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大環境
第202章 大環境
方羽：？？？
漲了一點血了？？
二姐這就漲了一點血？？
神速啊！
方羽瞪大眼睛。
丁惠這配的是什麼湯藥啊，給我也來點啊，我很能喝的，我能喝一整天不帶停頓的。
「來，我們繼續。」
丁惠似乎看不出二姐體質增加了，一點反應都沒的。
方羽估計，在她那邊看來，二姐只是氣色好了一點。
到底沒有直觀的數據看，有沒有變強，體魄增加了沒有，全靠經驗判斷。
不像自己，火眼金睛一樣，一眼就看出二姐加血了。
二姐聽到丁惠的話，身體一個機靈，似乎有點怕，但很快有露出堅毅的表情，重重點頭。
兩人就又開始一板一眼的練起來了。
丁惠時不時地會伸手拍打在二姐身上，好像在給她放鬆肌肉，又好像在給她進行姿勢調整。
效果真這麼好嗎？
方羽疑惑地偷偷跟著做了幾個動作。
在二姐做起來無比艱難幾乎要她命的動作，在自己手裡順暢無比，沒有半點難度。
這顯然也說明，自己做這些動作，根本沒什麼效果，不是這個階段的。
二姐大概練了半個時辰左右，丁惠就喊停了。
這次二姐還能勉強站著，只是兩腿在打顫。
「我，我還能堅持！」
丁惠微微搖頭。
「欲速則不達，而且今晚你還有事呢，得留點體力。」
說著，她給了方羽一個眼神。
「幹嘛？」
「去廚房給二姐端葯啊，相公。」
丁惠微笑眨眼，要不是晚上還要干大事，她肯定要用霜序妖的力量，在方羽腦子裡來幾句狠話。
「哦哦……」
方羽從廚房端出最後湯藥，給二姐喝下去后。
這次他盯著二姐血條看。
湯藥下肚，在丁惠的按摩手法下，輔助藥物吸收，二姐氣色和體力逐漸恢復。
但血條卻沒有任何變化。
「體質恢復的還可以，再有幾天，估計能恢復尋常人的水準。再往後，就會慢下來了。」丁惠檢查著二姐的情況，開口道。
習武，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沒辦法一蹴而至。
即使天資不錯，也需要從無到有的過程。
現在進度這麼快，單純是藥物大補，配合自己獨有的手法，加速吸收的結果。
相當於將大量的營養輸送到人體內，然後進行快速的吸收。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體質提升到一定程度，這套手法效果就逐漸呈現頹勢了。
需要走正統的武道之路，磨鍊氣血，來繼續提升體質。
這時候，就需要時間去磨了。
「相公，你把你那些妖魔材料拿出來，我們開始研究[兩心鎖]。」
「好！」
提起兩心鎖，方羽頓時來了精神。
去房間把之前剩的妖魔材料都翻出來。
剛做好這些，丁惠和二姐也進了房間。
二姐似乎有些茫然了。
「我，我需要做什麼？」
「什麼都別做，在床上躺好就行。」
啊？
二姐神色有些複雜地看向大床。
猶豫了下，上床躺好。
「需要脫衣服嗎？」
「暫時不用。」
「哦……」
床上的被單雖然洗過曬過，但仍殘留著一些氣味，讓二姐有些面紅耳赤。
她盤坐在床上，卻見丁惠從方羽手裡的拿過怪異材料，一些放嘴裡隨意咀嚼，然後吐在旁邊的一個大腳盆里，反覆數次。
另外一些則拿到廚房去了，出來時，嘴裡嘟囔著什麼，手裡還多了把小刀。
看到刀，二姐頓時有點怕了。
「丁，丁大夫拿刀做什麼？」
「伱們放血，放心吧，不痛的。」
說著，丁惠看了眼方羽。
方羽只覺熟悉的鼻尖一熱，腦海中就響起丁惠的聲音。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安撫下你二姐情緒，我這邊開始操作了。」
「哦哦……」
本來這些活都該是自己乾的，現在丁惠忙前忙后的，方羽也有點不好意思。
安撫了二姐幾句，什麼丁惠是專業的，丁惠醫術天下第一，反正是把二姐一頓忽悠。
丁惠拿著小刀，將兩人的手腕都割了道傷口出來，往腳盆里流。
二姐還好一點，就流了一會，就讓丁惠拿紗布止血了。
方羽則是一頓流血，腳盆里大部分的血都是他的。
方羽疑惑地看向丁惠，只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問道：「這靠譜嗎？」
丁惠聞言，瞥了他一眼，聲音直接在他腦海里響起。
「什麼靠譜不靠譜，知道什麼叫殘本嗎？連猜帶蒙才叫殘本。不完整的東西，後續全靠想象。」
