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搬回來吧
,明星老婆的金牌導演老公
剛才李金菊在錄音棚錄歌,聽說任寒的寶馬,被人故意扎了輪胎,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安慰他。
李金菊作為酷貓公司的一姐,她在公司的影響力是無與倫比的,現在她也插手豪車被扎輪胎的事情,公司對這件事情,更會查個水落石出。
剛才,李金菊直接跟人事部一個電話,那兩名當值的保安,直接被解僱了。
李金菊很生氣,她知道任寒最近在各行各業混的風神水氣,肯定有人對他羨慕嫉妒恨,在微博上,在明處,干不過他,背地裡使壞,下三濫。
「李小姐,多謝你的關心,我沒事兒的,雖然我的車是在酷貓公司被人扎了輪胎,這事兒跟你們沒有關係,杜總剛才的態度,我很滿意,《三隻小熊》這首新歌,也要發布了,你就認真練歌吧,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會打電話找你!」任寒冷靜的說。
「我的——我的朋友!」李金菊本來是打算說」我的兵」的,可是這種情況下,不適合開玩笑,她改了口:
「任寒,先前不是和你說了嗎,叫我金菊就好了,幹嘛又叫我李小姐了,這顯得咱們就像剛認識似的,聽起來怪怪的!」」
電話那頭,李金菊不像平時那樣嘻嘻哈哈,語氣也很溫柔,說很暖人,好甜心啊。
「哈哈哈!」儘管任寒在車上沒有開手機免提,可是一旁的陸尚,聽的很清楚,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李小姐,多謝你的關心啊,我現在要回去了,就不和你多聊了啊!」任寒不等李金菊回復,趕緊把電話掛了。
李金菊對他太好了,任寒可不想接受她的殷勤,他覺得和任何女人走的太近,都是對老婆蘇玥菲的不尊敬。
果不其然。
任寒一掛斷電話。
坐在旁邊的陸尚,就嬌滴滴的模仿李金菊剛才的說話:
「任寒,你怎麼還叫我李小姐啊,要叫我金菊,懂嗎!」」
任寒聽到陸尚突然說話娘娘腔,差點吐了,惡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你個死變態,滾!好好的開你的車!」」
「寒哥,你開的那輛寶馬,還是嫂子的吧,現在輪胎被人扎破了,你還是打個電話和她說說吧,嫂子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陸尚邊開車邊提醒。
任寒一想也對,剛才只想到車輪胎被扎破了,巴不得早點捉住那幾個混蛋,忘了這事,確實應該給蘇玥菲打電話說一下,一想到開的車不是自己的,任寒內心有點憤恨,好希望《午夜凶鈴》上映之後,票房大賣,早點買一輛屬於自己的豪車。
任寒有點忐忑,害怕打電話過去,蘇玥菲會罵他,不過,他還是咬牙打了個電話,做男人要有擔當,車現在被人扎破了輪胎,不能瞞著蘇玥菲。
還好,電話打過去之後,當蘇玥菲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知道任寒沒有受到傷害,大度的表示,只要人沒事就好。
電話中,蘇玥菲不忘敲打他:
「任寒,和你的小情人李金菊鬼混,捅婁子了吧,你接著跟她鬼混吧,等哪天她的jian夫宰了你,那就有意思了!「「
確定任寒沒事之後,蘇玥菲不忘順帶挖苦李金菊。
「玥菲,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來酷貓音樂商定翻唱授權了,這事兒跟李金菊,沒有關係啊!「任寒無語的說:
「警方已經著手調查這件事了,我還有點事兒,先不聊了,晚上再和你好好說!」「
「好吧,注意安全!」蘇玥菲正準備掛電話。
「對了,玥菲,你的寶馬轎車買保險了吧!」」任寒試探道。
他也知道,這麼問可能是多此一舉,不過買了保險,蘇玥菲的損失會小一點,任寒的自責情緒,也會少點。
「你這不是廢話嗎,轎車我買得起,車輛的保險費算得了多少!」蘇玥菲沒好氣的說。
「我知道你不缺錢,你的車太貴了,買了車輛保險之後,保險公司會賠付一部分,我也可以少賠點錢!「任寒糾結著說。
