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壞蛋一個都跑不掉
,明星老婆的金牌導演老公
蘇長慶老爺子地位擺在那裡,無事不登三寶,沒有重要的事情,不會給他打電話。
項春來也不敢怠慢,試探性的問道:
「蘇首長,您有什麼事需要晚輩做的,您儘管吩咐!能辦到的我義不容辭!「「
項春來能混到署長這地步,除了有人脈的庇護之外,也懂得察言觀色,他知道蘇首長話裡有話,詢問的過程中,說話留了一絲迴旋的餘地,他並沒有說一定幫忙辦理,萬一蘇首長說的問題太棘手,他辦不了了。
「項署長,最近我們都城的治安有點不好,你可得上點心呢!「蘇長慶不緩不慢的說。
「啊?」項署長聽了,頓時如坐針氈,最近確實發生了幾件棘手的案子,還沒有偵破呢,何況也有一些雞毛蒜皮的民事糾紛。
項春來對工作很負責任,最近好幾個案子沒有偵破,他確實感覺壓力山大,沒想到老首長也關心到他的日常工作,這讓他既感覺受寵若驚,又感覺任重道遠,急忙追問:
「蘇首長,感謝您對我工作的關心,我個人能力有限,工作中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還望您這個做前輩的多多提醒,我不敢說會做的很好,我會盡量彌補自己的不足,爭取做到無愧於人民,無愧於我這份職業,有不到位的地方,還望您直說!「「
別看蘇老爺子退休多年了,可是在都城的影響力是巨大的,這老傢伙要是動動嘴皮,很容易讓別人取代項春來署長的地位,蘇老爺子在電話中,很不滿目前的治安,究竟是哪個傢伙在背後搞的鬼,讓蘇老爺子看不下去了,打電話過來敲打他。
項春來想了想,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惹怒了蘇家,蘇老爺子才打電話警告他,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有這麼大的狗膽,居然敢惹蘇家。
「小項,具體什麼事兒,我不和你說了,還是讓我的管家老孫跟你交代吧!」蘇長慶把電話,遞給一旁的老孫:
「老孫,還是你和小項說吧!」
然後繼續躺在太師椅上曬太陽。
老孫拿著電話,對電話那頭的項春來說:
「是這樣的,項署長,蘇小姐的寶馬轎車,大白天的被人砸壞了,車胎都扎破了,還被潑了油漬,萬幸的是,蘇小姐人沒事兒,你作為警署署長,怎麼辦,你自己掂量著吧!「」
不等項春來回復,管家老孫直接掛斷了電話。
「誰幹的,活的不耐煩了吧!」項春來本來想問清事情的原委,可電話那頭早掛了,根本不給他繼續詢問的機會。
電話掛斷之後,項春來嚇出一身冷汗,特別是聽管家說,還好蘇小姐沒事兒,這句話現在回想起來,項春來仍然心有餘悸。
作為都城的警署署長,他管理的轄區之內,要是蘇小姐有個三長兩短,這個署長,也推卸不了責任。
蘇家對這件事情很憤怒,沒在電話中罵他就算不錯了,項春來頓時感覺壓力山大,害怕這事不好好處理,飯碗保不住。
「吩咐下去,給我重點查尋釁姿勢的事情,特別是故意砸毀車輛的案件!」項署長暴跳如雷,也驚動了手下的人。
他告誡下屬,要一層一層的剝洋蔥式的傳達命令,最近重點打擊尋釁姿勢的不法人員。
「署長,都城這麼大的地方,被砸壞車輛的案件,幾乎天天都有,這種小事,各個分局私下裡解決就行,我們還有重要的案件要處理,這種小事兒都管,我們怎麼忙得過來呢!「秘書疑惑的問道。
「不懂不要瞎逼逼,做事要分情況,也要看人,不能太死心眼兒!」項春來瞥了他一眼:「凡事得分人!」
項春來表面上很憤怒,心裡卻很忐忑,為什麼攤上這件倒霉事兒,這事兒要處理不好,以後還混個屁!
