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我爸養的一條狗
看過房間,寧楚對於一晚上好幾萬的總統套房有點失望。本以為會像電影裡面的布置一樣充滿科技感,甚至有AI機器人服務,然而卻遠遠低於他的期望值。
在鳳舞九天被胡婉兒抓傷的唐金鱗,此時正躺在特需病房的床上,臉上纏滿了繃帶,像是一個準備入棺的木乃伊。床邊,有個樣貌和身材都不錯的護士,在與唐金鱗打情罵俏。饒是躺在病床上,唐金鱗也一點不老實,用手抓著小護士的屁股。
小護士欲拒還迎的樣子,使得病床上的唐金鱗獸性大發,攬過小護士的腰肢,拉到床上,翻身壓在了小護士的身上。
「鱗少,不要這樣,你現在還在養病呢。」小護士半推半就。
「養什麼病?老子不過是臉上被抓傷了,不礙著干這事。來吧,把少爺我服侍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唐金鱗從來不會壓制自己的慾望,有了那方面的需求,自然是要就地解決。小護士的半推半就,使得他更有成就感,很熟練地剝下了小護士的衣裳。
不多時,特需病房裡面便傳出靡靡之音。
守在病房外面的保鏢,聽到這種聲音相互對視一眼,旋即搖頭。這唐金鱗縱情聲色,早就被掏空了身子,要不是家裡有錢保養,怕是早就縱慾過度而亡了。
這種事情,保鏢根本沒有資格過問,只當是沒有聽到,不過房間裡面小護士的聲音實在撩人,不知是真的很爽,還是故意叫這麼大聲好逗唐金鱗開心。對於唐金鱗那方面的能力,保鏢們心知肚明,能搞兩三分鐘就不錯了。
果不其然,很快病房裡面就偃旗息鼓了,那小護士還一個勁兒誇鱗少好厲害怎麼怎麼的,讓保鏢聽了都憋不住想笑。
這時,有兩個和保鏢穿著同樣服裝的漢子走過來,唐金鱗的保鏢見兩人陌生,不由警惕起來,伸手阻攔兩人前進道:「幹什麼的?」
「四爺讓我們過來,接少爺回家,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少爺商量。」走來的兩個漢子並未停步,其中一人回了聲。
「我們怎麼沒有接到電話?」唐金鱗的保鏢並不蠢,覺得這事有些蹊蹺,當即喝止道:「站在那裡別動,我先核實一下情況。」
當唐金鱗的保鏢摸出電話,準備撥打的時候,那兩名已經走到近前的漢子突然動后,兩步搶到身前,明晃晃的匕首,一下子便捅進了唐金鱗保鏢的體內,下手極為果斷狠辣。
保護唐金鱗的兩個保鏢,連哼都沒能哼出一聲,便被刺死,身體便要朝地上軟倒。同樣裝扮的兩人,扶住唐金鱗的保鏢,沒讓兩人倒下去。
很快,走廊拐角處又走來四個同樣裝扮的壯漢,接過已經死透的兩名保鏢,將兩人架著拖走了。
旋即,殺掉唐金鱗兩名保鏢的漢子,又若無其事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病房裡面,小護士和唐金鱗兩人還躺在病床上,享受著歡娛過後的餘韻。兩人都沒有穿衣裳,唐金鱗正揉捏著小護士胸前的飽滿,被突然闖進房間來的兩人打擾,當時嚇了一跳。
小護士啊的一聲驚叫,連忙拉過被子,將春光給裹了起來。
進來的兩人唐金鱗並不認識,但穿著保鏢的服裝,這讓他心裡並沒有任何擔憂之色,只有被打擾了興緻的惱怒,喝斥道:「誰他媽讓你們闖進來的?是不是想死?」
兩個漢子沒有理會,大步走到病床邊,拉開被子,在小護士剛發出短促的尖叫聲時,便被一壯漢打暈過去。
「你們幹什麼?想造反嗎?」唐金鱗意識到了不對勁,這兩個陌生保鏢怕是來者不善,他顧不得穿上衣裳,光屁股跳下床朝病房外跑去。
兩個漢子豈能讓唐金鱗輕易逃掉,沒跑出兩步,便被另一名壯漢追上,一掌砍在頸側,昏死過去。
就這麼光著把人帶走不好看,一個漢子便將病床上的被子扯下來,裹在唐金鱗身上,將其扛走。
