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寒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明星老婆的金牌導演老公
自從任寒的豪車,在酷貓被人打砸之後,不僅僅酷貓高層,包括都城整個上流社會,各種力量都加入了進來,余斯喵越來越覺得任寒不是普通人家,疑惑的說:
「任寒肯定是豪門家族的少爺,舉手投足的氣質擺在那裡,特別是他的才華,一看就是出自書香門第,但他很多事情又不按套路出牌,豪門家族的孩子,從小教育的很好,有獨特的規劃,這個任寒很另類,他的很多舉動讓人匪夷所思,就說杜總先前幫他錄製新歌,這傢伙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在乎唱歌,太隨性了!」」
李金菊聽了,也覺得有道理。
酷貓公司,已經和任寒合作好幾次了,早在他們合作之前,杜總就悄悄的查過任寒的資料,看看他以前有沒有觸犯法律,以便合作了沒有後顧之憂,調查的結果是,任寒就是來自農村的普通孩子,畢業於都城藝術學院,是1999年9月9日出生,沒有犯法的案底,其他的資料,一概不知道。
這種出生在農村的寒門孩子,如果是在農村當地混,或許出類拔萃,但這種人想在城市混個人模狗樣,確實比登天還難,單憑他的出身來說,那是普通的比渣渣還普通,唯一的優點可能是有點小帥。
至於任寒最近幾年,從事什麼工作,他們一概不知,杜磊先前在調查的過程中,只聽幾家夜總會的保安介紹,任寒以前偶爾過來找樂子,不過最近半年從未看到過他。
小道消息,據說半年前,這傢伙在青帝娛樂,謀了一份攝影師的工作,後來和群演瓦姐發生的糾紛,被人聯合陷害了,瓦姐到處宣揚任寒耍流氓,掐了她的屁股,後來任寒軟硬兼施,洗刷掉了咸豬手的罪名。
在這期間,任寒石破天驚的寫了一部s級作品《假如春風笑秋雨》,在編劇圈頓時火了,後來又再接再厲,寫了一部a級作品《洛克忒煩惱》,後來這傢伙,把兩部劇本賣的錢,作為原始資本,導演了一部還未上映的驚悚電影《午夜凶鈴》!
在他寫劇本的這段時間,一次陰差陽錯的機會,在蝶豆酒吧,演唱了三首網路歌曲《與你同在》,《傷痕的耳朵》,《whatthehell》,後來經過證實,這三首歌曲都是任寒自主創作的。
酷貓公司當時經過調查,確定任寒只是普通的年輕人,既沒有犯罪前科,也沒有深厚的背景,跟路人甲沒什麼區別。
後來在杜磊的誘惑下,這傢伙勉強和酷貓音樂合作了好幾次,包括錄製新歌《太陽出來喜洋洋》,《與你同在》,還有上次參加紅柚音樂節演唱,再到今天,酷貓公司想任寒授權翻唱他那三首新歌,接著在公司洽談的間隙,他的豪車,被三個蒙面歹徒砸了。
包括杜磊,余斯喵,李金菊,所有和任寒接觸過的酷貓員工,都承認任寒有才華,但是以前並不覺得他背景強大,今天他的轎車被人無辜的砸壞了,從警員們對待這件事情態度上來說,顯然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何況,整個上流社會對這件事情的關注,明顯超過了一般的民事糾紛,要是沒有大人物介入,警員們辦案不會如此的犀利,畢竟這不是刑事案件,是普通的民事糾紛,可警員們辦案,如此大費周章,肯定大有來頭。
這也從側面證明,任寒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以前我們小瞧任寒了,能讓警員們如此認真調查,很顯然南分局的程局長,受到了上級的命令,要不然不會出動這麼多警員,我懷疑任寒認識不少大人物,說不定他認識南分局的程局長!「余斯喵分析到。
李金菊撥弄了秀髮,嘟囔著:
「任寒只是我的兵而已,他認識個屁的大人物,這事發生在我們酷貓公司,我們所有人有配合警員調查的義務,警員們調查的越認真,也從側面宣傳了我們酷跑公司,也希望警員們早點抓住那幾個壞蛋,給任寒一個交代!「「
