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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愛你(2)【1萬+,驚喜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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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只是啊只是,她與以前已是大不相同,她有手段,狠下心腸,不留有後路……恍然間,想到納蘭婉兮所言,君墨白不會愛上這樣的她煎。 

  事實……真是如此嗎?戒! 

  「城,下次別這樣了。」 

  淡淡的,隱是嘆息一語,流淌了出來。 

  心冷,驟然而至。 

  原來,騙不過的,始終是人心。 

  傷口鮮血淋漓,面上微笑還在:「君墨白,若有下次,我做法照舊。看來,你是捨不得?可惜,納蘭婉兮的蠱毒,無葯可解。她註定,受盡折磨而死。」 

  連城說著,語氣之間,極盡涼薄。 

  君墨白微是一怔,猜出她是誤解了意思,不由上前一步……同樣的,連城隨著他的上面,後退了一步,顏上是傾城的笑,無有一絲溫度。 

  隱是無奈,低低一嘆。 

  「城,這樣做,真的開心嗎?」 

  半晌,君墨白溫和著,問上這麼一言……連城恍神,反應過來,笑彎了眼睛:「她痛,我自是開心的。只是你問這話,我有點不太懂。」 

  「城,我並非捨不得,而是不想,你的手上沾染鮮血。」 

  如今,事情已是攤開,只剩下兩人在這裡。 

  他道出真實想法,自著華素剛才,挑出相府一事,與著納蘭婉兮有關……甚至於,在著崖下時,連城有心殺了納蘭婉兮,對於納蘭婉兮。 

  已有決心,不再留她。 

  只是,他原本念著,納蘭婉兮在身側,陪伴了三年時光,一心查出真相……他相信,連城不是隨意殺人,定是存著理由, 

  若是,真相與著納蘭婉兮,無有關係。 

  他願盡量的,讓著連城留她一命。 

  若是,真相與著納蘭婉兮,連著關係。 

  不用連城動手,他親自了結了她。 

  說是,無情也好,殘忍也罷,在這世間上,除了連城之外,再無其他的女子……有生之年,他的心上,能夠裝下的人,從來只有一人。 

  聞言,連城眸色複雜的,將著君墨白望上。 

  她原以為,他是在乎納蘭婉兮,這才說出那樣的話語,只是不曾想到……蹙了眉,凝著君墨白的同時,想到華素與納蘭婉兮,說過的種種。 

  失明時,他為了不願讓她知道,留下納蘭婉兮,誤導他不愛她……治療眼睛前,生存幾率甚微,親自宣讀聖旨,一心讓她恨他。 

  如今,清楚她與睿兒的關係,為了睿兒,哪怕明知是險境,還是不顧性命……甚至崖下,他的所作所為,更是不能相忘,所有的所有,足以證明一個事實。 

  君墨白,還愛著她。 

  「君墨白,我的手上,早已沾滿鮮血。多納蘭婉兮一個,沒什麼區別。倒是你,君墨白……」 

  身上的溫度,灼熱著身體,連城盡量的忽視,還是深深地感到……咬唇,以著疼痛支撐,讓著自己保留著清醒,不到萬不得已,她定不妥協。 

  冷冷的,道出一句。 

  頓了下,連城轉過身,笑上接上:「三年未見,明明沒有失憶,偏是裝作失憶。這樣的騙人遊戲,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她厭著他,君墨白清楚這一點。 

  他突然想著,當初的做法,是不是錯了?他以為,那樣是正確的,未想最終,失去了她……再也追不回來! 

  只是,此時此刻,聽著她的話語,裡面的嘲諷與冷意,讓他無法不去在意……他可以對於任何人,不屑於解釋,偏是在她的面前,如今的她面前。 

  不想再有隱瞞,他早已不奢望,她對於他,還能存著什麼感情……只是,他不想騙她,哪怕她是不信,他還是願意解釋,因為是她,他願意。 

  「城,最初兩年,我確是失去了記憶。」 

  君墨白開了口,低沉的嗓音,帶著一許喑啞。 

  連城站在前方,原是不想在意,只是隨著他 

  的開口,還是前去聆聽……這大抵,還是重逢之後,兩人初次平靜的,以著真實身份,遙遙相對。 

  那年,選太子在即。 

  他的身體,已是到了油盡燈枯,別人不清楚,他自己是清楚地……只是想著,能像以往一樣,逐漸的熬過去,卻是這一次,顯然無法。 

  出現問題的,正是眼睛。 

  視線開始模糊,他意識到了危機,他派人到東陵,尋來不少懂得蠱術之人……偏是那一天,伴隨著納蘭婉兮出現,不可否認,他一開始,的確是驚訝的。 

  只是,驚訝一時,意識到問題。 

  他出手,救下納蘭婉兮,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卻在回到寢宮的時候,想到了連城……納蘭婉兮的出現,並不是偶然,或許裡面藏著陰謀,他卻想利用納蘭婉兮。 