唐金鱗被塞進一輛小車的後備箱里,兩個壯漢開車離開醫院,一路疾馳,最後.進了四海集團旗下的一處倉庫。
此時,倉庫裡面已經等候著許多人。
張順坐在一張沙發上,倚在靠背上,高腳杯中的紅酒輕輕晃動著。身材妖嬈的女人舒韻,坐在沙發一側的扶手上,從茶几上的果盤中摘下葡萄,剝掉皮塞到張順嘴裡。
大仇得報,舒韻心中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為了復仇,她失去了太多,最終也沒能親自手刃仇人。當然,張順替她報了仇,這讓她心裡是十分感激的,她也會履行之前的承諾,這輩子只做張順的女人。
張順和舒韻身後,立著八個虎背熊腰的保鏢,像是八大金剛似的,雙手負后,挺拔如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這個倉庫,其實是唐四海私設的一處刑堂,專門處置一些對手或者叛徒用的。在張順對面的倉庫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此時正有兩個全身血淋淋的男人,被吊在刑架上面,鼻青臉腫,皮開肉綻。
刑架前,有兩個脫掉西裝漢子充當劊子手,拿著不同的刑具,正在給掛在刑架上面的兩人用刑。
「說,東西在哪?」一名劊子手襯衣上染了許多血跡,手中舉著燒紅的烙鐵,喝問了掛在刑架上的漢子一句。那人骨頭比較硬,竟是吐了劊子手一口血水,沒什麼好說的,劊子手徑直將燒紅的烙鐵按在了那人身上,滋滋滋的聲音響起,一股烤肉味頓時瀰漫開來。
受刑的男人緊咬著牙齒,脖子上血管如同蚯蚓般浮現出來,他愣是沒有叫出一聲。
另一個刑架前,行刑的劊子手手上拿著老虎鉗,鉗頭上已是沾滿鮮血。吊在刑架上的男人左手只剩下三個手指,餘下兩個手指顯然已經被生重夾斷了。此時,又一個指頭被老虎鉗夾住了。
「說吧,唐四海都死了,你們今晚反正都是一個死,說出來可以少受點罪。」手握老虎鉗的劊子手聲音輕柔。
對方不語,說話輕柔的劊子手下手可是一連不含糊,猛地一捏老虎鉗,咔嚓一聲便將手指骨生生夾碎,旋即將整個手指擰了下來。
都說十指連心,這樣的酷刑簡直慘無人道,受刑的中年男人沒有被烙鐵燙的男人硬氣,立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這邊正動著刑,一輛小汽車駛進了倉庫,車燈將倉庫照得很明亮。
不多時,有兩個保鏢裝扮的漢子扛著一個白色被子裹著的人來到張順面前。「老大,人弄來了。」
張順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做了個剪刀的手勢。
舒韻會意,拿出精緻煙盒打開抽出一支雪茄煙,剪開煙屁股,親手送到張嘴唇邊。待他叼住煙,舒韻又用火機打著火送到煙頭前,將雪茄點上,張順才開口道:「很好,把他弄醒。」
將扛在肩膀上的唐金鱗徑直扔在地上,這一摔,哎喲一聲,唐金鱗醒了過來,立時從被子裡面爬起來。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周遭十幾雙眼睛看著,他連忙又抓起地上的被子在身上課了一圈。
「你們想做什麼?都瞎了你們的狗眼,敢動我?」被人生生擄到這裡來,唐金鱗心裡已經開始發虛,但想到自己老子是唐四海,沒來由膽氣又壯氣來,大聲喝問。
張順叼著雪茄,拍掌道:「鱗少,是我讓他們把你弄過來的。」
唐金鱗立時用目光鎖定了張順,怒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爸養的一條狗,敢動我?信不信我讓我爸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