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有她的身體才能刺激他嗎?
唔唔,秦思柔疼的倒吸了口涼氣,下意識的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你是?」衛雲景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個突然從自己辦公室跑出來的女人。
「我……我是來找李醫生的。」秦思柔回道。
「李教授?他的辦公室搬到三樓去了。」
三樓?
秦思柔眼底滑過一絲異樣,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隨即沖他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謝謝。」
說完便直接繞過他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門口的牌子。
副院長,衛雲景?
天啊,這麼說來,還當真是她走錯了門?
所以說剛才那個人也真的是在治病?
秦思柔心底湧上一絲難堪,這個誤會還當真是鬧大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輕薄自己,所以,就算他真的是病人,那也可能是個下流的病人。
這麼一想,秦思柔心底那才剛剛升起來的一抹愧疚,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衛雲景挑了挑眉,也沒過多在意,只當是走錯了的病人家屬。
不過他想起宮辰珏還被他留在裡面進行「治療」,隨即快步上前。
宮辰珏已經穿好衣服了,正在整理領帶。
「剛才……我看到一個女人從這裡跑出去,你們?」衛雲景眼神有點探究。
「我們什麼都沒有。」宮辰珏冷冷回道。
「是嗎?咦,你的唇上怎麼有血跡,還有你的手,怎麼也受傷了?」衛雲景上前抓過他的手,「咬痕?該不會是剛才那妹子咬的吧?」
衛雲景的語調變得有點意味深長了:「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什麼壞事了?」
宮辰珏「唰」的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你這醫院需要加強一下安保了。」
「我醫院的安保那可是頂級的,你知道有多少權貴住在我這裡嗎?」而且他可是副院長,沒有他的允許,他的辦公室是禁止旁人進入的。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安心放宮辰珏一個人在裡面,剛才那個女人應該是純屬走錯。
哼。
宮辰珏冷哼一聲,並不認同他的這個命題。
「你這『哼』是什麼意思?」衛雲景挑眉。
他不僅是宮辰珏的發小皆死黨,還是他的主治醫生。
因為我們被萬千少女惦記的宮大少,可是有個不曾公開的隱疾。
「意思就是你的營業執照可以吊銷了,庸醫。」宮辰珏絲毫不掩飾的自己的毒舌。
「不是吧?你還沒反應?要知道我剛才給你看的那可是我花了大功夫才找過來的新片啊。」衛雲景驚呼。
「所以說你是庸醫,今年的雇傭費減半。」宮辰珏整理好衣服就準備離開。
「喂,你等等。」衛雲辰隨即喊住他。
「就算你現在求我,費用也不會再漲回去。」
「誰跟你談錢了,你的手被咬傷了,得處理一下,不知道牙齒都是人體攜帶病菌最多的地方嗎?別這個病還沒治好,等會你又生個什麼其他的病。」
宮辰珏低頭看了一下手背上的牙印,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幾乎每一個齒印都破皮了。
雖然不在流血了,可這麼一看,還是有點猙獰。
腦海里不由的跳出秦思柔的臉,看來她不僅唇甜,牙也挺利的。
「話說你到底對人家妹子做什麼了?居然對你下這麼重的口?」衛雲景一臉給宮辰珏處理傷口,一邊企圖打探些八卦。
奈何某人卻隻字不提,最後只得作罷。畢竟宮辰珏不想說的話,沒人能撬開他的嘴。
「不過剛才你看完那些片子當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嗎?」衛雲景總算是把注意力拉回到了正事上。
「沒有。」宮辰珏冷冷回道。
「看著這個辦法也不行呢,要不我們下次試試真人好了。」衛雲景提議。
「你可以試試。」宮辰珏掃了他一眼,語氣帶著濃濃的威脅。
衛雲景輕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你這怪癖是怎麼來的,明明你身體什麼問題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伯父伯母就要懷疑你和我是一對了!」
「就你?我眼光還沒那麼差。」宮辰珏薄唇輕啟。
衛雲景一口老血梗在喉嚨里,想著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交了這麼個損友。
「真想剛才那妹子再咬的深一點!」衛雲景磨牙。
宮辰珏沒在看他,眸光沉了沉,其實他剛才並沒有騙秦思柔的,他確實是過來看病的。
雖然他並沒覺得這是個病。
不過在其他人眼裡,特別是他爸媽,都絕對他已經病入膏肓了。
畢竟作為一個不到三十,且身體正常男人,卻對女人的身體提不起任何興趣,甚至連女人的碰觸都會讓他覺得噁心,不舒服。這種癥狀也確實有點不太正常。
衛雲景說他這是「異性過敏症」,不過他爸媽覺得他這是「不舉」,他本人倒是沒有任何感覺,畢竟他還是有身理反應的,只是面對女人的時候沒有興緻。
所以之前他的身體因為秦思柔的碰觸而有反應的時候,他還以為他的病症好了,所以今天才會過來找衛雲景檢查一下。
可結果卻顯示,他依然沒有半點好轉。
所以,他懷疑昨天晚上那只是一次巧合。
可剛剛秦思柔卻又突然出現了,吻她的時候,他居然又有反應了。
所以,只有她的身體才能刺激他嗎?
「好了,明天再過來換藥。」衛雲景的話打斷了宮辰珏的沉思。
「嗯。」宮辰珏動了動手,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對了,三天後是伯父的生日宴,你到時可一定要出現,伯父這次可是給我下了死命令,說就算是綁也要把你給過去。」衛雲景突然那想起這件事。
因為宮辰珏身體的問題,他的父母每次見到他總會以各種辦法往他房間里塞女人,所以他基本不回家。
「知道了。」然而這一次宮辰珏卻答應的異常爽快。
「啊?」這倒是讓衛雲景有點不適應了,「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宮辰珏沒有再理會,起身離開。
衛雲景也早就習慣他這個任性肆意的性子了,只聳聳肩,也沒有再說什麼,緩步跟了上去。
而宮辰珏現在想的是,既然秦思柔是喬少羽的妻子,那麼三天後的宴會,她一定會出現。
這麼一想,他似乎多了點興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