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這場鬥法,誰會贏?
世事就是這樣,事與願違,電話的“嘟嘟”聲回蕩在於憶耳邊,心裏頓頓的疼,這步棋,即使自己錯了,也沒有回頭的路了!
於憶整理好心情,快速的將妝化好,從紙袋裏拿出黃臨給她的那件衣服,天!於憶看到衣服的第一感覺就隻有這一個字,這件衣服……是每個女孩的夢想吧!
淡綠的硬紗一層層的垂下來,胸口的水晶折射著美麗的光芒,從哪個角度都耀得人眼睛疼。腰跡一朵大大的草綠色蝴蝶結,垂下的絲質尾巴搖曳著迷人的曲線,再加上上麵那些純手工的刺繡,更是讓這件衣服美得無與倫比。於憶看著衣服發呆,這件衣服她認識的,可以說,這件衣服所有人都認識,這就是今年LV獨家絕版的禮服“舞動”全球隻此一件。沒想到竟然被黃臨買下來了,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叫於憶穿著這件全球獨一無二的禮服出席一個並不是很重要卻很隆重的宴會。其中寓意如何,誰都看得出來,他在向蕭敬和容家示威!
於憶捏著硬紗的禮服,手心一陣陣的疼,硬紗的紋理留在皮膚上,很難看。於憶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閉著眼,淚水在眼眶裏滲滿:爸,我這麽做到底是不是對的?忍吧,忍過去就好了,於憶抹幹淨臉上的淚,起身將禮服換上,很合身,就像是為於憶量身定做的。把妝補好,於憶又照了照鏡子,才出房門。
王露看著身穿“舞動”的於憶歎為天人:“於憶,你今天真美!”
於憶抿緊塗著唇彩的嘴巴看了王露一眼,說道:“我今晚不回來吃飯了。”
王露心裏一緊,今天的於憶美得令人發慌,眉心的那抹憤怒在燃燒著:“恩。”
出席這樣的場合,於憶開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許久沒有自己開過車了,竟然有點緊張。早上黃臨說下午來接自己的時候,於憶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
黃臨看著於憶,沒有說話,隻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於憶很奇怪,為什麽黃臨自從榮輝出來後就沒有跟自己打過電話,他就這麽確定自己會去?想法剛閃過,於憶就開始嘲笑自己的幼稚,然道不是嗎?自己現在不正是黃臨手心的螞蟻,任由他使喚嗎?電話終於響起,於憶瞧了一眼,對著耳麥的話筒問:“怎麽?”
黃臨的語氣平和卻冰冷:“我隻是想提醒你,我不喜歡我的女伴遲到!”
於憶冷笑:“黃總這是想提醒我什麽呢?”
聽著於憶這樣的語氣,黃臨竟然有點生氣:“容於憶!你不要跟我繞圈子!”
“我已經過了十梓街了!”於憶沒有心情和黃臨耍嘴皮子:“你到了嗎?”
“沒有,剛出門!”於憶本想破口大罵,想想,還是忍了回去,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那我等你,我是你的女伴,總不好一個人先進去吧!”
黃臨看著窗外倒退的景物。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容於憶,你還真能忍啊!”
“謝謝黃總的誇獎,那我先過去等你!”於憶說完,便將電話掛了。眼睛又開始酸澀,自己曾幾何時這樣被一個人羞辱過,可是自己卻要對這個人一忍再忍!
於憶到達會場的時候,黃臨果然還沒到。於憶便坐在休息室裏等他,同休息室的還有很多名流的女人,她們自然認識於憶,一個個滿臉堆笑的示好:“容總今天真漂亮!今天這麽早就來了?”於憶翻白眼,八點的宴會,這都七點半了,還早?不過表麵還是禮貌的回應:“是啊,張太太今天也很早啊!”
張太太很高興於憶認識自己,對著周圍的女人們掃了一眼,似在炫耀什麽:“沒想到容總竟然記得我啊,是啊,今天我和我先生一起來的。”
於憶覺得好笑,沒想到自己的地位竟然這樣高,這些婦女竟然將自己認識她們為榮!可是,眼前這個張太太更是讓自己想發笑,她這麽一個出眾的人,估計自己想忘記她也難。她的丈夫是容氏旗下子公司的一個董事,於憶曾經在一次公司的慶功會上見過那個可憐的男人,很是老實。卻娶了一個這麽汗顏的妻子,張太太四十幾歲的高齡了還不安分,硬要在慶功會上穿一件低胸的抹胸裙。結果,那件抹胸裙在宴會進行一半的時候,終於承受不住張太太的壓迫,“嗞”的一聲從後麵拉鏈的位置裂開了。張太太殺豬般的叫聲嚇到了在場所有的人,都目定口呆的看著張太太那一身蕩漾的肥肉,還是於憶反應快,急忙脫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給她穿上,才稍微挽回了張董事的臉麵。
也就這一次,於憶便沒再見過這個張太太,沒想到今天在這遇見了她:“張太太近來好像苗條了哦?”
四周的女人們聽到於憶這麽說,都蒙住嘴巴偷笑。張太太單純,沒有聽出於憶的畫外之音,或許是她聽出來了,卻裝蒜,還不放過機會的拍於憶馬屁:“真的嗎?嗬嗬,容總的眼神真準,我近來減肥呢!”
於憶終於忍不住“撲哧”笑出來:“恩,努力啊!”說罷,走出休息室到洗手間裏補妝。等到於憶從洗手間裏出來,便接到了黃臨的電話:“我過來了,你在哪呢?”
“洗手間,你在哪,我過去找你就好!”
“那你出來吧,我在門口。”
“恩。”
剛到會場門口,於憶就知道自己上了黃林的當!因為於憶看見蕭敬正挽著一個氣質美女往會場走來,於憶苦笑,自己真可憐!
“看到自己的愛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參加宴會,而挽著他的手的並不是你,是什麽感覺呢?”黃臨看著於憶的表情,似乎很是滿意。
於憶笑,冷眼看著黃臨:“他的愛人,不也正挽著別人的手臂嗎?”說罷,伸手挽住了黃臨:“黃臨,你這樣滿意了?”
黃臨笑:“我沒有任何意思,你理解錯誤了!”
於憶不答,隻冷冷的低聲說:“這場鬥法,我們誰贏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