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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四章 華夏第一代蒙汗藥,橫空出世

  呼衍皓拉著鮮卑使節素利,在匈奴大營中那是左轉、右轉,轉悠了好久,總算到了高僧所在地。

  看著防備森嚴的大帳,素利也不由得暗自心驚。

  【看來這事八九不離十啊,防備居然如此森嚴。】

  還沒等素利仔細觀察,呼衍皓出示了手令后,朝素利說道。

  「素利,走吧,高僧就在裡面。」

  素利聽到這裡,也沒有猶豫,緊隨呼衍皓走了進去。

  走過層層守衛后,素利就見到了高僧的真是面容.……

  還別說.……

  居然還有點眼熟,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佛緣么?

  隨後,素利開口問道。

  「呼衍皓,我為什麼感覺這倆高僧,有些眼熟啊,難道我以前見過?」

  呼衍皓聽到這,嘴角抽搐了幾下,心裡道。

  【廢話,你肯定見過啊,只是和他們不熟而已,這本來就是你們鮮卑的斥候啊……】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

  「素利,你這是與佛有緣啊。

  佛說。

  我相、人相、眾生相。

  相由心生。

  你看這些佛法精湛的高僧,相貌很是眼熟。

  皆是因為他們的相,乃你心中的眾生相。

  而眾生相乃是佛相……」

  呼衍皓也不懂這玩意,自己就聽過幾次禿驢講佛,隨便掰扯唄,反正鮮卑那群蠻夷肯定也不懂這玩意,難道現在還真能有個禿驢站出來幫鮮卑拆穿自己啊。

  敢站出來,砍了他。 ……

  素利聽完這些解釋后,有些懵逼,不過他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為啥看他們眼熟了。

  純粹就是因為他們佛法高深,導致修鍊佛法修的相貌都變成眾生相了.……

  想到這裡,素利抬起頭看向呼衍皓,開口道。

  「我能仔細看看他們么?」

  呼衍皓擺了擺手,表示同意了。

  就這樣,素利對著這群高僧,那是左摸右看,前捏后拽的,不一會,還真被素利發現了一些不同的地方,就是這群高僧沒有舌頭……

  素利把這個發現說了一下,呼衍皓隨意道。

  「不用在意,這是高僧的日常行為。

  正所謂人世天註定,為人者,無語何來罪業?

  這些真正的高僧,為了減少口業,消罪免災,減少自己的罪業,都要修習一門叫【閉口禪】的功法。

  但紅塵誘惑何其之多,人的定力終究不如仙佛,所以這些大師為了成仙做佛,只能割去自己舌頭,免得遭其拖累。

  以後你要是見到那些不割舌頭,卻謊稱自己乃得道高僧的禿驢,都是假的。

  真正的高僧,不吃、不喝、不言、不語、不休、不眠,卻依然活著.……

  那些四處亂竄,滿嘴宣揚佛法如何巧妙的,皆是假和尚。

  假和尚也俗稱【賊禿】

  反正以後見到假和尚,直接砍了就行了。」

  呼衍皓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把素利說的有些楞了,不過仔細一想,確實很有道理啊.……

  指了指這兩個被捆綁成粽子,卻依然不斷掙扎的高僧,素利開口道。

  「那這二位高僧,為何掙扎如此激烈?」

  呼衍皓聽到這話,當即白了素利一眼,嗤笑道。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啊,他們乃人世的高僧,現在還沒堪破生死呢。

  等真正堪破生死,原地坐化的時候,就足以成就仙佛了。」

  呼衍皓說完,又帶著滿臉震驚的素利圍著大營繞了一圈。

  此時的素利,已經把自己來匈奴大營的目的給忘了,腦海中總是忍不住琢磨,這倆高僧的眾生相為何如此眼熟.……

  時間就這樣來到了晚上。 ……

  晚上,匈奴這邊熱鬧的大營,和旁邊死氣沉沉的鮮卑大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單于帶著族人一邊跳舞,一邊唱著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山歌。