  瞞過連城,不讓她擔憂。 

  後來,為了生存下去,需得以毒攻毒,只是生存幾率,微乎甚微……他還是賭上一賭,卻是不想讓著連城,得知以後,一生活在痛苦裡面。 

  他了解她,了解她的性子。 

  因而,親自宣讀了聖旨,讓她恨極了他。 

  他想,若是活下去,縱是付出一切,徵求她的原諒,以天下為聘,娶她為後……然而,更多的還是賭輸,她怨恨著他,記住他的同時,不再愛他。 

  以毒攻毒之後,陷入了昏迷裡面。 

  一昏迷,便是多日。 

  他從未想過,相府突然發生那樣的事情,當著他醒來,心下狂喜……他第一時間,去向了相府,他想對於連城道出所有,只是到達時。 

  遠遠地,看到的不是別的,而是相府火海驟生。 

  連城從著火海裡面,染著血的白衣,失魂落魄的走出,當看到他的時候……她的眼裡,有著絕望與痛苦,他驚異於事情的轉變,卻是無能為力。 

  上前,只能凌亂的安慰。 

  偏是阻止不住,漫天大火里,她笑著賜他一劍,走入了火海……而他,也因剛剛醒來,身體虛弱支撐不住,陷入了昏暗裡面,許是連城葬生火海一幕,過於的刺激著神經。 

  他下意識,選擇了忘記。 

  醒來時,渾渾噩噩,兩年多的時間裡,無不是空白如紙,治理著國家……只是,每每午夜夢回,心裡空蕩蕩的疼,理智叫喧著,他遺忘了什麼。 

  只是,遺忘了什麼,他無從得知。 

  他的心,對於其他的女子,似是融入不進去,哪怕是上官芊芊與納蘭婉兮……每當,她們靠近他的身前,潛意識裡,便是意識到不對勁,想將她們推開。 

  唯有,那幅畫,畫上的女子,站在一樹桃花下,巧笑焉兮。 

  心下的空虛,愈來愈大,他不得不在應付選秀同時,選出與畫上的女子,容顏相似的人……站在面前,睹物思人,思念著誰,他不清楚,無人知道女子的存在。 

  直至,到了第三年,他的腦海裡面,逐漸的閃過影像。 

  一日一日,影像愈來愈深,他記起了一些事情,雖是殘缺不全,卻也足以深刻……直至,東陵國送來美人圖的時候,他已是恢復了記憶,雖是恢復記憶,卻是不敢面對事實。 

  他以為,連城已是隨著大火,葬身在了火海里。 

  避而不碰,唯有這樣,他才能欺騙自己,她或許還活著……因而,他在暗裡,調查當年事情的同時,迴避著關於連城的事情。 

  而,對於任何人,他隻字未提,他的記憶恢復。 

  只有這樣,那種失去連城的痛徹心扉,才能在自欺欺人裡面,得到一絲紓解……直至,那幅美人圖,散開在面前,他的心情,無人能知,狂喜與激動,鋪天蓋地而來。 

  她,還活著,只這一點,足矣! 

  這些事情,隨著君墨白,一字一語道出,連城似是聽著,一直沉默……心頭,倏然緊了下,胸口白裳染紅,那是華素之前,約他來時,刺傷的一劍。 

  一如當年,他對於她,所做的一樣。 

  連城不言,君墨白止了下,接著道:「到了東陵,我才知,你已與東方鈺……成婚。」 

  最後二字,猶如心臟窒息,君墨白重瞳如墨,艱難 

  說出。 

  「我知道,你恨著我。我只能,裝作與你素不相識,我想著,這樣的相處,或許好些。」 

  由著,提到東方鈺,不得不面著一個事實。 

  也是因著這個事實,讓他對於連城,再也無了執著,並不是不想執著……而是,她已嫁人,得到了幸福,他沒有身份,也沒有資格,打擾她的生活。 

  她如何待他,他皆是無怨。 

  只要,她幸福,足夠。 

  然而,東陵皇宮裡,實在是藏著危險,他害怕離開,她遭到傷害……加上,他還有事情,要與姚淑珍一併解決,一直留了下來。 

  留下來的同時,暗裡關注著她。 

  直至,得到一個消息,關於睿兒的消息,他才插手涉及……如今的連城,與著當初相比,確是有著變化,只是她善良,他陪她一起善良。 

  她狠毒,他比她更狠毒。 

  不論,她變成什麼模樣,對於他而言,她只是她,因而,當她道上毀了納蘭婉兮……縱是納蘭婉兮,陪了他三年,可她傷害了連城,這一點,縱是連城不出手。 

  他同樣,不能讓她好過! 

