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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第223章 217,雜事,前塵

  第223章 217,雜事,前塵

  何雨水的話語,換得了何雨柱的白眼。


  何雨柱笑道:「那天不是有人說不跟我好了嘛?怎麼了這是?」


  何雨水聽到何雨柱的話,眼眶霎時就紅了。嚇得何雨柱趕緊把車停了下來,摸摸何雨水的頭髮說道:「跟你開玩笑呢!怎麼還說哭就哭呢?」


  何雨水抬頭看著何雨柱,強忍著眼淚說道:「哥,你對我真好!」


  估計這是在外面,不然小丫頭肯定要哭著鼻子,衝上來抱住了。


  何雨柱聞言,不由停頓了一下。


  然後何雨柱又笑了,說道:「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何大清也沒給我多生一個妹妹。不然,就伱?」


  說罷,推著車,趁何雨水沒反應過來,跳上車,就往家騎去。


  何雨水聽到前面的話,還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結果,就這?

  何雨水立馬惱羞成怒,騎車追了上去。喊道:「傻哥,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


  邊上的衚衕里的鄰居們,幸好認識兄妹倆,不然肯定把何雨柱攔住了揍他一頓。


  熙熙攘攘中,又過了一年。今天是雨水出嫁的日子。


  這一世自然不會像上輩子那樣,都結婚了,雨水還沒帶著對象回來看過。


  事實上,當劉母當天問過了劉衛國的意見,就恨不得託人上門說親,被劉父制止了。


  劉母狐疑的目光投向劉父,問道:「老頭子,你不同意?」


  劉父笑道:「這麼好的親事,我哪會不同意。只是你光想著我們劉家的想法,不想想人家姑娘那邊同不同意?再說,那個雨水的哥哥何雨柱也總要給個確定意見嘛!」


  劉母更摸不著頭腦,問道:「剛才街道辦的王書記,不是說那個姑娘的哥哥同意了嗎?」


  劉父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怒斥道:「兒子不懂,你也不懂,這種事哪能由女方提的?你明天先拎點東西去王書記家,走個形式,托她走一趟何家。然後才能請媒人上門說親。」


  劉母自然不敢反對,但還是小聲的嘀咕道:「沒父母在的一對兄妹,需要我們這麼重視么?」


  這話一下子惹到了劉父,指著劉母鼻子怒罵道:「咋滴?人家沒父母照樣把妹子養這麼大!照樣送妹妹上高中,找好工作。你劉家多大的官啊?值得上你瞧不起人家?跟你說,以後這些話,你給我憋回去。惹惱了人家,人家願不願意跟你劉家結親還兩說。」


  劉母聽到這個話,也不由驚奇的問道:「難不成這何家後面還有什麼大關係?」


  劉父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不止一次,有別的地方的大領導要把他調走。給的位置與軋鋼廠廠長平級,結果他不肯去,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劉母驚道:「那不是傻了么?」


