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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他們只是一紙契約

  第18章:他們只是一紙契約 

  「美女帥哥們,舉起你的雙手,高過頭頂,隨著音樂搖起來。」燈紅酒綠的ktv里,震耳欲聾的dj舞曲聲,傳遍每個角落。 

  然而這還不是最響亮的,ktv里的尖叫聲勝過了搖滾樂的聲音,大廳里不管男女都看著台上,瘋狂扭動身軀的神秘女子,那女子身材火辣性感,如瀑布的長發擋住了她半邊臉,更添加了幾份神秘和嫵媚,緊身短裙正好緊緊地包住翹臀,露出修長的美腿,她腳腕上戴著一條磚石鏈子,閃閃發光非常耀眼。 

  從這條鏈子可以看出,她不是ktv舞娘,因為舞娘根本買不起她這條鏈子,所有的男人都圍著她尖叫,個個都想上台和她舞一曲,可是沒人敢行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有來頭的人物,沒人敢去招惹她。 

  但是還是有人不怕死,寧可在牡丹花下死,也不在一邊站著看,一位二十齣頭的年輕小伙,他染了一頭金髮,嘴裡叼著一支煙,弔兒郎當地走上了舞台。 

  幕夕餘光瞄見有人靠近,她停下舞動的身軀,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金髮男子用入懷,「小姐,陪我喝一杯。」台下又是一陣羨慕的尖叫聲,恨不得上去的是他們自己。 

  「放開我。」幕夕沒有動,她只是冷冷地說。 

  「如果我不呢!」他色迷迷地看著幕夕。 

  「那你就要付出代價。」幕夕搬開樓著她的手,轉身就打了金髮男子一耳光,喧嘩的大廳突然安靜了,除了搖滾樂就聽見眾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金髮男子臉被打別過去了,等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幕夕已經走下台,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幕夕,這女膽子也太大了,竟敢打他,他絕不放過她。 

  「站住。」他追上幕夕,擋在她的前面,「你好大的膽子,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他狠狠地盯著幕夕。 

  「你是誰關我什麼事,不管你是誰,敢侵犯我,我就敢打。」幕夕無懼他怒氣的眼神,和他對視。 

  「好,我就讓你知道惹上我曹永生是什麼下場。」曹永生是曹龍的兒子,也是這裡的老闆。 

  「你想把我怎麼樣,殺了我,還是把我大卸八塊。」幕夕挑戰地對他眨了眨眼,要是七年前她肯定是嚇得掉頭就跑,在她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后,她現在什麼也不怕,無非就是一死。 

  「殺你,我怎麼捨得殺你,我不但不殺你,還要好好愛你,讓你跪在地下求我愛你。」曹永生邪邪的笑著,他知道遇見這種烈女,最好的辦法是讓她生不如死。 

  「你無恥。」幕夕罵道,抬手就往他臉上打去。 

  曹永生眼明手快地抓住幕夕的手,剛剛是他沒注意才被她打,這次他怎會讓她得逞,「夠辣,我喜歡,不知等會在床上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麼辣,我就喜歡風騷的女人。」說完他手一用勁,就把幕夕帶進懷裡。 

  幕夕驚呼一聲,正打算反抗她餘光突然瞄見,樓上包廂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嘴角勾起一絲能迷倒眾生的微笑,順勢倒在曹永生懷裡,然後還大膽的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曹永生見幕夕如此主動,心裡樂滋滋的,忘掉剛才的不愉快,他低頭在幕夕耳邊說:「只要你今晚好好伺候我,剛才的事就一筆勾銷,怎麼樣。」說完他手也像幕夕胸前伸去。 

  幕夕看著他愈來愈進的手,眼看就要裝不下去,她正打算打開他的手,就聽見一道冷冷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 

  「放開她。」歐陽莫臉色鐵青,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 

  幕夕嘴角地笑容擴大,她趁曹永生看向歐陽莫時,更加的貼近曹永生,還抱住他的腰。 

  在曹永生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歐陽莫猛的把幕夕拉回他身邊,拉著幕夕的胳膊轉身就走。 

