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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祭祀陰謀顯露

  姜瑤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一懵,段景延看著不回答的姜瑤,覺得定是心虛了,事事跟烏蘭國有關。這個女人、這個發簪和這場和親,到底有什麼關係?

  「說 !是不是你們烏蘭國害死的姜瑤!他們怎麼訓練出來的你,有何目的?百般接近我所做何為?」

  段景延失控的大聲吼著,他揪起了姜瑤的衣襟,姜瑤被這吼聲嚇得頓時眼裡汪著淚花,楚楚可憐的看著段景延,彷彿下一刻眼淚就會掉落出來。

  「你這是幹什麼?我再也不來見你就是了。」

  姜瑤沒想到自己興緻勃勃的過來,就只是遭到了一頓辱罵,她沒有靜下心來思考發簪的事情,而段景延卻是看著姜瑤這幅神態,鬆開了手。

  那雙絕美的桃花眼裡,此刻沒有泛著星辰,而是波濤洶湧的浪花,拍打在眼眶上,淚眼欲滴的模樣讓他心裡頓時很難受。

  他弄不清心中的情感,是因為他心裡的姜瑤,還是因為那雙跟姜瑤一般的桃花眼,或者是處於對她的憐憫?

  姜瑤轉身跑遠,段景延看著手裡的琉璃花簪,一陣錐心的痛。

  身邊的金索勒看著段景延的反應道:「不知小王的建議,皇上考慮的如何了?」

  「你覺得憑藉著這樣一個女人,就可以要挾朕嗎?」

  「那自然不能,但是可以換來百年邊境的平和,只需要皇上能夠借我兵力,等小王登上王位,匈奴之事還是我說了算。父王他畢竟老了,這片草原終究要換主人了……」

  段景延轉了身,與金索勒往周安國營帳走去,金索勒向著毫無進展的盟約進度,但段景延卻是很願意過來維持著毫無進展,是因為這個和親公主姜瑤嗎?

  若是真有意,為何還能臉遮三天沒有前來?

  明明他都這中原之人心裡所想的,尤其是那反覆多疑的性子,真是讓他捉摸不定,當真不是他們匈奴人能看的明白的。

  不過金索勒也不著急,畢竟九日的祭祀馬上就要結束,有沒有利用價值就看看著兩日了。

  而夜深人靜之時,姜瑤躺在床榻上失了眠,回想著段景延的問話,才恍然大悟的呢喃著:「段景延……延!」

  正是琉璃花簪所鐫刻的名字,難道真的是段景延送給南安國帝上的,可是為何出現自己的手裡,當真是南安國製造出來的她?

  可是就連姜瑤自己也說不明白,自己醒來的時候就叫姜瑤,沒有任何之前的記憶,只知道從蒹葭嘴裡的自己是個醜八怪,拿的有多醜?滿臉的大痣嗎?

