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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1章 入喬府

  說著,他是大手張開,朝著向罡天拍落。


  說殺便殺,這位喬長老也是狠角色,出手不留情的。


  向罡天看的眼睛微眯,心中暗忖:「氣數十點三,正好是高出我一點,也就剛好是高出一品之境,那麼……」向罡天的心中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一如之前,不閃避,也不還手,任由這姓喬的攻擊落在身上。


  程掌柜看在眼中,心裡陡然是升起一個不安的念頭,向罡天的舉動讓他想到之前幾人的下場。但轉念一想,這喬長老可是十品修士,在這流沙府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強者,可不是那幾人能比的。


  就在他這一遲疑的時間,喬長老的手掌已經是落在向罡天的胸口。


  蓬!一聲悶響,向罡天的眉頭輕皺,似乎結果有些出乎意料。但結局倒是與之前一樣,喬長老的手收不回去,體內的氣勁順著他的手臂,流入向罡天的體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息的時間,喬長老定是會和那幾人一樣,變成普通人。


  他的眼中露出了恐懼!失了這個鍊氣士的身份,那還是如自己送自己歸墟,這樣的下場是比死還要讓人難受的。但就在這時,向罡天身軀輕震,是將喬長老的手給震開。看著他,笑眯眯地道:「喬長老,你欠我一命!」


  聽到他這話,喬長老神情恍惚地點了點頭,可是在下一秒,他赫然發現自己的魂體上纏繞著一道古怪的力量,這力量是可以在瞬間讓自己的魂體破滅歸墟。重要的是,自己對此是束手無策,無法抵禦。而這股力量,隱隱中能感應得到,是掌控在自己身前這人的手中,也就是說現在自己的生死已經由他來做主了。


  驚恐地看著向罡天,一時間他是說不出話來。


  「別怕,說了你欠我一命,便是欠我一命,僅此而已。」向罡天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呵呵笑道:「對了,和我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喬爭羽!」


  「嗯!名字不錯!老喬,借一步說話吧!」向罡天也不去拿那命核,轉身朝商行外走去。


  自己的目的並不是在命核,之前,是只想借這商行掌柜之手見到商行的人。現在已經達成目標,自然沒有什麼好再糾纏的。一顆十五品的命核又如何?還真沒有放在眼中。


  喬爭羽一臉陰狠地盯了眼程掌柜,顯然是記恨上他了。在其想來,程掌柜是在陷害自己,要不然的話自己又怎麼可能落得這一下場。


  不管他是如何想,此時命繫於向罡天之手,是只能跟在後面,乖乖地離開。


  程掌柜等人目送兩人離開,眾人一頭霧水,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平日眼高過頂囂張桀驁的喬長老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如此聽話?眾人想不明白,以他們的眼光,也是無法知曉這中間究竟是發生了怎樣的事。


  事實上,別說他們,就是身為當事人的知喬爭羽也是一頭霧水,渾然不知其所以然。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感覺到害怕。


  人所畏懼的,便是這種無知的東西。


  無知者無畏,話中的無知說是蠢,可不是說人真正不知曉。對於眾人的反應自是無需理會,出了程氏商行,向罡天停下腳步,朗聲道:「走吧,去你府上談談。」


  「是!」喬爭羽心中極是憋屈,看向罡天那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恨不得是直接一掌拍死他。但為了自己的小命,是只能忍著。


  商盟有錢,身為商盟的長老,喬爭羽自然也是身家不菲。哪怕是這商盟成立的時間不過一年,也是讓他們這些人賺得盆滿缽滿的。別的不說,單是來到喬府,向罡天便是能猜得到一二的。


  喝退迎上前的下人,兩人進入府中大廳,向罡天毫不客氣地在主位上坐下,然後才是淡聲道:「你也坐吧!」


  那模樣,彷彿他才是這府邸的主人一樣。而喬爭羽這個真正的主人,對此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聽話地在下首椅子中坐下來。