  「站在,歐總你要是想要女人,我隨時都可以給你找來,但她不行,她今晚歸我。」曹永生走上前擋住他們的去路,他知道歐陽莫惹不起,但是歐陽莫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胆地搶走他的女人,他在台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後別人怎麼看他,他可不想以後別人取笑他,女人被搶走了還不敢吭聲。 

  歐陽莫挑起眉,黑眸里的怒氣轉為譏嘲,看著幕夕說:「看來我低估了你的本事,你不但會勾引男人,還會玩一夜情,今晚先是李銳在是他,看來你空虛了很久了,空虛到飢不擇食,這種男人你也上。」他的聲音像冰一樣冰冷刺骨,凍傷了幕夕全身,她沒有反擊,而是露出更嫵媚的笑容說:「你放心我下次一定找一個像樣的,絕不讓你失望。」說完她身子靠在歐陽莫懷裡,小手還有意無意地碰到他胸前的敏感地帶。 

  歐陽莫一把抓住幕夕使壞的手,在她耳邊低語,「你是在暗示我,讓我在這裡就要了你嗎?」他們完全不把曹永生當回事,當著他的面調情。 

  曹永生怒火中燒,他不甘心幕夕就這樣就被搶走了,他伸手要將幕夕拉回,歐陽莫卻帶著幕夕轉了一個圈,躲開他伸過來的手說:「曹少爺,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先前的事我可一不跟你計較,但是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是在敢碰她一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歐陽莫怒視著曹永生。 

  「歐陽莫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她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憑什麼你來了她就成為你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曹永生怒氣衝天地瞪著歐陽莫,如果目光能殺人,他已經將歐陽莫千刀萬剮了。 

  「哈哈哈,曹少你想的太天真了,你先看上就是你的嗎?那裡問問她,她是誰的女人。」歐陽莫和曹永生都看向幕夕。 

  幕夕歪著頭眼珠轉了一圈,好想在做很難決定的事情,「哎呀!這就不好說了,乾脆這樣吧!為了公平來比實力,你們誰錢多我就跟誰。」幕夕故意這樣說,剛才歐陽莫說,看上曹文文的面上,就不和曹永生計較了,就算她今晚和曹永生上了床他也可以不計較嗎?她在他心裡連曹文文都不如,既然如此她就搞搞破壞,看哪個曹文文幫哪個。 

  歐陽莫臉色複雜,他沒想到幕夕這麼貪財,要是今天他還是和七年前一樣,他敢肯定幕夕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曹永生,這女人太可恨了,可是明知道她是這樣的女人,他還是放不開她,甚至還渴望著她,她只要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挑起他的反應,他在心裡告訴他自己,一定是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她,所以才這麼渴望著她,只要得到過一次,他一定會把她忘記,然後讓她滾蛋。 

  曹永生卻氣青了臉,要比財力他根本比不上歐陽莫,歐陽莫在商界簡直就是個傳奇,據說他的財力已經達到無法評估的地步,因為歐陽莫不光是接手了美國鉅賈的產業,還有他這些年努力創造出來的公司,由於沒有上市,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錢,可是曹永生是寵壞了的大少爺,他看上的女人怎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歐陽莫搶走。 

  「不管那麼多,我今晚就要你。」說完他跨前一步,就要拉幕夕的手,在他快要碰到幕夕的時候,歐陽莫一把抓住他的手輕輕用勁,就聽見他的慘叫聲。 

  「我警告過你,這可怪不得我。」歐陽莫推開他,帶著幕夕準備離去。 

  曹永生那裡肯認輸,他從後面衝上去,想偷襲歐陽莫,歐陽莫好像後面長了眼似的,一個漂亮地轉身,在曹永生還沒來得及出手前,一腳踢飛了他。 

  曹永生痛叫一聲罵道:「媽的!歐陽莫我絕不放過你,來人啊!把他拿下。」曹永生對裡面的保鏢說道,他話音一落,有幾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壯漢從門口進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幕夕此時後悔的不得了,她沒想到結果會這樣,她現在擔心要是打起來,歐陽莫受傷了怎麼辦,她的想辦法阻止他們。 

