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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5章 肆意妄為憑手段

  厲長波聽在耳中,臉色大變,再看雲太霄的眼神,是充滿著防備之色,向罡天的話,讓他對雲太霄的戒心大起。同樣,雲安典同樣是神色有變,但他是因為了有雲太霄的存在而顯得更為瘋狂。眼睛盯著厲長波,充滿著躍躍欲試光芒。


  雲太霄則是雙眼盯著向罡天,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殺機。任是千般算計,也沒有料到他用此法來化解,自己人亂了陣腳,接下來是如何才好?

  難道,是真的要犧牲厲長波,來成全安典孩兒不成?


  思來想去,雲太霄腦海內念頭急轉,定不下主意,但這個念頭卻是越來濃。任你是多年至交同門情誼,可也抵不過這親情。


  向罡天呵呵笑著,來到司靈鳳的身旁,看了她一眼,遂是輕聲道:「看來公主殿下對此事感觸很深啊,不過奉勸你一句,動了殺機最好是藏著。要不然的話,可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


  「你……你胡說什麼?本宮對誰動殺機了?」司靈鳳瞪了向罡天一眼,神色有些慌亂不安。在這一刻,她是感覺自己的任何念頭都逃不過向罡天的眼神一樣。


  在兩人的注視下,雲太霄終是有了決斷,一聲長嘆!

  「厲兄,對不住了,還請你成全安典這孩子。此事之後,我雲氏皇族決不負你厲氏!」


  「雲太霄!你敢!」厲長波聽在耳中,猶如天雷噬頂一般,臉上露出憤恨之色,狂吼出聲。


  與他完全相反,雲安典則是一臉的笑容:「多謝皇叔,多謝皇叔!安典自當永記於心,不敢相忘。」


  「對不住了!」雲太霄說著,揮手將雲安典送入護衛陣營中,而隨之化掌為抓,朝著厲長波抓去。


  這一出手,他可是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既然是決定,那自然是得乾淨利落點。


  「雲太霄,這可是你逼本尊的!」


  見是這樣,厲長波是發出絕望的厲嘯聲,他不去躲避雲太霄的爪勁,反而是身軀輕震,身上的長袍立刻是化成碎屑飛出。


  在他的身上,只是留下極少的布衫遮住重要的地方,隨後道元滾燙,肌膚下泛起一道道暗金色的紋路,涌露出來。


  「妖血凝紋,道元化陣!以陣護體,妖化!」厲長波長嘯起,當他的話聲落下時,整個身子已然全是籠罩於暗金色的光芒中。


  雲太霄看在眼中,那探出的手爪陡然縮回。目光凝聚,沉聲道:「妖血化形陣!厲兄,你不是說此陣有缺陷,一經施展會讓陣紋師心智泯滅化成真妖嗎?」


  「那又如何?本尊就算是為妖也不會落入你手任你擺布的,殺!」


  厲長波和聲音有些沙啞,但說到後面,給人的感覺卻是顯得極為暴戾,似乎是凶性在他的體內蘇醒一般。


  「唉!」


  雲太霄嘆了聲,似乎是有些不忍。可當他看到被眾人護在中間的雲安典時,那憐憫之色立時消失不見,繼而是化成濃濃的殺機。


  「厲兄,你執意如此,那本城主是只能送你上路了!劍出!」


  雲太霄右手伸出,隨著他的喝聲,一道耀眼的亮銀之芒在他的掌中顯現,最後是凝聚成三尺白銀劍。


  暗金之芒散盡,躲藏在其中的厲第波也是現出形來。此時的他,與之前相比是完全變了樣!

  身子達到三丈之餘,手臂過膝,粗若兩人合抱,讓人看著也是知道,這手臂中所充滿著爆炸性的力量。鋒利而漆黑的指甲,恍如是那三寸小刀,甚至是,比刀刃更為鋒利。


  只不過,是一隻手。另一隻被抽掉仙骨的手臂,卻是還如之前一般,並無任何的變化,顯得是有些畸形了。


  無仙骨,不通道元,這陣法加身,也是絕了威力。


  不過,這並不影響厲長波的威勇,一雙眼睛通紅如血,眸成豎瞳,看著厲長波凶光閃動。這眼神中是只有暴戾之色,充滿著想要毀滅一切的念頭,平添在分殺氣。


  嗬嗬……嗬嗬……厲長波喘著粗氣,一雙血紅的眼睛越過雲太霄,最後是落在了向罡天的身上。


  此時此刻,獸.性已經佔據上風,可那股執念卻是讓他依然記得向罡天。


  「變成這樣子,這下是真的廢了!」向罡天看著他,眸子中金芒暗顯,搖頭嘆出聲。


  「你是說……」


  「就算是他今天能活下去,神智也將被獸.性所佔,要想恢復,怕是比普通之獸修練成妖更難。而且……」向罡天頓了下,似乎是在確認一樣,眼睛盯著厲長波仔細看了看,才是繼續開口:「而且現在是只知殺戮,留下他是個大禍害啊!」