「要不是你練成了兩心鎖，給了我啟發，我都不敢說有多少把握。」
「但既然你能成，並且你是主修的那一方，那我這邊至少也有六七成的把握。」
才六七成？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方羽臉色微變，卻被丁惠隱晦的瞪了回去。
「有我操刀，成功的幾率至少再提兩成，即使有什麼問題，也不會影響到你二姐，最多反噬到你身上而已，你這體質還怕什麼反噬？」
那倒……倒也是？
雙重再生，大不了躺屍一天，就恢復了。
安心下來，方羽發現自己手腕已經不流血了。
丁惠似乎也愣了下，抬頭看了下，發現方羽手腕傷口已經開始結疤凝血了。
方羽：……
丁惠：……
恢復這麼快？？
丁惠對方羽的身體更感興趣了，甚至忍不住微微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她抬頭看向方羽，聲音直接傳遞。
「之前讓我檢查身體的約定，還算數吧？」
都箭在弦上了，你問這個？？
微不可查的，方羽微微點頭。
只准看看，不準開刀！
方羽低聲補了一句。
丁惠臉上頓時綻放大大的笑臉。
這時候，腳盆里兩個人的血液似乎在逐漸交融。
丁惠開始低頭觀察著什麼，微微皺眉，然後去了廚房把之前在廚房處理的藥材端出來的，撒入腳盆里。
滋滋滋！
腳盆立刻快速冒出大量的血色氣泡，宛如沸騰了一般。
她似乎早有準備，從懷裡掏出一雙從廚房順過來的筷子，往腳盆里冒泡的血池探入。
方羽和刁茹茹也好奇地探出腦袋往血池看。
只聽滋滋滋的聲音響起，等丁惠拿出筷子。
上面竟變得有些凹坑不平，似乎被腐蝕了些許，還擦留著一點冰晶殘渣。
丁惠愣了下，抬頭看向方羽，直接往他腦海里響起聲音。
「你的血里怎麼雜質這麼多？你的妖魔血脈純度太低了吧。」
什麼純度低，我可是高貴的99%純血！
那冰晶是冰血暴的效果。
不過這武學，一般我不進行控制的時候。
也就是讓體內血液溫度低一點而已，不知道丁惠怎麼操作的，直接把這部分特性激活了。
「這，這盆血是做什麼的啊？是不是有點問題啊……」
二姐緊張地問道。
「沒事，我調一下就好了。」
丁惠朝二姐投去安撫的笑容，而後頭一扭，就沒給方羽好臉色了。
似乎這事出乎了她的預料。
「幸好我自己帶了點私貨，不然光靠你這些妖魔材料，今晚什麼也別想做。」
這讓方羽有些不好意思。
但隨即，他又感覺自己是不是被CPU了。
不過等丁惠極為肉疼的從懷裡拿出幾個小瓶子，像是很珍貴般，往血池裡一點點的灑下點粉末。
沒一會，那些血色氣泡就慢慢平穩下來，只是血池的顏色似乎也跟著變淡了一些，多了一點反光的感覺，像是表層附上了一層粘稠的薄膜。
「讓血池冷卻一會，我去廚房處理下別的材料。」
丁惠看血池狀況，和兩人說了一聲就去廚房了。
方羽正好奇地盯著血池看呢，想也跟著琢磨學習點知識呢，忽然感覺衣角被人抓緊了。
側頭看去，只見二姐正緊張地看著他。
「刁德一，我，我有點怕。」
確實，但凡是個正常人，看到丁惠這一通操作都有點心裡毛毛的。
不過到底接觸過一段時間，已經知道丁惠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方羽還是放心她的。
「丁惠有分寸的，不用擔心。」
「嗯，嗯！」
不知是方羽的話語，還是對丁惠的認可，刁茹茹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不少。
又等了一會，丁惠從門外進來，端著兩碗湯藥。
一碗只有很少的量，一碗則是大碗盛著。
不用想也知道，大碗是我的。
方羽鬱悶地看向丁惠，丁惠卻不理他。
「大碗給相公，小碗給二姐。先別急著喝，我看看先。」
她讓方羽接過端著碗的盤，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在現在像是果凍狀的血池裡，戳了幾下，對比銀針的狀態，才放心下來。
方羽注意到銀針上這次沒有腐蝕和冰渣，似乎溫和了很多，又或者說血液特性被壓制住了。
「來，兩位抬腳。」
方羽和二姐抬腳，方羽這才注意到，二姐的腳光滑細嫩，似乎雖然這些做工都是手上活，雙腳沒收到太大的磨損，屬於這個年級該有的光滑細嫩。
