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第174章 祠堂受審（2）

  她一臉賠笑，「主事您事務繁忙，怎地關心起妾身上香還願這種小事來了？」 

  「只怕這不是小事。」祁家主事又把目光投向婧兒，「婧兒，你告訴老夫，你陪四夫人去禪光寺之前，還做了什麼？」 

  婧兒連忙跪下，她低著頭，用餘光瞟著在場的人，「婧兒只是幫夫人收拾了一些上山必備的物件。」 

  祁家主事輕嗤一聲「你可要想好，老夫可只給你這一次回答的機會，若有隱瞞，便即刻將你賣去青樓。」 

  婧兒嚇得渾身發起抖來，她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四夫人，但四夫人卻沒有向她看一眼。 

  「來人，帶王小五齣來對質。」 

  王小五齣來那刻，不論是四夫人，還是婧兒，都驚了起來。 

  婧兒立刻向著祁家主事磕起頭來，「主事饒命，主事饒命啊，婧兒只是恪守一個丫鬟的本分，聽從主子的命令而已。主事饒命啊。」 

  四夫人一聽婧兒倒戈，便立馬動手，抓起她的衣襟，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主事一看這狀況，趕緊拍了拍桌子，「成何體統！這裡是祁家供奉列祖列宗的祠堂，不是尋常市井！」 

  四夫人這次收斂了些，義正嚴辭地道，「主事大人，這丫鬟血口噴人，污衊主人，妾身還請主事大人將她做沉塘處置。」 

  祁家主事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靈均，此事老夫說過，交由你來處理，你便做主吧。」 

  四夫人聽到讓祁靈均做主時，就連心跳都漏了一拍。 

  「靈均遵命。」祁靈均先是向著主事一拱手，再跪下，向著祖宗牌位磕了頭，他才轉身直視著四夫人，「王小五，你來認認，你說指使你玷污祁家九小姐的是這位夫人嗎？」 

  四夫人惡狠狠地看著王小五，「你若敢胡言亂語的話，本夫人拔了你的舌頭！」 

  王小五想了想，拔了舌頭和丟了那玩意兒比，他還是更珍惜自己那玩意兒，便立刻磕頭道，「正是這位夫人讓小的去玷污九小姐的，小的絕無虛言。」 

  「你可有證據？」 

  「小的……小的沒有證據，但是堵坊的所有人都見過那位姑娘，各位大爺不信的話，可以去堵坊打聽打聽。」 

  四夫人心中立馬樂開了花，「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這個死丫頭乾的，是她害馥兒的！一定是這樣！」 

  婧兒聽到四夫人把所有的罪責都怪在了自己身上，她趕快跪到了祁靈均身前，拉住了他的衣袂，「大公子，婧兒都是聽從四夫人的命令行事的，若不是四夫人的意思，婧兒一個小丫鬟，又怎麼會敢對上九小姐！大公子，婧兒還知道，四夫人是因為八小姐的事所以才加害九小姐的，八小姐自己不檢點，壞了女兒家的名聲，又怎麼能怪到九小姐身上。」 

  婧兒這話，又剛好戳到四夫人心中之痛，她完全不顧大家夫人的形象，抓住婧兒的頭髮，就將她往地上摔去。 

  「我不准你說馨兒的壞話，我的馨兒是最好的姑娘，我的馨兒是最好的姑娘……都是祁馥兒那個賤人地錯！」 

  祁靈均向著主事拱手，「主事大人，事情該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