  劉父沒好氣的說道:「你懂個屁,這時候上級如果說要調走我,別說陞官就是降職,你說我能拒絕么?」


  見劉母搖頭,劉父才接著說道:「可人家不僅拒絕了,還沒人找后賬。據說要調走他的,有一個還是地方一把手。你說何家的根有多深?」


  劉母嚇得捂住了嘴,連聽著父母算計的劉衛國都嚇住了。


  劉父看到自家兒子這個樣子,哪裡還不知道他的擔心。


  劉父對著兒子笑道:「你別擔心,據說那個何雨柱挺低調的,到現在還住在大雜院里。


  你以後跟他相處,只要把他當那雨水的哥哥對待就行。


  以後對人家姑娘好點,據說她那個哥哥把她當女兒養大的。


  爸媽也不是要算計人家,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


  以後啊,還得是你自己的路你要自己走。別聽你媽的,她就是眼界太淺了。」


  劉父教育著劉衛國,絲毫不顧忌在一邊翻白眼的劉母。


  而小年輕劉衛國,自從看到了何雨水。也是一眼全是那個姑娘了。


  本來被父母的話說的提心弔膽的,怕人家條件太好看不上自己。


  隨著父親的安慰,也算是放下心來,點了點頭。


  至於對雨水好,前世父母那麼反對,他都護住了何雨水。


  何況今生,父親還腦補了何家的家世。一下從低就變成了高攀。


  徹底推開了最大的阻礙~劉母。


  總歸按照老禮進行的流程,劉家在何雨水的婚事上,給予了何家最大的尊重。


  讓上輩子沒經歷過這些事的何雨柱,相當麻爪。


  幸好身邊還有個大戶人家出來的婁小娥。雖然當初何雨柱娶她,把禮數簡化了。


  但不代表婁小娥不懂那些,還是有條有理的應對了下來,自然看到何家的應對,劉家又對何家高看了一眼。


  其實劉家也沒想錯,要不是記得上輩子劉衛國待雨水的好,何雨柱還真看不上這家人。


  論後台,論底蘊,不說遠在港島的婁母。就是何雨柱自己也甩那個小官僚家庭幾條街。


  也就是妹妹喜歡了,劉衛國經過父母的提點,逢年過節的禮數又盡到了。何雨柱也只能揉揉鼻子,表示同意。


  外人說的一點沒錯,何雨柱還真把何雨水當成閨女養了。沒對象以前各種著急,有對象了,又是各種嫌棄。


  總覺得自家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不然,去年就該結婚了。


  也就是婁小娥能治他,也不知道關起門來,婁小娥怎麼下手的。


  反正原本還不同意的何雨柱,終於同意了劉衛國與何雨水五一的婚事。


  婚事就不能照老禮了,容易被批評。


  反正只要何雨水想要的,何雨柱都給妹妹想辦法置辦全乎了。為這,老李,小苟,桃花同志都被打劫了一番。


  何雨柱也說的很簡單,你們妹妹要結婚了,不得意思意思,表示表示?


  連不怎麼來往的楊廠長那裡,都被何雨柱打劫了一張手錶票。


  何土匪的歪名就是楊廠長傳出來的。本來就沒私仇,連老李起風后都沒怎麼針對老楊。何況何雨柱與楊廠長!


  培訓做試點的事,還是按部就班的在做著,去年選了兩家稍微富裕點的公社搞了兩個試點。


  何雨柱提出來的包產包銷也落到了實處。


  原本兩個公社的村民們還提心弔膽的,可是一到年底,看到自家多出的公分。以及上級以解決四九城吃菜問題,獎勵給兩個公社的各五輛自行車。還有各個供銷社為了多要點貨,給兩家公社許下的明裡暗裡的好處。


  別的公社都眼紅了!


  居然有公社幹部還提出,軋鋼廠放著他們窮的地方不支援,反而支援富的地方,這是不對的。


  何雨柱代表軋鋼廠立馬翻臉,說道軋鋼廠支援這些技術,本來就是義務的了。總不能建設的材料,種子,也讓軋鋼廠來出吧?

  那生產出來的蔬菜到底是軋鋼廠的?還是公社的?

  說的那些抱怨的公社幹部,滿臉羞愧。


  也難怪,去年培訓時,喊口號喊的響。可到動真格的時候,都要求軋鋼廠支援,說他們地方窮等等理由。


  最後只有這兩個公社的帶頭人,有些眼光,只要技術支持。其他什麼都是自己解決。


  現在看到人家掙錢了,得到名了。


  又開始抱怨了?哪來的臉?

  院子過的好的幾家依然過的好!

  比如何家,比如劉家,許家,還有後院的南易梁拉娣家。


  梁拉娣去年年底時給南易生了個兒子,可把南易高興壞了。拉著何雨柱許大茂好好的喝了兩頓大酒,回家把兒子熏哭了。被梁拉娣直接鎮壓,跪搓衣板去吧。


  過的不好人家更加艱難,比如閆家,閆埠貴的工資其實沒降,也就是幾塊錢的職務補貼沒有了。


  可是閆埠貴的毛病在於,他摳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而且被王書記打壓過一次后,只要閆埠貴想占院子里鄰居的便宜,人家就說要去街道辦。搞的閆埠貴不敢再算計院里,現在除了許大茂還偶爾給閆埠貴幾個蘑菇之外,其他別無所得。


  於是,外面得不到,閆埠貴就在家裡算計起來了。


  連上廁所的紙,都恨不得截成巴掌大的一張。


  閻解成實在受不了,帶著於莉搬出去住了。小兩口平時也不回來,自然生活費就不會交了。


  老二閆解放還是沒回來,據說到年底到年紀就結婚買工作。


  所以受折磨的也只有老三與閆解娣了,那也沒辦法,人小沒人權。


  而劉海中,則是很滿足於目前的狀態。易中海死了,閆埠貴倒了,院子里就他一個大爺,而且工級最高,大家肯定尊重他。


  當然劉家最大的問題從來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孩子教育的問題。


  老二劉光天連結婚的時候,劉海中都沒去。這事也的確是劉光天做差了,相親的時候不通知父母。雙方家長見面的時候情願讓師父去,也沒有通知劉海中。


  現在,結婚了,讓父母去,這種被打臉的事劉海中哪裡肯干?


