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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這世上,能動我的只有你!

  「憶深讓你來的?」陸子芽鬆開了咧嘴的臉皮,一臉淡定。


  一猜就覺得是顧憶深皮痒痒了,身子不舒服,還硬要跟她逞強的後果。


  盛心瑤搖了搖頭,又故意點頭說:「安娜回來了,現在在事務所,你要見見她嗎?」


  安娜?


  陸子芽一聽,滿臉震驚,孩子回來了,都沒見到安娜和九叔,還以為顧憶深當真是生氣了,這一出,是想讓她消氣吧。


  算他有點良心。


  陸子芽點了點頭,把孩子給顧芬芳抱:「姑姑,南哲就拜託你了,我去看看安娜。」


  顧芬芳接過孩子,只顧著逗樂他,好久沒見這麼俊俏的孩子,夫妻倆的事,她也懶得知道:「行,去吧。」


  「嗯。」


  陸子芽點了點頭。


  兩人帶上門出去。


  陸子芽在事務所門外站定。


  顧憶深看到她們走出茶室時,理了兩下領帶,一臉不自在,和洞房夜要見新娘那種激動差不多,這會兒看到陸子芽在外面站著不進來,就有點嗯哼了。


  盛心瑤助攻,推她進來。


  陸子芽兩腿一扭,半跌半倒地走進來,引得顧憶深一陣低笑。


  她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衝上去就抱住了安娜:「最近過得好嗎?」


  安娜的肩膀有點硌人,有點心疼,跟拉斯維加斯差別好大,這才多久啊:「你瘦了這麼多。」


  「還好。」安娜一臉尷尬掙開陸子芽的懷抱:「不過……陸姐姐,你應該抱的是憶深少爺,他會吃醋的。」


  「哼哼。」陸子芽也就順勢脫手,坐在顧憶深對面,一臉膩歪,故意引燃火線:「我還想讓他吃個夠呢。」


  頓了頓,平靜地看著他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那天我去韓家偷地圖的時候,把蒙晉朗身上都摸遍了,老公,你會不會覺得特別生氣呢?」


  陸子芽!

  忍!

  強忍!


  極度忍耐……


  顧憶深臉色變綠,再變綠,陸子芽,你非得這麼跟我抬杠是吧:「你看上蒙晉朗哪裡了!」


  「哪裡?呵……」


  陸子芽一臉苦笑,要說她因為顧憶深,連觸碰恐懼症都嚇沒了。


  在下意識里,只想從蒙晉朗那裡得到他的線索,哪怕是脫掉蒙晉朗的衣服,她也做得出來嗎?


  故意眯了眯眼,一臉渾然不自知:「你希望我看上他嗎?」


  安娜擔心地看著陸子芽,這兩人總是這麼撒狗糧、互相傷害,真叫人一馬平川:「陸姐姐,那個蒙晉朗好像和喬羽淑關係很密切,到時候喬羽淑不會又來無理取鬧吧?」


  陸子芽白了一眼,明明很心疼,可是一開口,滿滿都是在給顧憶深扔炸彈的衝動:「怕什麼,反正這種事,交給憶深處理就行,我碰過的男人,都沒好下場!」


  她碰過的男人,不是也包括了他嗎?

  這還是當初他認識的笨蛋潔癖女、完美主義嗎?竟然還敢跟他叫囂,向來只有他欺負陸子芽的份,現在這份屬於男人獨佔欲的優越感都快要她折騰得沒了。


  顧憶深忍無可忍了,咳得心肝脾肺腎再次疼起來,捂著胸口,比高冷還更高冷地模樣,讓人心疼不已:「你存心咒我是不是。」


  陸子芽雙手叉腰,心疼地想要衝過去罵人:「哪裡敢啊,為了我,你都憔悴成這樣,我還敢咒你!」


  找死嘛這不是。


  顧憶深冷冷逼問不見效果,就直視著盛心瑤,那天他在研究室接受韓慕天的治療,根本不知道thika發生了什麼,果然會不會和Sekaper那時一樣:「心瑤你說,那天在thika,她被誰碰過了?」


  盛心瑤吞了吞口水,這兩人不會是又要為這種潔癖吵個無休無止吧,唉,可憐他們四個又回到解放前:「那裡除了蒙晉朗,都是外國人,應該是那個普拉提夜森吧。」


  這又是蒙晉朗,又是夜森的?上次顧憶深還親眼看著韓慕天碰她了呢。


  該不會下一句,就是直接扯上威爾了吧,陸子芽連忙給她使眼色,不要再說了啊,不該說的話,可千萬別說啊。


  她剛剛是鬧著玩的,惹怒顧憶深的代價,可是很凄凄慘慘戚戚的。


  但是已經晚了。


  陸子芽抿了抿唇,一臉心虛地解釋:「憶深,你聽我說,我那天是吧,我、我那個只是因為要把你帶出韓家,我可沒碰那個普拉提夜森。」


  說完后那叫一肚子苦水,那天在墨提斯和威爾在一塊兒一晚上這件事還沒著落,顧憶深估計早就氣炸了。


  顧憶深故作鎮定地獰笑,皮笑肉不笑:「那你倒是說說,那天在墨提斯,威爾給你披上衣服、噓寒問暖的,你們在房間里做了什麼?」


  陸子芽試探地眯了眯眼,艾瑪,這裡已經變得和軍統的審訊室差不多了:「他一直管我叫妹妹,不會對我亂來的。」


  「是嗎?」顧憶深這時已經蔫了,是啊,那時威爾的確開口閉口跟他說陸子芽是他妹妹,這妹妹,他自然是得好生疼愛著:「夜森是威爾的哥哥,也就是說,他也是你的哥哥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果然,身體受傷的男人,連帶著心靈卟鈴卟鈴地傷了。