  「我是郡王符商的師兄向罡天!」向罡天沒有遮遮掩掩的,開口第一句話,是直接表明身份。喬爭羽聽得一怔,一時間竟是沒有反應過來。


  將他的反應看在眼中,向罡天為之輕笑,再是開口:「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這次來流沙府,我是為殺人而來的,老喬,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我……想活,自然是想活!早聽先生大名,一直是想親臨拜見,今日能見先生之面,追隨先生行事,是我喬爭羽的榮幸。」


  「嗯!這話倒是說的不錯,我現在的確是需要人。所以,你的話說得好聽我便當成是真的。但是你得記著,話是你自己說的,如若有一天讓我發現你心口不一,你應該明白,你的生死對我而言只在一念間,不必費太多的手腳。」


  「是,謹遵先生教誨,喬爭羽至死不敢忘。」


  「行了,說正事吧!你且是說就,商盟內怎樣?諸人是齊心協力,一呼百應?還是說他們勾心鬥角,面和心不和啊?」


  喬爭羽不敢隱瞞,他意識到,向罡天已經是亮出底牌,如果自己還是不識相的話,那是真的會死的。


  其實,一直以來,從符商那道令諭傳遍泗洲之始,所有的人都是在猜測,誰會成為第一人被殺的人。喬爭羽對此也是有過些想法猜測,但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那倒霉的第一人。


  聽他說完,向罡天露出笑容。很是不錯,和自己所想的一樣,商盟內部並非是鐵板一塊。


  逐利,才是商人的本性!而利益是永遠都有不會讓所有的人都滿意,有人不滿意,自然也就有了對立,那麼,拉幫結派也就在所難免。


  商盟的盟主南千陽,本是流沙城內南氏一族的族長,在流沙城內居住了近萬年,在此之前是有南半城之稱,南氏商行亦是城中最大的商行。至於他本人,修為也是極為強悍,十九品的修為,與之前流沙府的守將相較,也是不落下風的。


  但這並不是說他就能一家獨大,一手遮天!

  商盟內,有資格與他相持不下的金林泉,便是處處與他做對。


  敢與他對著來,金林泉自然也是不凡。


  先不說金氏商行的實力不弱於南氏,就是金林泉的修為,與南千陽相比那也算得上是旗鼓相當的。南千陽是十九品,但這金林泉也達到十八品巔峰,真要是動手相爭,不見得會落多少下風。


  知道這些,向罡天明白,如果自己要想做什麼的話,那麼就是得從這兩人身上下手。想著,向罡天是開口:「商盟中的長老應該也是有站隊的吧?老喬,你是站在哪一邊的?」


  「回先生,喬家是跟在南盟主身後的!」喬爭羽輕聲說道,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說出來也不算是丟人。畢竟,人生在世,總是要做出些選擇的。


  所謂良禽擇木,不也同樣是選擇嗎?


  「南千陽嗎?很好,那就他了吧!老喬,你來想辦法,我要和他見面談談!如果他願意的話,一切都好商量。但如果他不願意的話,那我就只能去和金林泉合作,希望他到時不會後悔。去辦事吧!對了,你的書房在哪?府中的藏書與我一觀!」


  「是!請先生隨我來!」喬爭羽起身,在前引路,領著向罡天去書房,然後才是離開,去完成向罡天所交待的事。


  不說他離去,卻說喬府內,並不是只有他一人居住的。


  向罡天的到來早是引起府中人的注意,特別是最後他居然還進了喬爭羽的書房,頓時在府中引起一陣轟動。消息,很快是傳到另一人的耳中。


  喬爭義,在府中被人稱為喬二爺,是喬爭羽的弟弟。


  論修為,他不如喬爭羽,論智謀,那也是大大的不如,但他卻是有著一顆不甘於人下的心。一直以來,都是想取而代之,成為喬府真正的主人。所以,對於喬爭羽的動靜,他一直是有心注意,暗中觀察的。