  熱鬧了一會後,單于沖著旁邊高喊。

  「抬高僧來。」

  五六個匈奴人,押著倆和尚過來了。

  羌渠單于指揮著族人,對著那倆和尚的膝蓋就踹了下去,瞬間這倆和尚跪倒在地。

  看著掙扎不斷的和尚,匈奴右手拎著大環刀,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口后含在嘴裡。

  「噗。」

  嘴裡的酒,朝刀身噴了過去。

  羌渠單于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倆和尚的脖頸,仰著腦袋對著天空高聲道。

  「佛祖在上。

  今道家傳人,老子後裔羌渠。

  深感世俗骯髒不堪,六根久無清凈,致使高僧留戀俗世,始終不願坐化。

  現今,羌渠已請出大漢天子法旨,奉天子令強行度化高僧,還望佛祖接應一番。」

  說完后,羌渠單于扭了扭發酸的脖頸,對旁邊人繼續說道。

  「抬我祖傳丹書鐵契來。」 ……

  盞茶功夫,倆親衛抬著丹書鐵契跑了出來。

  單于看到丹書鐵契,立馬雙膝跪地,磕了三頭,然後,高聲道。

  「漢武大帝憐我匈奴,特降法旨,讓我度人間高僧,助其修成正果后,可食其殘蛻,使我匈奴也可享漢室煙火……」 ……

  【羌渠單于這個狗東西,往這裡邊加了不少私料啊,把一個簡單的殺頭儀式,弄的如此繁瑣。】

  等羌渠單于說完后,兩個親衛抬著丹書鐵契,給在座的匈奴挨個看一下,這可是奉大漢天子的旨意,可不是單于亂說的。

  每個看到丹書鐵契的人匈奴人,都忍不住點頭,表示敬意。

  直到這玩意傳到了素利這裡……

  素利看著面前這個生鏽了的大鐵片,陷入了沉默……

  漢字他還是認識的。

  上邊那有什麼法旨啊,明明就一個【忠】字。

  難道說,因為我乃鮮卑?不是匈奴人?所以看不見獨屬於匈奴的法旨? ……

  羌渠單于可沒給素利解釋什麼,自己神神叨叨一會後,拎著大刀就走向了那倆和尚後邊,刷刷兩刀下去,人為的幫他們強行修成正果了。

  看著人頭落地的和尚,羌渠單于對著旁邊人說道。

  「將殘蛻拉到一邊剁成臊子,咱們匈奴數幾萬人,到時候人人有份。」

  說完后,單于喝酒去了。

  至於剁肉餡的么.……

  剁肉餡的人叫須卜雯.……

  在把這倆「和尚」埋了后,把早就剁好的馬肉、羊肉、牛肉、豬肉、駱駝肉的混合餡拿了出來,放到大鍋里去煮了。

  反正現在也沒鬧什麼飢荒,眾人都沒吃過人肉……

  這五種肉餡一混啊,誰都不知道這玩意是啥肉…… ……

  酒席宴上,好不熱鬧,酒是好酒,肉也是……額.……好肉,反正眾人就吃喝上了。

  素利嘴裡品著羌渠單于從上黨搶來的美酒,心中忍不住感嘆。

  【這次魁頭大人他們沒來,太遺憾了。】

  想到這裡,又多吃了兩碗肉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單于看著還剩下不少肉湯和美酒後,對著素利說道。

  「素利啊,你叫你族人過來搬一些肉湯和酒菜。

  咱們胡人沒那麼多講究,到時候你把這些半壇酒,都倒一個酒罈子里,那就是滿滿一罈子了,拿回去給鮮卑的兄弟們喝吧。」

  素利聽到這,稍微琢磨了一下.……

  【這酒菜肯定沒問題,畢竟自己看匈奴人都吃了,就是吃人家匈奴人的剩飯剩菜,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想到此處,素利又喝了一口酒,吧唧了幾下嘴后,下定了決心。