網上。
三個蒙面人扎寶馬車的輪胎,潑油漬,很快上了新聞頭條,先前項春來沒注意,秘書告訴了他,網上已經討論的很火熱了。
項春來恍然大悟,蘇老爺子說的豪車被扎輪胎,估計就是這件事情。
這個任寒,如今也是小有名氣,一般人的豪車被砸了,就算想請蘇家幫忙,蘇長慶肯定不會答應幫忙。
何況。
這段時間,網上報道的砸車新聞,都是關於任寒開車,在酷貓音樂公司,被蒙面人偷襲的事件,除此之外,並沒有上層人士的豪車被砸,驚動網路媒體的報道。
網上的新聞,報道很片面,很多標題大同小異,大致意思都是:
歌手任寒來酷貓音樂,豪車被砸所幸人無大礙——
公眾擔心的都是任寒,都擔心他有沒有受傷。
當然,公眾並不知道,任寒開的豪車是蘇玥菲的,項署長也很好奇,他對網路歌手任寒,有點了解,可只是不入流的小明星,他的豪車被砸了,為什麼蘇家願意摻和進來。
儘管。
項春來覺得,蘇家人有點多管閑事,可是不敢怠慢,馬上吩咐到:
「立即通知南分局程局長,網路歌手任寒的豪車,在酷貓音樂公司的停車大樓被扎了輪胎,這三個肇事的蒙面人是誰,分局今天之內務必找出兇手,要不然我撤他的職!「「
看到項署長如此緊張,秘書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在網上也得知了,網路歌手任寒的豪車被人砸了,這個任寒到底是什麼身份呢,蘇家居然會為他撐腰打氣。
不管如何,他都覺得這個任寒背景深厚,要不然不會得短短几個月的時間,突然一下子,唱歌爆紅網路。
按照項署長的要求,秘書在電話中,嚴厲的通知了南分局的程局長,措辭很強烈,而且下達了死命令,要求今天之內,務必把犯罪嫌疑人找到,否則撤他職。
南分局的程局長,接到命令之後,想死的心都有了,平白無故的被領導一頓臭罵,要求他今天之內必,須把那三個嫌疑人找到,茫茫人海,談何容易,無奈之下,他把怨氣都撒在下屬身上。
「酷貓的杜磊,下午不是報案了嗎,我們警局不是派了五六個人過去調查的嗎,這tm都下午5點了,為什麼還沒有一點眉目,我可把醜話說前面,要是晚上9點之前,不查出個水落石出,辦案的幾個警員,都給我滾蛋吧!」南分局的程局長,很憤怒。
本來這事兒,酷貓公司早就報警了,他們也在第一時間派出警員過去調查,雖然這事兒沒有眉目,可是他們並沒有懈怠,剛才平白無故的被上級領導批評一頓,確實很窩火。
辦公室里的一位警員,聽說在今天晚上9:00之前,必須把嫌疑人都找出來,感覺壓力山大,他唯唯諾諾說:
「現在都下午5點了,四個小時之內找出嫌疑人,這恐怕有……「」這名警員沒有勇氣說下去的,畢竟程局長在氣頭上。
「四個小時還不夠嗎,全區的監控任你們調用,動作都快點兒,上面領導警告了我,今天之內要是找不到嫌疑人,我吃不了兜著走,我要是被領導們處分,你們也沒有好日子過,聽明白了沒有!「程局長大聲吼道。
「局座,這件事情,會不會是黑狼乾的,我覺得有可能是他的手下乾的,要不打個電話警告一下,這小子手下的人,最近不安分!「程局長的秘書嚴肅的說。
這個黑狼,是本地的一個地痞流氓,雖然陸尚雇傭他,在蝶豆酒吧看場子,可這傢伙,很少來蝶豆酒吧,很多人迫於黑狼的威名,一般人不敢到蝶豆酒吧尋釁滋事,南分局的警察,聯想到黑狼他們這一夥,也不是胡亂猜測,畢竟黑狼這一伙人,名聲太差了。
況且,都城地區的那些混混,警員們都是如數家珍。
程局長聽說,很可能是黑狼他們乾的,也覺得有道理,吩咐他的秘書:
「你打電話問問黑狼,是不是他的手下,跑到酷貓音樂砸車了,如果是他的手下乾的,要他們趕快到警局來投案自首,爭取寬大處理,這事兒鬧大了,要是做了壞事兒不承認,那可沒好果子吃!」」
都城的治安,相對很好。