  這一天,聽到這消息,他不由地思量開,意識到自己的機會或許是來了。


  要知道,那書房可是府中的禁地,就是他這個喬二爺,沒有喬爭羽的允許,那都是不能輕易進入其中的。念頭流轉,他是露出了笑容。帶著幾人,朝著書房而去。


  喬爭羽不在,府中的下人誰敢攔他這個喬二爺,幾人長驅直入,不多時,人已經來到書房外。


  書房的門大開,從外能看到,一白袍男子,正坐在椅子上認真地看書。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喬爭義嘿嘿一笑,走了進去。


  「賢侄,你這倒好雅興啊,既然大哥將你領回府,怎麼能一直躲在這裡看典籍呢?你啊,無聊的話可以來二叔那邊坐坐,咱們叔侄說說話那也是挺好的。」


  說著,人已經是來到書桌前,與向罡天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你是誰?」向罡天微微抬頭,臉上不由地掀起一股怒意,本是想趁著這時間好好的看些書,增加自己的底蘊,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來騷擾自己。


  喬爭羽能成為商盟長老,行事是如此沒有方寸嗎?在這一刻,向罡天差點是直接引動因果咒,收了喬爭羽的小命。不過,當目光落在眼前這人的身上,施以靈煞眼,窺探到他腦海內的念頭時,向罡天那股怨怒是消散了幾分。


  這事,倒是怪不到喬爭羽的身上。


  清官難斷家務事,相信,因為眼前這人,喬爭羽怕也是頭痛不已。


  「聽著,我不是口中所謂的侄兒,與你喬氏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與你爭奪喬氏的產業,滾吧!」


  說完,向罡天低下頭,目光落在書頁上,不打算再理他。


  但對他這話,喬爭義可不會相信,他根本就不知道,向罡天窺探到他腦海內的念頭。反是認為向罡天心中有鬼,要不然的話,怎麼自己話都沒有問出來,他倒是先說了呢?想著,他是怪笑出聲:「好侄兒,你說不是便不是,不過,與我這個二叔好好的聊聊,你又何必急著趕人呢?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吧?」


  「給你一息的時間,滾出去,要不然的話,休怪我取你小命!」


  被人在口頭上佔便宜,向罡天越聽越是覺得不爽,再抬頭,目光中,殺意暗蘊。


  看到他這般兇狠的目光,喬爭義不由地心中生寒,但很快是想到,自己身為長輩,怎麼能被他一個外來的野.種給嚇到?此念一生,頓時感覺膽氣大壯,聲音也是變得凌厲起來。


  「好侄兒,你可真是與我那大哥一樣,雙眼一瞪,六親不認吶!好,二叔我今天偏生是不走,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真不走?」


  「自然!」


  「好,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準備上路吧!」向罡天可沒有太多的耐心與他耗,說著,手指一彈,一道勁風射出,化成三寸劍芒,直朝其腦袋刺去。


  以喬爭義的修為,向罡天真要殺他,那他是必死無疑的。不過,念在喬爭羽的面子上,向罡天說的是凶,卻還是給他留有一絲生機。只要他害怕立刻滾出去,可以不殺的。


  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喬爭義居然是不逃,根本就沒有為之所動。眼見那劍芒在眉心前停下,他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好侄兒,看來你與我那大哥還是不一樣,論心狠手辣,你可是不與他啊!你可知道,他曾是毫不留情地斬殺我兒,比你可是要心狠多了!哈哈哈……哈哈哈……」


  喬爭義就像是發現一個天大的笑話樣,哪怕是有劍芒貼在眉心,他也是毫不在意,笑的極為放肆。


  向罡天皺起眉頭,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殺念,但是轉念一想,那道劍芒是被他收回,一指點出。


  「定!」


  隨著這一指落下,感覺極是良好的這位喬二爺是閉上嘴巴,被向罡天定在椅子,連念頭都轉動不得。


  書房是安靜了,向罡天沉下心思,義真的看書。


  喬爭羽回來,發現書房外是站著幾人,定睛一看,這幾人是自己二弟身邊的人,他立刻是意識到,出事了。以那蠢貨的腦袋,指不定會生出什麼事來。如果只是害死他自己,那倒也是大好。只怕是惹怒了那位,自己也是會跟著遭殃。