丁惠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閃過一絲感嘆。
雖然她平日不太在意這些，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注意到，歲月的流逝，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的。
不過反正也沒想找男人，無所謂。
念頭一閃而過，就開始抓住刁茹茹的腳，鑽心用銀針，對準穴位刺入。
「啊！」
刁茹茹叫了一聲，但隨即發現不是很疼。
「忍一下！」
聽到丁惠的聲音，她也連忙止聲，只是時不時地眉頭微皺。
雙腳大概總共扎了十四五下左右，丁惠才看向了方羽。
「你洗過腳沒？」
她似乎有點嫌棄。
方羽想翻白眼，又怕惹丁惠不高興，被偷偷搞事，便忍了下來。
什麼洗腳不洗腳，我們每天睡一個房間，你能不知道我有沒有洗腳。
被丁惠抓住腳裸，方羽感覺有些怪異。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按腳』呢。
應該算按腳吧？大學時宿舍同學他們組團去過，方羽囊中羞澀，總是獨自一人待在宿舍渡過。
拒絕幾次后，他們也不帶自己了。
所以對按腳這事，在方羽心中還是帶了點期待的。
不過實際體驗了下，感覺痒痒的，怪怪的，好像也沒什麼，不知道那些同學為什麼這麼熱衷。
但低頭一看丁惠，認真的給自己戳腳腳，方羽也有種說不上的感覺。
「好了！換一隻腳。」
啪的把腳甩開，像殺豬似的拿起另一隻腳。
方羽看著丁惠粗魯的操作，心中剛剛升起的那點感覺瞬間煙消雲散。
「你當殺豬呢？？？」
丁惠怒瞪上來，似乎顧慮到旁邊的二姐，立刻收斂了下，只是聲音直接在方羽腦海響起。
「幹嘛！當我是丫鬟啊？對著你那臭腳，我還能有好臉色是吧！」
好，好吧。
銀針戳過腳底板，大概戳了三十多下，然後讓方羽和二姐的腳都放入血池中。
二姐有些怕，只能方羽先來。
雙腳入了血池，他立刻感覺到血池的血液像是沼澤般，有一種吸附感。
似乎其他，就沒了。
二姐見狀，也跟著放入血池，立刻嘶了一聲，皺眉咬牙，似乎忍耐著什麼。
方羽一愣，看向丁惠。
「人與人的體制不能一概而論，你是什麼怪物，她是什麼體質。放心吧，我調配過的，最多是刺痛，讓她受不了的。忍一忍就過去了，早點完事，她也要早解脫。」
丁惠在方羽腦海聲音響起，然後讓兩人喝下剛才端出來的湯藥。
湯藥入肚，立刻匯聚在胸口心臟附近，徘徊些許，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樣，忽然下沉，直奔腳底板而去。
方羽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那種血液流動的變化。
伴隨著這股血液流傳到腳底，像是忽然打通了血池與身體的連接。
血池裡的血水，開始順著腳底板流入體內，逆流而上，直奔心臟位置而去。
但逆流而上，似乎存在著什麼障礙，往上流到膝蓋位置左右，就沒了動力，卡在那，血液積壓起來，膝蓋立刻腫起來一大血包。
「別急！有我在。」
在方羽不知所措時，丁惠的聲音忽然響起。
只見她快速在膝蓋附近幾個位置插入幾根銀針，然後將什麼東西往方羽腿上一抹。
一種冰冷的感覺就從腿上出現，如路徑引導般，將堆積在膝蓋的血液，往上引去。
「好貴的啊……」
丁惠似乎很肉疼的嘟囔了一句什麼的，然後快速撕下方羽部分衣物，在他身上塗抹了部分這種冰涼之物。
方羽看了一眼，是一種薄薄的半透明的玩意，有點像膏藥的質感。
至於具體是什麼玩意，他肯定是認不出來了。
血液被引導的匯入心臟，方羽只覺胸口有一種異物異樣的彆扭感覺，像是身體在排斥這些突如其來的血液。
不過丁惠早就在盯著這邊了，眼疾手快的，用銀針在幾個藥瓶子里染了點什麼，插入方羽胸口附近的幾個穴位。
剛剛那種排斥感便慢慢感覺不大了。
但不像是消失了，而是有一種感知變得麻木，遲鈍了的趕腳。
這應該算是步入正軌了吧。
方羽看向丁惠，只見她額頭溢出不少汗水，卻來不及去擦拭，而是快步走到二姐那邊，銀針連出，奇怪的是她還掏出了什麼東西，往二姐嘴裡塞進去。
這操作流程和自己這邊好像又不一樣。
這麼複雜？
方羽有些慶幸找了丁惠幫忙，不然貿然硬上兩心鎖，二姐怕不是會被自己折騰的沒命了。
