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寒星249
先前,還有力氣抗議。
可是……
此刻就連抗議的聲音都不敢出口,只能壓抑的咬住自己的唇,以免將那份shen*溢出口。
可……
他似乎就是為了讓她丟臉。
他更加用力的在她身上造出一波又一波電流。
唇舌,不住的在她兩邊的豐ru上來迴流連,在安靜的空間里,發出響亮而**的吸/吮聲。
寒星幾乎要羞得找個洞將自己埋來,可,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身體漸漸往下……
隔著層層布料落在她**zhi間時,她一顫,合上腿,重重夾住了他的手……
「嗯……別……不要這樣……」她,還是忍不住*/*出聲。
微微*起身子來,睜眼乞求的看著他,眼底因為情/欲而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
這可惡的男人……
他早就對她的**地帶,熟透了。
「舒服嗎?嗯?小妖精……」他像溫柔的**一樣,在她耳邊細碎的開口。
唇舌,挑/逗的舔過她的耳垂。
寒星迷迷糊糊的,淪陷在這樣的溫情里。
幾乎要以為,他們之間沒有剛剛的粗暴,只有現在的溫柔……
「嗯……」她點頭,瑩潤的眸子望著他,「別這樣……我不行……」
「你不行?你一定不知道你這樣子有多放/盪!」
他說著,語氣忽然變得冷酷起來。
彷彿和剛剛那樣溫柔的他,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大掌更是落在她*上,重重的**一下,眯眼嘲弄的看著她。
「這就是你放/盪的天性,只要被我稍稍挑/逗,你就有流不盡的汁液。只可惜……朴寒星,我對你徹底沒性趣了!」
話落,寒星一顫。
只覺得他的動作,緩緩停下。
而後……
大掌從她身上抽離。他鬆開了她,站起身來,漫不經心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就那樣站在*邊,高高在上的凝著她此刻衣裳不整,狼狽不堪的樣子。
所以……
剛剛他忽然的柔情,只為了等待這一刻對自己的羞辱?
寒星只覺得寒意,一瞬間將自己裹得牢牢的。
鼻尖泛出酸澀來,她羞恥的扯了被子,將半裸的自己牢牢裹住。
「現在遮擋,還來得及嗎?」他嘲弄的聲音從上而下。
寒星打了個寒戰,被他羞辱的她,此刻只想回擊回去。
咬了咬唇,索性轉過身來,冷笑的與他直視,「仲先生,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嗎?是,我是放/盪。今天不是你,換做其他男人,我也同樣有感覺。這是我的本性,這樣,您滿意了嗎?」
她這話,根本就是在挑戰他強大的男性自尊。
眸子一沉,眼底寒意更深。
「現在,請你出去。我想休息了!還有……」她鄭重的望著他,眼底浮出一抹絕情,「希望仲先生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這兒。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
每一個字,都咬得極重。
彷彿在宣告著她此刻的決心。
羞辱了她,現在也徹底要和她決裂了,他應該覺得很爽才是!
可是,為什麼這種感覺,卻這樣的糟糕!
這女人,應該是早就想和他撇開關係了!
不然,也不會在電視上那樣公然的說祝福她的話!
