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錦水湯湯他訣別(4)
情漫漫非寡歡:錦水湯湯他訣別(4)
感覺到臉頰上有溫熱的觸覺,溫柔繾綣。睜開眼睛,熟悉的容顏映入眼帘,好像是一場夢。
「英寡……?」她靜靜的凝視他,懷疑自己還是在做夢。
路易·英寡眉心微斂,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濕潤,「夢見什麼了,哭成這樣?!」
藍慕緋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起身纖長的手臂主動抱住他的脖子,「英寡!」
想到他夢裡的說的話,難過延續出夢境。
路易·英寡皺眉,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低沉的嗓音道:「突然變成小淚包了。」
藍慕緋不說話,眼眶的溫熱控制不住的涌動,不期然的想起grace提及過的那個許煙雨!
心頭越發難受,他有很多事是她無從得知的,甚至不能輕易開口,怕中了grace的計,會觸及到他不願意讓人知道的傷口!
「別哭了。」路易·英寡感覺到她的那份悲傷,手指揉了揉她的頭,語氣有點兒不自然,「我不會哄女人。」
以前不是沒有女人在他面前哭,但他都是沒有感覺,無關痛癢,轉身就走;她不一樣,她的眼淚會讓他心裡有酸酸的感覺,可他真不會哄女人。
藍慕緋收緊雙臂,其實她真不愛哭,這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淚就是止不住,心裡被什麼堵住一樣。
在他的身邊越久,她就變得越發依賴,像個普通的小女人,會有委屈和無奈。
路易·英寡沉默許久,嘆氣:「你再這樣,我只能吻到你昏過去了。」
藍慕緋被他一句話逗笑了,放開他,眼眸里氣霧瀰漫,滲出淺淺的笑。
他颳了下她的鼻尖,低啞的嗓音彌散著絲絲*溺,「又哭又笑,鼻子上趴著大跳蚤。」
粉拳不輕不重落在他健碩的胸膛上,開口說話鼻音略重,「你當我小孩子呢!」
「小孩子就愛哭!」他比她大那麼多歲,很多時候她在他眼底可不就是小孩子。眼底的餘光掃到*頭柜上放著的空瓶子,密密麻麻的碎痕,皺眉:「是手重要,還是酒瓶?」
不用問他大概都能知道發生什麼事,酒瓶碎了定然和那小子脫不了關係!
「酒瓶!」藍慕緋條件反射的回答,根本就不需要想,抬頭對上他雋利的眸光,下意識的將手往身後藏。
路易·英寡強勢的握住她手腕,看到纖細的十根手指,有著細小的傷口,有的深有的淺,眉頭越鎖越緊,沁著寒意。
藍慕緋將手腕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牽起嘴角笑笑:「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你這個笨蛋!」不過是一瓶酒,有那麼重要?雖然這個年份的酒不好找,再找一瓶也不是不可能,何必要為拼起來,還把自己的手傷成這樣!
藍慕緋大概知道他想什麼,輕聲道:「再找一瓶,就不是最初的這一瓶,不一樣!」
什麼東西都是最初的好,即便後來有一模一樣的,也不是最初的那個,感覺不一樣!