  來到門外,喬爭羽的身子停下。他是想起之前向罡天的吩咐,沒有他的話,可不能隨意進去打擾的。想著,他是只能守候在門口,等待著向罡天的命令。


  門外的動靜,向罡天自然是知道,看了眼坐在面前有如木雕樣的人,揮手而動,直接將人送出書房。


  「下不為例!」


  「是,多謝先生饒命之恩!」


  喬爭羽見著,連忙是道謝。


  至於他躺在地上,恍如大夢初醒的喬二爺,他是懶得去搭理。


  喬爭義聽到了喬爭羽的話,也看到他躬身施禮答謝的模樣,這才是明白過來,自己是真的弄錯了。不過,兩人間的態度卻是讓他大是好奇,飄掠而起,輕聲道:「大哥,這人是誰啊?商盟中也沒有人能讓你如此放低姿態吧?難不成他是從外面來的人?」


  喬爭義口中的外面,自是指那泗洲之地外的人。


  見他還敢相問,喬爭羽不由地雙眼一睜,厲聲道:「廢物?這與你有何關係?滾,立刻滾回去!再敢來打擾先生,休怪我無情!滾!」


  聲如雷震,再配上那猙獰可怖的面容,喬爭義不由地心中發慌。自家人自然是知道自家事,對這親哥的手段他是了解的。說翻臉那是真的會翻臉,而且這樣的事他可不是沒做過的。


  不敢再停留,帶著幾人是灰溜溜地逃離,不敢再多待。回到自家院內,喬爭義才是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都濕透了,純屬是被這親哥給嚇的。


  「該死的,就知道欺負我,為了一個外人,居然敢對我動殺念。哼,想殺我,我先殺你!」喬爭義是咆哮著,但是,他也就敢在自己的院中嚎嚎,這話,可不敢說出去的。


  幾名跟隨者小心翼翼地候在旁邊,生怕觸其霉頭惹禍上身。十幾息后,喬爭義是停下謾罵,朝幾人招招手:「去,給我查查,二爺我要知道這小子是誰,哼!查出來,遲早弄死他。」


  「二爺,這人不用查!」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一臉諂媚笑容地看著喬爭義。


  「不用查?你小子知道他是誰嗎?說不出來,二爺我先弄死你。」喬爭義眼睛一盯,蠻不講理。


  這人聽得臉色發白,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是不敢遲疑,連忙應聲道:「二爺,他是郡王身邊的人!」


  「你是說符商郡王?」喬爭義聽著一楞,露出回憶之色,很快的是笑出聲:「不錯,你小子說的不錯!就是他。怪不得二爺說他看著眼熟,本還以為是我喬家的種,原來還真是誤會了。」


  「不對啊!他是郡王府的人,來這裡做什麼?我這大哥待凶如上賓,難道是想……」


  「這該死的喬爭羽,難道不清楚嗎?那符商名是郡王,實是如同被放逐於泗洲郡的。去抱他的大腿?到時喬氏怎麼滅的都不知道。該死的,我一定要阻止,一定要阻止他,不能讓喬氏毀在這混帳玩意手中。」


  「二爺,您為何要阻止,這不是你一直等待的大好機會嗎?二爺,機會來了啊!」


  又有人開口,神色間透著一絲陰狠之意。


  這話,說的喬爭義是一楞一楞的。但經這人附在耳邊說上那麼幾句,喬爭義頓時是樂了。這事,說它是壞事吧,還真不假。但如果能拿捏的好,壞事也是能變好事的。


  「走,隨我出府透透氣,這破府,都快悶死二爺我了!」喬爭義嘀咕著,帶著幾人離開小院,匆匆離府而去。


  書房內,向罡天放下手中的書,淡聲道:「老喬,進來吧!」


  「是,先生!」


  「事情辦的怎樣?他答應了嗎?」


  「先生,爭羽不敢自報先生的身份,南盟主只是應承有時間會與先生見上一面的。但據我估計,這根本就是敷衍之話,如果不知道先生真正的身份,他是不會見你的。但若是告知他,爭羽也不敢肯定,事情會是有如何的走向。」