蘇玥菲撇撇嘴:
「你現在在外面得罪人了,住在外面也不安全,還是搬回來和我一起住吧,我們小區的安保是一流的,回來吧,任寒!」」
兩個月以前,任寒受不了蘇玥菲的暴脾氣,同時也想自食其力,搬出了蘇家豪宅。
後來。
是在蘇玥菲的糾纏下,任寒短暫的回到蘇家,可是他從沒有想搬回來和蘇玥菲一起住的念頭。
畢竟。
男人要靠自己,不能吃軟飯,但後來,任寒在事業上漸漸有點起色了,蘇玥菲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最近幾次,蘇玥菲不止一次要他搬回來一起住,任寒都沒有答應,他不是原主那個窩囊廢。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今天有人用尖刀扎破轎車的輪胎,說不定下次就會對他,有人身威脅了,租住的公寓,安保條件沒有蘇家這邊好,想到這裡,任寒糾結的在電話中說:
「好吧,我今天回去收拾收拾,搬回來,以後你對我有怨言,那我還是會搬走的。」」
聽說任寒願意搬回來,電話那頭的蘇玥菲,是在歡喜中掛掉電話的,想了一會兒,給爺爺蘇長慶打了個電話。
蘇家在都城,那是權勢之家,一般人是惹不起的。
蘇玥菲的爸爸蘇國華,他是青帝娛樂的掌門人,和整個高層的社會名流,關係維護的很好。
蘇玥菲的爺爺蘇長慶,那是走過坎坷的歷史,平步青雲進入政界,雖然現在退休了,很牛掰的都城權貴,當年都在蘇老爺子手下當兵呢,很多大人物,都不得不給蘇家一個面子。
除了打鐵還需自身硬之外,蘇家在上流社會的人脈關係,維護的很好,這才讓青帝娛樂,在整個業界,都是數一數二的杠把子。
「爺爺!」電話接通后,蘇玥菲撒著嬌。
「我們蘇家的大明星,工作真是忙啊,今天終於有時間給爺爺打電話,你這丫頭,好久也沒過來看爺爺了,難得你惦記我這把老骨頭!爺爺好久沒和你下象棋了,手痒痒啊!」蘇長慶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呵呵的在電話中說。
「爺爺,我不是工作很嗎,等有時間了,我一定過來陪你下象棋,孫叔不是一直陪著你嗎,讓他陪著你下呀!」蘇玥菲撒著嬌。
「這傢伙的水平太差了,和他下棋還不如睡覺,沒什麼意思啊,還是寶貝孫女棋藝更高!」蘇長慶毫不在乎身旁的管家老孫,笑呵呵的在電話中和孫女說。
身旁的管家老孫,不想被蘇老爺子否認棋藝差,忍不住的在一旁小聲嘀咕:
「蘇老,我是故意讓著您的?」」
聲音很小,不過電話那頭的蘇玥菲聽得一清二楚,笑呵呵的說:
「就是呀,孫叔故意讓著爺爺的,免得爺爺生氣,孫叔的棋藝可不差了!」」
「他讓個鬼,我不讓著他就算不錯了,還是我們家玥菲象棋棒,再過幾年我老眼昏花,就更下不過寶貝孫女了!」蘇長慶慈眉善目的說,同時為了挽回面子,剜了身旁的管家一眼:
「老孫,你下象棋,真的能贏我!「「
「怎麼可能呢,蘇老象棋比我高多了,我怎麼可能下得過您!」老孫看到蘇老爺子有點不高興,立馬認慫了。
又聊了幾句,蘇長慶直接了當的說:
「玥菲,我想你今天打電話,不單純是想和爺爺嘮嗑吧,你又遇到麻煩事了,對吧,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
老爺子話音剛落,先前說話還很甜的孫女,突然在電話中嚎啕大哭起來。
「玥菲,你怎麼啦,怎麼還哭了呢,誰欺負你了,是不是任寒那王八蛋……」蘇長慶在電話中,聽到蘇玥菲哭泣,心都要碎了,激動之下,差點從太師椅上摔下來。
「沒有,任寒沒有欺負我,不是他……嗚嗚……嗚嗚……」」蘇玥菲電話中,仍然哭泣。
「玥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快和爺爺說,都把我這把老骨頭急死了!」蘇老爺子很著急,他知道蘇玥菲的性格特點,這丫頭從小性格倔強,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很少哭泣,今天哭的這麼傷心,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爺爺,我想換輛車,因為……」蘇玥菲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傷心,之所以在電話中哭的傷心,完全是在打感情牌,和先前的撒嬌,是一個模式,只是換了一個方式,表現的越難過,求爺爺辦事才會更方便。
