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雞哪來的
大家聽了這話,不由得又是一精神,紛紛想到這可又有熱鬧看了。
說話的人就是何雨柱。只見他老神在在地撇著嘴,似笑非笑得看著那幾個人。
「那可不成!瞅你們剛才那個勁兒,還讓我賠你五塊錢!知道五塊錢能買多少東西嗎!這事必須搞清楚!」何雨柱大聲說道。
「對!何雨柱同志說的對!這個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今天就到這了,大夥都散了吧,明天我到廠里了解情況。」楊同志大聲說道。
楊同志說完,轉身離開。平時像送楊同志這些事,都是三位大爺搶著干,但是今天仨大爺有點蒙圈,也就沒有著去送楊同志。
「楊同志,我來送您,您慢走哈,您注意台階。」何雨柱一直將楊同志送到了院外面,這才回到院里。
院子里的鄰居還沒有散,都在議論紛紛。說什麼得都有。
「就是,就是,院里進了賊還是小事啊?」
「還鄰居,他偷雞的時候想過鄰居嗎?」
「一大爺怎麼這一次和稀泥了,這可不是他的作派啊。」
「沒事了,大家都回去睡覺吧,明天等到楊同志一見李廠長,就什麼都明白了!」何雨柱沖著大夥說道。
吃瓜群眾們見今晚不會再有熱鬧看了,這才三三兩兩地散開,秦淮茹卻痴獃呆得站在那裡沒有動。
本來只是院里的事,怎麼就牽扯出了李廠長?要是李廠長生了氣,那自己的工作……秦淮茹不敢再想下去。
一大爺看了秦淮茹一眼,沒有說話,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寡婦再好,那也得先護著自己的燒餅爐不糊不是?
「姐姐,怎麼還不家去啊?站在我門口算是怎麼回事啊?」何雨柱冷冷地說道。
秦淮茹聽了何雨柱的話,也無心和他說話,機械地回到了自己家。
「喝雞湯嘍!」何雨柱得意地大聲喊了一聲,估計一個院都能聽得見。
各家各戶的燈一盞盞的都滅了。今夜,四合院註定許多人睡不著覺。
…………
第二天一大早,李廠長剛到辦公室。趙鵬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道:「廠長,有人要見您。」
「誰啊?」李廠長頭都沒有抬,整理著桌上的文件,輕描淡寫地問道。
「派出所的同志。」趙鵬說道。
李廠長手上一停,眉頭就一皺,隨後就舒展了開來,說道:「那還不快請進來。」
趙鵬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楊同志不一會兒,就跟著趙鵬走進辦公室。
「楊同志。」李廠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卻並沒有迎上去,而是矜持地伸出了手。
兩個人握手之後,李廠長沖著趙鵬說道:「快點招呼楊同志坐,給楊同志泡茶。」說完就坐回了座椅。
「不用忙,就幾句話。」楊同志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說道。
「什麼事啊?」作為主抓治保的副廠長,和公安打交道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那個時候大廠的保衛科,在公安局內保處都有編製。
「也沒有什麼事。」說著話,楊同志就把昨天地時給李廠長說了一遍。
「有,有這事。當時我和小何正好在朝外市場碰面。我倆一人買了半隻。」李廠長言辭鑿鑿地說道。
「我也覺得何雨柱這話是真的,沒見過瞎話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說著話,楊同志就站起了身子,接著說道:「李廠長,我知道您忙,這就不打擾您了。」
送走了楊同志,李廠長的臉陰的像能滴出水一樣!
這個許大茂!頭讓門給擠了吧!雞是怎麼來的,自己心裡沒個數嗎?敢搞出這麼大動靜!
「啪!」李廠長用力一拍桌子。把旁邊趙鵬嚇得一哆嗦。
「把許大茂給我叫來!」李廠長大聲吼道。
電影放映員屬於軋鋼廠工會,在廠子後院的一座二層小樓里。
許大茂坐在自己的放映間,苦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徒弟小劉看著師傅這個臉色,也不敢說話,坐在角落裡一聲也不言語?
許大茂心裡七上八下,心裡如同開鍋一樣。他不知道楊同志找了李廠長之後,自己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也許傻柱說瞎話呢?」許大茂安慰著自己。
「許大茂!許大茂!」外面響起了趙鵬的叫聲。從這聲音里,就能聽出他的怒氣。
許大茂神遊天外,儘管趙鵬喊得聲音很大,但是他依然沒有聽到。
「師傅,師傅。」徒弟小劉怯怯地叫了兩聲。
「幹什麼!天天師傅師傅」,你他娘的是八戒啊!」許大茂沒好氣地說道。
「外面,有人喊您。」小劉怯怯地用手指了指外面說道。
「許大茂!」外面趙鵬有喊了一聲,這一聲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來了,來了。」許大茂瞪了一眼小劉,連忙答應著走了出去。
「趙幹事?」許大茂出來一看,連忙打招呼說道。
「廠長找你!」趙鵬冷冷地說完,就轉身走去,嘴裡走說了一句:「你快著點。」
許大茂連忙追了上去,陪著笑臉問道:「趙幹事,廠長找我什麼事?放電影嗎?」
趙鵬停住了腳步,冷冷地上下打量了許大茂上下兩眼,譏諷地笑道:「許大茂,不知道你到底是心大啊,還是沒皮沒臉。放電影這事,用我保衛科來通知你么自己干點什麼不知道嗎?」
許大茂滿臉無辜地說道:「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這不是家裡有點事,昨天晚上就沒有去。」今天,今天晚會一定把雞子給您送去。」
趙鵬一聽許大茂說送雞子,不由得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說道「許大茂,我可告訴你,雞子是你自己的,跟我沒關係,我也不要!你要是敢在李廠長那裡胡說,就別怪我不客氣!」
趙鵬說完,再也不理許大茂,快步朝著前院辦公樓走了過去。
許大茂一下子就愣到那了,看來是楊同志找過李廠長了。李廠長這是來找自己問情況呢。
「怎麼辦?這雞哪來的啊?朝外市場?能說得過去嗎?」
許大茂一邊想著,一邊憂心忡忡地朝著辦公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