路易·英寡沒有反駁,酒瓶她拼都拼起來了,還能說什麼。
從口袋裡掏出一部白色的觸屏手機遞給她。
藍慕緋接過來,是當初他送給自己的那部,沒想到他還留著,以為退回去后他肯定會扔了。
「給你補了原卡。」路易·英寡的另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裡。
原本黑掉的屏幕突然亮起來,「摯愛」兩個字在不停的閃爍,來電頭像是包子,而手機鈴聲是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
如果時間,只剩一天;我還會為愛,勇敢一點;
再愛一天,再愛一遍,緊緊擁抱這個世界;
藍慕緋的心倏然一顫,抬頭看向他的水眸已經濕熱一片,他這算不算是對自己的表白。
路易·英寡的指尖輕撫她的臉頰,低頭時溫熱的氣息如數噴洒在她的臉頰上,聲音低沉:「喜歡嗎?」
如果心跳,可以聽見,就能聽懂我,愛的宣言;
請讓我陪在你的身邊,在你的世界;
——love.forever。
深情的歌聲還在房間里飄蕩著,他炙熱的眸光令她情迷不已,嘴角抿著笑,「你還會聽這樣的歌?」
「我是不會。」路易·英寡倨傲的挑了下眉頭,「不過杭航找了五百多首,我覺得這首最好!你認為呢?」
她沒有回答,直接主動吻上他的唇瓣,她明白的;有些話他從未親自說出口,可已經全做給她看了;說與不說,已沒有那麼重要了。
路易·英寡的大掌油走在她的腰際,加深這個吻,當指尖輕落在她的豐滿,她的氣息變得焦灼,眸底染上迷離,可能是因為經期快來,這幾天她變得特別敏感,他稍稍碰下她,都會有感覺。
他的手沿著腰際往下走,逗留在兩腿中間,似有若無的撩撥,感覺到她的情動和緊張,嘴角浮起笑容,「不過幾天沒通,這麼緊張?」
藍慕緋睜開水光瀲灧的雙眸,在他深藍色又深邃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紅腫的唇瓣微張,臉頰上堆滿紅暈,手指從他的衣襬進去,撫摸著他沒有贅肉健碩的胸膛,呼吸急促,被他渾黃的話刺激的心臟砰砰直跳,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情難自禁。
他將手機拿出來,調了下,音樂不大不小剛好在室內響起。
……
愛,如果我看不見,如果我聽不見,如果我不了解;
怎麼會,感覺那麼強烈,感受那麼直接,擁有那感覺;
心之間靠近一點,溫暖也多一些,發現愛沒有白天黑夜。
……
衣衫逐落地板,各自身上只剩下一條羞人的小內褲,他撐起來的地方似乎被困住,很是難受,大掌握住她的柔荑覆蓋上。
閉眼撫摸它的輪廓,甚至凸起的青筋也越發明顯能感覺到,掌心沁出一沉薄薄的細汗。
「是不是想(摸)上一輩子?」他俯首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吹氣。
「給我……」紅唇情不自禁的口申吟,迷亂的眸子望著他,顧不得往日的矜持,「英寡……給我!」
滾燙的指尖揉(捏)她的豐滿,焦灼的呼吸竄動在一起,她的聽覺,感覺,視覺,無一不被刺激著,越發的口乾舌燥。
冷峻的五官上鋪滿笑容,逗留在她月退間的手扯下已被(潮)水濕透的小內褲,順著情路一路前行,進入愛的隧道,低頭吻她時,沉啞的嗓音拂過她的耳畔,「給你,都是給你的。」
「唔……」空寂的房子里沒有別人,她無須壓抑,將他帶給自己的塊感,毫無保留的細說給他聽。
……
我相信,真愛會永遠,是心跳,是直覺;
愛的信念,不會熄滅,勇往直前,不顧一切。
……
動人的情歌不斷的循環播放,遮不住愛的樂章,在旖旎繾綣的房間里不斷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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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故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赤(裸)上身,下(半)身在被子里,眼角的餘光掃到旁邊趴著睡著的女人,露出好看的脊背,攥成拳頭的手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額心。
昨晚火辣辣,兵荒馬亂的一幕幕不斷在腦海里回蕩,神色越發的後悔。
女人也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他的神色,坐起來用被子遮到胸前,冷靜的看著他:「你後悔了?」
雲故見她醒了,眼底劃過歉疚:「溫妮,對不起,昨晚我喝的太多了……」
「為什麼要道歉?」溫妮成熟的五官上絲毫沒有因為昨晚的事變的尷尬或後悔,「昨晚你喝醉了,我沒有,我心甘情願和你做,更何況我也不是第一次,說起來好像是我佔便宜,昨晚是你的第一次!」
雲故的臉色漲紅。昨晚是他的第一次,加上喝酒,腦子混沌沌的,不過是憑著本能,可怎麼也找不準位置,好像還是溫妮帶領自己……
眼底劃過一絲不甘心,自己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不管什麼都比不過那個男人,就連做這件事他都需要女人來教,真夠窩囊的!
