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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潛入計劃(中)

  見楚嬰如此表情之後,江祈年和應初梅也是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只見江祈年與楚嬰握了握手之後,他便是對著楚嬰說道:

  「既然選擇演戲,那就要演的真實一點兒。」

  聞言,楚嬰拱手鞠躬。

  「江先生還請放心,楚嬰定然不會讓先生與應小姐失望的。」

  說罷,幾人便相視笑了起來………

  …………………

  「甲水之術——獸吞!!」

  楚嬰御風而行,說話間,一頭兇猛無比的巨大水獸猛然躍起,而後張開大嘴,咆哮著向江祈年咬了過去!

  水獸體型巨大,遮天蔽日,一時間擋住了江祈年頭頂上所有的光亮。

  在這樣一頭兇猛的水獸面前,江祈年就像是只螞蟻一樣渺小,此時的他情況很不妙,渾身浴血,傷痕遍布,別說還能否戰鬥下去了,就連眼神都開始有些渙散。

  可就在楚嬰以為自己即將得手之際,那江祈年卻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一時間不禁大喝一聲,而後一雙足有一丈多長的靈力手臂瞬間向前探去,死死的抵擋住水獸的大嘴!

  見此情形,楚嬰不由得冷哼一聲,彈指一揮,一條兩米多長的水之巨蟒便纏繞著雷電向江祈年撕咬而去!

  那巨蟒的速度奇快無比,蜿蜒的身形此時幾乎變成了一支長槍,筆直射向了江祈年的方向!

  無奈之下,江祈年只能是強忍著身上的劇痛,雙臂用力將那水獸推開,而後又趕忙離開了原地。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是被楚嬰的攻擊給波及到了,水與雷電的氣息不斷破壞著他的手臂,以至於臂膀上都冒出陣陣白煙來,刺啦刺啦的響個不停。

  「江祈年,你殺了我神侍一脈的天才,如今又與應初梅走散,今日沒人能救你!!」

  「要打就打!你哪兒來的這麼多廢話?!」

  「呵,我只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而已,快快束手就擒,這樣對你我都好!

  念你身份特殊,我可留你一命!」

  聽聞楚嬰的話語,江祈年卻是不為所動,只見他死死地盯著楚嬰,接著就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來。

  「雜碎,你是不是真以為吃定我了?」

  「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我看你有取死之道!!」

  話是這麼說,可楚嬰卻是眉頭緊皺,心中有一股「不妙」的預感緩緩升起。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楚嬰不再猶豫,而是直接俯衝下來,雙手上的水流不斷涌動,轉眼間,便凝聚成兩把造型誇張的尖錐,對準江祈年的腦袋刺了過去!!

  這一擊可謂是威力巨大,倘若江祈年一不小心被打中的話,那下場無非是頭顱被直接轟碎。

  雖說他還有後手,可終歸是不敢大意。

  一個閃身躲避之後,他便是調轉方向,手中冥河匯聚,而後直直拍在了楚嬰的左肩之上。

  僅僅是一瞬間,楚嬰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胳膊竟然是動彈不得,就如同一件死物,任憑他如何努力也無法動彈哪怕一下!!

  情急之下,他連忙想要與江祈年拉開距離,可此時江祈年卻獰笑著對他說道:

  「怎麼?怕了?

  別著急嘛~好戲剛剛開始!」

  說罷,江祈年便打了個響指,只聽「轟」的一聲!楚嬰左臂瞬間炸碎,而他也被這股劇痛疼得差點昏死過去!

  「該死!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一時間,楚嬰怒吼著質問江祈年。

  「做了什麼?你沒發現在剛剛的戰鬥過程中,我一直都在將靈力滲透進你體內嗎?

  要怪就只能

  怪你太大意了,以為我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現在滋味兒如何?

  沒了一條胳膊的你又能做什麼?」

  一邊說著,江祈年手持長劍,緩緩向楚嬰走了過來。

  楚嬰見狀不禁目眥欲裂,他緊咬牙關,雙眼通紅。

  他感受著身後越來越逼近的氣息,而後將僅剩的那隻手臂伸入懷中。

  「江祈年!給我去死!!」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而又狂暴的氣息從符咒中散發出來,天地變色,烏雲密布,劇烈的狂風將周圍的碎石捲起,連江祈年在這股威壓之下搖搖欲墜,無法穩住身形。

  「你…你居然………」

  江祈年艱難的開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恐懼,只見他一咬牙,強頂著符咒上傳來的威壓,而後迅速打開一道空間裂縫便要鑽進去。

  「賊子休逃!!」

  忽然間,遠處傳來一聲怒喝!!

  一道渾身散發著赤色光澤的身形御風而來,手中長刀不斷震顫,發出陣陣嘶鳴之聲!.五

  刀光瀰漫,如金振磐石,錚錚作響!

