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第168章 我要和你離婚
第168章 我要和你離婚
池笙是九點半回到莊園的,她悄悄在玄關處換了鞋,準備抬步往樓上走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猛地看向客廳的沙發,果然就看見陸君溟坐在那兒,跟個鬼似得一言不發,頭頂的白色燈光照下來,那張俊臉顯得冷酷倨傲,那冷厲的目光似要將她盯出洞來。
這麼晚了,他一個人坐在客廳幹什麼?
好在賀洲安排了一個女孩子將她送回來,不然被陸君溟撞見,恐怕又說不清了。
雖然如此,可看著自己被包紮過的手指,池笙還是莫名感覺心虛。
心虛之餘又覺得自己挺搞笑的,陸君溟自己在外面彩旗飄飄,她才單獨和男性見個面而已,清清白白的,有什麼好心虛的?為什麼怕被他知道了生氣呢?
她盯著陸君溟看了一會兒,覺得不打聲招呼就走,有些不禮貌。
「陸先生,晚安。」
她說完就往樓上走。
陸君溟起身朝著她走過來,看著他沉穩的步伐越來越近,池笙突然覺得危機感來襲,下意識就想逃。
她疾步往樓上走,可陸君溟比她腿長,她即將進卧室的時候,后衣領猛地被人拽住。
池笙的身體都繃緊了!
她沒敢回頭,也不敢打開卧室門。
可陸君溟卻朝著她貼過來,那薄唇靠在她的耳垂上,低冷的聲音里散發著不耐煩:「開門。」
「不……」
池笙不敢。
她害怕。
可下一秒,陸君溟一隻手從身後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打開門,像拎小貓崽一樣的,把她給帶進了卧室。
他的力氣非常大,腳步也很急促。
池笙被他帶進了浴室里,她掙扎推他:「你想做什麼?」
陸君溟面無表情地打開水龍頭,猛地將她推在花灑下,溫熱的水從頭淋下來,池笙狠狠打了個激靈。
她忙關掉了水,抬起濕冷的臉望著他:「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子!」
「瘋子?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瘋子!」
陸君溟哼笑了一聲,長指捏著她的下頜,冷冷抬起她那張濕漉漉的臉,帶著強大的怒氣親過去。
他霸道又粗暴。
她越是反抗,他就越用力。
直到禁錮到她再也無力反抗。
池笙的唇齒間都是男人陌生的氣息。
她的腦袋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似得。
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這樣無禮的對過她。
這感覺讓她抗拒。
就好像自己私密的領地,被人粗魯的攻擊。
她惱怒極了,心下又委屈。
弄不懂,為什麼這男人心裡沒她,卻要這麼對她?
他為什麼對自己發火?
是在外面受了氣?
不敢沖那女人撒,找她撒是嗎?
這男人憑什麼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氣得不行,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男子吃痛地鬆開,她瞪著濕漉漉的眼質問:「你是一直都這麼瘋嗎?還是外面那位蘇小姐,沒滿足你?」
「池笙,你在我面前裝什麼矜持?」
他拎起她的手,看著她手指上的創可貼,滿眼嘲諷:「大晚上跑去見別的男人,跟人摟摟抱抱,是當我死的嗎?」
聞言,池笙猛地一怔。
這男人竟然,派人跟蹤她?
不過想起陸君溟堂而皇之的看著外面養女人,池笙也不甘示弱,「陸先生,雖然我們是夫妻,可我有拒絕的權利。」 「你真的拒絕的了嗎?」
陸君溟伸手將她拎起來,讓她坐在了盥洗台上,眼底劃過一抹危險,「我是你的丈夫,對你做這種事,只是在盡義務。」
「你,別這樣……」
池笙是真的怕了。
她穿的裙子。
這姿勢讓她倍感羞恥。
可她服軟非但沒讓他消氣,反而讓他的興緻不斷提升。
陸君溟生來就是被人簇擁著的,他位高權重,身居高位,早已經習慣將一切掌控。
他想要什麼,必會得到。
「池笙,給我生個孩子。」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就在今晚!」
池笙嚇得色變,她拒絕:「我還沒準備好,讓我好好想想……」
「想什麼?你算計了那麼多年,不就是等這天嗎?」
陸君溟伸手抱住她,他的手很長,胸膛很寬,她整個人都被他納入懷裡。
她渾身濕漉漉的,嬌小的可憐。
「從你救我奶奶開始,不就在算計我了嗎?」說到這兒他頓了頓,親吻著她耳朵,說:「既然要算計,就該算計的徹底一些,唯有生下孩子,才能坐穩陸家少奶奶的位置,當了陸家未來繼承人的母親,別人才不敢看不起你,才不敢動你……」
他這語氣,倒是像極了在為她籌謀。
「所以外面那些女人,都是這麼算計你的嗎?」池笙絲毫不領情,甚至句句刺激他:「我霸佔了你正妻的位置,讓蘇芷柔成了個見不到光的小三,你沒幫著她對付我,還想哄我生孩子,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說到這兒,池笙也學著他的語氣,頓了頓,猜測問:「難道她是不會生?所以你想讓我來生,生下來之後給她養?」
陸君溟沒說話。
池笙看著他清冷的臉,說:「總不可能是你喜歡我,所以一心一意為我打算吧?」
「我……」陸君溟盯著女孩兒白皙的臉,笑了笑:「喜歡你嗎?」
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池笙有些不自在。
推開他從盥洗台上滑下來,打開抽屜拿了張毛巾出來擦頭髮:「既然不喜歡,又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呢?」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這些都是你該得的。」
說完他警告道:「我有精神潔癖,今後你再敢讓別的男人碰你,就不再是洗個澡那麼簡單了!」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浴室。
池笙聽完之後真的很想揍他。
他有精神潔癖?
他憑什麼有精神潔癖?
她氣得將毛巾狠狠砸在盥洗台上,打開水龍頭,用打濕的毛巾清洗著自己的嘴巴,耳垂,脖子……
被他觸碰過的任何地方,她都感覺不幹凈。
看來還是得洗個澡才行。
她猛地關了浴室門,扯下身上的衣服,沖著那門說:「你憑什麼要求我怎樣?我也是人,你憑什麼那麼對我……我要和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