不過,混混也有一些。
例如,黑狼他們那一夥,大錯不犯,小錯不斷,要說sha人放huo,這些混混幾乎不會幹。
可是打打小架,恃強凌弱,犯的錯誤,也僅僅夠得上治安拘留,還沒有達到刑事案件的地步。
所以本地區的警員,一般不願意管這些混混,只要做的不是太過分就好,偶爾適當的敲打他們,要求他們遵紀守法,本地發生了案件,警員也會在第一時間審核他們,不過,這幫混混,一般都比較配合,很多彌天大案,並不是他們乾的。
像扎破別人輪胎這種事,黑狼手下的混混,以前也干過,最嚴肅的處理,也就是賠償當事人的損失,順帶拘留幾天,批評教育幾天,然後放出來了。
都城面積很大,像扎破輪胎這種事,經常會有,這算不了什麼大案,以前有車主報案了,警員們都會立主破案,不過破案的時間有長有短,警員的工作態度,是無可挑剔的。
但今天不一樣,有大人物打了招呼,要立刻破案,此案迫在眉睫。
秘書遵循程局長的命令,給黑狼打了個電話,詳細的盤問黑狼,問他有沒有故意打砸車輛,黑狼在電話中,表示很冤枉,他拍著胸部說,他這兩天一直在家裡,哪兒都沒去,同時他也會聯繫他的那一幫小弟,仔細的盤問他們,倘若有人犯法了,他一定不會包庇縱容。
這一天,任寒在酷貓音樂,寶馬轎車被人扎破輪胎的事,很快攪動了整個都城區,特別是酷貓公司所在的南分局,這一塊兒區域,各方力量都攪入了其中。
另一邊。
自從杜磊報案之後,警察第一時間來到了酷貓音樂,他們兵分兩路,有幾個人調查第一現場,調閱酷貓保安室的監控資料,另外有兩個警員,分別走訪酷貓公司各個部門,詢問有沒有可疑人員,他們盤問的很仔細。
包括李金菊,酷貓公司的員工們,都覺得警員們這次調查事情,態度異常的迅猛,有一種不破案不罷休的目的。
他們也大致猜出來,肯定是有關人員,對下面施壓了,要不然他們破案的速度,不會這麼快,畢竟劃破輪胎,並不是什麼刑事案件,只是普通的民事糾紛,並不是說這種案子不重要,而是警員們辦案,也講究輕重緩急,當然,無論什麼案件,犯罪分子都是應該受到法律制裁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很快,酷貓音樂的大門,又來了一輛警車。
當兩個盤位的警察,走出去之後,余斯喵笑著對李金菊說:
「寶貝,任寒的豪車被人扎輪胎了,還好他人沒事兒,要不然今晚你著急的,睡不著覺了!你的任寒哥哥,為了你的新歌翻唱授權,才來酷跑公司一趟的,現在出了這件事情,誰心裡都不好受!」「
「錯,余姐,你說錯了,不是所有的人心裡都不好受,肯定有人心裡也好受,比如說,那三個蒙面的壞蛋,他們太可惡了,居然使出這樣的下三濫,破壞別人的豪車,他們安的是什麼心,真希望警察們早點破案,將這三個壞蛋繩之以法!「李金菊憤怒的說。
「先前,你跑到洗手間小聲嘀咕了,是不是給你的任寒哥哥送安慰去了,要不你買輛車補償他吧,我記得上次,他給你寫歌的時候,你自吹不差錢的!」余斯喵知道,任寒的豪車被人劃破之後,這丫頭第一時間送去了安慰,她忍不住的戳了李金菊的老底。
李金菊臉紅了,不好意思的說:
「余姐,任寒都這麼慘了,你不僅不同情他,反而還要開我和他的玩笑,你太過分了!」李金菊撇著嘴說。
「金菊,這個任寒,你真的了解他嗎!」余斯喵若有所思的問李金菊,整個下午,她都在思考任寒的背景。
「余姐,瞧你問的,我和任寒接觸不到一個月,說了解他吧,不是特別了解,說不了解他吧,他的很多事情,我也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問呢!」李金菊很納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