  最終,江祈年以一道見骨刀痕的代價下,倉皇逃竄。

  見狀,幾人連忙想要追逐,可楚嬰那裡的情況卻不容忽視,無奈之下,為首那名紅鬍子大漢只能叫停手下眾人,轉而幫助楚嬰將符咒中的力量重新壓制回去。

  其實他們本來是不在意楚嬰的死活的,楚嬰平日里負責的任務和他們有所不同,只不過是這次需要他來輔佐甲子,因此才被臨時安排了進來。

  要背景沒背景,要人脈沒人脈,雖說天賦不錯,可在場的人當中有幾個天賦差的?

  再加上楚嬰經常受到上面的打壓,沒人願意跟他走的太近,以免受到牽連。

  神侍一脈的人本來就冷血自私,除非是對以後的發展有幫助,否則就算是朝夕相處的同伴死在眼前他們都不會理睬。

  畢竟一個個都是想要成神的人物,所堅持的也無非是趨利避害這一準則,捨棄沒用的事物,追尋自認為有用的事物,什麼戰友之間的羈絆在他們眼裡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東西。

  說句難聽的,楚嬰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甚至就算是沒死,眾人若是感覺到他的存在是個累贅,那麼也會親自出手殺了他。

  但問題是楚嬰手中還捏著一道即將爆發的符咒,這樣一來他們就不得不管了。

  畢竟在這場戰鬥之中,這些符咒可都是足以決定輸贏的重要手段,上面的人也許不會管他們的死活,但一定會在意這些符咒。

  就算氣象局的人擁有同樣的手段,可光是二者相互碰撞的餘波就能殺死許多人。

  而他們和氣象局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他們招攬信徒並不嚴格,因此人員數量要比氣象局多得多,他們完全可以找一些炮灰去使用符咒,以此來消耗氣象局的有生力量。

  因此符咒可以用,但要看使用的有沒有意義。

  像楚嬰這種正主沒抓到,但是卻將自己人卷進去的情況,他們就算沒被無差別攻擊炸死也逃不過上面的制裁。

  不管是為了不讓上面怪罪,還是為了自身安全,他們都得幫助楚嬰重新壓制符咒。

  符咒的力量剛催動沒多久,再加上他們人多勢眾,因此沒過多久那符咒就再度回歸寂靜。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楚嬰在被江祈年算計的時候是處於攻擊狀態,因此有許多水灑在了周圍,至於幫助楚嬰壓制符咒的幾人,也自然而然的沾染了一些水漬。

  符咒回歸寂靜之後,幾人同時感覺到身體中傳來一些一樣,但是在仔細的感知過後,卻又沒發現什麼異常。

  最終,他們只

  能認為是神境符咒所帶來的影響。

  「洪大人,多謝了。」

  喘著粗氣的楚嬰對洪越山點了下頭,隨後便開口答謝到。

  聞言,名為洪越山的紅鬍子大漢卻是沒有與楚嬰客氣,他冷冰冰的盯著楚嬰,似乎是在打量著什麼,等過了足足有兩三分鐘之後,才是語氣不好的質問道:

  「楚嬰,我需要一個解釋。」

  「洪大人想要什麼解釋?難道您現在需要做的不應該是趕緊去追殺江祈年嗎?」

  「楚嬰,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我同屬一脈,別逼我翻臉不認人!!」

  洪越山的語氣可謂是相當惡劣,即便是明知道在演戲的楚嬰也忍不住憤怒起來,可他很快便壓下了心中的憤怒,轉而對洪越山解釋道:

  「洪大人想必也看見了那些人的屍體吧?」

  洪越山沒有說話,而是冷冰冰的注視著楚嬰,似乎是在等待下文。

  見狀,楚嬰嘆了口氣。

  「甲子前幾天被氣象局的程載游打成重傷,就連師妹也被其殺死,自打那兒以後心境便出現了破綻,如今見到江祈年之後就失去了理智,非要和江祈年一對一對決。

  我勸告過他現在不是爭強鬥勝的時候,可他不聽,想必洪大人也應該清楚甲子的性格,如果我們不服從的話,他甚至會把我們一起殺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能是看著他與江祈年捉對廝殺,同時警戒著周圍的情況。

  江祈年身受重傷,情況也不是很好,但甲子由於心境出現了問題,最終不敵,我等想要救援,卻被天鬼與應初梅聯手襲擊。

  由於早有準備,所以我們隊的顧飛便和眾人聯手將其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但應初梅的強大不弱於江祈年,更何況她還處於巔峰狀態,因此在轉移之後,連同顧飛在內的大部分人已經被殺死了。

  就連用來威脅江祈年的怪物也被天鬼封印在體內帶走了。

  由於應初梅的出現耽誤了時機,甲子被殺,我帶剩餘的幾人追殺江祈年,結果在糾纏的過程中那幾人也都死了。

  江祈年已經燈盡油枯,我雖然同樣身負重傷,可總歸比江祈年好上不少。

  再然後的事情……想必洪大人您也知道了。

  該解釋的我都解釋了,所以洪大人還準備在這裡繼續盤問我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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