果然，這玩意修鍊的初衷，是找兩個體質強悍的人互鎖，而不是強者與弱者鎖定。
畢竟體制不過關的話，這互鎖的過程都足夠一人殞命了。
過了一會，二姐那邊也穩定下來，除了還是咬牙忍耐著刺痛外，其他方面似乎都沒什麼問題。
丁惠這時鬆了口氣，看向方羽這邊。
沒等方羽開口說什麼，她就忽然抬起方羽的一隻腳，對著腳底板連扎十幾下。
方羽這樣才注意到，腳底板的銀針傷口，早就在剛才那一會閉合了好多個。
體質太好，有時候也是一種麻煩。
丁惠顯然也沒想到傷口癒合的問題，所以現在就有些忙碌。
這邊要時不時給方羽戳腳底板，開啟通道。
那邊還要照顧二姐的情況，時不時地或增加銀針，或減少銀針，偶爾還會給二姐喂一滴藥水入口，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就這樣丁惠忙前忙后的忙碌了一會的時候，方羽忽然胸口一顫。
他感覺到一種共振，或者說一種怪異的感覺。
就好像除了自己的心臟在跳動外，還能隱隱感覺到另一個心臟跳動的頻率。
很隱晦，像是幻覺一樣。
但方羽明白，應該是兩心鎖開始逐漸生效了。
方羽看向丁惠。
「怎麼了？」
丁惠這時候已經快累壞了，說話語氣都不帶表演的，沒了那種賢惠的趕腳。
「有點進展了，我隱隱能感覺到二姐的心臟跳動了。」
二姐似乎也聽到了這話，原本因為忍耐刺痛而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些許。
看向方羽和丁惠，微不可查的微微搖頭。
「她沒有感覺？」
丁惠錯愕出聲，這和她預想的可不一樣啊。
完整的兩心鎖，應該是雙方都能感覺到共振。
現在只有刁德一能感覺到的話，那就說明刁德一這邊已經鎖定了刁茹茹，而刁茹茹沒有鎖定刁德一。
這意味著，刁德一沒了心臟，能共享刁茹茹的心臟而活。
而刁茹茹沒了心臟，就直接死了。
單方面的鎖定，代表著這場實驗的結果並不完善。
哪來出問題了？
丁惠緊緊皺眉。
咚！咚！咚！
方羽的心臟開始一跳一跳的，與二姐的心臟感應越來越強烈，彷彿在說明鎖定過程即將進入最後的尾聲。
「我，我只感到很痛苦，很……哈……哈……」
二姐似乎呼吸不上來了，喘息很嚴重。
方羽和丁惠齊齊色變。
「丁惠！」
「閉嘴！」
丁惠過去快速檢查二姐身體，在她身上連插了十幾根銀針，然後猛地看了一眼方羽。
「你穩定下來了沒？」
方羽感知了下，正要開口。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兩心鎖]，成功鎖定目標[刁茹茹]。】
「成了！」
啪！
方羽話音剛落，丁惠一腳踢走血池腳盆，將二姐的腳抱到床上。
「我要開始給她放血了，妖武者的血液對一般人而言其實是劇毒，或者說大部分人的血液，都是互相排斥的。」
她懷裡取出一個藥瓶，一口咬掉木塞，將藥瓶里的什麼藥丸，塞入二姐口中。
二姐這時候呼吸急促到翻白眼，快意識模糊了。
方羽能感覺到二姐心臟劇烈的調動，像是中了劇毒般，跳動頻率非常之快。
他想說什麼，做什麼，又不知能做什麼，只能緊張地等待丁惠操作。
葯入了口，很快發揮了作用，丁惠附耳貼在二姐胸前傾聽兩秒左右，她忽然對著方羽伸出潔白的右手。
「刁德一，咬我一口！」
「什麼？」
「咬！！」
看著丁惠單手操作銀針，連扎二姐胸口附近的位置，方羽遲疑地張嘴咬在丁惠的手腕上。
「用力點，要出血來！」
方羽微微用力，丁惠吃痛的悶哼了一聲，方羽才連忙鬆口。
「你新鮮的唾液能一定程度的掩蓋掉我血液異樣，在短時間內避開排斥反應。」
隱晦將流血的手腕，對準二姐的嘴巴，將血液滴進她的嘴裡。
「現在刁茹茹的情況很差，你的血液太霸道了，我必須加入第三方的可控血液進行制衡。」
「一邊給她放血，一邊進行血液混合對沖，然後再輔於藥物幫她快速造血，直到她自身的血液濃度和強度高於我們那兩股血液時，才能穩住她的情況。」
丁惠一邊操作，一邊講解。
丁惠覺得自己講解的已經足夠簡化了，畢竟這中間還有很多操作需要進行，只是把核心原理說給方羽聽，但依舊聽得方羽一頭霧水。
「我，我要做什麼？」
「隨時準備咬我！」
丁惠一邊增加銀針，進行血液引導，一邊把小刀交給方羽。
「還有，在她雙腳的腳底板，開食指長的口子。」