……
……
另一頭。
任寒自從打電話,讓陸尚來酷貓音樂接他,上車之後,就跟隨陸尚回到蝶豆酒吧。
剛停好車。
陸尚看到蝶豆酒吧的看場大哥黑狼,正在酒吧門口,身邊簇擁著幾個小弟,這幾個小弟都在打電話,言語中很粗魯。
先前,南分局程局長的秘書,在電話中詢問黑狼,他手下的那幫兄弟,最近有沒有在外面尋釁姿勢,有沒有砸別人的車,黑狼表示很委屈。
同時,程局長的秘書也讓黑狼詢問他的手下,要是有人犯法了不承認,那後果不敢設想,黑狼也知道事態嚴重,把幾個得力的小弟召集起來,讓他們分別聯絡自己的屬下,看看有沒有人,今天在外面打砸別人的車。
「狼哥,你來的好早啊,天還沒黑呢,我這有點事,要拜託你了!」陸尚看到黑狼,微笑著寒暄。
黑狼雖然是蝶豆酒吧,看場子的大哥,但好歹是在社會上混的人,看到陸尚之後,冷笑了一聲:
「老闆,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呢,何況,也沒有人在酒吧里鬧事,我正忙著了,沒空搭理你!」」
每個月,陸尚給黑狼開一萬多塊的工資,讓他做看場大哥,可黑狼從沒把自個兒當做陸尚下屬,陸尚開的工資,說的好聽點是看場會,說的難聽點是保護費,自從有黑狼放出狠話保護蝶斗酒吧,酒吧里平時沒有人敢鬧事。
黑狼這混蛋,平時很少來蝶豆酒吧,任寒這種偶爾來酒吧的人,黑狼還從未在蝶豆酒吧見過,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不認識任寒,畢竟任寒現在小有名氣。
黑狼這種地痞,純屬是有奶便是娘,誰給的錢多他就給誰幹活,別看最近幾個月,給蝶豆酒吧看場子,倘若有朝一日辭職了,跳槽到其他酒吧看場子,別人在委派他過來,到蝶豆酒吧尋釁滋事,這傢伙照樣乾的出來。
要不是陸尚出的工資高,這傢伙還不願意給酒吧看場子,想要請他辦事兒,那比登天還難,還得好長好喝好伺候,還要給好處費,要不然這混蛋可不白幫忙。
黑狼說話,語氣不好,不願意幫忙,這讓陸尚的面子掛不住,何況還是當著任寒的面,陸尚著急的開口:
」狼哥,不瞞你說,我兄弟任寒今天去酷貓音樂辦事兒,沒想到三個混蛋混進酷貓公司停車場,用尖刀把輪胎都劃破了,還潑了一桶油,你在這地界兒人脈廣,就幫個忙唄!「「
黑狼一聽說任寒的車,是在酷貓音樂被人劃破了輪胎,立刻緊張起來,先前,南分局程局長的秘書打電話告訴他,重點核查他手下的人,今天上午有沒有人跑到酷貓音樂,破壞了一輛寶馬車。
黑狼沒想到寶馬車的主人,是眼前這位沒見過面,但耳熟能詳的任寒先生的,頓時緊張起來,不在弔兒郎當了,突然謙卑的挺直了腰板兒,試探性的問道:
「任先生,您開的車是寶馬嗎!」」
「是的,我開的那輛寶馬是x8!」任寒笑了。
陸尚有點納悶,黑狼這小子怎麼知道,本來陸尚還想請黑狼幫忙調查三個蒙面歹徒,沒想到這小子也在調查這件事。
更讓陸尚好奇的是,黑狼對他這個老闆都不放在眼裡,今天為什麼對任寒說話如此的恭敬,稱呼都不一樣,用的不是」你」,而是「您」」
「任先生,您的車牌號是不是……」黑狼報了一串數字,驚訝的聲音都顫抖了。
「對呀,就是這個車牌號!」任寒點了點頭。
其實任寒對那輛寶馬的車牌,印象是模糊的,他反正記得車牌號尾號是88,剛才黑狼在播報的時候,好像車牌號後面也是88收尾,所以任寒點了點頭。
黑狼想,如果任寒先生說的是實話,那他的江湖地位該有多高,後面認識的大人物該有多猛,況且黑狼和好幾位警察打聽得知,今天整個南分局的警察,都出動了,大家調查的重點,就是一輛寶馬轎車停在酷貓公司,被三個蒙面歹徒砸了的事。
不說任寒認識多麼牛的高層,起碼南分局的程局長,任先生是可以搭上話的,要不然程局長的秘書也不會要求黑狼,審問手下的兄弟,今天有沒有打砸車輛。
「哎呀!任兄,你進來坐,進來坐!你放心,要是我手下的兄弟砸了你的車,查出來之後,我絕對把那孫子的狗腿打斷,還有,要是別的壞人砸了你的車,需要兄弟幫你出頭的,你儘管吩咐!」黑狼嬉皮笑臉的說,他本來是一臉橫肉,笑起來很有違和感,一點兒都不對稱。
