不然就是李助理搞錯了!!
「恩?」李樹還有些不解。
「你剛剛說他替我準備了生日禮物?還為了幫我慶生推了飯局?連呂小姐的首映禮他也只是去露了個面?」
可是,為什麼這些她統統都不知道?
「是啊!」李樹點頭,有些詫異,「難道你不知道?那禮物,黎總還是讓格子一同去選的呢!你沒有收到嗎?」
李樹的話,讓謝安蕾徹底亂了。
「那……他給我選的是什麼禮物?」
難道是……
謝安蕾忽而憶起了那天夜裡他莫名其妙的暴怒,還有他冷著臉等在家裡的模樣,還有長几上那一束玫瑰,以及那個漂亮的小錦盒……
最後,他憤怒的將所有的東西都統統的甩進了垃圾桶里去!
oh,mg!!
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好像是一條鑽石項鏈,至於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
那天傻傻的她,說了些什麼?她說,「真漂亮,還蠻稱冰夏的!」
後來,她又說了什麼?她說,「你以為你是誰啊?」
天啊!!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謝安蕾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自己額頭上,心底的情緒是又驚又喜,又滿滿的都是懊悔!
「李助理,黎總他現在人在哪裡?」現在的她,只著急著想要找他,而具體找他做什麼,說什麼,她卻不知道。
李樹弄不懂謝安蕾突來的急切心情到底是為何,只回她道,「黎總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就直接去工地上了。」
「工地?」謝安蕾有些錯愕,「什麼工地?」
他們來香港不是為了見酒庄的另一個風頭的嗎?
李樹尷尬的推了推眼鏡框,忙掩飾道,「是我們公司在這邊的一項重點投資,黎總也就順便考察一下實地情況。」
他總不能告訴謝安蕾,其實他們此行來香港就是著重為了考察工地施工的情況,而她那個所謂的酒庄風頭,不過只是個幌子而已吧?
吃過早餐后,謝安蕾想著黎天瀚大概在忙,也就沒有急著打電話找他。
所有的人都外出忙去了,最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百無聊賴的閑在酒店裡,有時候她真懷疑他們出差是不是帶錯了人,這裡根本就找不到她的任何用武之地嘛!
直到中午時分,謝安蕾忽而接到李樹的電話,「你快到總裁房間來一趟,黎總頭部受了點小傷,可能需要你過來照應一下。」
「他受傷了?」謝安蕾心頭一慌,拔腿就往黎天瀚的房間奔去,「他怎麼會受傷呢?」
「被工地上突然的高空墜物砸到了,手臂和頭部都有些輕微的擦傷,但你別太擔心,已經有醫生替他包紮過了,不過這幾天可能就需要你隨身照顧著黎總換藥了,畢竟你是女孩子,總比男生細心點!」
「好!這個就放心交給我吧!」
謝安蕾掛了電話,便擔憂的敲響了黎天瀚的房間門。
謝安蕾掛了電話,便擔憂的敲響了黎天瀚的房間門。
給她開門的是李樹。
「黎總,謝總監來了。」
李樹朝裡面的卧室低喊了一聲,又壓低聲音同謝安蕾道,「你直接進去吧!不過得小心一點,黎總也不知道在跟誰置氣,總之心情很差!醫生剛拿了葯讓他吃了,他不願意吃,我怎麼勸都不聽,我看啊現在這裡的人就你能勸他了!你好好同他說說!黎總就拜託你了!」
「好!我盡量。」
謝安蕾嘴上雖是如此答的,但她心裡其實最清楚,連李助理都勸不動的他,她謝安蕾又怎麼勸得動呢!
李樹離開了黎天瀚的套房,留了一室的安靜給這一雙人兒。
站在卧房門前,看著那張緊閉的房門,謝安蕾的一顆心臟還是緊張得怦然亂跳。
昨夜在這個房間里發生的一幕幕還如同電影放映一般的清晰的在謝安蕾的腦子裡遊盪著,一抹羞澀的潮紅瞬間湧上謝安蕾的臉頰,連帶著耳垂都開始發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