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第167章 在生小孩嗎?
顏臻把符咒塞給梁遠舟之後,就打算跟賀洲離開。
「這邊的事兒你就不管了?」江知魚忙拉住她說:「楊女士死了丈夫又死了女兒,現在孤寡一個還被小叔子惦記……」
「她是成年人,有接受和拒絕的權利。」
顏臻笑眯眯推開江知魚的爪子。
江知魚看了眼梁遠舟,壓低了聲音說:「那……你直接讓我男朋友見鬼,不太好吧?」
她自從和梁遠舟相親成功之後,那心都飛在了梁遠舟那兒。
處處幫著梁遠舟說話。
連給個見靈符,都怕嚇著他。
「你自己看。」
顏臻指了指她身後。
梁遠舟站在那裡,他見了靈體非但不怕,還直接審問起來:「陳敏,你為什麼要殺了你的父親?」
看著這一幕,江知魚嘆為觀止,有點兒想鼓掌。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連鬼的不怕,簡直帥爆了!
好喜歡啊啊啊!
顏臻趁機離開。
賀洲帶著她穿過人群。
倆人回到莊園的時候,已是晚上九點。
客廳的燈還亮著。
顏臻起初以為是秋姨還沒睡,結果走到門口,就看見傅景川,朝著她走過來。
「嫂子,你可算回來了!」
傅景川的語氣頗為委屈。
顏臻突然就想起顏玉柔乾的好事兒。
雖然顏玉柔是后媽生的,跟她沒什麼關係。
可顏玉柔來了傅家,這裡的人就把顏玉柔當作了她的娘家人。
而今娘家人做出那樣丟人的事兒,顏臻的臉上也是無光的。
她有些抱歉地看著傅景川,「你是因為昨晚的事,特地等我?」
這傅景川明明長得人高馬大,跟他哥一樣比顏臻高出了一個頭都不止。
可此刻臉上那委屈的表情,卻像個挨了欺負的小媳婦兒似得。
「對不起啊!」顏臻尷尬笑著,說:「昨晚,你是不是被玉柔給……」
後面的話,她沒說出口。
一是因為眼前這位,是她小叔子。
她不好意思說那種話。
二是她也不確定,那種事有沒有發生。
然而精明的傅景川,已經猜到她想說什麼。
他自己沒皮沒臉地補充說:「嫂子,她睡過我的床,我今天把床都扔了。」
說完他頓了頓補充:「我覺得那是嫂子帶進來的人,你多少得對我負點兒責。」
「……那好像,事情還挺嚴重的,我代她向你道歉。」
顏臻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知道顏玉柔喜歡傅景川。
可沒想到她會大膽的直接往他床上爬。
真是後悔當初一時心軟,把她給帶進了傅家。
「嫂子你別誤會,她沒得逞,我就是覺得膈應才把床換了,不過……」
傅景川盯著顏臻,往前走了一步。
站在她半米遠的地方,趁著夜色,微微低頭湊近她。
他壓著聲音,語氣低沉:「嫂子不會覺得一句道歉,就能擺平這件事吧?」 「那你想要什麼?我能做到的,我都盡量滿足你。」
顏臻態度也是真的誠懇。
她可不覺得傅景川是個好惹的人。
這顏玉柔,給她惹大麻煩了!
門口的燈光不太亮,傅景川不大看得清女子眼裡的光。
「嫂子。」他喊了一聲,聽見顏臻說『啊』了他才繼續開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這樣的目光對視,讓顏臻有些不自在。
她尷尬垂眸,眼風不經意一轉,就看見傅景川背後,傅硯大步流星地走過來。
他滿臉怒色,厲聲道:「傅景川,你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嫂子,四哥又想揍我。」
傅景川一個閃身,站到了顏臻身後。
他委屈道:「小時候爸媽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放縱四哥欺負我,我都這麼大了還要被他打,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
傅景川是因為顏玉柔的事兒來的。
說起來他本來就是受害者。
若是再被傅硯問責一番,那就太委屈了。
想了想,顏臻忙說:「你快回去吧!這兒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好嘞!還是嫂子疼我,愛你喲!」
傅景川說完轉身就往自家別墅走去。
傅硯衝過來的時候,顏臻一把抱住他:「好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玉柔帶回來的,讓她做出這麼多荒唐……」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硯一把捧住了臉。
顏臻的嘴唇被他擠壓的嘟起,兩隻眼睛無辜眨巴著,不知道傅硯想做什麼。
「你以後。」傅硯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警告:「不許對別的男人笑。」
「那是你弟弟!」
顏臻不太理解傅硯的怒火。
老公的弟弟,不也算是她的弟弟嗎?
「那又怎樣?」傅硯想起那小子就來氣,盯著顏臻閃亮亮又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說:「這世界上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特別是傅景川,離他遠點兒。」
「可,是玉柔做錯了事。」
顏臻含糊不清地解釋:「那畢竟是我娘家人,我只想向他道個歉而已。」
傅景川特地站這兒等她,說明心裡很介意那件事的,也是在等她的反應。
如果她連最基本的道歉都不做,那傅景川心裡肯定會更加委屈。
而且……
顏臻仔細回憶了下,她剛才和傅景川似乎也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對了。」顏臻突然想起來,「你弟弟剛才問我能不能答應他一件事,我還沒問什麼事呢!你」就來了!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傅硯氣得一口咬在顏臻的唇上。
她吃痛,揮著手『唔唔』推著他。
傅硯乾脆上前一步將她抵在門口,捏著她的下巴,霸道地按在牆上親。
昏暗燈光之下,他的身影覆蓋了她。
對面大樓的卧室里,沒開燈。
傅景川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幕,身側的手微微捏緊。
想起當年爺爺原本是先找他,讓他娶了他老戰友的孫女兒,是他不知好歹,給拒絕了,他就感到後悔莫及。
如果他當初沒拒絕,那麼現在和顏臻在一起的,能抱著她,吻著她的人,就是自己。
想起當年那穿旗袍的溫婉女子,差一點就成了他的妻子,傅景川就如鯁在喉,估計這輩子都過不起這個坎兒了!
「爸比?」
小顏寶咬著一根冰棒站在門口,睜著萌萌的小鹿眼兒望著兩個親在一起的大人,有些激動地說:「你們是在生小孩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