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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因為好奇撿來的麻煩

  因為兩位師兄還沒有回來,路衍又一直忙著處理卓雲峰的葯植事務,幾番比較下來,林卓爾倒是成了最空的人了。


  空間中的靈氣十足,又加上時間慢於外界數倍,林卓爾只需要每天晚上在裡面睡一覺,靈氣的吸收和轉化就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醒來后再練練師門的基礎劍招和心法,平常的功課就一點都不會落下。


  現在的林卓爾已經能夠很自如的在兩道經脈中自如的轉化。


  在此期間,林卓爾又發現了雙脈的益處,在一道筋脈中的靈氣枯竭之後,轉化到另一個筋脈都可以不受影響的繼續運用。


  唯一不妥的就是,靈氣消耗完之後,筋脈間轉換的速度會慢上許多,這期間就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渡過這個轉換。


  而與之相比下,比較費勁的就是雙脈之間的靈氣過渡了,速度雖然快了,但是數量上卻是與雙脈轉換不能比擬。


  故而,兩者各自都有各自的優缺點,最好的就是見機行事,謀定而後動。


  林卓爾決定在路衍把事情做完之前先安分的待在家中,反正,這邊也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額,譬如,眼前的這件事。


  林卓爾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少女嚶嚶落淚的嬌態,心中不禁有些慶幸,還好沒有把人帶回家,只是先暫時安置在小旅館里。


  看著少女已經哭得開始不住的打嗝,林卓爾嘆了一口氣,果然是水之精靈,這淚水都比旁人豐富許多。


  林卓爾也不說什麼寬慰的話,只是沉默的開了一瓶礦泉水往她手裡送。


  雖然滿地的珍珠真的很漂亮,但是呆的久了也會什麼疲勞的,更別說越來越多,似乎都有了已經多到不值錢的錯覺了。


  看著對方結果水瓶,兩手端著小口小口的喝水的淑女樣,林卓爾覺得她和小巷裡奮力反抗的女暴徒形象截然不同。


  林卓爾淺淺的思緒一飄兩散,記憶又回到了暴力的時刻。


  「一幫渣滓,就憑你們,也想拿下我,哼,不知所謂!」身上已經滿是傷痕的少女,一身白裙上已是血跡斑斑,卻仍舊強撐著一口氣不散。


  話語間,該躲避和攻擊的手段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越發的遊刃有餘。


  這邊利落的折身躲過後面呼嘯而來的鐵棍,另一邊已經抬起腳狠狠地踹向了另一個持刀者的手腕。


  只是觀察敏銳的人還是可以看到少女漸漸有些輕顫動作和萎靡下來的神色,讓人明白她確實是撐不久了。


  引起林卓爾好奇而過去觀戰的原因,不是為了湊群架的熱鬧,而是那一股莫名出現的海腥氣,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引起了林卓爾的注意。


  一路隨著海腥味而去,林卓爾在一條陰暗的小巷深處看到,一個女子對戰數十個大漢,招招生猛的架勢讓女子不斷的騰挪盤轉尋找攻擊的目標與對手可以入手的脆弱處。


  因為人多,對方始終只保持著三到四人攻擊,幾輪看下來,林卓爾明白了對方是採用了車輪戰,意圖逼迫女子就範。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受傷多次,哪怕有很多次機會可以順勢走人,還在拚命抗衡的女子都沒有走掉,慢慢的觀察下來,林卓爾發現,她不是不能走,而是不願走。


  就在這群人群架的不遠處,一個及膝高的大河蚌孱弱的靠在牆角處。


  林卓爾只是稍加感應就可以知道,這個大河蚌的生機十分的微弱,隨時都有要掛的感覺。


  並且那個還在頑抗的少女身上和這個虛弱的大河蚌身上都有著及不可見的,若不是林卓爾進階金丹后,能力有所增強,可能還無法感知到這一層。


  不等林卓爾細細的琢磨,已經勉強的無力的少女被其中的一個大漢一腳揣在牆上,「砰」的一聲落地后,混濁而深沉的血色慢慢的在地上蔓延開。


  而剩下的大漢也是被少女磨得不耐煩了,正準備上去提人的時候,巷子的入口處突然出現了一個披著厚厚斗篷的人。


  大大的披風把人嚴嚴實實的捂著,不露出一點肌膚,寬大的帽檐斜斜的落下,遮住了大半張臉,只留下小半截細膩瑩白的下巴,唯一裸露的白皙肌膚在這昏暗的小巷中,在渾身暗沉的斗篷遮掩下甚是奪目。


