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第261章 迷失
說著,帝辛俊美的臉漸漸下沉,柔軟的唇瓣頃刻捕捉到那張櫻紅的小口,這個吻很強勢,舌尖瞬間撬開她的貝齒鑽了進去。
擱在她腰間的大掌即便隔著厚厚的衣裳依舊能將狂炙的熱量傳遞給她,感受著他手掌漸漸收緊,將衣物和她的皮膚用力擠壓在一起,一股強烈的電流從被他觸碰的位置傳遍全身,她的身體頓覺無力,癱軟在他懷裡。
他親吻的動作越發狂亂,喘息越發粗重,那鼻息間噴發而出的熱氣與無意識發出的悶哼讓她心情瞬間變得激亢。
顧瀟然漸漸沉醉於他給予的狂亂的攻勢下,細長的手臂攀附上他的脖頸,小舌跟隨他的帶動主動鑽入他的口中,被他時輕時重的吮吸。
她能感覺到他們相互交融的津液此刻正散發著醉人的芳香與甘甜,讓人慾罷不能,甘願一步步迷失自己。
大掌揉捏著她的背部一寸寸向下,摸索著找到她腰間的束帶輕輕一拉,鬆手,束帶緩緩落在地上,原本緊貼在她嬌軀之上的藍灰色袍服倏然蓬鬆。
炙熱的大掌即刻探入衣襟,扯著她的束胸帶就要卸下。
顧瀟然卻因著這一動作驚得回了神,現在室內雖不及白晝里通亮,可身側的油燈卻將他們二人交織的身影投影在了窗子上,若是碰巧被過路的人撞見,豈不是要被笑話死。
她趕忙掙脫著帝辛,不想這樣香艷的一幕被旁人見到:「等……等一下。」
說出的話竟然溢著滿滿的****氣息,顧瀟然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而就是這樣的聲音卻猶如催情藥劑一般令帝辛一發不可收拾,他吻的更加激昂,靈活的長舌不斷在她口中勾纏、翻攪,一下下吮吻著她的唇,她的舌,她光潔的貝齒。
粗重的喘息聲響徹在空曠的房間里令聽到的人全身癱軟無力,即便再有定力也會沉迷其中。
「唔……等……嗯……」
她被他吻著,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那一個淺淺的等字很快淹沒於他熾烈的吻中。
大掌已經扯下她胸前的束帶,那兩座玉女山峰因著沒有了一次束縛而富有彈性的抖動了幾下,很快被他炙熱的大掌覆蓋。
「嗯……等等……」
在帝辛喘息的空檔,顧瀟然終於發出了兩個簡單的音節。
帝辛很快封住她的口,貼著她的唇粗重的喘息著:「等得了才怪!」
說完,他驀然將她懶腰抱起,不由分說便朝床榻走去,這一動作惹得顧瀟然一聲驚叫。
感受到懷裡的小女人似乎不太安分,帝辛垂眸看她,她總是習慣在這種時候煞風景。
「怎麼了?」他暗啞的嗓音緩緩問道。
「還亮著燈呢……」顧瀟然小臉兒紅的像是熟透的蜜桃,吸引著旁人想即刻咬上一口。
帝辛這才無奈的笑笑,將她放在床上后回身吹熄了油燈,室內頓時昏暗無比。
他踱至床邊,沉重的身軀壓向她,捧著她的臉說:「早就被我看光了,你怕什麼?」
不等她回答,他便吻了她的唇,將她拉坐在床上,大掌撫上她的胸前漸漸向兩側推去,衣袍頃刻滑落。
「幫我寬衣。」
低沉魅惑的聲線在黑暗的房間里飄入她的耳,雖是輕柔,卻溢著不容抗拒的魔力,彷彿在有個聲音告訴她『照他的話去做』。
顧瀟然緩緩照辦了,將他身上的衣袍卸下,無意碰觸到他魁梧的身體,那皮膚上的熾熱燙的她周身一顫。
「繼續。」
他的命令再次飄來,顧瀟然抿抿唇,著手去褪下他的襲褲,當她的小手兒落在他腰間時竟被他倏然摁下,她一驚,她的手卻被那炙熱的大掌帶領著漸漸下移,毫無意外觸到了那抹挺立的欲|望。
她聽到一聲滿足的輕嘆自他唇齒間溢出,他的喘息彷彿因此變得迷亂,而她的心竟也在聽到這聲輕嘆后狠狠動蕩了下,再然後便是劇烈的跳動。
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嬌嗔道:「你的寶貝好燙。」
帝辛勾唇笑了:「它需要你來降溫。」
說著,他帶動著她的小手兒一下下撫慰著那抹炙熱。
「不要停。」低沉暗啞的嗓音再次發出命令,這聲音里滿含情火,又夾雜著幾許的渴望,這樣美妙的感覺太過強烈,他期待她給他帶來更多空前感受。
這明明是一件極其難為情的事情,可顧瀟然卻鬼使神差般希望自己可以令他更加的愉悅,感受到手中的炙熱越發堅挺,她緩緩俯下身,含住了那抹炙熱。
她感受到他的身體因著這一動作而微微一顫,很快他鼻間再次溢出了低沉的輕哼,這聲音像是魔咒一般激勵著她更加大膽一些。