陸尚不好說什麼,這可是在蝶豆酒吧的口口,黑狼這小子對任寒獻殷勤,彷彿蝶斗酒吧是他開的,跟陸尚沒有關係似的。
為了討好任寒,黑狼居然數落起陸尚:
」老闆你也是,任兄的車上午就被了,我下午快5點了才知道,你應該第一時間把這事兒告訴我的,放心,任兄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別以為黑狼是打打殺殺的傻逼,這小子雖然十惡不赦,但他很懂得見風使舵,也知道大樹底下好乘涼的道理,在都城他確實得罪了很多人,也打了很多人,但不是每個人,他都敢得罪。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他通過任寒豪車被扎輪胎這事,各方勢力反映的動靜來看,斷定任寒不是普通人,肯定有深不可測的人際背景,只要攀上任寒這顆大樹,以後他在都城的後台就更硬了,所以才對任寒如此的謙卑。
這個黑狼,任寒以前聽說過他,可從未見過他,知道他是一個蠻橫的人,今天對他的態度這麼好,要幫他把車輛被毀,查個水落石出,定是有人施加了壓力,這事情的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誰呢。
任寒想了想,最有可能幫助他的兩個女人,是李金菊和蘇玥菲。
雖然,李金菊是當紅女歌手,可是和蘇玥菲相比,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要知道蘇玥菲的爺爺蘇長慶,那是經過那段艱苦歲月的人,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當年都是蘇老爺子的老部下來。
除了這兩個女人之外,任寒覺得杜總也可能動用了關係,要知道他和任寒,是音樂上的合作夥伴關係,況且酷貓音樂也是業界的龍頭,在各個大佬圈中,都有人脈關係。
任寒不想多想,覺得自己反正是贏家,這麼多人都卷了進來,幫助調查豪車被破壞這事兒,從而進一步推波助瀾,拉伸了任寒的人氣,這對接下來新電影的《午夜凶鈴》,也算是一種另類的預熱方式。
剛才,黑狼還陪著笑臉兒,走進蝶豆酒吧,坐下之後,他突然開始抹眼淚:
「任兄,你就可憐可憐兄弟吧,可憐可憐我吧,我求你了!」」
話音未落,任寒驚訝的差點跌坐在地上,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居然哭泣的像個懦弱的孩子:
「不是,那個狼哥,我們是請你幫忙調查那三個肇事者,你怎麼反過來讓我幫你啦,你幹嘛還哭了,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對呀,狼哥,我先前和寒哥,還打算請你幫忙的呢,你這到底開的是什麼玩笑的,怎麼反過來讓我兄弟幫你了,憑藉你的地位和威望,誰敢招惹你了!」陸尚也很好奇。
狼哥平時在都城地區,那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副大哥大的作派,從沒像今天這樣,哭泣中帶有一股恐懼,彷彿大難臨似的。陸尚很納悶兒,到底是何方神聖能給黑狼,帶上緊箍了,黑狼又為什麼又求助任寒了,這劇情反轉太快,陸尚摸不著頭腦。
「任兄,還有老闆,你們就別埋汰我了,可別叫我狼哥了,在任兄面前,我算個屁,屁都不算一個!」黑狼嚇得雙腿打哆嗦,他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很清楚哪些人能得罪,哪些人是招惹不起的,他唯唯諾諾說:
「任兄,還有老闆,以後你們別叫我狼哥了,我真的擔待不起,叫我小黑就行,有什麼事,二位儘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