蘇老爺子不明就裡,在電話中聽見蘇玥菲哭的很傷心,頓時變得暴跳如雷:
「玥菲,不就是想換新車嗎,我們家也不缺這幾個小錢,怎麼還哭了呢,是不是你想買輛新車,你爸爸不同意,這王八羔子,下午見面了,我非得好好收拾他,我們家不愁吃,不愁穿,可不能讓你受委屈!」」
聽到爺爺憤怒的態度,蘇玥菲知道,請爺爺幫忙辦事,幾乎是十拿九穩了,差點破涕為笑了:
「這跟爸爸沒有關係,我的寶馬轎車在外面,被壞人故意扎破了輪胎,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做的,爺爺,能幫幫我嗎!」」
蘇長慶猛地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大聲道:「什麼?車胎被扎了?我孫女的豪車,也有人敢動手,那王八蛋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蘇玥菲在電話中,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了一遍。
蘇玥菲可是爺爺蘇長慶的寶,孫女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老爺子不可能善罷甘休。
「玥菲,別難過了啊,爺爺一定給你追回公道!「掛斷了電話,蘇長慶立刻質問管家老孫:
「老孫,我問你,目前都城警署,一把手是誰!」
老孫如數家珍的說:
「首長,目前,都城警署一把手是項春來,這小子的老子項富,當年還是您手下的排長,今年春節的時候,他們父子兩個人,還過來跟您拜年了,您忘了嗎!「」
」我想起來了!」蘇長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蘇老爺子已經退休多年,很多事情已經很少過問了,可是,大半生積攢的人脈和影響力仍然在,很多達官顯貴,當年是他們的下屬,或者是這些人的子女,都受過蘇老爺子的提拔,蘇老爺子的號召力還是存在的。
按照蘇老爺子的吩咐,管家老孫,找到了項春來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不過,電話遲遲沒有人接。
原來,項春來最近工作繁忙,正在和相關部門,聯手調查一件棘手的案子,好多民事糾紛,雞毛蒜皮的小事,暫時緩一緩。
同時他也叮囑秘書,不是重要的人物打來私人電話,盡量不要第一時間接聽,免得耽誤他的正常工作,更何況他現在正在開會,當秘書把電話遞給他的時候,項春來有點不高興,可是一看電話的來電顯示,頓時嚴肅起來,趕緊輕輕的走到隔壁房間。
接通了電話。
只聽對面來了一句:「項署長,蘇首長有事和你說。」
一直說蘇首長,有事情要和他說,項春來感覺表現的機會來了。
項春跟著他的爸爸項富,去年春節給蘇長慶拜年,其實是想讓蘇家照應項春來,蘇家的人脈關係盤根錯節,項春來這小子,要想在仕途上一路風順,要牢牢抱著蘇家的大腿,才能一帆風順。
當時,項春來很機靈,儲存了蘇老爺子的聯繫方式,同時也把自己的隨身名片,恭敬的送到蘇老爺子手上。
這不,蘇老爺子的電話打過來了。
「咳咳,小項!」蘇老輕咳了兩聲,項署長更是聚精會神在聽,害怕錯過表現的機會。
「蘇首長,您最近身體可好,有什麼指示嗎!」」項春來恭敬的說。
「沒什麼指示,身體也不怎麼好!」蘇長慶電話中,咳嗽了一聲。
項春來聽出了弦外之音,老首長肯定有什麼事情要他幫忙,要不然不會平白無故給他打電話。
而且,老首長說話的態度,也很僵硬,這讓項春來有點尷尬,他不敢冒昧的揣測老首長的意思。
不用說,老首長肯定是遇見了什麼麻煩,可是蘇家是豪門家族,一般的事情沒有擺不平的,更何況,老爺子剛才說話明顯語氣不好,這讓項春來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