  「這就是你的厲害之處啊!不動吹灰之力便是將一道君逼得成此下場,你的手段的確是夠厲害!」


  司靈鳳淡笑開口,前半句話,她是充滿著戲謔地味道,可說到後面,卻是顯得極為認真。


  向罡天的做為,她思量一番,發現自己是辦不到的,不得不佩服。


  「弱肉強食!本尊做的沒什麼不對!若不是我手段了得,此刻,就得和他易位而處了!」向罡天沒有後悔的樣子,反而是理直氣壯的反駁。


  司靈鳳想了想,是無言以對。她是發現,自己居然是找不到話語來反駁了。


  場中的兩人,並沒有因為向罡天的話而停下,兩人是大戰在一起,劍芒掌勁,在空中盪動,不時引來轟鳴聲。


  隨親眼兩人的余勁散開,一眾護衛的身子是不得不四散開。轉眼間,竟是給兩人留出數里地的空間來。


  向罡天的目光一直在看著雲安典,說實話,就算是厲長波願意,他也是不會救人的。一句話,救自己廢掉的人,沒這規矩。


  眼見著那雲安典身周的護衛是越來越少,到最後是只剩下十來人相護,向罡天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

  也許,是時候送他上路了!

  向罡天心念向動,在他的體內,一道紅芒隨意而動,卻是那惡念血塔,順著腳入了地下。


  惡念乃是出自向罡天一體,故是能隨他的修為則變強,再是與血塔相融,得器存身,更是要厲害幾分。


  現在的他,論起戰力,怕是能敵不朽初境的強者。


  明白向罡天此舉的用意,一縷紅芒入地,惡念直接遁到雲安典的腳下。隨即是悄無聲息地破土而出,沖入雲安典的體內。


  血塔運轉,精血吸噬。只在須臾間,雲安典是化成白灰,飄落於地。而護在他四周的眾人,對惡念這一手段卻是渾然不覺,任由其輕易遁迴向罡天的體內。


  此番手段,倒是人不知鬼不覺。


  但是,四周的護衛終歸不是擺設,發現雲安典的消失是遲了片刻,但也是引得眾人大亂。


  場中,厲長波是嘶吼連連,妖血化形陣的確是夠強的,可少了一根仙骨,令其威力大減是敵不過雲太霄。


  「厲兄,對不住了!你身化妖身,仙骨留與你也是沒有用!就此借與本城主吧!」


  雲太霄是一臉的興奮之色,總算是得手了。當然,面對這樣的厲長波,他心中還是有幾分愧疚的。可這愧疚並沒有能讓他停手,隨著這話聲,劍卷寒芒,如同流星破空而舞,從厲長波那高大的身軀中穿過。


  劍芒絞碎其體表的陣紋!


  妖血化形陣破,自然,厲長波的妖身也是破解,又是化回人形。


  但現在的他,卻是目光迷茫,隱顯暴戾,靈智顯然是已經在那化形中磨滅掉了。


  雲太霄一聲長嘆,劍斂入體內,迴轉身子正想請向罡天施法,卻是見到一眾護衛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定睛一看,臉上怒容頓顯。


  「安典,安典人呢?他在何處?」喝聲中,雲太霄已然是飛身掠過,隨手而舞,道元如絲,將那些護在雲安典周近的護衛盡數攝入空中。


  那神態,卻是和前來刻的厲長波大為相似。


  「向兄,你明白?」司靈鳳其實是不確定,但她有懷疑,此事定然是和向罡天脫不了關係。看著那暴走的雲太霄,她是挽起向罡天的手臂,傳音而問。


  「靈鳳公主,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千萬不要亂說!特別是這種話。」向罡天將手臂抽出來,朝著那雲太霄走了去。


  「雲城主,你殺了他們,令侄也不會起死還生,不如,饒了這些人吧!」


  向罡天說完,也不管這雲太霄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一拳轟出,那些道元所化的絲勁立刻被震散,一群人從空中落了下來。


  「是你!安典是你害的!」


  雲太霄一見向罡天,就如同餓虎見到羊一樣,所有的注意力是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口中說著,大手化爪,朝著向罡天的腦袋是抓落。勁力化形,看的出來他盡了全力,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對他的出手,向罡天只是淡淡一笑,不等那爪勁加身,人已然是在原地消失,再出現,已然是在雲太霄的身後,貼在其耳邊道:「本尊要殺他,光明正大有何不可?難道還真會懼你不成?別說是他,就是你的命本尊也是揮手可取。」


  隨著這話,向罡天的手在雲太霄的肩上輕輕地拍了下,轉身走往司為鳳的身邊。


  看著他施施然的樣子,雲太霄卻是沒有半分再動手的意思,因為在向罡天的手掌拍落時,他是發現體內的道元逆行,猶有萬斂劍穿行一般。


  是以,他心中明白的很,向罡天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要殺人,至少在這流雲城是不必偷偷摸摸的。