溫妮上前抱住他,在他的肩膀上親了下,「你是第一次,已經很好了,以後會很好。」
雲故扯下她,下(*)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抬頭看坐在*上的溫妮,眼眸里隱晦複雜,欲言又止。
溫妮心裡一涼,看他的神情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放心,昨晚的事我會當做沒有發生過。」
「謝謝!」雲故愧疚的有點不敢看她,將目光落在地面上,「對不起!」
撿起地上的t恤邊穿邊走,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小出租屋。
溫妮沉沉的嘆氣,掀開被子,白希的肌膚上紅紅青青的淤痕,觸目驚心。他是第一次,只有蠻力沒有技巧,即便她不是第一次,也疼的受不了。
不過因為是他,所以再痛,也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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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慕緋再次醒來是傍晚,卧室里瀰漫著濃郁的歡愛氣息,路易·英寡在浴室里洗澡。
她打開窗戶,讓這一室的*氣息散去,換了衣服原本打算做點晚餐,哪裡知道他公司有事,現在得立刻回去,沒時間陪她用晚餐。
路易·英寡在房間里換衣服,杭航站在門口等著,沒進來。
藍慕緋端了一杯水給他,陪他站著,神澀域言又止。
「想問什麼,說吧。」
藍慕緋猶豫下咬唇道:「你知道許煙雨嗎?」
杭航的臉色有微微的變化,劍眉擰起,望著她的眼神閃過晦澀與複雜,「你怎麼知道她的?」
原來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
「grace說的。」藍慕緋咬唇,「她說我長的像許煙雨!我不相信,心裡還是想知道,她到底是誰!」
在英寡的心中又有什麼樣的份量。
「胡說八道。」杭航面色凝重肅穆,極其認真的看著她說,「你和煙雨一點也不像,伯爵更不會將你當成煙雨的替身!grace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不必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藍慕緋點頭,她相信杭航,不會騙自己。
「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在伯爵面前提及煙雨!他和煙雨……從來都不是那種關係!」
杭航暗忖了下,還是和她說一聲,免得她在伯爵面前提及!
藍慕緋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故事,而且可能非常沉重,於英寡而言是不想回憶的一段,點頭:「我明白,謝謝!」
杭航沒說完,垂下的眼帘遮擋住稍瞬即逝的傷痛。
藍慕緋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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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並不是回公司,而是迴路易家族的古堡,紅夫人打電話邀請他用晚餐,他不得不撇開藍慕緋,回來一趟。
紅夫人邀請的並非只有他,蘭斯特洛夫婦與其女兒。
簡看到路易·英寡顯得相當高興,並未因為上次他把自己丟在半路而生氣。
路易·英寡皺眉,陰戾的眼眸掃了眼紅夫人,她叫自己回來就是為了陪簡?