  聲音,靜止下來。 

  連城緩緩地,轉過身來,從著心裡凝著君墨白,他就站在面前……一襲白衣如雪,只是胸前,有著鮮血沾在上面,她禁不住的感到了酸楚。 

  原來,他不是不愛,而是……愛到了極致! 

  可是,命運與她,開了這樣一個玩笑,他與她之間,隔著滅門之仇……縱是兇手,並不是他,一時間,她竟是迷茫,迷茫如何處置,才是初心不負。 

  「啊……」 

  驀地,連城身體裡面,裂出點點的痛。 

  媚.毒經過,這麼一段時間,強行的壓著,已是到了極致……必須與人合歡,不然筋脈爆裂而死,如今已是開始,傷到了筋脈。 

  「城……」 

  君墨白臉色一變,上前一步將著連城,接在了懷裡。 

  比之連城,君墨白並不好上多少,他自是不碰連城,一點點堅撐……偏是,中了媚.毒,一與之接觸,泛起不該有的綺念。 

  「城,忍一下……」 

  縱是如此,君墨白額頭上,泛起點點的汗珠。 

  對於連城,耐心地溫和著。 

  媚毒發作,有著細微的疼,涔入了筋脈裡面,君墨白的靠近,無疑是得到了一絲舒服……身體雖是止不住,理智仍是清醒的,連城半是倚入君墨白的懷裡。 

  隔了三年,她才發覺,他的懷抱一如當年,那麼的讓人眷戀。 

  偏是聽著,他剛才所道上的,無不是步步愛著她的,她與他之間,錯過了太多……忍不住,她伸出手撫上他的臉,微是探起了身,在他的臉上。 

  輕然,烙下一吻。 

  渾身一僵,這樣的一吻,無疑是挑著君墨白最後的理智……差一點,他已是忍不住,不過還是裝作無謂,大掌包裹著她的手掌,按了下去。 

  「城,乖點。忍一下,一下就過去了……」 

  君墨白如是的說著,整個人半邊的容顏,袒露在連城的視線裡面。 

  他原是紅裳如火,妖冶的讓人心思動蕩。 

  偏是,如今一襲白裳,純凈的不染世事,竟是在媚毒作用下,口乾舌燥……連城並非不清醒,只是心頭的兩個想法折磨著他,一個想法,便是與著君墨白,已是兩不相欠。 

  她不該,不該再與他,有著什麼牽連。 

  尤為,還是這樣的事情。 

  另一個想法,懷著些私心,君墨白愛著她,她對於他,恨著的根源,起於愛著……對於傾之與東方鈺,她也並非愛不上,而是心頭上,君墨白一直在,從未離開。 

  哪怕,不願承認,這是事實。 

  雖恨,仍愛。 

  兩個思想,一直打著架,直至媚毒,侵入了經脈,讓她身上起了薄薄的汗……疼痛與渴望並存,她倏然想到,她不能死,她得活著! 