突然,他用力將她拽起,顧瀟然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胸口,瘦弱的身子跟隨著他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著。
他即刻捕捉到她的唇,她卻很快抽離,身體漸漸向下,薄軟的唇瓣吮吻著帝辛的脖頸,一寸寸移向精健的胸膛,再到他有著六塊腹肌的小腹,最終回到那處茂密的叢林……
他卻再次將她拽起,顧瀟然接著月色,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讓我繼續?」
「你在故意折磨我。」他喘著粗氣。
「我沒有。」
「還說沒有?」
「我在讓你舒服,難道你不舒服么?」
「簡直欲|仙|欲|死。」
顧瀟然笑了,她緩緩騎到他的腰間,正要坐在他腰間昂揚的炙熱上時他驀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顧瀟然一驚,卻聽到上方傳來他饒富蠱惑的聲音:「我更喜歡這個姿勢。」
他溫柔的分開她修長的腿,低沉粗啞的嗓音中滿是激|情的欲|望。
月色下,那道壯碩如豹的男性軀體不斷地滲出汗珠,在他有力的窄臀帶動下,正源源不斷的落在承受其撞擊的嬌軀之上。
「嗯……嗯……」暈紅的雙頰、迷惘的星眸,顧瀟然纖細的十指扣緊懸在上方那光滑的裸背上,青絲如藻披散在軟枕之上,她的口中正不斷溢出絕美的嬌吟。
「阿然……」
帝辛每一次的深入都讓她的全身酥軟,心神蕩漾,滿是香汗的臉蛋如沾了露水的牡丹花般嬌媚動人,讓人傾心入肺。
「嗯……」現在她全身發燙如千萬隻螞蟻般被侵蝕啃咬著,那種絕秒的情意如滾了的開水沸騰出曼妙的暢美。
空氣中瀰漫著動情氣味,帝辛頓時口乾舌燥起來,火熱汗濕的身軀相貼,那種無法言喻的空虛及舒服感,頓時掠奪他的心神。
「來了……阿然……啊……」帝辛緊閉雙眸,爆發出的龍種瞬間澆灑到那片豐澤的花床間。
窗外,站在院中的楊任夫婦二人看著漆黑的房間,臉色難看之極,心中五味雜陳。
楊夫人眉頭緊蹙,轉眸看向楊任,眼中儘是狐疑:「陛下當真如此說的?」
楊任點點頭,嘆了口氣。
方才,帝辛與楊任在書房談完公事後便下了幾盤棋,也是在那個時候楊任才知道這小內侍的身份竟然是貴妃娘娘。
當時的情景他記不大真切了,只知道在這一刻他仍舊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見楊任點頭,楊夫人眼中的狐疑轉為驚詫,她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這個小內侍竟然是……」
她萬萬也沒有想到她會是蘇妲己,帝辛竟然無時無刻不陪著蘇妲己,這樣的話,她的女兒楊祿嬣豈不是被冷落的徹底?
回到房中,楊夫人一臉懊惱的埋怨楊任道:「陛下大壽時你不是也參加了嗎?怎麼就連貴妃娘娘也沒認出來?」
楊任皺著眉頭,顯然對楊夫人的指責感到不悅,他不滿的說道:「那是貴妃娘娘,豈是我能夠瞻仰的?別說是那樣正式的場合,即便是現在,若是一早知道她是貴妃娘娘我也斷不敢多看上一眼!」
「再說了,認出來有什麼用,難不成你還不讓她住進楊府么?」楊任語氣偏重,他現在滿心複雜,心煩意亂。
楊夫人不滿的看著楊任,一臉怨色道:「你跟我凶什麼凶?我又沒惹到你!」
見楊夫人就要與他吵架,楊任頓時收斂了怒氣,說道:「好好好,我不跟你凶行了吧,我睡覺,睡覺還不成嗎?」
楊任生平最不願開罪的就是女人,惹了女人還不得把他給嘮叨死!
說著,他便下了地,將燈台上的油燈吹熄,走到床邊說:「早點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呢。」
說完,楊任便扯過被子躺下了,可他躺下有一會兒卻遲遲不見楊夫人躺在身側,他在昏暗的房間里尋著楊夫人坐著的方向,聽她獨自坐在床上唉聲嘆氣,便也一臉無奈的問道:「你怎麼還不睡?」
「我只是聽聞陛下|寵|幸貴妃娘娘,竟沒成想會這樣|寵|著愛著,居然還特地帶她來官窯看燒窯的。」楊夫人嘆了口氣,聲音染著極度的失望,說著就已經落下淚來,她哽噎著又說,「只是苦了我的嬣兒,今後怕是要獨自守著冰冷的宮牆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