  【僅此一次,就讓這些匈奴占些便宜,不就剩飯剩菜么,誰沒吃過一樣。】

  素利直接對旁邊親衛說道。

  「你帶一些人,拿些酒菜以及肉湯帶回大營,讓族人們都嘗嘗鮮。」

  親衛聽到這點了點頭,叫了一些族人,挑了一堆酒菜以及肉湯,就回大營了。

  此時的匈奴大營,依然還在喝著。

  但是鮮卑那裡,就太難受了,肉香味、酒香味飄出多老遠,可把鮮卑這群人饞壞了。 ……

  過了好大一會,素利的親衛,搖搖晃晃的帶著酒菜、肉湯走進大營,就準備給主事之人送過去,到時候得由人家分發.……

  等這個親衛帶著兩壇酒,掀開大帳的帳簾后,看著主事之人,小聲道。

  「大人,素利大人讓我從匈奴那裡帶了些酒菜以及那個長壽肉湯,您看……」

  主事之人聽到這話,眼睛都不抬一下,隨口問道。

  「安全么?」

  這親衛撓了撓頭,想了半天,喃喃道。

  「應該不會有問題吧,我專挑的匈奴人吃喝過的.……」

  主事之人聽到這話,把眼睛一蹬,看著那人說。

  「都是剩的?」

  「不不不,還是有新鮮的。」

  親衛一邊擺手,一邊說著,他倒是真沒全都拿剩的,畢竟給自己老大吃人家匈奴剩菜,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新鮮的酒菜抬上來。

  其餘的,讓麾下族人分成兩波,其中一半吃喝,另一半注意警戒,來回輪換。

  順便叫各部族頭人過來。」

  說完后,這主事之人就揮了揮手,讓其下去準備了。

  也不怪他如此小心,畢竟匈奴和鮮卑可不算什麼友軍,萬一到時候匈奴往裡邊加些小料呢.……

  隨後,鮮卑這群人包括頭人在內,在找人試過食物,發現無事後,也吃喝上了。

  兩族的狂歡,一直持續到深夜。 ……

  此時的匈奴大營,素利頭暈的厲害,渾身很是無力,才喝了這麼一些酒,就頭暈成這樣,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中毒了,使勁錘了幾下額頭。

  見單于暈乎乎的倒下后,自己也忍不住跟著倒下了。

  臨倒地之前,看到匈奴大營中,幾乎所有匈奴都倒下后,也就放下心來。 ……

  過了好一會,匈奴大營中走出一群人來,領頭之人正是綦毋部頭人,綦毋丹。

  綦毋丹看著滿大營的飯菜,咽了咽口水。

  看著滿大營的匈奴人都倒地后,撇了撇嘴,隨後走到單于那桌,拎著大刀照著單于脖子瞄了半天,心中一直猶豫要不要砍下去。

  直到親衛將其拉開,小聲道。

  「老大,咱們先辦正事吧。」

  綦毋丹聽到這話,也是長嘆一聲。

  噗的一聲。

  直接將素利削首。

  將素利人頭踢飛后,綦毋丹看著身後親衛,說道。

  「給漢軍放信號,隨我進攻鮮卑大營。」

  臨走的時候,還扇了單于幾巴掌,尤不解氣,又踹了幾腳,將其頭髮剃了一半后,帶著族人走出大營。

  放完信號后,綦毋丹等了一會,直到聽到遠處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后,才對麾下族人喊道。

  「隨我殺進鮮卑大營,砍了這群雜碎。」

  隨後,綦毋丹一馬當先的衝進鮮卑大營。

  此時的鮮卑大營,比匈奴那裡略好一點,大概還有兩萬人站著吧……

  這群人接到上邊命令,隨時注意周圍警戒,這酒菜,白天再吃也一樣。

  然後,這群人就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老大和周圍同伴在那吃菜喝酒,自己等人時不時的咽一下口水。