  雲太霄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嘴上說的冠冕堂皇的人,就是正主原凶。


  「怎麼樣?向兄可是有發現?」


  司靈鳳見他走過來,帶著三分戲謔地口吻大聲問道,她是不滿向罡天之前抽走手臂,有意讓他難堪。


  豈料她這一問,是正合了向罡天的意。聞之搖頭一嘆:「靈鳳公主,本尊覺得此事你應該給雲城主賠個罪,如果本尊所料的不錯,應該是暗天樓出的手?」


  「這怎麼可能?」


  司靈鳳本是想要為難向罡天,可聽到他這話,卻是忍不住順著他的話問起來。沒辦法,誰讓她是聰明,猜出了向罡天的言下之意。


  那一邊,體內已然恢復正常的雲太霄聽到,也是走過來看著向罡天。他是一句話都不說,但明顯是想聽向罡天的解釋。


  「在司城,公主你大發神威,將暗天樓一不朽強者誅殺,難道你認為對方會就此放過你?此行來流雲城,定是難逃對方的監查。殺九殿下,只不過是想挑撥離間,借雲洛之手對付你罷了。」


  「不可能!靈鳳公主戰力強橫,我雲洛又豈會與她為敵?這是不可能的事!」雲太霄說的斬釘截鐵,倒像是真如他所說的一樣。


  向罡天淡笑搖頭:「單憑雲洛,或許是真的不行?可若是靈鳳公主在雲洛大開戒,雲極宗不會管嗎?再說,明他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們雲洛只是明槍,暗天樓的殺手才是真正致命的存在。」


  「而若是靈鳳公主真的在雲洛隕落,雲城主你來猜猜,司氏的那位老祖會不會出手?碧霜的大軍會不會臨城?大戰開啟,天亘也是難逃,如此一來,真界大亂,暗天樓自然是混水摸魚,應該是有大生意做吧?」


  向罡天淡笑說著,可是越說越快,而雲太霄和司為鳳兩的神情卻是越來越凝重,順著向罡天所言而思量,這不是不可能。


  就是懷疑向罡天的司靈鳳,此刻也是對這番話信了!

  「叔父,此行來雲洛,靈鳳求見雲洛陛下便是因為暗天樓,既然他們是追來了,還請叔父速速奏稟,不可再延誤!靈鳳在流雲城待的越久,叔父也是越危險。」


  「倘若你們……」雲太霄想說句狠話,可當目光落在向罡天的身上時,那話便是再也說不下去。


  在一個隨手都能捏死自己的人面前說狠話,這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嗎?只能是壓下心中的怨念,沉聲道:「你們,先將厲稱波嚴加看管,容本城主上稟雲極宗,自會處理。」說完這話,才是朝司靈鳳伸手相請。


  「靈鳳公主,向……向城主,請隨我來!」


  「請!」司靈鳳的眼睛看了下向罡天,露出絲喜意,這事算是成了。用雲安典的命來開路,雲洛應該是成了定局。


  但在目光遊走之後,司靈鳳的眼底是閃過一道殺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越是與這人相處,對其越是感覺恐怖!這人,若不能為碧霜所用,那必成碧霜之禍。


  在內心,司靈鳳對向罡天的忌憚已經是達到一個極限。


  對她的心思,向罡天是沒有去理會,看著走在前方的雲太霄,他是突然嘆了口氣。


  對他的一舉一動,雲太霄可以說是都是在注意中,聽聞到嘆息,忍不住是腳下一緩:「向城主,可是……可是有何遺漏不成?」


  司靈鳳聽著,也是收起心思,眼睛看著向罡天,帶著濃濃的好奇之色。她也是想知道,向罡天又要說出什麼話來。


  「雲城主,如果我是你,是不會讓方才那些護衛散去的。甚至,我會讓所有的人立下本命誓言,因為他們之中,極有可能是暗天樓的人。」


  「這……兩位請稍等!」


  雲太霄心中自然不會十分的相信,但就算是信五分,也是足能促使他去做此事。


  而不好意思的是,這流雲府中的護衛居然是真的數人暗天樓的眼線,這卻是后話,不提!


  看到忙於傳令的雲太霄,司靈鳳是突然覺得他有些可悲,比那厲長波還要可悲。至少,厲長波是不甘受人擺布,而他,現在儼然是任由向罡天擺弄了。


  不過回念想想,易身而處,司靈鳳是發現,就算換做自己,這一環扣一環的局怕也是難以從這局中逃出。


  這是個絕對可怕的人!

  司靈鳳再看向罡天,眼中露出的不再是忌憚,而是畏懼。對向罡天,她是產生出一種不能戰勝的感覺來。


  雲太霄的速度倒是很快,幾道訊令傳下,立刻是有人去辦,他只需要監管便行。領著兩人,再次進入流雲府大殿。


  當著兩人面,他是傳訊給其兄——雲洛的皇帝雲霄龍!

  答案自然是應允,得到回訊,雲太霄當即是安排兩人從府中的傳送陣直接前往雲洛帝國的京師——京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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