  歐陽莫看著他眼前的保鏢,眼裡沒有一絲懼怕,反而閃過一絲琢磨不透的神情,「你們來的正好,我好久沒有練過拳腳了,正好個我鬆鬆筋骨。」 

  「歐陽莫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你要是識相的話,就留下她,不然他們可不會留情的。」曹永生還是不想和歐陽莫起正面衝突,畢竟他們來由生意上來往,可是他也不能讓他這樣就把幕夕帶走,以後誰還把他放在眼裡。 

  「哈哈還沒有幾個人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攔住我。」歐陽莫面色一冷,寒光掃向他前面的保鏢。 

  「好,等會打斷你的骨頭,看你還有沒有這般傲氣。」曹永生對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都像歐陽莫逼近。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一道中年男音傳來。「住手,統統給我退下。」來人正是曹龍,他不知何時站在樓梯口,保鏢聞言立即退回崗位。 

  「歐總,小兒多有得罪,你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曹龍快步走下樓梯,一臉討好的微笑,還拿出手帕擦拭額頭上的汗,他和曹文文在包廂里和歐陽莫談公事,歐陽莫去了一趟衛生間,好久都沒有回來,他出來看看情況,誰知道正好碰上這一幕,他現在還后怕,要是他出來晚一點,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歐陽莫不做聲,看了曹龍一眼,樓著幕夕就走。 

  「歐總留步,是小兒不好,我帶他像你賠罪,你可千萬不要走啊!」說完他回頭對曹永生嚴肅地吼道;「你這個逆子,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來給歐總道歉,你是想氣死我嗎?」 

  「我憑什麼給他道歉,我又沒錯。」曹永生從小到大都沒給別人道過謙,那裡肯聽曹龍的。 

  「你。」曹龍指著他,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歐陽莫冷眼看著他們父子兩,「你還是先管好你兒子,在下告辭了。」 

  曹龍大驚失色,歐陽莫要是這樣走了,以後還有他好日子過嗎?他急忙追上去,「歐總你這是要上哪裡,小兒不懂事你千萬不要生氣。」 

  歐陽莫不理會曹龍在一邊嘰嘰喳喳的說,他任然大步離開。 

  「陽,你這麼快就要走了,不是說好了今晚陪我嗎?」曹文文嬌滴滴的嗓音在他們後面響起,見歐陽莫停住了腳步,她立即上前勾住歐陽莫的胳膊,撒嬌的說:「今天在宴會上你丟下人家,現在又想把我丟下嗎?」她淚眼汪汪地看著歐陽莫,眼神里儘是愛慕和不舍,她知道歐陽莫最愛的就是她現在的眼神,每次只要她露出這種神情,歐陽莫都不會拒絕她。 

  歐陽莫冷漠的臉龐勾起一抹微笑,「寶貝,今天我有事,改天你在來找我。」 

  曹文文痴迷看著歐陽莫勾人的笑容,嬌哼道:「你說話要算數,可不能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除非你不想見我。」歐陽莫說話的同時,還寵弱地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這一幕刺痛了幕夕的眼,也讓她明白了一件事,歐陽莫不是變的冷漠無情,而是對她無情,她氣憤的往外走,幕夕出來大門,一陣涼風吹在她臉上,她感覺臉上涼涼濕濕的,她用手一摸原來是淚,她要怎麼才能忘記歐陽莫,剛才在ktv里歐陽莫不讓曹永生碰她,她心裡還以為他是在乎她的,現在她才知道,那隻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看來她真的需要大醉一場。 

  在和白凌一起的七年裡,當她孤獨痛苦的時候她學會了喝酒,每次都和得大醉,唯有醉了她才能看見歐陽莫,才能減輕她心裡的思念,當她正要打開車門的時候,歐陽莫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要去哪裡。」歐陽莫站在她身後,冷眼看著想離去的墓夕。 

  「我要去哪裡,沒必要跟你通報把。」幕夕的口氣也不好,只要一想到他那麼溫柔的對曹文文,她心裡就氣。 

  「你去哪裡是不用向我通報,可是你又要去勾引男人我就要管了,沒想到我前腳離開,你後腳就出來找男人,你就真的那麼需要男人嗎?還是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歐陽莫字字如刀,直逼她心底。 

  「你能和其他女在一起,我就不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憑什麼?」她不懂既然歐陽莫不愛她,還在乎她幹嘛? 

