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剮了
舒韻漂亮的臉蛋上露出嘲諷的笑容。「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爸已經被人當街砍死,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靠山了。」
「不可能,你這個臭婊子,爛貨,敢詛咒我爸死?鳳舞九天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等著吧,看我怎麼干.死你這個爛貨,還有你那個表妹。」唐金鱗根本不相信唐四海會被人當街砍死,依舊囂張無比。
舒韻眼中閃過冰冷殺意,從沙發扶手上站起身,踩著高跟鞋大步上前,來到唐金鱗前面。
「爛貨,你動我一個試試?」唐金鱗毫不畏懼。
唐四海活著的時候,舒韻都沒有慣著他,現在唐四海已經死了,更不可能慣著這個拎不清的二世祖。一巴掌下去,竟是直接將唐金鱗抽翻在地,可見唐金鱗身體是有多虛。
「賤人,你敢打我?啊……」唐金鱗倒在地上還不老實,指著舒韻大罵,立時被一隻高跟鞋踩到手上,七八公分長的鞋跟,踩進了唐金鱗的肉里,疼得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張順搖了搖頭,摘下嘴上的雪茄,吐出一口清洌的煙霧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四海,金鱗?你老子對你的期望倒是很高,殊不知卻生出來一個草包,這可真是虎父犬子,可悲啊!」
舒韻踩穿了唐金鱗的手臂,猶自不解氣,又將他纏在臉上的繃帶蠻橫地扯掉,露出那張傷痕纍纍的臉。旋即雙手左右開弓,一個接一個的大耳光往唐金鱗臉上招呼,頃刻之間便將他整張臉扇得腫了起來,嘴角淌血。
「別打了,別打了,我求你別打了……」唐金鱗還沒有被如此對待過,開始認慫。從來都是他虐打別人,哪裡有被人虐打的情況發生?
「你就這麼點骨氣嗎?」說完,舒韻又往他臉上狠狠抽了幾巴掌,打得滿手是血,這才感到解氣。
唐金鱗躺倒在地上,竟是號啕大哭起來。「你們這麼對我,我爸媽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還在做夢呢?剛才我已經跟你說了,你爸唐四海已經死了,而且就是死在我們手上,你現在已經成了一條廢狗。放心,你那個悍婦老媽也活不過今晚。」舒韻嘲弄。
「我不信,我爸是異能人,還有大把高手保護,你們不可能殺得了他。」唐金鱗依然不肯接受現實。
舒韻一把抓住唐金鱗的頭髮,扯起他的腦袋轉向兩個刑架。「你自己看,看清楚了,刑架上的人是誰?」
掛在刑架上面的兩個人,都是唐四海的心腹,一個是他血親兄弟,一個是他舅哥。
看到吊在刑架上面兩個血淋淋的人,唐金鱗直接懵了,大喊兩聲,差點沒直接昏死過去。
「老大,這唐五骨頭是真硬,就是不肯說。」襯衫濕透,染滿血跡的劊子手走到張順面前稟報。
「剝了吧。」張順面無表情。
剝了!劊子手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是要把唐四海的血親兄弟給活剝了,以前唐四海也讓人活剝過對手,天道好輪迴,這下子輪到他的血親兄弟頭上了。
唐五與張順兩人的關係是極其惡劣的,因為唐四海器重張順,被手下弟兄們稱之為張五爺,這無疑是將唐五與張順兩人推到了對立面。今日過後,就不用那麼麻煩了,四海集團只有一個爺,就是他張順。
這兩個劊子手經常干行刑的事情,對此輕車熟路,二話沒說,拿上刑刀便對唐五動手,真的是將其活剝了,手法熟練,很快便從唐五身上扯下一張血淋淋的人皮,著實恐怖。
沒了皮的唐五,竟然還沒有死,旋即劊子手便拿出長釘,將其釘在了刑架上面,像是釘了十字架的耶穌一樣。