  她披著披風從營帳內走了出來,站在月光下撫摸著自己的臉,漫步在營帳外。

  靠近一個營帳外的時候,裡面的燭火晃動著,所在的帳篷正是她惹不起的大閼氏,而透過燭光透射出來的影子正是穿著古怪的巫師。

  姜瑤腳步輕輕的撒所路過,卻聽到裡面的傳來聲音,姜瑤停住了腳步。

  「大閼氏,如今已經第七日了,後日祭祀完畢,就可以將姜瑤扔去野狼谷祭天了,若是地獄不肯收,那就只能勞煩大閼氏派人射殺。」

  「這個自然不必說,此等女子匈奴自然是容不下的,放出去也是會禍害蒼生,我殺了她可是積累了功德。」

  「近日大王子跟周安國的皇上走的很是親近, 昭示著不想,他有著漢人的鮮血,恐怕是要……」

  「這個不難,等那日送去野狼谷,就讓他去送,我命人做些手腳,兩人有去無回。他死在裡面,只能說是他不是個勇士,無能繼位王位,這個王位只能讓我的二王子繼承。」

  「大閼氏英明。」

  姜瑤聽著這樣的話,頓時腦袋裡轟鳴一聲,她在風中顫抖著身子,所有之前想的美好的未來,都在此刻被擊碎。

  而她就是有一萬句話要辯駁,都抵不過巫師的一句諸神摒棄。

  她才開始思慮著身邊之人這些日的神情,一個個對她避之不及,唯恐禍及自身,尤其是近日還有著殺之而後快的狠厲。

  只有她和劉尚儀是滿臉的歡喜,不知這樣的歡喜在北匈奴的人眼裡,是多麼的可悲。

  姜瑤加緊步伐跑回了營帳吹熄了油燈,聽見外面有腳步聲的巫師探出頭來,看了一眼沒有人,在看了一眼姜瑤的營帳,沒有一絲光亮,這才放心。

  第八日的清晨,劉尚儀進來服侍著姜瑤洗漱,看著熬紅了眼睛的姜瑤,瑟縮在床榻上,一臉的灰敗神情,劉尚儀立馬過去抱進了姜瑤的身上。

  「公主?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她看著姜瑤整整齊齊的衣裳,不像是被人侵犯過得,而那眼神卻顯得很是獃滯。

  姜瑤依靠在問琴的肩膀上,她聲音很是幽盪的說著:「尚儀,他們這不是洗禮,也不是要把我們放歸,而是祭祀,九日的祭祀完畢,就好將我送去野狼谷祭天。」

  劉尚儀頓時瞪大了眼睛,身子一抖,她扶著姜瑤的肩膀,看著道:「那可要如何?我們沒有做錯任何,為何公主要被祭祀,成為祭品,奴婢找他們評理去……」

  姜瑤一把拽住劉尚儀,道:「沒用的,所有人都聽從巫師的言論,單于不會管,大閼氏更是巴不得我死。」

  「那公主我們……」

  「我們就當做不知道吧,先給我梳妝吧。」

  姜瑤沉著眉眼,劉尚儀膽戰心驚的為姜瑤梳好妝容,還未來的即多說半句話,就被巫師的人帶走了,帶操草地上吹著冷風,姜瑤盤坐在草地間一臉凝重的神色。

  從內心底傳出來反抗的情緒,令她鎮靜下來,她看著遠處走來的段景延,內心燃起了希望,有一種想跟著他離開的念頭,越來越盛。

  可是她能從之前段景延的眼中,看的出來,他是有多麼討厭她。

  祭祀完畢,姜瑤從地上站起來,她想著明日就是祭天的時候,想著大閼氏的那些話,此時她站在原地任憑紅衣被吹起,她看著遠處從營帳內走出來的二人。

  此時,她知道跟他站在同一條船上的人,只有金索勒。

  她一步步的走過去,沒有往日的歡愉,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一身的傲然氣息。

  段景延沒有挺溜的往前走著,金索勒看著姜瑤,向著明日的期限,不禁停住了腳步,他得給不溫不火的段景延加把火。

  姜瑤走上來,臉色凝重的看著金索勒,冷聲道:「你早就知道這是場祭祀是嗎?」

  金索勒一個挑眉,沒想到姜瑤竟然這麼晚才知道,不禁嘴角一個輕蔑的笑意道:「是,又如何?」

  「明日祭祀過後,我就要被扔去野狼谷,是嗎?」

  「是。」

  金索勒淡然的應著,眼神看著遠處的段景延,段景延看著身後毫無動靜,一直等待著姜瑤跑上來,可是去沒有等來,連勝呼喚都沒有。

  他一個轉身,就看見遠處一身紅衣的姜瑤,和金索勒站在一起,她臉上露出了盈盈的笑意,隔著很遠他甚至都能想起姜瑤銀鈴的笑聲。

  湛藍的天空下,陽光照在那二人身上,尤其是金索勒直勾勾盯著姜瑤的眼神,讓緊緊的攥緊拳頭,為何……這般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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