方羽連忙照做，刀一劃，血就像積壓多時的噴泉般，噴射出來，差點噴了方羽一臉。
就在方羽擔心這會不會失血過多時，他發現血只是最開始時，因為壓強什麼的，噴的厲害點，第一波之後，就是普通的往下流淌鮮血了。
與此同時，他通過兩心鎖，感覺到二姐的心跳，在逐漸恢復平穩。
「有效果了！」
方羽連忙喊了一聲。
丁惠得到反饋，立刻進行附耳在二姐胸口，再抬起頭時，看了一眼方羽，然後立刻進行調整，銀針拔出，插入，換了好幾個穴位，齊齊偏移了幾厘米的距離。
「情況在慢慢穩定，來，你對著我手腕再咬一口。」
又給二姐為了口血，然後在手腕位置也開了個口子。 就這樣兩人前後忙了好一會，二姐起伏的呼吸才慢慢平穩下來。
在給二姐幾個口子包上紗布后，丁惠累趴在地，大口喘息。
「下次……下次再有這種事，得去，得去我微知部做，至少得有人幫著打下手。」
丁惠已經在後悔了。
全部活自己干，是在太累人了。
手忙腳亂的，差點忙不過來。
就在她想到這的時候，眼前忽然暗了下來——一隻手，蓋在了她的額頭，幫她輕輕擦了擦汗。
丁惠微微一愣，一時竟不知怎麼了，平靜了下來，然後……
啪。
她拍掉了方羽的手。
「去找手帕給我擦汗。」
「哦……」
方羽起身，去屋裡找了一條幹凈的手帕，遞給丁惠。
「給。」
丁惠瞪他。
「讓你找手帕幫我擦汗！你真只是去找手帕啊？？你看我累的像是還有力氣的人嗎？」
方羽無語。
今天你救了二姐的命，你最大好吧。
是不是更年期了啊……脾氣好大啊……
不對，她平日脾氣就大！
方羽想著有的沒的，手帕蓋臉，給丁惠擦了幾下，被丁惠罵道。
「你殺豬呢？？？溫柔點不會啊！給我，我自己來！」
這話怎麼有點耳熟？現學現賣是吧！
看你今晚功勞這麼大，我忍了！
方羽看向包著紗布，躺在床上熟睡過去的二姐，開口道。
「現在是什麼情況？兩心鎖不是雙方互鎖的嗎？為什麼只有我鎖定了二姐？」
他剛才將兩心鎖的情況，和丁惠說過。
這東西，丁惠這種本土人士才是專業的，方羽是搞不懂了。
「我哪知道，說不定我們對殘本的理解出了問題……話說明明是你修鍊的兩心鎖，你都將殘本修鍊出來了，為什麼對這玩意一竅不通的？」
系統加點唄。
我能有個什麼理解。
沒有系統加點，一個殘本我憑什麼能練出來啊。
再說了……不是你看殘本越看越上頭，還教我怎麼練的？
當然，這時候可不能懟丁惠。
「別說這些了，現在我們要想怎麼解決問題。」方羽果斷轉移話題。
丁惠不知是不是累的腦子暈乎乎了，竟然真的被轉移話題了。
只見她沉吟了一會，說道。
「我覺得，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怎麼說？」方羽來了精神，問道。
「你想，你這邊都鎖定了，沒道理刁茹茹那邊沒鎖定啊？說不定單方面的鎖定只是暫時的。是刁茹茹體質跟不上，撐不起這套霸道的武學，所以身體自我壓制了這方面的效果。」
方羽眼前一亮。
「你的意思是，二姐繼續練武，實力上去了，自然就解開了壓制，和我產生互鎖效果？」
「應該……吧？」丁惠有點不自信了。
方羽狐疑地盯著她：「你能不能肯定點啊。」
「反正現在就這樣了。先讓刁茹茹身體恢復過來，然後習武增強體魄再說。目前是不能動她了。等我把她身體調理好了，到時在看看怎麼辦。」
丁惠說道：「你想啊，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下一次操作起來，我肯定輕車熟路，保證不出問題。」
你之前也這麼說……還八九成把握呢。
彷彿看出方羽心中所想，丁惠有些生氣地道：「你就說成功沒成功吧？」
方羽不說話了。
一是怕丁惠又生氣。
二是現在這情況，說成功也算成功，說不成功也不成功。
只能說方羽最初的目的沒達成，但方嚮應該是對了，自己這邊已經鎖定二姐了。
可惜沒啥用，自己心臟再生的嘎嘎快，根本用不到兩心鎖。
方羽正想著呢，丁惠忽然大臉貼近了自己，氣到呼到自己臉上來了。
「幹嘛？」
「相公，之前的約定……」丁惠眨眨眼，一臉嬌羞狀。
方羽無語。
你都快累成狗了，還有心思研究我？？
想了下，他伸出已經恢復到三分之二的長度的右肢。
手臂粗細基本與左手沒什麼區別了。
可見恢復的很好，也很快。
不給丁惠亂研究，方羽尋思明早說不得就恢復如初了。
畢竟是青妖的血脈，雙重再生呢。
不過之前都答應過丁惠了……
