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曾和別的男人這麼親密過
「少羽哥,你剛才有沒有聽到,是寶寶的心跳聲誒。」這是一個女孩的聲音,很甜很軟,還帶著一絲難以遮掩的喜悅。
「嗯,聽到了。」這是喬少羽的,秦思柔閉著眼睛都能聽出來。
「可是孩子還太小了,都不能看到性別,少羽哥,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只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少羽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
秦思柔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指甲都已經陷進去了肉里,可她卻絲毫都沒發覺一樣。
這聲音是從窗外傳進來的,雖然有點小,可絲毫不阻礙她分辨這兩人的聲音,畢竟他們曾經那麼熟悉。
「你怎麼還不走?」看著站定在原地的秦思柔,宮辰珏的眉頭都擰成一個川了。
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剛才還一副巴不得趕緊離開的樣子,現在卻還站在這裡出神?
「你……」宮辰珏上前正準備說話,秦思柔卻猛地回頭了。
「你先別說話。」秦思柔的聲音放低了些,末了還加了一句,「拜託了。」
宮辰珏眉頭緊皺,張嘴想要問清楚,卻看見秦思柔緩步走到了窗邊,慢慢挑開了窗帘。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看到她抬起的手居然在顫抖。
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可當秦思柔看到那兩個坐在木椅上的身影時,心口還是猛地一緊,身子差點要站立不住。
看著她在一瞬間變的蒼白若紙的臉,宮辰珏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這窗外是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嗎?讓她嚇成這樣?
遲疑了半響,宮辰珏緩步上前,站到了她的身側。
「詩靈,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窗外,喬少羽有點欲言又止。
「什麼事啊?」秦詩靈現在還沉寂在剛剛成為母親的喜悅里,臉上笑意動人。
「秦思柔……她回來了。」喬少羽定定開口。
「什麼?」秦詩靈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可是看著喬少羽的神情,又不像是在騙人,「怎麼可能的,她不是還沒有刑滿嗎?怎麼會回來?」
「我了解過了,說是她在獄里表現比較好,所以減刑了。」喬少羽現在也覺得有點頭疼。
特別是之前還讓秦思柔撞到了那個畫面,就她那性子,後面肯定會跟他鬧的,他還要想個什麼辦法先把她安撫下來。
「減刑了?」秦詩靈喃喃自語,似乎還有點不太相信。
「嗯。」喬少羽點了點了頭。
秦詩靈眼底滑過一絲心慌,秦思柔怎麼會提前出來呢?這可麻煩了,得趕緊回去告訴她媽媽。
不過看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喬少羽,隨即故作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少羽哥,那你準備怎麼辦啊?要是……要是讓姐姐知道我們的事情,她肯定會打死我的。」
「放心,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要知道你肚子里懷的可是我喬家未來的繼承人。」聽著秦詩靈這話,喬少羽隨即伸出手將她攬進了懷裡。
「嗯,少羽哥,我信你。」
窗外兩個身影緊緊依偎著,還當真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畫面啊!
秦思柔抓著窗外的手緊了緊,那力道幾乎是要在上面抓幾個洞出來。
喬少羽,我還當真是小看了你。
不僅找小姐,居然還搞大了她的「好妹妹」秦詩靈的肚子。
這還當真是一個特別大的驚喜呢。
喬少羽和秦詩靈原本就是想要找個清靜人少的地方,才躲到這處的,卻沒想到無巧不成書,秦思柔就在上面的房間里。
一直到喬少羽和秦詩靈走遠了,秦思柔都還緊抓著窗帘站在原地。
宮辰珏就站在她旁邊,自然也是聽到了所有的對話,側頭探究地看了一眼秦思柔,從剛才那兩人的對話,以及現在秦思柔的反應,他大概能猜出點故事來。
「剛才那兩人是誰?」宮辰珏薄唇輕啟。
「跟你沒關係。」秦思柔白著臉,因為太壓抑自己的情緒,聲音都還有點抖。
「你是喬少羽什麼人?」宮辰珏聲音沉了些。
「我是他……老婆!」秦思柔一字一頓,那聲音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
她這會受了刺激,也沒注意到宮辰珏把喬少羽的姓都說了出來。
老婆?
宮辰珏眼睛眯了眯,眼底溢出一絲異樣。
他倒是隱約記得喬少羽有一個登記在冊的老婆,不過貌似犯了事入獄了,這麼想來應該就是面前這個女人了。
所以她之前也是把他當成了喬少羽?
宮辰珏嘴角噙一抹不屑的笑意,看來這女人不僅腦子有問題,眼神還有問題。
他原本之前是想要讓這個女人永遠都不在他面前出現的,可倘若她是喬少羽的妻子的話,他或許可以收回之前的話。
宮辰珏低頭掃了一眼秦思柔,她的眼睛很漂亮,他甚至到現在還記得她昨晚含著水光,迷離看著他時的樣子,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失控。
只是現在她的眼底滿是憤怒和不甘,貝齒也緊咬著下唇,剛才被他咬傷的傷口現在又溢出了絲血跡。
妖治的紅色,配著她那張蒼白的臉,竟然有一股矛盾的性感。
宮辰珏只覺得那股熟悉的燥熱感又重新涌了上來,抬起手將秦思柔的下唇從貝齒中解救出來,隨後用指腹輕輕擦拭掉她唇上的血跡。
「一個聰明的女人首先要知道怎麼愛惜自己,這樣才會讓別人愛惜她。」
秦思柔的瞳孔一頓,先愛自己?
隨後不由的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他的眼神很深,好似一汪不可見底的古井。
這個男人她看不懂,所以,他很危險。
可是他的手指還停留在的唇上,有股淡淡的暖意順著他的指腹傳遞到她的唇上,很暖,很舒服。
莫名的她竟覺得有股熟悉的感覺。
可是……她從來沒有和喬少羽以外的男人這麼親密過。
秦思柔有點慌亂的收回視線,急急的退了好幾步,然後轉身逃了。
這男人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在他的注視下,她甚至連呼吸變的緊張了。
只是她才推開門,卻迎面撞上了一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