看到這種血腥恐怖的場景,唐金鱗直接嚇得小便失禁,在地上淌出好大一片,一股騷.味瀰漫。唐金鱗渾身顫抖,大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唐金鱗曾經也虐殺過別人,感覺很爽,滿足了他變態的心理,從來沒想過這種情況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弄醒他。」張順依舊是那幅雲淡風輕的模樣。
當唐金鱗再次被弄醒的時候,渾身顫抖不止,已然嚇破了膽。他跪著爬到張順面前,想要去抱他的腿,卻是被舒韻一腳踹開了。
「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給你們當牛做馬,做狗都沒有問題。」唐金鱗趴在地上,不停作揖,他是真的怕死。
「你配嗎?」舒韻不屑,將對方做狗的資格也剝奪了。
唐金鱗想也沒想,連忙又道:「我知道我爸埋了許多金銀寶物,還有大量現金。只要你們不殺我,我可以把這些東西都給你們。」
為了活命,唐金鱗真是什麼也顧不上了。
張順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情,心想這些人都有什麼毛病,喜歡找塊地方把東西埋起來,還想等著到了地下去花嗎?那些貪官埋金錢和寶貝就算了,畢竟不敢把錢存到賬戶上,這唐四海有必要這麼幹嗎?腦子裡面閃過這些念頭,張順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翹起二郎腿道:「我想要的不是什麼金銀寶物,你要是能交出唐四海勾結那些官員的賬冊和資料,我可以保證不殺你。」
「公司的事情,我向來不怎麼管,也不知道我爸將東西放在哪裡。」唐金鱗努力想了想,最終搖頭。
「既然不知道,那你活著就沒有什麼價值了。」張順揮了揮手,似乎是讓人將他處決了。
唐金鱗頓時慌了,滿臉惶恐之色。「我知道,我知道,我爸存放私密東西的地方我都知道。只要不殺我,我可以帶你們去找。」
被剝掉皮釘在刑架上的唐五已經咽了氣,死狀極慘。另外一個被鉗掉幾個指頭的漢子,聽到唐金鱗的話,頓時睜圓雙眼怒罵道:「你個狗東西,賣父求榮啊?真是一個扶不上牆的阿斗,你以為你把東西給了他們,他們就會放過你嗎?天真!」
「廢話真多,剮了!」張順眉頭一皺,立即讓人施以極刑。
「張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遲早不得好死,我在地下等著你。」那漢子破口大罵,聲音像是從牙齒縫裡面崩出來,恨不得生吃其肉,寢其皮。
張順冷笑,他從來不覺得唐四海對自己有恩,有的只是算計和利用,要不是先下手為強弄死唐四海,今後早晚要死在對方手上。彈飛手上還剩大半的雪茄煙,張順示意唐金鱗道:「你怎麼說?是老實交待,還是先給你用刑?或者死扛著不說處以極刑?」
劊子手已然上手,剝下了行刑上中年男人的衣裳,一片片往他身上割肉,直接活剮。
凄厲的慘叫聲,差點沒把唐金鱗當場嚇死。但他也不是個蠢人,硬著頭皮討價還價道:「我要是幫你們找到東西,你怎麼保證不出爾反爾?」
「你是在跟我談條件?」張順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端起高腳杯,呡了口紅酒。
見唐金鱗渾身發抖,面如金紙,卻是趴在地上不肯說話。張順又說道「放心,只要你幫忙找出我想要的東西,我張順保證不動你一下。」
這樣的保證根本沒有什麼信服力,但唐金鱗根本沒有談條件的資格,他猛地抬頭道:「好,我信你張五爺……呃,不,是順爺,我相信順爺是個一口唾沫一個坑的漢子,不會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來,我可以帶你去找那些東西。」
張順笑了,這種幼稚的激將法確實可笑,他對舒韻道:「你親自陪他走一趟,東西找不到的話直接做了他,能找到就把他帶回來。放心,我之前說的話都作數,找到東西,我張順保證不動你。」後面一句話是對唐金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