「不準開刀！」
把手伸出去。
丁惠頓時興奮的兩眼發光，刷的一下就拿出十幾根銀針，嚇得方羽眼皮一跳。
「不準動銀針……指甲也不行！不準有傷口！哎呀！你幹嘛？？不能舔！！！」
方羽抵抗了。
但抵抗了沒一會，就扛不住丁惠的軟磨硬泡了。
就不能鬆口。
能動指甲她就敢動銀針。
一動銀針就逃出小刀。
得虧古代沒電鋸，不然方羽真懷疑她能從裙子下面掏出來大電鋸！
好在二姐的事已經折騰了一晚上，已經到後半夜了。
丁惠累得夠嗆，想弄大動靜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等到方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待天亮后，就立刻收回了右手。
這會右手已經基本長回來了，外形來看，最多就是長短手罷了，還差一點點長度罷了，其他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了。
就是多了點密集的小傷口，像是古代容嬤嬤折磨宮女的那種手段似的，只是丁惠的銀針一點也不痛就是了。
「誒！」
伴隨著丁惠發出哀嚎，方羽果斷起身，與她拉開距離。
「天亮了。」
「亮了就亮了嘛，相公，我們可以一起請假的！在家待一整天！」
你想得美！
我寧願去愚地府上班也不留在這給你折磨。
方羽翻白眼，示意她起來去上班。
丁惠這才鬱悶萬分，戀戀不捨的從床上起來，然後回頭檢查了下床上的刁茹茹，便一步三回頭地看向方羽。
「我要走啦？我真要走啦？你不和我一起走嗎？要不去我那坐坐？」
方羽忽然注意到丁惠腳步竟有些虛浮。
微微一愣時，丁惠竟差點一個踉蹌要跌倒在地，幸好方羽眼疾手快，衝上去連忙扶住。
「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頭有些暈。」
丁惠微微搖頭。
方羽想到她昨夜為操作兩心鎖已經累壞了，後半夜還興奮的研究自己的手臂。
現在興奮勁過去了，疲憊才湧上來。
「要不你先在我這睡一覺，明日再去值班。」
「心疼我了？」丁惠眨眼，眼神卻在朝方羽的右手飄去。
「我怕你死在路上啊，大姐。」
「呸！我身體好著呢！」
丁惠似乎有些生氣了，一生氣人就精神了點，推開方羽就往外走去了。
到門口時，又停頓了下，回頭問道。
「對了，你二姐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嗎？」
「啊？」
方羽有些懵，想了下：「好像什麼都挺怕的。」
「那蜘蛛怕不怕？」
「……你想幹什麼？別太過分了！」
「那如果我腦袋突然掉了呢？」
「……你正常點啊！別老弄這麼可怕的事，我都有點怕你了。」
丁惠用手拉下右眼皮，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轉身開門跑了。
這傢伙……
說靠譜嘛，感覺好不靠譜。
說不靠譜嘛，很多時候如定海神針似的讓人賊安心。
微微搖頭，方羽不去想她。
去廚房弄了早餐，簡單吃了，二姐還沒醒，便回房間，睡在她旁邊，退了遊戲。
現實里。
清晨的陽光，曬過窗戶，落在床頭，有些許刺眼。
伸了個懶腰，方羽肚子就咕嚕嚕叫了起來。
剛在遊戲里吃過，但現實還要再吃一頓，饒是已經玩了快一月的遊戲，還是有點沒適應過來。
打開手機。
很好，除了瑾姐的早安晚安外，沒有任何一條其他人的消息。
按照慣例給瑾姐回了早安，方羽開始弄早餐去。
上次去超市，他還買了點速凍的包子，拿去蒸一下，燒開水配上豆漿粉泡開，一頓早餐就搞定了。
嘟嘟。
就在這時，手機屏幕亮了下。
掃了眼。
是瑾姐發來的。
「明天我大姐要舉辦個聚會，在天頂大酒店，你要來嗎？」
大姐？
方羽想起來了，之前去接機的那個。
猶豫了下，方羽回了消息。
「不適合吧，而且我這幾天遊戲里也在重要時期呢。」
這話是假的。
主要是不太想去。
又不熟，莫名其妙去別人的聚會幹什麼。
他窮途潦倒的時候，同學會都沒敢去，當然也沒人邀請他就是了。
宅男，就該好好在家打遊戲！
「行，那我也不去了。還有，快月底了哦，之前不是說要請我吃飯的嗎？你不會忘了吧？」
怎麼可能忘了，這不等會就去刷論壇看看金價去了。
方羽現在可是養神堂的人，地位水漲船高的同時，俸祿也在暴漲。