「你不提醒我,我也不會再來。因為i,我厭惡透了你!」
拋下這句話,仲睿凡重重的甩上病房的門,出去了。
始終,不曾回頭……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裡,寒星的眼淚便再也忍不住了。
心底,又痛又空……
她虛弱的倒回*上,無助的擁緊了自己。
結束了……
她這段荒唐的單戀,也在這次的羞辱中,徹底,終結……
她累了,傷了……
這個男人,也真的不想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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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寒星都躺在醫院裡。
仲睿凡真的再也沒有出現過。
寒星也從來沒有報過任何期待。
心灰意冷的心,早已經趨近於平靜。
好在……
無聊的幾天過了后,今天終於可以出院了。
寒月過來接她出院,似乎因為妹妹痊癒了,她的神色也好了許多。
「終於出院了!以後,我們又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寒月很高興。
寒星也抿唇笑,「以後我要多多掙錢,一定要把姐姐養得胖胖的。」
「傻丫頭,你先把自己養胖了再說。最近真的瘦了好多呢!姐已經煲了海鮮粥在家裡,等著回去讓你嘗嘗。」
「說得我都要流口水了。」寒星笑開來。
「姐,一會兒你先回家,好不好?」寒星問寒月。
「嗯?那你呢?你一個人要去哪裡?」
寒星動作頓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澀澀的開口:「我想去看看仲夫人。親自和她道歉。順便將自己的行李拿回來……」
寒月點頭,支持妹妹的決定。
「那行,你去。好好和仲夫人說說。我在家裡等你吃午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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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月是被瘋狂作響的門鈴聲吵醒來的。
他鬱悶的爬爬頭髮,看了眼牆上的時間,才上午8點多而已。
胡亂的套上衣服,跑到樓下。
家裡的傭人已經開了門。
杜邵炎喝得爛醉,踉蹌著進來。
杜德月下樓,看著他那狼狽的樣子,皺眉,「哥,你這樣子不會是失戀,為了個女人去買醉?」
「去去去,你哥怎麼可能栽在個女人手上?」
「那這麼說,你是栽在了男人手上不成?」
杜德月邊說,邊往餐廳里走,「劉嫂,今天早上吃什麼?」
還沒聽到劉嫂回答,便聽得杜邵炎在廳里嚷嚷,「是,可不是……栽在個男人手上。睿凡……嗝……那臭小子,不就失個戀嗎?非得天天拖著我去喝酒……」
杜德月往廚房走的腳步驀地一頓。
他機器人似的往後退了兩步,歪過頭去,遠遠的看著杜邵炎,「哥,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什麼了?」杜邵炎迷迷糊糊的應,拔了領口的領帶,隨手一扔。「別吵,我睡一會兒……」
說罷,他便真的要閉上眼睡了。
杜德月一下子就撲了過來,直接揪住他的領口,將他扶起來坐直。
「哥,你剛剛說笙哥失戀,是不是?」
杜德月那雙桃花眼裡,綻放著異樣的光彩。
杜邵炎皺起眉,「這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是不是寒星把他甩了?!哥,你告訴我!」
「他們哪裡有什麼甩不甩的……寒星的孩子沒了,所以,自然而然關係就斷了……」
「OH!」杜德月狂叫一聲,幾乎要跳起來。
「哥,你記得多陪陪笙哥,讓他儘快從失戀的陰霾中走出來。我會祝福他的!順便記得告訴他,全天下好女人太多了,千萬別在一顆樹上吊死。如果他沒有合適的,還可以找我,我可以幫他介紹的!」
杜邵炎唇角抽搐。
這小子,目的會不會太明顯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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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從醫院出來,走到地鐵站,直接坐地鐵去仲家。
一路上,她都心事重重。
自從那天和仲睿凡分別之後,他們已經很多天沒見了。
今天,她去仲家,她希望不會遇見他。
這種時刻,他應該是在公司里的。
她想,她的運氣不至於這樣糟糕,恰恰遇上他在家的。
這樣想著,心底的不安和緊張,才稍微淡了一些。
坐了40多分鐘的地鐵,才終於到了目的地。
這樣想著,心底的不安和緊張,才稍微淡了一些。<
坐了40多分鐘的地鐵,才終於到了目的地。
從地鐵站出來,走到奢華的別墅園。