  「這樣說來,倒是可以看看你這個弟弟能折騰出什麼來了。老喬,你是南千陽的人,你這弟弟不會蠢到也是去巴結姓南的吧?」向罡天面露笑容,似乎是想到什麼可樂的事情。


  喬爭羽卻是一臉的苦笑:「先生,他在這事上倒也不算是太蠢,他搭上了金副盟主的線。」


  「是嗎?看來這中間應該你也出力了吧?」向罡天像是無意一樣,淡淡地道:「這倒是有點意思,左右逢源,不管他們兩人是誰佔上風,你們喬家的日子都不會難過。你倒是個聰明人!」


  「是,爭羽的這些小手段,也是只能蒙蒙他們,在先生眼中,那是無所遁形,一眼看透的。」被向罡天說破,喬爭倒也不覺得丟臉。如果向罡天看不破,反倒是會讓他小看的。


  「退下吧!」向罡天搖頭,沒有再說的意思,揮手讓喬爭羽離開。


  待其走後,向罡天將手中的典籍合上,想了想,身子一矮,一手按壓在地上。掌間,自是有虹光遁入地下,有如靈蛇一樣遁地而去。


  喬爭義,看著是一廢物,倒是沒有讓人失望。或者是說,一些話,喬爭羽是不敢說,他卻是搶著爭著說,所以,喬爭羽沒有辦到的事情,喬爭義給辦到了。


  距他離府不到半個時辰,便是見著一行數人,悄然進入喬府中。


  所謂的悄然,是隱瞞了府外之人,對於府中的人,特別是喬爭羽、向罡天來說,那是隱瞞不到的。隨喬爭義出現的人,是一中年男子,一身金色長袍,頭帶金冠,腰纏金玉帶,便是腳上的靴子那也是呈金色!


  整個人,恍如一團黃金樣顯眼。


  看到這人的模樣,不用問,向罡天也是能猜得到,這人就是金林泉!一身裝束,倒是沒有辜負了這個姓。


  金林泉踏入喬府,在喬爭義的帶領下,直奔喬爭羽的書房而來。很快的,便是看到了守候在書房外的喬爭羽。看在眼中,金林泉那臉上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喬長老,本盟主不請自來,你不會介意吧?」


  「金盟主說笑,您大駕光臨寒府,是我喬氏的榮幸,爭羽豈敢心懷介意,只有感激!」


  「那……要不要請本盟主入內坐坐呢?」金林泉說著,人已經是朝書房內產去。


  就算這裡是喬府,就算這書房是喬府的禁地,在他眼中,那也是想進便是能進的。站在他身後的喬爭義,朝喬爭羽得意地嘿嘿一笑,跟隨在後,也是要進去書房。


  「二弟,你且慢,為兄有事對你說!」喬爭羽沒有阻止金林泉,是不敢,也是沒這必要,因為,這本是向罡天的吩咐。但是,對自家這個二弟,卻是還想讓他活幾天,不願意他去趟這渾水的。


  喬爭義的臉色大變,正要出聲,卻是見著書房內毫芒萬丈,房門隨之緊閉,隱隱的,聽到了金林泉的咆哮聲!

  這般動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很快的,書房門是從內打開,一臉怒容的金林泉從中走出來,怒視著喬氏兄弟,揮手一巴掌,落在面帶笑容的喬爭義臉上,打的他是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這是給你的警告!下次再敢在本盟主面前亂說,一定殺你!喬爭羽,管好他,再讓他犯事,滅你喬氏!」


  說完,金林泉是騰空而起,飛掠離去。


  這一番動作,是真讓喬爭義犯迷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自己犯錯了?怎麼還挨打了呢?

  喬爭羽,眸子中則全是恐懼!


  旁人不知道,可他卻是清楚的很。因為,從這金林泉的身上,感受到了那掌控自己命運的力量存在。重要的是,腦海內還有傳音。


  「我先去金府,三天後,你過府來拜見吧!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從此以後,你是金林泉的人!」


  這聲音,沒有變化,是向罡天的聲音。


  也就是說,這個金林泉是假的。那麼,真的呢?