  等到月上中天,這群人見到同伴都醉倒后,有人就忍不住說道。

  「他們酒量怎麼這麼小啊,這酒定是好酒。

  要不咱們也吃一點?大晚上給他們這群酒鬼守夜,怪累的.……」

  啪的一聲,這個說話之人的後腦勺就挨了一下,小隊長看著這群饞鬼,低聲罵道。

  「白天再吃,晚上守好夜,等到了白天,咱們這些守夜的,還有別的獎賞……」

  「晚上能有啥事啊,整個匈奴大營的數萬人都醉倒了,咱們都數過了.……」

  這群鮮卑人,時不時往匈奴那裡派探子。

  醉酒不醉酒有個簡單方法足以驗證,就是砍他一刀……

  這些鮮卑在偷襲了十來個匈奴醉鬼后,挨個驗證了一番,終於放心了。

  確實醉的不能在醉了。

  就在此時,還沒等這個嘴饞之人反駁小隊長,就聽到遠處傳來噠噠噠的馬蹄聲。

  小隊長此時怒吼。

  「哪來的馬匹,注意警戒.……」

  但為時已晚,就在小隊長喊完后,綦毋丹已經帶著族人衝進來了,直接打了鮮卑人一個措手不及。

  小隊長看到綦毋丹后,怒道。

  「匈奴.……」

  沒等說完,綦毋丹衝過來一刀將其砍死,嘴裡還喃喃道。

  「老子不知道自己是匈奴么?吼什麼.……」

  瞬間,鮮卑大營就亂了。

  那些還能站起來的鮮卑士卒,紛紛抽出大刀,就沖匈奴人去了。

  由於布置得當,此時鮮卑兵力,比匈奴還佔有很大優勢,經歷過最初的慌亂后,不一會,就將戰局穩定了下來。

  鮮卑這邊的部族首領,在看到局勢穩定后,臉色陰沉的對綦毋丹說道。

  「綦毋丹你等死吧。

  等我抓到你后,在好好拷問你,問一問南匈奴為何要如此對我們.……」

  綦毋丹見到優勢不在己方后,也絲毫不慌,嗤笑道。

  「我死不死,誰也不知道,但是你們鮮卑肯定活不了,你往我身後瞅瞅,看一下誰來了……」

  鮮卑部族首領聽到這話后,往綦毋丹身後看去.…… ……

  特么的,漢軍來了……

  劉備率領著麾下騎兵,先步卒一步,衝進鮮卑大帳,瞬間局勢就更亂了。

  在幫綦毋丹砍死這個鮮卑首領后,劉備問道。

  「事情如何了?」

  「呼!差不多了,鮮卑倒了一半。」

  綦毋丹抹了一把臉色的鮮血,喘著粗氣說道。

  隨後,綦毋丹拎起大刀跟隨劉備殺向大營深處……

  隨著時間的流逝。

  王邑、王允也帶著大量漢軍沖向鮮卑大營。

  等二人衝進來后,看著滿地睡覺的鮮卑,心中那是一陣無語。

  王允甚至還跑過去踹了幾腳。

  等踹完回來后,看著王邑笑道。

  「文都,你還別說,玄德從華佗那裡弄來的毒藥,藥效還不錯.……」

  「額,王公,那叫麻沸散,救人的.……」

  王允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管他麻沸散不麻沸散呢,這次大勝,咱們記華佗一功,此等神兵利器,還是得掌握在大漢的手裡啊。

  聽說華佗不願意來玄德麾下效力。

  那想必是覺得玄德不夠資格。

  等戰鬥結束后,我和陛下請示一番,把華佗請到洛陽,到時候我與其交流一番.……」 ……

  劉備自然不知道後邊王允在幹啥。

  此時的劉備,率領著漢騎和匈奴人,一路砍殺,即將抵達鮮卑大人吃酒的大帳。

  可不能讓這個大傢伙跑了。

  不過,等劉備衝殺進大帳后,發現自己有些想多了,這群部族頭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睡上了。

  直到將他們都綁好了,這群人也一個沒醒。

  劉備現在擱心裡,還有點感激華佗。

  華神醫此等將才,怎能屈居與山野之間,有機會還是得綁過來啊……

  【劉備剛穿越的時候,就知道華佗乃大漢神醫,那自然就不能放過啊。

  說實話,沒寫出傷寒雜病論的張仲景,名聲其實照比華佗差一點。

  劉備和別人一打聽華佗,就打聽到了。

  當然,華佗是沛國譙縣的,那地劉備認識的人不多,就一個。

  曹操……

  去年曹操賦閑在家,劉備和朱儁去揚州募兵的時候,路過曹操老家,吃了一場曹操納妾的酒宴,臨走的時候,順道讓曹操幫忙打聽一下。

  不愧是本地地頭蛇啊,還真打聽到了。

  本來劉備打算拉華佗來上黨為官的,誰能想到,那傢伙死活也不來上黨。

  後來,索性花重金從華佗那訂購了一堆麻沸散,主要是那貨不賣偏方。

  差不多、大概、可能.……

  去年(185)一整年,華佗都在幫劉備製作麻沸散。

  本來,劉備用這個麻沸散,是準備給士卒用的。

  畢竟也不是人人都和關羽一樣,動不動刮骨的。

  誰成想,全用鮮卑身上了。】

  ps:這章沒法分了……

  一章(5K).……

  我日……

  總感覺這章寫的有些亂.……

  下次還得2K一章,寫太多把我都寫亂了.……

  (日7K結束,各位讀者老爺,晚安。)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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