一路上,經過熟悉的青石板路,熟悉的櫻花園。
清風刮過,弗亂了她的髮絲。
一瓣瓣櫻花飛舞著,落在她肩頭。
置身在粉色花海中,她心底沉積已久的陰霾似乎這才淡去了一些。
以後,再也不會來這兒了。
她拿起肩上的花瓣,握在手裡,輕輕一笑。
從今天開始,她要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到了仲家大宅前,看著柵欄內的大房子,她遲疑了下,才摁響門鈴。
等了並沒有多久,就聽到咔噠一聲響,是柵欄的鎖開了。
她推開柵欄門,別墅緊閉的門被從裡面推開,率先出來的是於媽。
「寒星,你總算是又回來了。夫人這都念叨好幾天了。」
於媽熱情的迎過來。
寒星心裡微微有些過意不去,和對方打招呼:「於媽。」
「快,先進來再說。」
於媽過來拉她,「手這麼涼,怎麼不多穿一點?」
「沒關係,我不冷。」寒星笑一笑。
又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警惕的問:「於媽,仲先生,他不在?」
「少爺這會兒在公司呢,不在家。怎麼?你找少爺有事?」
「不,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寒星總算安心下來,跟著於媽往屋子裡走。
她進來的時候,仲夫人正從畫室里出來。
圍裙裹身,上上下下都是油彩。
「夫人!」寒星趕緊打招呼。
見到她,仲夫人快步過去,「你這孩子,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再回來了。」
她牽住寒星的手,「讓我好好看看,你瘦沒瘦?睿凡那臭小子,不肯和我說你搬去了哪裡,要不然我也要去看你了。<這幾天連覺都沒怎麼睡好過,就擔心你自己不會照顧自己。」
寒星聽得鼻尖一酸。
仲夫人的溫柔和疼惜,讓她有種被媽媽疼愛的感覺。可是……
這份愛,她沒有資格承受。
「您放心,我都照顧得好好的。現在身體也好了,今天已經出院了。」
「已經出院了?那就好。你現在回來了就好,我馬上要廚房給你熬湯,一會兒中午就能喝了。」仲夫人心疼的拍她的手。
轉頭,就要吩咐於媽去通知廚房,寒星見此,趕緊攔住。
「夫人,不用麻煩了。」
「哪裡麻煩,你這身子是需要好好補補的。」仲夫人殷切的做安排。
「不,夫人。我已經答應了姐姐要回去吃午飯。」
「哦,原來如此。」仲夫人點點頭,「也好,家還是要回的。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廚房裡湯也熬在那,回頭晚上你還可以回來喝。」
寒星心裡難受。
兩手下意識緊握在一起,望著仲夫人關切的眼神,她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
「夫人,其實這次我之所以會回來,是特意向您請罪,順便道別的……」
仲夫人愣了了一瞬,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寒星。
眼神,也並沒有絲毫的驚訝。
顯然……
她很清楚,這一天遲早會來。
「對不起,夫人。我不該沒有和您知會一聲,就從醫院裡搬出去。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孩子……」
說到後面,寒星的語氣有些哽咽。
垂下的睫毛,輕輕**,露出傷感。
「傻瓜。」仲夫人心疼的安慰她,「孩子的事怎麼能怪你?」
「現在孩子沒了,我也該回去了。」她說。
仲夫人嘆口氣,「寒星,你就沒想過要留下來和睿凡在一起嗎?你們沒有孩子,還是有感情的,不是嗎?你喜歡他。」
寒星苦澀一笑。
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門被人從外打開,有抹身影在見到廳內的她后,便頓在了玄關處。
「夫人,你知道的,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仲先生在一起。<我們從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在一起呢?而且……」
她很努力,很努力的揚起一抹笑,才說:「他和趙小姐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而且,他們真的很配。至於我對他……我想,那只是那時候對他的一種迷戀。現在我長大了,也很清楚我自己想要找的是什麼樣的人。」
不!她撒謊了!
她太清楚……
自己對於仲睿凡,不單單隻是單純的迷戀。
若只是迷戀,她不可能將一個人放在心裡,惦記這麼多年……
「那這麼說,你想要的那個人,並不是睿凡?」
「嗯……」
她的頭,垂得更低。
仲夫人難免有些遺憾。
還想說什麼,卻只聽到於媽的聲音傳來,「少爺。」
少……少爺?
仲夫人下意識側目去看。
寒星整個人都僵在了那兒,不敢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