  按著華素的所言,再這樣下 

  去,她定是必死無疑。 

  似是,尋到了合適的理由。 

  理智流失了些許,眸里染上了一絲情.欲,緊緊地盯著君墨白……說實話,君墨白長的極好,在著相愛的日子裡,她只是年紀過小,心智並不小。 

  換而言之,並不是沒有,垂涎過君墨白的美色。 

  如今,分分合合,他還在面前。 

  她不由,殘忍的意識到,她不願與東方鈺,做著的親密事情……在這一刻,對於君墨白,悉數的勾.引了出來,說是因著媚毒也好,其他的原因也罷。 

  她想要君墨白,這一點,毋庸置疑。 

  終是,這一點思想,壓過了另一點思想,連城動作了起來,整個人撐著站了起來……君墨白原是抱著連城,被她的目光,盯得收縮了心頭,苦苦的支撐。 

  不渴望她,這一點,說出來,無不是天大的謊言。 

  他想要她,在著最初的最初。 

  多少個日夜,他守著身邊的她,耐著心思的,等著她一點點長大……只是,世事滄桑,她雖長大,卻是別人的妻,縱是心痛如斯,仍是選擇放手。 

  曾經,他哪怕,生命隨時流失,也要強行留著連城。 

  他曾笑,真正的愛一個人,放手才是正確的選擇,當時不懂……只以為,他愛著連城,便是拼盡所有,將她留在身邊,將她交給別人。 

  他不放心,害怕那人,讓她不幸福。 

  愛她,幸福理應,自己來給。 

  然,最終的最終,他還是懂了,他所笑的那句話含義,真正的愛一個人……不是得到才是必須,而是以她的幸福為幸福,才是真正的答案! 

  只是,此時此刻,當真是折磨。 

  「君墨白,走!」 

  決定已下,連城反手握上君墨白,在著君墨白不明所以下,朝著前面繼續走進……經過狗的瞬間,連城突然地,像是想到什麼,不由笑了下。 

  在她身側,君墨白捕捉到了這點,僵了下臉色。 

  彎身,撿起一顆石子。 

  「別殺……」 

  連城阻止了下,沒來由的,心情有些大好……不過很快,筋脈的疼痛,讓她皺了眉:「不過是只狗,沒必要。」 

  頓了下,還是附上句:「反正,你又不用它。」 

  聞言,君墨白更是僵了下,蒼白的臉上,一時清冷了不少……不過,瞧著連城,隱是對於他,恢復了些自然相處,無奈隨了她。 

  抬手一扔,將著石子打在狗身上,讓它昏了過去。 

  這一幕,怎麼瞧著,怎麼都怪異。 

  「你啊……」 

  藏著薄薄的寵溺,君墨白清雅一笑,唇上噙著淡淡的妖冶……連城凝著,只覺整個身體,更加難耐了些:「跟我來,快點!」 

  察覺出,連城似是帶了心急,君墨白憂慮上了心頭。 

  他算著,只需再過一定時間,便是按派了人來這裡! 

  只是,他不能確定,還能撐著多久,尤為是連城,不想讓她絲毫損傷……除非,實在是不得已,他定是不碰她,心裡清楚,她縱是死,也不願他碰的。 

  如此想著,隨著她的身邊,走進了裡面。 

  裡面,深不見底,愈來愈黑暗。 

  不過,很快的,連城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來,這裡離了光明……與著剛進來時,雖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不過同樣是昏暗的。 

  「算了,就在這裡。」 

  連城巡視了下,覺得這個位置,尚算勉強。 

  周圍,環境乾燥了些,並不顯得濕潤,離著光明處,遠了不少……隱隱的,還能看到,君墨白的身影,這讓心頭如同貓爪在撓,添了一絲躁動。 

  「城,怎麼了?」 

  克制住,擁她入懷的衝動,君墨白關懷問上。 

  便是,下一刻,被著連城一語,驚在了原地。 

  「君墨白,你脫……」 

  連城如此說著, 

  臉上已是感到滾燙,不過語氣,聽上去甚是理所當然……久久的,未等到動靜,心急的一把拉過君墨白:「君墨白,你脫啊!快點脫……」 

  「脫……脫什麼……」 

  鮮少的,君墨白能有無言以對的時候。 

  剛才,那麼一語,若是還能解釋,他是出現了幻聽,那麼重複的意思……他海不曾懷疑,他已是被媚毒,逼的無了理智,出現了想象。 

  只是,這樣的話語,他怎麼無法相信,出於連城的口中。 

  「君墨白,你……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連城說不出的渴望,原是還有一絲害羞,偏是被著君墨白的反應……心急與惱怒,齊齊的並存,已是忍不住,伸出了雙手,試探著上前。 

  「城……」 

  君墨白正想道上,衣衫上已是被人覆上。 

  緊接著,便是強行的一點一點,扯開了他的衣裳,似是生疏之間,還夾雜著渴望……君墨白完全反應不過來,眼前這是什麼狀況,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時。 

  身上的外衫,已是被褪去。 

  不經意的,觸碰上傷口,泛起一陣疼痛,不過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連城的手並不曾停下來,褪去了外衫,開始褪去裡衣,似有若無的摩擦著身體。 

  他想忍,只是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忍不下去。 

  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抬手。 

  以著一絲絲理智,按住了連城的手掌,艱難的將她擁入了懷裡……渴望著,將她擁抱著,火熱的身軀,似是想將彼此,燃燒殆盡。 

  「城,我知道。我知道,媚毒發作,你很難過。再忍忍,好不好?」 

  聲音沙啞,君墨白壓抑著,才能安撫上這麼一句。 

  渾身上下,傳來莫大的空虛感,不僅僅是身體上,還有心靈上……她渴望著君墨白,不只是藥物的緣故,只是未想,君墨白一次次的拒絕。 

  心頭,隱是無力。 

  連城想要動彈,偏是整個人,被君墨白緊緊地抱住,動彈不得……焦慮間,腦海里閃過,上官芊芊與納蘭婉兮,兩人間的對話。 

  她們說……君墨白不舉?! 

