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日常（二）
就這樣，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牛小聖趁著午飯上茅房的空閑，找機會進了一次空間。
經過泉水的澆灌，菜園子裡面的野菜長勢喜人，每一棵至少都有他的個頭那麼高。
這一幕讓牛小聖突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部電影《十兄弟》，裡面那對夫婦種出的菜也是這個模樣。
除了野菜之外，桃樹也長成了小腿粗，不過因為空間高度有限，枝丫都朝著周圍橫著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傘狀，就連上面的桃花也變得又大又艷，濃濃的桃花香瀰漫了整個空間。
這是出現蛻變的徵兆。
「咯咯咯······」
雞籠那邊，原本放在裡面的野菜也已經被吃光了，在空間裡面渡過了兩天時間，公雞和母雞的體型雖然沒有變化，但毛髮變得艷麗了不少，雞籠底部躺著十幾個大大小小的雞蛋，這產量著實不錯。
牛小聖將籠子打開。
「咯！咯！咯！」
早已餓壞的五隻雞如脫韁野馬，直接朝著菜園子飛撲了過去，圍著一棵半人高的野菜，就是一通亂啄。
牛小聖沒有管它們，而是提起水桶，再次給野菜澆泉水，畢竟現在空間里多了五隻雞，以後將會更多，野菜的產量也要提升上去才行。
······
轉眼間，就到了三月末，每月月末，武院都會放兩天假，讓學生回家與父母團聚。
空間內，牛小聖緩緩睜開雙眼，臉上露出一絲鬱悶。
這一次入定又失敗了，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失敗了，甚至一度產生了放棄的念頭，但心底的不甘心，讓他堅持到現在。
外界半個月，空間里卻整整過了五個月。
在這五個月裡面，雖然入定功夫一直沒有練成，但是扎馬步的功夫卻是進展神速，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因為沒有計算時間的工具，牛小聖現在也不清楚自己最久可以堅持多長時間。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經遠遠超越了所有的新生，超越了那些從小就開始葯浴，並進行了一定訓練的世家子弟。
除了練功之外，空間裡面也出現了不少變化。
首先是菜園子的野菜，已經長成了兩米多高，菜園子也升級為菜林子。
除了長高變大之外，野菜本身蘊涵的營養價值和藥用價值也大大提升，其中一個表現為牛小聖的腰子變得更強了。
迎風尿三丈只是基操，主要是變得更帥氣了。
腎藏精，其華在發，開竅於耳，他的頭髮由原來的枯黃，變得又黑又亮，眼袋沒了，皮膚也變好了，聽力和記憶力也得到極大的提升了。
在文課上，他的成績已經遠遠超出了其他新生，加上勤敏好學，不懂就問，董夫子也起了愛才之心，一改鹹魚態度，專門給他開小灶。
如此種種，也給他帶來了不少負面影響。
每次上課時，牛小聖都能感受到一些小女孩隱秘而羞澀的目光，當然也免不了男生羨慕嫉妒的眼神，儘管依舊穿著粗布麻衣，但已經無法掩蓋他那帥氣的光芒。
「喔喔喔~」
一陣裂石穿雲的雞鳴聲，打斷了牛小聖的沉思。
不遠處，那個由一排排碗口粗竹子種出來的雞欄裡面，一隻五彩斑斕的大公雞正對著天空打鳴。
那鮮紅如血的雞冠，金黃色的嘴喙，強壯有力的爪子，還有那一米來高的身軀，都說明這不是一隻普通的公雞。
在公雞的周圍，圍繞著四隻小母雞，說是小母雞，其實也只比公雞小一號。
這四隻體型修長，毛髮艷麗的小母雞就是公雞的四大原配，剩下那十幾隻大大小小的雞，則是它們不知道第幾代的子女。
雖然只餵了兩次泉水，但因為長期食用空間野菜，也足以讓那隻公雞和它的四位夫人發生了蛻變，成為低品異獸，因此孕育的後代自然也不是普通的雞了。
在空間的五個月裡面，牛小聖能夠堅持不懈地訓練，這些雞提供了巨大貢獻，也是他憑著五個月時間，實現彎道超車，將新生里那些從小開始打基礎的大家族子弟，通通比下去的原因之一。
儘管如今雙方關係已成水火，但牛小聖心裡還是十分感激公雞一家的默默奉獻。
他拿起菜刀，走到菜林子裡面砍了幾大捆菜葉子扔進雞欄裡面，然後趁著它們享用大餐時，默默地朝著雞窩裡堆著的數十隻雞蛋伸出手臂。
「咯！」
手還沒有摸到雞蛋，一道影子就已經撲了過來。
大公雞那鋒利如刀的喙子刺破空氣，發出一陣輕微的破空聲，狠狠朝著牛小聖的手背啄了下來。
只是喙子剛剛觸碰到手背，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了回去，讓大公雞甩了一個後空翻，落在地上。
「何必呢。」
牛小聖搖了搖頭，將一隻只比尋常雞蛋大一倍的雞蛋摸出來，放進一旁準備好的籃子裡面，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控制雞的數量，空間里地方有限，養不了太多雞。
在這過程中，大公雞並沒有放棄，儘管無法對牛小聖造成傷害，但鍥而不捨，鬥志昂揚。
直到雞窩裡面的雞蛋被摸光，大公雞仍不放棄，對著竹子一陣亂啄，並在上面濺出一道道火星。
這些竹子當然不是尋常竹子，而是牛小聖利用空間泥土和泉水精心培育出來的異種，堅硬如鐵，要不然也困不住那些雞。
牛小聖提著滿滿的一籃子雞蛋走到一旁的角落，在那裡已經堆放了一大堆白玉一般的雞蛋。
公雞一大家子下蛋的速度太快了，他就算天天吃，也趕不上它們下蛋的速度，而且雞蛋也不能放太久，要不然就壞了。
其實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在縣裡開一個賣雞蛋的攤子，這樣一來，既能夠解決雞蛋過剩的問題，還能賺錢。
關於開店的人選，牛小聖心裡也有了主意，那就是四叔牛春。
畢竟賣的不是普通雞蛋，如果讓爹娘來操持，難免會遭人惦記，而四叔則不同，他不僅是武者，還在縣裡當過牢頭，要實力有實力，要人脈有人脈，一般人都不會輕易招惹。
牛小聖從空間離開，發現外面陽光明媚，看太陽的高度，應該是早上八九點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