  喬爭羽交身衝到書房門口,所看到的,是整潔如舊,沒有打鬥的痕迹。或者說,是絕對性的壓制,一方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變天了!泗洲之地的天是真的要變了!」


  喬爭羽喃喃說著,猛然間升起一念頭,心中大是慶幸。自己能及時的攀上這棵大樹,看來,喬氏的好日子是真的要來了!


  「在這緊要關頭,不能再出差錯啊!」喬爭羽的目光落在那還一臉迷糊的喬二爺身上,張開大手,朝其拍落。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他出來,違者殺無赦!」


  將如一灘爛泥樣的喬二爺扔在地上,喬爭羽是厲聲開口,嚇得喬爭義的那幾個心腹是面如土色,跪拜在地,連連叩頭不止。


  「這不是個好主意,但到現在為止也算是不錯!只是這身囂張的衣袍真是讓人難受!你一直這樣穿著,是有怎樣的感覺,方便說說嗎?」向罡天伸手將那金包玉的腰帶往下移了幾分,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這話倒不是自言自語,而是說給另一個人聽的。


  而這人,自然就真正的金林泉!


  向罡天沒有殺金林泉,準確一點來說,之前在喬爭羽的書房內,只是磨滅了他的肉身,聖魂被囚禁在五氣陰陽圖中!

  這話,是沖金林泉說的。


  陰陽圖內,五氣化成五色規則鎖鏈,是將金林泉的四腳與腦袋都給鎖住,讓他無法逃離。聽到向罡天傳來的聲音,金林泉的臉上露出笑容:「不管你是誰,饒了我吧!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給你,隨你開價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現在想要的便是你的魂體!已經得到,何必再與你交易呢?對了,南千陽有沒有什麼弱點?你與他不是不和嗎?這個應該是樂意說的吧?」向罡天又是笑眯眯地問出聲,倒也不生氣。


  「你想對付他?你是想要掌控商盟?你好大的膽子,不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你拿下南千陽,商盟也不會成為你的掌中之物。你不知道嗎?真正的大人物是不會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我們只是些小角色罷了!你惹不起他的,趁著現在他還沒有發現你的動作,拿著點好處安全的離開這裡不好嗎?非要等歸墟時再後悔?那時可就遲了!」


  「這麼說來,你們身後還有大人物?真好!能告訴我嗎?還是要我搜魂?從你的記憶中將這些東西都扒出來。不過真要是我動手,你可就廢了!」


  「你不敢!我的魂體中有封印,一旦隕落或者是發生別的什麼事,都會被那位知道的。所以,你的威脅對我而言沒有用!聽我的,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收手吧!」


  「魂體禁制?」向罡天有些驚愕,能施展這樣的手段?難道說……


  向罡天心中動念,聖念落在金林泉的魂體上。稍是查探后,從上露出笑容:「我猜的沒錯,果然是詛咒之力,沒關係,這東西我熟悉。」


  咧嘴一笑,向罡天是不再多說,而是落入一處府邸中!


  從府門口上牌匾的大字來看,這裡正是金府!


  聖念展開,向罡天直奔內府而去!


  一路上,自是有府中的人迎上前。沒有得到金林泉的記憶,對這些人可是一個都不熟悉。好在這金林泉在金府中有著絕對的掌控權,根本就不要給任何人的臉色,只要是面露怒容,便無人敢靠上前的。


  幾息后,向罡天進入內府。


  「傳令下去,我需閉關修練三天,誰也不見!」


  說完,閉上房門,無人敢近前。


  做完這些,向罡天這才是稍稍地鬆了口氣,心念動間,從胸口處的陰陽圖內,五色鎖鏈透出,將金林泉的魂體從中送出來。


  看到恢復容貌,一臉邪氣的向罡天,金林泉心中陡然升起一個大不安地念頭,看著向罡天是強自笑道:「你想要做什麼?告訴你,切莫自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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