  原來,這是真的。 

  不然,怎在這樣的情況下,君墨白只是一味,讓她隱忍下去……如此想著,頗是不甘,又是無有法子,只能任由他這樣抱著。 

  「君墨白……」 

  昏暗裡面,他身上的安心味道,傳了過來。 

  連城昏昏欲醉,偏是得不到滿足,一時將著其他的事情,拋在了腦後……整個心上,思考的皆是君墨白,舉與不舉的問題,忍不住問上。 

  「嗯,我在。」 

  被她,柔柔的嗓音,喚著的名字。 

  簡直是種致命的誘惑,情不自禁的將她,抱的更緊了些……只是,接下來的話語,聽入君墨白的耳里,不覺頭一次,黑下了臉。 

  「君墨白,你的病……多久了?我是說……你不舉……」 

  連城猶豫著問上,這類問題對於男子而言,應是難以啟齒的。 

  偏是,她實在,有了興趣。 

  然而,久久的,沒有反應。 

  「不舉?!」 

  直至,身上隱是有了疼痛,不是筋脈膨脹的疼痛,而是君墨白的力道……連城忍不住低呼了一下,君墨白這才意識到,趕忙鬆了些力道。 

  偏是,想到她的話語,忍不住僵了臉色。 

  「城,你說我不舉?!」 

  君墨白清冷的顏上,簡直是變幻莫測,再也無了一絲淡然……天知道,他是多麼渴望著懷裡的女子,恨不得將之揉入骨血,方能罷休! 

  他處處為了她,忍著耐著哄著。 

  怎就……落了這樣的結論?! 

  「我是從,上官芊芊與納蘭婉兮的對話里,聽來的……」 

  連城盡量的,裝作無謂道上了句。 

  旋即,再是遲鈍,也是意識到,她問到了不該 

  問的,雖是不想……不過,思考了下,還是伸出手指,一戳君墨白的胸膛,隱是帶了嘆息。 

  「只是,我沒想到,這是真的。君墨白,其實這種事情,它不丟人的……」 

  頓了下,覺得這樣的安慰,有些蒼白無力。 

  連城在著心上,醞釀了再醞釀,這才接著:「不舉,它……唔……」 

  話還未落,已是腰間倏然一緊,一團黑影迎面而來,準確無誤的,吻上她的唇……不同於之前,君墨白在吻著她,認真的吻著她,帶著久違的渴望與想念。 

  而,隨著這個吻,無疑讓兩人,已是瀕臨忍耐的身體,再也無法平靜。 

  眼前,女子是他深深地,愛到了骨子裡的,君墨白一遍遍吻著連城……直至,兩人氣喘吁吁,這才意猶未盡,手掌順著她的身子,到了她的衣裳前。 

  「城,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君墨白問著,殘存著最後一絲清明。 

  連城不語,微是咬了唇,腦海裡面,也不明這樣是對與不對……只是無疑,起碼是身子是渴望著他的,這樣的感覺,只對於他才有。 

  因此,連城沉默著,靠近了他。 

  無疑,這是最好的答案,君墨白無了退路,亦或者,連城縱是不如此,他似乎也不想再忍下去……只要,她不是明顯的抗拒,已是不打算停下來,他不想再退下去。 

  前進一步,縱是萬劫不復,他也心甘情願! 