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紅夫人佯裝沒看到他的眼神,陪著蘭斯特洛夫婦寒暄,從公司聊到經濟,再到政治,養生與美容。
簡走到他身邊,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你在想什麼?」
路易·英寡瞥她一眼沒說話。
簡湊到他身上聞了聞,小偵探一樣恍然大悟的神色,「你來之前洗過澡,好好的為什麼要洗澡,難不成你剛剛……」
她的話還沒說完,路易·英寡重重敲她的額頭,「小孩子,懂什麼?」
簡吃痛的捂住額頭,不服氣的辯解:「我大學畢業了,我好朋友們都結婚當媽媽了,就你還把我當小孩子!」
「我比你大12歲,你在我面前不是孩子是什麼?!」路易·英寡在她面前,完全是以長輩的姿態。
簡撇嘴,低頭不知道小聲的在嘟囔什麼。
路易·英寡沒興趣知道,眸光放在窗外,看著皎潔的月光,涼薄的籠罩著這座古老的城堡。這個地方,不知道葬送路易家族多少條人命,常年都有著一種恐怖電影里陰測測的感覺。
每次回到這個地方,都有一種無名的壓抑感,今晚這種感覺更甚。
簡見他沉默,也不打擾他,站在一旁陪著他看月亮。
紅夫人和蘭斯特洛夫婦聊的不錯,眼角的餘光掃到他們兩個人的背影,雲淡風輕的說了句:「簡和英寡,看起來相處的不錯。」
蘭斯特洛夫婦對視一眼,紅夫人心裡在盤算什麼,他們自然明白,不過一直沒點頭答應。
畢竟簡是他們唯一的寶貝女兒,而路易·英寡雖然說貴為伯爵,卻比簡大那麼多,又花名在外,他們哪裡敢將女兒交到這樣一個男人的手裡。
紅夫人又不能得罪,兩家在生意上的往來密切,雖說不輸給路易家族,但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
簡的母親薄唇溢出笑容,「現在的年輕人談得來很正常……」
紅夫人笑著點頭,算是應了她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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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慕緋用路易·英寡給自己的手機給雲故發簡訊,要是他有空就見面好好談談。他不願意說是誰告訴他那些事,她不會逼他,但希望他能相信和尊重自己的選擇。
簡訊發出去很長時間都沒有回復,她放下手機,側頭去看*頭柜上放的酒瓶,想到路易·英寡眸底情不自禁的溢出笑容,手指輕輕的婆娑在瓶口。
房門外隱約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藍慕緋掀開被子下*,心裡有點毛毛的感覺,打開房間的門,空蕩蕩的客廳一個人都沒有。
目光順著地面涼薄的月光看向玄關處,門好像開了……
「英寡是你嗎?」她輕輕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無人回應。
「——阿故?」
還是沒有人回應,后脊骨滲出一股涼意,察覺到不對勁,轉身就要回房間,剛邁出的第一步,身後突然躥出來一個黑影,緊接著頸脖處劇烈的一痛。
藍慕緋整個人昏倒在地上,沒有了意識。
黑影將她的雙手雙腳綁住,裝進了一個巨大的袋子里扛在肩膀上,很快的無聲從公寓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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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故收到簡訊后沒多久就到藍慕緋的公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在樓下不停的徘徊。
藍慕緋說自己不相信她,其實不是不相信她,自己是怕她為了自己一直在說謊,在委屈自己!
路易·英寡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關於他的傳聞數不勝數,他真的不想看到她和路易·英寡在一起,不管路易·英寡是不是真心的,最終受傷的還是藍慕緋。
他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她受傷!
猶豫許久,他還是決定上樓和她談一談。
走到門口,發現門沒有關,屋子裡光線昏暗,看不清楚,他開了燈,下意識的叫一聲:「——姐!」
空蕩蕩的寂靜無比的房子里沒有人回答他。
他快步走到卧室,燈還開著,卻空無一人,浴室也沒有。
折身走回客廳的時候,發現地板上留下了她一隻拖鞋,另外一隻不見了。
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立刻轉身回房間抓起她的手機,在電話里尋找號碼,找了一圈也沒有。
直到「摯愛」兩個字映入眼帘。
心,碾碎地疼。
毫不猶豫的撥通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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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什麼噪雜的聲音,感覺很難受,沒辦法呼吸。
藍慕緋昏昏沉沉的醒來,睜開眼睛黑的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到不斷有水灌進自己的鼻子,嘴裡,周圍冰冷的可怕。
拚命的掙扎,越掙扎被灌入越多的冷水,嗆的她快要死了。
手腳都被綁住了,還被困在什麼裡面,黑暗中似乎有什麼光點在上空,可自己一直在往下*,距離那點星光越來越遠。
路易·英寡!
腦海里閃過他英俊的臉龐,還有紅夫人說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
怎麼辦?
即便是到了這一秒,她依舊不後悔——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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