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輕爺要去,哄男人
半決賽結束,前三名的候選人便正式出爐。
徐俞庭、宇文澤中途折戟,止步前三。
宋輕、上官慧、鳳篤,將會進行最後頭名之爭。
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卻又每個人選都在意料之中。
“前三名,就有兩個來自一級新生,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後生可畏啊。”
“可不是麽?咱們這些後浪,直接給拍在了沙灘上。”
“這三個人都好強啊,也不知道誰會問鼎第一,隻怕明天,又有精彩好戲可看了!”
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著最後的大比結果,宋輕他們此刻卻正在大快朵頤。
知道這段時間大家都饞壞了,宋輕特意叫了彭千味來,給大家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眾人可高興壞了,光是看著口水就流了一地了。
徐俞庭看著鳳篤,挑了挑眉,故意地道:“表弟,明日比試,你可要加油啊,能不能打敗宋輕,可就看你的了。”
雖說有些惡趣味,可是他還真想看看,宋輕被打敗的模樣。
丁思思“啊”了一聲,道:“鳳篤不是贏過輕輕兩次麽?”
“什麽?鳳篤竟然贏過輕爺?還是兩次?”
榮文柏聽到這話,嚇得嘴裏的雞腿都掉出來了。
千門書海那次他們知道,是因為宋輕不會飲酒嘛,情況特殊,做不得準。
那,還有一次呢?
邱景州笑了笑,道:“之前咱們學院跟廬陵學院進行過一次大測,綜合排名就不說了,內測輕爺就考了一科,所以做不得準。而外測嘛……”
“如何?”
“鳳篤第一,輕爺第二。”
眾人頓時轉頭,全都佩服不已地看著鳳篤。
“厲害啊,鳳篤!”
“你小子,真沒看出來啊!”
鳳篤麵無表情地道:“你們體驗過贏了比輸了還不爽的心情麽?”
他體驗過。
在他全力的進攻之下,宋輕在他的羽陣中睡大覺。
他那會兒隻覺得自己不該出現在擂台上。
“噗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拍桌大笑。
這可實在太像宋輕會做的事了。
一片熱鬧聲中,宋輕看向鳳篤,問他道:“準備好了?”
他先頭的比賽都很低調,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直到今天,他祭出了
鳳羽。
這樣高調的亮相,就代表著,他已經做好迎接風浪的準備了。
鳳篤點頭:“嗯。”
這段日子,他一直都在為回歸鳳家鋪路。
跟隨平愚長老出去曆練,解決鳳家不少爭端,人脈跟勢力都在慢慢地累計增加。
更何況,他三叔給他掃除了太多障礙,他現在,不過就差一個由頭罷了。
而學院大比,便是這個由頭。
不管頭名是誰,他隻要拿下前三,就足夠讓鳳家人注意到他了。
隻是他有時候,感覺到很困惑:“我不知道三叔到底想要幹什麽。”
他做的一切,好像都在為自己鋪路一樣,仿佛將鳳家,拱手送到他手上。
東雲洲第一家族的主君,於他而言,到底算什麽?
宋輕皺了皺眉,道:“你不知道,鳳玄墨不是鳳家人?”
“什麽?”鳳篤瞪大眼睛,那反應,顯然是不清楚的。
他似消化了許久,才問道:“那,三叔是誰?”
宋輕搖頭,不清楚。
目前能知道的是,他是中極洲人,母親是天機族的聖女。
更多的,仍舊是迷。
不過從他這般扶持鳳篤來看,他必然是希望能將鳳家交到一個有能力有擔當的人手裏的。
“他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鳳家。”
那個家夥,明麵上吊兒郎當不插手鳳家任何事,可是每次最棘手的麻煩都是他暗中替老爺子解決。
於鳳家,他是有感情的。
鳳篤鄭重點頭:“我不會辜負三叔對我的期望的。”
宋輕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脖子,突地站起身道:“你們先吃著,我還有些事要做。”
眾人抬頭看她:“輕爺,你去幹嘛呀?”
宋輕遠遠丟下一句話:“哄男人。”
跟鳳篤聊了幾句,心緒就不知不覺地飛遠了去。
她遵循本心,既然想他,那就找他去。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眾人:“……”
以前隻感覺三爺在秀恩愛,如今他們輕爺也開始這麽高調地秀恩愛了嗎?
……
宋輕一路直奔梨園,問阿左、阿右有沒有看到他們爺回來。
阿右搖了搖頭道:“宋姑娘,您忘了,咱們爺現在失去了記憶,看我們就像陌生人一樣,又怎麽可能回來找我們?”
“更何況咱們爺之前還是洛羽的時候,我跟阿左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隻怕快恨死我們了。”
阿左點頭,附議。
宋輕擰著眉心,問:“真沒有回來?”
“沒有!”阿右回答得篤定萬分。
看來是真躲著她了。
宋輕略作思忖,道:“你們也派人出去找一找,有結果立馬告訴我。”
她現在忙著學院大比的事,還沒怎麽查他背後的勢力,心裏總歸是有些不太安寧的。
阿右連忙應了。
宋輕又掉轉過頭,往明月樓那邊去。
而她一走,阿左、阿右便火速進屋。
才一邁步進去,就聽見一聲悶哼。
他們爺就算是被刀砍在身上,也難得哼上一聲,這低低悶哼,叫人聽得心頭發緊。
這是得多大痛苦,才能讓他們爺都有些受不住?
古天鴻有些不忍地道:“三爺若是覺得受不了,可以跟我說,我立馬停下來。”
“沒事。”鳳玄墨神色淡淡,示意古天鴻繼續。
透過屏風,目光落在外間的阿右他們身上,他問:“她走了?”
阿右回道:“宋姑娘已經走了。”
鳳玄墨微微頷首:“這件事,不許誰泄露出去,尤其不能讓她知道,懂了嗎?”
“是!”
……
明月樓裏。
宋輕讓許不空撒出人去,幫她查找鳳玄墨的下落。
晏公琰沒忍住問:“當家的怎麽把自家男人都給弄丟了?”
宋輕倒是回答得坦蕩:“做了些讓他不高興的事,惹到他了。”
寧湄伸手,拈了一顆冰鎮葡萄塞進嘴裏,笑盈盈地道:“男人嘛,就跟貓兒似的,得順毛摸。你多哄著些,自然能將他管得服服帖帖”
邊說還邊衝著宋輕拋了個眉眼,當真酥軟到骨子裏。
宋輕來了求知欲:“怎麽哄?”
寧湄驟然坐了起來,傾身靠近她:“想知道?”
“嗯。”宋輕點頭,“他們告訴我,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但是那幾個不靠譜的家夥,好像沒誰教她怎麽親、怎麽抱、怎麽舉高。
“噗嗤——”寧湄沒忍住笑出了聲,“你都擱哪兒學的這些不靠譜的玩意兒?還不如讓奴家教你幾招管用呢”
宋輕頷首,求之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