  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上:「城,我是誰?」 

  害怕,他心裡害怕,在著這樣的情況下,連城的心裡,存著的人不是他……害怕,她將他當做了別人,比如東方鈺,真是這樣的話,他無法想象。 

  若言,之前還是清醒,這一刻,連城隱是撐不住,只有君墨白是她的解藥……縱是這樣,她還不是完全,喪失了理智,雙手抓著君墨白淡薄的裡衣。 

  「君墨白,你是君墨白。」 

  她如此道著,隱是帶了一絲呻.吟。 

  只這一句,已是足夠,君墨白手掌一路向下,褪去了連城身上的衣裳……一時間,空氣里的冷意,讓著連城瑟縮了下,很快被溫暖的胸膛,所覆上。 

  「城,你剛才……想要我,是不是?」 

  感到,她如同貓兒一樣,朝著他的身上湊過來……君墨白愉悅的笑了下,攬住了她的身子,與此同時,聽著她喃喃的應下:「君墨白,我想吃了你!」 

  笑,溢出了喉間。 

  「好,我讓你吃。」 

  這一刻,若是夢,君墨白只願,這個夢能夠長遠一些……他不是沒想過,卑鄙的想法,在著崖下的時候,擁著高燒的她,裸著將她擁入了懷裡。 

  那一刻,他想過,將她佔為己有。 

  只是,他終是,對於她當了君子! 

  在剛才,他一遍遍的放過了她,寧願死也不想碰她,因為她是別人的妻子……她嫁與東方鈺,應是喜歡東方鈺的,他想奪她回來,卻不想毀她幸福。 

  沒想到,她靠近了過來,意料之外。 

  而,這一刻,她縱是後悔,他想,已是來不及,細碎的吻,蜿蜒而下……感到她在動情,他何嘗不是如此,偏是她的嘴裡,還隱隱的喚著什麼。 

  他靠近了,仔細聽著。 

  才明,那是他的名,小白小白,遙遠記憶的,他曾以為,這一生聽不到的呼喚……這一下,不僅是身體上的滿足,更多的是心靈上滿足,逐漸填滿了她。 

  「城,我在這裡。」 

  他應了句,單手攬著她,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城,我想放過你的。是你,靠近了我,所以,不要後悔,知道嗎?」 

  當著坦誠相擁,她的美好蠱惑了他,君墨白一字一句說著。 

  他並不急著佔有,只是竭盡所能的取悅她,讓她感到滿足……陌生的情潮,將著連城吞沒,君墨白說了什麼,她聽得懵懵懂懂,只是滿足之後,更大的不滿足襲來。 

  忍不住,湊近了他,去吻上他。 

  嘆息聲傳來,君墨白緩緩地,不容拒絕的,準備進入 

  了連城……同一時刻,吻住了她的唇,輾轉反側的吻著,彷彿她是他的寶,用盡心思呵護。 

  「就算你後悔,我也不惜所有,留下你。」 

  這麼說著,如墨的重瞳里,慾火到了極致。 

  深深地,君墨白闖入了連城,卻是同一時刻,連城臉上呈現出痛苦……而,君墨白也渾身一僵,不可置信的,停住了一時。 

  后而後覺,反應過來時,已是再也忍不住,進到更深裡面……只是,像是明了什麼,始終顧及著身下的女子,吻在了她的全身上下。 

  「城,對不起,我愛你。」 

  原來世間上,最動聽的三個字,莫過於此。 

  靜靜地,時間流淌而過。 

  昏暗裡面,女子已是沉沉睡去,半是依偎在男子的懷裡,身下鋪著散落的衣裳……君墨白凝著連城,眉眼間滿是溫暖,修長的身軀,半是覆著她。 

  不讓她,在這個時候,感到冷意。 

  期間,手掌從著上面,到了下面,輕柔的一點一點揉著,所揉的地上,無不是泛著痕迹……尤為是那裡,說是沒有欣喜若狂,那便是說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慌。 

  連城嫁與了東方鈺,這一點已是事實。 

  他從未想過,她與東方鈺還未有夫妻之實,在這上面,他並不在意……原就打算放手,縱是在意又能如何,只能默默地看著她幸福,就好。 

  只是未想,突然發生了這樣的轉變。 

  原是不碰她的,不想毀了她現在的幸福,然而,事情發生到這一步……後悔么?他自是不後悔的,只是連城是否後悔,這一點,他無法確定。 

  他對於這樣,反而是竊喜著,卑鄙的竊喜著。 

  她後悔,已是來不及,她是他的,這才剛才,已是成了事實……給過她後悔的機會,她沒有珍惜,忍不住將她,擁的更緊了些。 

  偏是,不敢太用力,讓她過早的醒來。 

  從而,打破現在,這幸福的一刻。 

  「城,我愛你。別後悔,千萬別後悔,不然,我想……我真的會瘋的。」 

  *** 

  這章,有點卡文!寫得很不滿意,不過還是發出來,讓親們解下渴……咳咳,由於掃黃原因,不能過多的描寫,親們自行腦補,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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