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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抓我做甚?

  ,墨染江山

  聽著知府岑永昌的一語,這位叫李大的通判心中有些歡喜來,但又不太明白知府岑永昌的話語。

  「岑知府之意是?」李通判問。

  瞧著李通判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知府岑永昌解釋了來:「前幾日,那些街頭百姓們消息一出,本府當即下令百姓們不得誹謗,誹謗者做出懲罰。這點,李通判是知曉的吧?」

  通判李大點點頭,這都在府衙門之中辦事怎會不知曉。

  接著,知府岑永昌繼續道來:「如今這城中鮮少有人傳言本官所做之事了。可這在城中,只要是本官路過之地,就算聽不見那些話,但這百姓們的眼光本官還是瞧得出來的。」

  「倘若那左都御史來此查案只是為了掩飾一番的話,本官倒還有些救,但這如若是左都御史辦案公明的話,本官的這腦袋恐怕就不保了。」

  聽著知府岑永昌這麼的一語,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通判李大心裡有些慌張來,心裡是多麼的希望的這位左都御史會是岑知府說的前面那樣。

  畢竟,知府岑永昌利用禁海令謀取銀子一事不只是他一人在做,在這府衙門之中也有著幾位官員,而李大這樣的通判也是這其中的一員。

  過了片刻之後,想起這岑府之中很少有光芒,似乎就只有這書房有光芒,李通判好奇的問了聲來:「岑知府,方才下官一路走來,瞧見您家這隻有這書房敞亮的,這其他的房間怎未有點上這燈?」

  看著他與著自己是同夥,知府岑永昌直言了來:「不滿李通判,本官知曉自己的這條命是不保了,若是追究下來恐會牽連家人,本官這才將他們」

  話雖未有如此說完,李通判明白了知府岑永昌的用意了。

  過了片刻之後,岑永昌方才詢問來:「那個左都御史如今在何處呢?」

  「回岑知府,聽聞在酒香客棧歇下了。」李通判道。

  聽著后,知府岑永昌往著自己方才坐的那把老木椅走了過去,坐在這椅子之上,自語了來:「本官擔任這於安府知府至今日,似乎也有八九年了。開始之時,本官也想做這清官吶,有多難當啊,這百姓們無一人稱讚過本官,行走在這大街之中百姓們只是看了一眼就離去。」

  「如今這貪官倒是好當,這事只要一做,自己不說,這事自己都抖出來了。」

  聽著知府岑永昌的這麼自語,說實話,李通判的感受同著岑知府沒什麼兩樣。

  瞧著這天色,李通判也想著回家一個人靜靜了,便起身了來。

  「岑知府,這天色不早了,下官就先回去了。岑知府早些歇息。」

  「好。」應了一聲后,想著自己的院中漆黑一片,知府岑永昌站起身來:「李通判,這院中黑,本官送你出去吧。」

  想著確實如此,李通判應了聲:「好,那就有勞岑知府了。」

  將通判李大送走後,知府岑永昌繼續在這黑漆漆的院子之中漫步了來,

  不知到了何時方才回去歇著。

  翌日。

  太陽剛剛從西邊升起,給於安府城帶來了光明。

  「掌柜。」管家印興喊了聲。

  聽見有人叫,忙碌的掌柜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站立的兩位客人,瞧見這手中握著的號數,想著是來退房的。

  「二位客官稍等。」道后,掌柜接過了這遞過來的號數。

  正在等待之時,左都御史郭康又重複問了昨晚的那個問題來:「掌柜,你們這兒所發生的事到底是真的假的?」

  聽著這話,掌柜緊張得不敢抬頭看著面前的人,生怕說錯了一句話讓外邊巡邏的衙役給抓了去。

  瞧見,掌柜什麼也不答,忙碌著手中的活,裝作未聽見一樣,將多餘的銀子退了來:「二位客官拿好,慢走。」

  看著這掌柜不願意說,左都御史郭康也不勉強,只好走了出去。

  看著那客人走後,這掌柜的心方才放了下來。

  往著府衙門去的時候,左都御史郭康的這腦子之中在想著方才的那掌柜為什麼對此事不願意細說,而且也不願意承認。

  想著想著,左都御史郭康問向了在前面趕著馬的管家印興:「印興,你說方才的那掌柜是不是有問題?」聽著老爺說的話,在前面趕馬的管家思慮了片刻后,道來:「老爺,或許是吧。這人犯了錯啊,總會想方設法瞞著的。」

  這管家印興的話一說完,好巧不巧,有兩支官府的兵匆匆跑了過來將馬車攔下了。

  見著如

  此,在前趕馬的管家印興朝著車廂內喊了句來:「老爺!」

  聽著聲,看著突然停下來的馬車,坐在馬車內的左都御史郭康還以為到達這府衙門了,朝著外邊問了句:「到了?」

  「沒到。」管家印興回著。

  聽著這話,左都御史郭康不解的問了句:「不到你嚷嚷什麼?」

  見著管家印興未有再傳來一句話,左都御史郭康掀開馬車簾,朝外一看,正是府衙門的兵,此時的他們正被包圍了。

  見著如此,左都御史郭康的臉上未有瞧見一絲緊張。

  至今,左都御史郭康從馬車廂中走了出來,看著管家印興投來的無助眼神,左都御史郭康朝著這些府衙門的兵看了去:「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這問話還未有得到回答,自己的肩膀就被這些兵給摁住了,連同管家印興也不例外。

  「帶走!」帶頭的衙役喊了聲。

  見著如此,左都御史郭康不明不白的問了句來:「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光天化日之下欺壓百姓不成?!」

  聽見這人如此喊,帶頭的衙役回了聲:「膽大誹謗岑知府,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見著周圍的百姓圍觀了過來,又未聽見他們議論一聲,想著自己是個左都御史的身份,怕什麼,大喊了來:「你們知府承受力就這點啊?!這若是清清白白的,何懼這些流言蜚語吶?!」

  這一喊,那些圍觀過來的百姓未敢議論一聲,而帶頭的衙役

  聽不下了,喊了聲來:「去個人!把他的嘴給我堵上!」

  這下好了,不懼怕事的左都御史郭康的嘴被堵上了,就算是想證明自己是左都御史也沒法證明了。

  這自己的手不僅被綁著了,這嘴也堵著了,想要證明清白也只有老天幫著了,除非這左都御史身份的腰牌掉落下來。

  如此,左都御史郭康與著管家印興被押往了府衙門的大牢,而這郭府的馬車呢也被一同押了去。

  那些在大街上行走的百姓們無人敢議論此事,但凡聽見了此事也只是當作沒聽見一般,總之吶就是議論什麼也不能議論知府岑文星利用這禁海令謀利。

  此時的知府岑永昌正在這府衙門之中擔憂著,就連手中的公務都已經開始堆積了下來。

  知曉了左都御史郭康已經來到這於安府城,幾位同知與著幾位府衙門的小官們十分擔憂的一同往著知府岑永昌的處理公務之處走了去。

  「岑知府。」

  「岑知府。」

  一聲聲招呼后,這些官員們站立在這知府岑永昌的面前來。

  見著他們,知府岑永昌抬起了頭,面無表情的看了去:「諸位可是有何要事?」

  一官員問了來:「岑知府,下官聽聞左都御史已經來到了這於安府可是真假?」

  岑永昌點點頭:「真。」

  一聽,這些官員個個都擔憂了幾分來。

  「岑知府,那我們需要去迎接這位從京城來的左都御史嗎?」一官員問。

  知府岑永昌搖搖頭,兩眼目光看著這些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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