  剛才踹飛少女的大漢不耐煩的看著眼前才及自己腰高的小小一隻,也沒當回事,粗魯的上前想把人推攘開。


  沒想到還沒接近這個矮矮小小的斗篷人,來轟人的一米九的大漢瞬間就被掀飛到了不遠的牆上,「咚」的一聲,以倒栽蔥的形象摔在少女剛才摔倒的旁邊。


  氣氛瞬間就凝固了,一夥的幾個大漢一時間都僵立在原地不敢有其他的動作。


  被掀飛的大漢叫阿飛,能力算是幾個人中的佼佼者,瞬息間就被來路不明的「小矮子」撂下了,這也給其他人莫名的壓力。


  在一個群體中,如果一個外來者輕鬆的就把隊伍中能力最強的人幹掉,其餘剩下的人大多會形成一種敬畏、猜忌、忌憚的心理。


  卻因為打出頭鳥的忌憚,反而在一段不短的時間中,沒有人會強勢的出面,反而會先觀察再三才決定是否出手,畢竟誰也不想成為被立威的靶子。


  目前就是這樣的狀況,林卓爾改頭換面的一擊,就順利的讓眾人忌憚,因為無法摸清對手的底細而更加的謹慎,杜絕了大打出手的情況。


  領頭的大漢手臂上紋著一隻碩大的鯨鯊,密密麻麻的佔據了整個右手臂,看著著實有些滲人,肌肉起伏間更是顯得本就暴虐的紋身變得更加的可怖。


  鯨鯊小心上前幾步,把距離控制在恰當的範圍,有些彆扭的做了個揖:「不知閣下意欲何為?」不同於謹慎的動作,鯨鯊的口氣倒是十分的不客氣。


  斗篷下的林卓爾淡定抿抿唇沒有接話的意思。


  鯨鯊再次行了一禮:「閣下如此隱藏身形,不知是敵是友?我們是古武協會的門下,閣下如此行事,不怕我們協會······」


  銀鈴般的笑聲從斗篷下傳出,清脆的聲音聽得眾人一愣。


  「古武協會,那是什麼呀?」稚嫩如幼兒的嬌軟之聲聽得眾人腳底一軟:什麼情況?

  鯨鯊皺皺眉,再次上前兩步,不等他開口,一股不知名的巨力席捲而來,瞬間成了阿飛的下場。


  嬌嬌糯糯的聲音瞬間變得冷冽:「我討厭有人靠我這麼近。」


  鯨鯊勉強咳了兩聲,幾次后,咳出堵塞在胸腔的淤血,神色驚寒不定:「閣下如此行事,不怕我們古武協會······」


  斗篷下的人,出聲也是懶懶的,卻讓人懷疑不了她說話內容的真實性:「你們再在這裡待下去,信不信我能讓你們一輩子都留在這裡。」


  鯨鯊的臉色幾經翻湧,最後不得不恨恨的喊了聲:「撤」,宣告此事的終結。


  其中一人在離去前想要帶走那個靠牆的大河蚌,手才剛剛接觸到大河蚌的表面,幽幽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卻又稚嫩如幼童,兩者結合的詭異又和諧:「你的手,不想要了嗎?」


  驚得原本欲伸手人瞬間把手收回到自己身邊,不敢再有其他多餘的動作。


  陰冷的聲音好像是吐著芯子的毒蛇,粘稠帶著毒液的氣息緩慢的在眾人的四周開始圍繞,繼而如同附骨之疽慢慢的在人體上蔓延,讓人不禁開始打哆嗦。


  斗篷人是在是太神秘了,阿飛不說,沒有看清,鯨鯊可是對方在起碼一米遠的地方就莫名其妙的撞飛了,誰知道,自己的手不好好的護著,會不會在下一個呼吸間就會莫名其妙的就沒了。


  鯨鯊被人扶著起來,臉色有些蒼白:「不知可有榮幸的得知閣下尊姓大名。」


  寬大的斗篷抖了抖,其中原本嬌嫩的聲音沉了三分:「我不過無名小卒罷了,可擔不起什麼大名。」


  鯨鯊眯了眯眼,思忖后不再繼續問什麼,轉身就讓身邊的小弟扶著走了。


  出了幽深的巷子,被陽光打在身上的感覺讓人瞬間褪去了身上原本附著的陰冷,不少人搓搓手,暗罵一聲:「邪門了!」


  扶著鯨鯊的一個小年輕,甚是不忿自己這夥人的吃虧:「鯨哥,就這麼算了?」


  阿飛狠狠地抽了這小子的後腦勺一下:「有能耐你上啊,還是說,你也想長長撞牆的滋味?」


  剛剛還在耍狠放話的小子一下子就萎了,低著頭,不甘心的扶著鯨鯊一路向前。


  隊伍中整個氣氛都沉寂了不少。


  鯨鯊有些虛浮的腳步忽然頓了頓,立在原地向後望去。


  原本陰沉雜亂的小巷被夕陽西下的霞光籠罩著,帶著溫度的橙光似乎是給這破舊的小巷染上了一層金光,看著就耀眼無比。


  只一眼,彷彿伸出無窮的魔力吸引人一看再看。


  鯨鯊首先從中醒過來,和同樣清醒過來的阿飛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最後鯨鯊還是一言不發的帶著人走了。


  只是,沒有人看見,鯨鯊沒有受傷的手從衣扣上扯下一個微型的攝影頭,小心的握入手心中。


  ------題外話------


  以後無意外,基本就是早上的九點半更新

  因為系統的延遲可能會稍稍慢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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