雖然還沒發錢，等下個月一發俸祿，直接就暴富！
前提是金價穩定的話……
目前他手頭還有二三十兩銀子，肯定不能全甩出去的，要留點本錢以防萬一。
先看看金價，甩個十幾兩出去換錢，下月俸祿一到，一百兩到手，直接暴富！
方羽對未來的前錦是相當看好的。
隨著地位的提升，俸祿提高，一切都能肉眼可見的好起來。
以現在的金價，一百兩差不多六十萬，干他個一年，在江南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也能買個小五十平的房子了！
郊區點的地方，全款都能拿下了。
更別提這遊戲現在越來越火，金價應該會回暖，而不是一直往下掉。
「抓住這個風口，全款在江南市買一套房！」
方羽暗暗定下個小目標。
到底來錢來的飄忽，方羽實在沒信心背負房貸，還會全款安心點，反正賺錢就完事了。
聽說愚地府那些人，平日出任務時還會搜刮下民脂民膏，到時候跟他們這些老油條學一手，賺錢不是輕輕鬆鬆。
至於請瑾姐吃飯的事。
「沒忘呢，瑾姐那就放心吧，絕對包你滿意！」
「那我等著嘍。」
方羽發了個哈哈哈的表情，然後一邊吃早餐，一邊刷論壇。
果然，金價穩定在6.6左右，之前掉到了6.2了，明顯是在回漲！
這遊戲雖然門檻高，要一萬塊的頭盔投入，但獨樹一格，市面上根本找不到代餐，壟斷加上龍頭地位，幾乎吃定了所有熱愛遊戲的人。
甚至因為能夠搬磚，那些上班族也會兼職玩一玩，雖不能提供什麼價值，但人氣方面只會越來越高。
對於職業玩家而言，好的遊戲，就如男人選對了老婆，往後只會一帆風順。
方羽很慶幸這次選擇，總算能賺一波大錢了。
快速掃過論壇，收集信息。
方羽發現論壇里，玩家中，目前討論最多的，有三個部分。
第一個，是門派和勢力。
也就是玩家們發現，大門派和大勢力能夠提供助力，比在小門派混個頭目什麼的好的太多。
無論資源還是武學方面，加入大門派，大勢力的人，實力都是突飛猛進式的暴漲。
而小門派小勢力的人，拿著寒酸的資源，低廉的武學，實力進步的和龜速似的，還不如去砍幾個人加點得了。
這就引出了兩個不同的分歧。
小門派小勢力的人，更傾向於帶著小弟，召集NPC或玩家，去幫派對戰，對找人干架。
小弟一擁而上，自己收尾，賺取經驗值，然後再提供過加點提升實力。
而大門派的人，規矩多，只有內部需要競爭的時候，才有機會殺人奪取經驗值，其他時候都得老老實實的走君子路線，不然就要被踢出師門。
好在大門派資源多，即使嗑藥也能嗷嗷加經驗值，提升實力，且未來潛力比小門派的人大得多，因此倒也還算自在。
只是大門派也不好加入，有什麼機緣資質要求。
小門派則不好出頭，需要好勇鬥狠來當大哥，一不小心就被狠人直接砍死在外面，也是風險極大。
即使這兩邊都不好混，但玩家還是不知為何的吵翻了天。
兩邊各執一詞，論壇主題帖都刷爆了幾十頁。
方羽尋思，混得好就是了，管他大門派小門派的。
仔細一看，才發現有不少主題帖下面居然在招人。
沒錯，就是現實工會的那種招人，不是系統里幫派的招人。
感情在拉幫結派啊。
方羽莫名的感到一陣緊迫感。
玩家實力低的時候還沒什麼。
等玩家實力都上來，一群人一擁而上，或者對NPC玩點無間道，這誰頂得住啊。
再掃了幾個貼，發現已經有人這麼玩了。
甚至詳細地留了文字版的過程記錄。
「對不起，我是天海幫的人！」
「天海幫是什麼幫？你不是我們萬血幫的嗎？」
「你懂什麼，萬血幫只是工作，天海幫才是生活！沖啊！德瑪西亞！！」
核心大概就這麼幾句，然後被NPC砍死了。
沒辦法，玩家實力太差了，跳反也沒用。
不過等玩家整體實力上來，那絕對又是另一個畫面了。
這是土豪+大資本家的全面入侵啊！
方羽一下子就想到了這遊戲以後的發展路線，還有那些神豪帶著一群手下黑壓壓的衝過來的畫面。
淦！
我這單打獨鬥的獨行俠，好像在遊戲後期會沒有生存空間啊。
要不……乾脆我也找個大公會投靠算了？
想想，方羽有覺得不靠譜，大公會事情多的很，爾虞我詐的，還不如獨行俠自在。
大不了賺少點就是了。
乘著現在獨行俠前期還有優勢，狠狠的爆金幣！
至於論壇第二個熱點，就在於玩家工會這種場外因素了。
什麼八一八啊，女玩家千里送啊，工會妹妹多啊，反正都是在招人。
就像是遊戲剛開服，具備大資本的人，都還在觀望。