  劉海中雖然沒去,不過二大媽卻去了,並且帶去了一百塊錢。這錢自然不是不掌家的二大媽可以有的。


  這又與前世不同,何雨柱也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前世的很多事情都忘了。


  不過他看到雨水才想起來,還有個於海棠呢。好像記得於海棠進院子時,劉海中是讓她嫁給自家兒子的。


  而這世,因劉光天早早的與劉海中分家了,沒指望,反而早結婚了。


  據說是劉光天他師父的侄女,家裡條件還不錯。


  至於本劇最大的boss秦淮茹,其實日子也不太難,她要哭慘,那沒有辦法的事情。


  人家幾十年如一日就是靠這個活著的,你能奈人家如何?


  說她不太難,是說她工資27.5塊,除去給賈張氏五塊,22.5塊養一家五口的確不夠。


  但秦淮茹還有生意呢,還有池塘里的魚呢。一個沒有多少,但秦淮茹養的可不只是一條魚。


  一條魚一個月給她五塊,也有二三十的外快。而成本等於零。甚至連身子都很少給,秦淮茹一直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貴的。


  所以一個月四五十的秦淮茹,又怎麼會缺錢?

  賈張氏自從被教育回來后,如同被抽去了骨頭,現在連鞋底都不納了。一天天的,只要天好,就搬個凳子坐在院子里曬他一身肥肉。當然天熱的時候,自然又是陰涼處,

  也就每個月得了秦淮茹給她的五塊錢,能鮮活一些。得錢的日子,總歸會消失一兩天。去哪?見什麼人?大家都清楚。


  許大茂已經胖得不能看了,一家三口一起進門都擠不進去。小狗兒是伙食好,牛二妹是原來就豐滿,而許大茂就是閑的了。


  這天,已是晚飯時分,各家各戶都站在門口喊著自家的娃兒。


  秦淮茹喊了半天,就把小當與槐花喊了回來。而棒梗,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秦淮茹去棒梗常去的地方尋找了一下,不由心裡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這才想起來,好像下班的時候就沒見過自己家棒梗。


  秦淮茹又跑回了自己家裡,著急的問道:「媽,棒梗回來你看到過沒?」


  賈張氏這時候知道拿個鞋底做樣子了,慢條斯理的說道:「沒注意,那麼大的孩子,能有什麼事?也許跟著同學家玩去了。」


  秦淮茹也顧不得搭理賈張氏,又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後院梁拉娣家,推門喊門,裡面沒人。


  在對面的牛二妹沒好氣的說道:「梁妹子全家去那邊房子了,都好幾天沒在這邊了,你到底想幹嘛?」


  秦淮茹也顧不得牛二妹的冷嘲熱諷,說了一句「我兒子棒梗到現在還沒回來,我找大毛問問。」


  轉身又朝前院跑去,也顧不得敲門了,也顧不得與閆家的矛盾,直接推門就沖了進去。


  秦淮茹氣喘吁吁的問道:「三大爺,你在學校看到我家棒梗了嘛?」


  閆家這時正在吃飯,一鍋稀粥,一人一個窩頭,半塊紅薯。面前幾條指頭長的小魚,自然不可能一人一條。


  閆埠貴沒好氣看了一眼秦淮茹,罵道:「你們秦家就是這樣的家風?連進屋敲門都不懂?」


  秦淮茹也顧不得閆埠貴話語里的冷嘲熱諷,又凄厲追問了一句,「閆老師,這些等會說,我就問你一句,你在學校看沒看到我家棒梗?」


  閆埠貴見秦淮茹這麼著急,也知道是正事,思慮片刻,才遲疑的回道:「我今天倒是看到一個卷頭髮的中年人,跟棒梗長的很像,好像喊住了棒梗說了幾句話。我還以為是你家親戚呢?對,下午放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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