  站起來,拉著安娜和心瑤,要回茶室和南哲玩兒去,這裡就留給這三個大男人當火葬場得了。


  她走了三步,安娜還一隻腳沒跨出。


  顧憶深立馬喝住了她,迅速扭過頭,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糾結不已,讓安娜馬上退下。


  一臉疲憊地聳了聳肩膀,對陸子芽說:「去哪兒呢,我胳膊酸了,過來給我捏捏肩膀!」


  陸子芽站定,雙手插胸:「平常你都讓淼淼給按摩,還用得著我?」


  顧憶深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婆的作用,是用來服侍丈夫的吧?」


  「好、好,行!」


  是,沒錯,顧憶深,你贏了!


  套牢手臂,馬上走到顧憶深那裡,一見他咳嗽,就想到了韓慕天對他做的事,這會兒還能說什麼。


  什麼都不告訴她,一個人承擔,她應該生氣才對。


  瀲了心疼,在他胸口撫了撫,「怎麼樣,還疼不疼?」


  顧憶深聳了聳肩,刻意提醒:「是讓你給我按摩肩膀,給我捶捶。」


  這經常工作、加班、熬夜的人,才會這樣一身痛,胳膊和頸部酸痛不已,可顧憶深這是抽得什麼風,感情跟肩周炎犯了!

  陸子芽不說話,老實給他按摩、捶打,這按摩技術,她還真是沒有,在顧憶深肩膀和手臂上折騰了一陣,顧憶深非但沒覺得舒服,還強忍住了痛,嘴唇都咬破了。


  她停下來,也不敢下重手,在服務人、伺候人上,她笨手笨腳的,總和盛心瑤學不來半點:「憶深,那個韓慕天真的就比事務所重要嗎?你怎麼可以任他擺布,你向來不是隻手遮天、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嗎,還有人能動得了你!」


  「這世界上能動我的人,」顧憶深扣住她的手,停下,抬眸淡淡地擰眉:「只有你。」


  哇,好一句狗糧,江淼淼頓時往臉上煽了煽風,這特么的辣眼睛啊!


  下一秒,見到陸子芽發愣,彈她腦門讓她覺醒:「記住沒?」


  「少貧嘴了你。」陸子芽撇開他,花言巧語就跟顧奕珩有一套。


  但是心裡又止不住擔心:「宮瀨都被你解決了,區區韓慕天還是顧奕珩,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不是照樣能讓他們敗在手底下,再者說,你到底和韓慕天私底下達成了什麼交易?」


  顧憶深無奈地敲了她腦門兩下,都怪她,自己本就惜字如金,現在反而越來越無可奈何。


  只能被逼趕鴨子上架,和陸子芽爭個口舌之快:「宮瀨只是時運不濟,但是韓先生和二哥,我不清楚他們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我的一舉一動,他們明明一清二楚,卻沒有任何動作,既然他們隱忍不發,那我只能按兵不動。」


  說到宮瀨,他們可以輕而易舉被趕回日本,只是因為宮野竹衣殺了人。


  這件事擺在檯面上說,那就牆推眾人倒,所以他們不會亂來。


  但是孫堯並沒有從宮野竹衣口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也就是說這背後,是有人唆使或者是利用了宮野竹衣殺人。


  姚海嬰沒什麼背景,死得也算是冤枉。


  一個圖拉手錶就能成為宮野竹衣殺人的動機,那也太過可笑,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家大業大、富可敵國的宮瀨家族千金會為了一塊幾百萬的手錶殺人。


  宮野竹衣房間里的金銀珠寶、名牌包、化妝品,價值連城,當初送給她包養的那些小鮮肉禮物,就花費了幾千萬,怎麼可能會在意這種手錶?


  所以最後查出來的真實情況是,那塊圖拉手錶早就被宮野竹衣拿給小男友當定情禮物了,最後被人拿去低價拍賣,恰好落到了姚海嬰的手裡罷了。


  隨之,淡淡擰眉,將話鋒一轉:「但是韓先生,他比我遇到的任何一個競爭對手都要強悍、狠辣,如果不是和他有過交集的人,或是從小被他培養,最後都會像現在的宮瀨集團一樣不堪一擊的。」


  陸子芽拍拍他的胸脯,怎麼越說氣壓越低了:「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商場上的戰爭,爾虞我詐的,我只想看著你平安,那個韓慕天要是敢亂來,我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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