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73章 祠堂受審
「讓他可以說話。」祁靈均命令道。
「是。」
祁家主事知道,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我只問你一遍,那日安排你去禪光寺的人是誰?」
王小五又是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小的……小的什麼也沒做啊,是四夫人讓我去禪光寺的,她讓我將那九小姐給玷污了,可是小的什麼都還沒做的時候就被人打暈了,後來的事,小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祁家主事一聽,立馬握過手中的茶杯,甩到了王小五身旁,「你給我聽著,祁家的人,不是你能污衊的,若有半點虛言,老夫定饒不了你。」
「小的不敢說謊,小的……小的還記得來堵坊找小的那個漂亮姑娘叫做婧兒。」
祁家主事聽到婧兒的名字,更加對王小五的說法相信了幾分,他險些氣得站不住,幸好祁靈均眼疾手快,才將他好好地扶住了。
「來人,叫四夫人來,帶上她的丫鬟婧兒。」
「遵命。」
「等一下,先把這個人給我帶下去。」
話畢,祁家主事才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他只單獨留下了祁靈均。
「靈均,你是怎麼打算的。」
他知道祁靈均一向是有分寸的人,但是自從那個叫做馥兒的女孩來了祁家以後,祁靈均幾乎所有事情都是對她聽之任之。
「清理門戶。」祁靈均好不容情地說出了這四個字,「主事大人,祁家不能繼續容忍這等惡婦危害他人。」
祁家主事搖搖頭,「只怕,你擔心的不是危害他人,而是她再與馥兒那丫頭作對下去吧。」
「主事英明。」祁靈均向他拱了拱手,「靈均絕不能允許任何有可能傷害到馥兒的人存在。」
「你!」主事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該讓我說你什麼好,你是祁家下一任主事,肩負著整個祁家的責任!怎可為一個女子而意氣用事!」
「事到如今,靈均就不瞞主事了。」祁靈均一下子跪了下去,「敢問主事,祁家家訓第一條是什麼。」
「忠君報國。」
「這正是靈均不能讓馥兒受到一絲一毫傷害的原因。」
祁家主事微微一怔,「你是說……她是……」
祁靈均意味深長地點了頭,「馥兒便是先帝唯一的遺孀,靈均與先帝,不光是君臣之忠,還有朋友之義,手足之情。先帝駕崩,我不過是以為人臣子的身份,還是為人親友的身份,都自當照顧好馥兒。」
祁家主事也不知該如何評斷此事,只好擺擺手,「罷了,祁家早晚是要交到你手裡的,此事便由你做主就是。」
「謝主事大人。」祁靈均這才起身,他看到遠遠的四夫人和婧兒走了過來。
四夫人和婧兒向著祁家主事福了福身,四夫人便道,「主事大人這麼著急叫妾身來祠堂,不知所為何事?」
祁家主事看了她一眼,「前幾日,聽說你去禪光寺上香還願去了?」
四夫人一路都在猜究竟是為何事,她也隱約猜出來了一些,如今見祁靈均也在,便全明白了過來,只是現在她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