現在已經確定這遊戲可以沖了，就果斷下場了。
大投資之下，要人有人的，還是很可怕的。
在這種洪流之下，之前那位雷神豪的帖子都被刷到不知道哪去了。
可見個人神豪，還是比不了這些資本家的。
等等！
這不是雷神豪嗎！
方羽刷了下論壇，雷神豪的帖子又回到了首頁，再刷下一下，還在首頁。
進去先從最後一頁看了下。
好傢夥，你個濃眉大眼的神豪，也買水軍頂帖？？
一眼頂針，全是水軍。
方羽一下子來了興趣。
比起論壇的第三個熱點話題，也就是老生常談的奇遇機制，就沒什麼看頭。
大部分都是別人踩過了坑，得了好處才發出來的，其他人全是在事後分析，當馬後炮，進行『經驗』總結。
但鬼知道這種經驗靠不靠譜，反正奇遇沒量產前，方羽是不信這什麼經驗主義的。
比起這種破事，雷神豪的帖子就讓他感興趣的多。
記得上次看的時候，雷神豪好像還在召集人手，用紅名釣出妖魔，再用玩家磨血，讓他砍死妖魔。
也不知結果如何了。
仔細一看，好傢夥，直接變成[雷神幫]的招人貼了！
之前在帖子里留過言，有過奇遇的玩家高手，[高文天]，赫然了成了幫派四大幹部之一。
好傢夥，發展的可以啊。
莫非真讓雷神豪在滾石城穩下來了？
細看下來，方羽發現，雷神豪好像真找對路子了。
他用紅名引來的妖魔，驚動了滾石城的高手，聯手鎮壓下才弄死的。
他倒是混了點經驗，再加上幾個奇遇級的玩家高手投入名下，整體實力大漲。
於是他開始盯著城裡的高手，看高手每天的活動路線。
確定路線后，就找人殺成紅名，用紅名引來妖魔出手，再讓高手快速趕過去殺妖魔。
他本人就在這中間，混傷害，蹭經驗。
一開始還鬧過NPC高手被害死的事情。
後來有經驗了，紅名也不敢弄得太紅，引來的妖魔自然也就沒那麼強了。
不過這也只是雷神豪自己認為的。
他在這裡還留了感嘆。
「要是我早點發現，這其中的隱患，或許也不至於流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再往下，就是雷神豪一頓操作，屬性點每日穩步增長。
然後，有一天，他發現，紅名引來妖魔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等他意識什麼的時候，一頭遮天蔽日的大妖，出現在滾石城的上空。
NPC死傷一片，滾石城毀了大半，他花大價錢才從那種近乎怪物攻城的攻勢中苟活下來。
光給手下玩家的安撫費就花了幾百萬。
甚至那大妖居然沒死，而是暫時被擊退了，看模樣還會再來。
也就是這時候，他被招安了，成了滾石城愚地府的一名隊員。
這讓雷神豪激勵不已，唯一可惜的是，手下人員死的太慘重了，現在手頭就十幾人還在。
四大幹部死的就只剩那什麼[高文天]。
而且滾石城百廢待興的，全在大搞建築，雷神豪想招人也沒得招，只能在論壇找水軍頂帖，想繼續招收滾石城附近的玩家加入他的名下。
「我已經找到氪金玩家的變強之道，你們若是有足夠的資本，也可以學我的路子走一趟。」
方羽隱隱感覺這哪裡有些不對勁，又有點說不上來。
這動靜會不會太大了。
這麼大的動靜，會不會讓NPC查到玩家頭上。
如果查到玩家頭上……
方羽心中咯噔一聲。
目前NPC對玩家是不知情的，或者以為是妖魔而已。
但如果讓NPC意識到玩家是玩家，妖魔是妖魔，那對這種手無寸鐵，只能從零起步的玩家而言，將是一場致命打擊。
等於是殺雞取卵，后入場的玩家，還沒熟悉遊戲，就暴露自身，被NPC喊打喊殺。
不對勁，不對勁啊。
照這樣下去，遊戲環境變得相當惡劣啊。
沒有演技的玩家，等於直接被環境淘汰，連活都活不下去。
遊戲日活一下去，玩的人少了，金價就下降，自己的買房夢就碎了啊！
方羽有些著急，卻有些無可奈何。
畢竟這是大環境的走向，是別人測出來的氪金升級路線。
最多方羽只能譴責雷神豪是害群之馬，卻沒辦法阻止這事的發生。
「有錢人，真該死啊！」
「什麼玩法都開發出來，我們普通玩家怎麼活啊！」
方羽嘆了口氣，大環境，他改變不了，最多是發個帖子說明雷神豪這種殺雞取卵的升級路線不可取，但帖子很快石沉大海，根本無人沒關注。
見此，方羽也沒轍了。
趕緊上遊戲變強賺錢吧，趕在遊戲環境被這些人玩壞之前，建立足夠的優勢，免得被他們的操作影響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