  「憑什麼,就憑我是是男人,我告訴你別讓我發現有下一次,在有下一次後果那是你承受不了的。」歐陽莫嗓音很輕,卻很冰寒蝕骨,只有天知道,當他看見幕夕和曹永生在一起心裡氣的想殺人,要不是想到曹龍占時對他還有用,他豈能這樣就放過曹永生。 

  「歐陽莫你以為我是你那麼濫情,你還是管好你自己把!我不需要你操心,你以為是我的男人就能管我嗎?我告訴你誰也沒有資格限制我的行動,包括你在內。」莫夕只想激怒歐陽莫,讓他更恨她,他就會放她走。 

  幕夕的話徹底把歐陽莫激怒了,他冷著一張臉,步步逼近她,「你想幹什麼。」幕夕被他的神情嚇著了,不由得後退幾步,直到她後背低到車門,她才停止。 

  歐陽莫皮笑肉不笑的說:「讓你認清楚我是誰,我有沒有資格管你。」這女人到處勾引男人就算了,還不知天高地厚,他豈能這樣放過她。 

  「哼!你以為你是我的誰,我們之間不過就是一張契約,契約上也沒有規定你有權利干擾我的人生自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歐陽莫你不要太過分了。」幕夕氣得對他大吼,整張臉氣得通紅。 

  本要發怒的歐陽莫,突然大笑說:「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吃醋,你不會是還愛著我吧!」 

  「是!我一直都愛。」幕夕突然用手捂住嘴,天,她一時情急說漏了嘴,太沒面子了,歐陽莫一定看不起她。 

  歐陽莫身子狠狠一震,但很快反應過來,「你愛我,你愛我的錢還差不多,不過你記住你今晚說的話,既然愛我就不要在外面勾三搭四,今晚我就放過你,你趕快回去。」說完他轉身離去,剛走兩步他又停下來說:「你最好乖乖回去,要是讓我知道你又跑去見那個男人,後果自負。」說完他走上車很快沒影。 

  幕夕僵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歐陽莫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叫她記住她說的話,就為了這句話他就放過了她,難道他對她還有感情,她自嘲一笑說:「你就不要做白日夢了,他怎麼可能還對你有感情,你沒看見嗎?他對那個曹文文有多疼惜,他只不過是用其他女人來傷害你,讓你難過,來報復你七年前的背叛。」 

  幕夕嘆了一口氣,打開車門坐上,她今天是怎麼了,不是決定了在這三年裡,對他的事不聞不問嗎?今天怎麼就忍不住生氣了,看來她想像對待白凌一樣對待歐陽莫是不可能的了,以後還是少出門,免得又碰見他和其她女人在一起,最後傷心的還是她自己。 

  歐陽莫把車停在jennifer住的別墅門前,當然他現在也住在這裡,他沒有立即下車,他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他此時的心情難以形容,天知道剛剛幕夕說愛他,給他心裡帶來了多大的震撼,如果幕夕真的還愛這他,他願意放下過去的一切,和她從新開始,可是他知道幕夕不會愛他,她愛的是錢。 

  要是他現在還和七年錢一樣,是一個在台灣很少有人知道的小開,她還會說愛他嗎?他不會在相信她的話,她說這些只是想從他這裡得到更多的好處,想到這裡他煩躁地扔掉手裡抽了一半的煙,下車走進別墅,在酒柜上拿了一瓶人頭馬倒了滿杯一飲而盡。 

  「今晚你又回來晚了,jennifer堅持要等你回來才睡,我好不容易才說服她上樓睡覺。」bowen兩手插在褲兜里,他鄒著眉頭說:「你還想多活幾年的話,就不要喝得這麼急,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職業病又患了是吧!要是每個人都按照你們醫生的話做,你們能保證他們能長生不死嗎?」歐陽莫完全不把他的話當回事,還到了一杯個他。 

  「不能,至少他們會活得久一點。」bowen端起酒杯淺淺地抿了一口。 

  「你確定每個人都想活久以點嗎?」歐陽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你堂堂跨國集團的總裁思想這麼消極,不知道他們會做何感想。」 

  「你們在說誰思想消極。」jennifer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們。 

  歐陽莫聞言轉過身看著jennifer,「這麼晚了起來幹嘛。」他寵弱的看著jennifer,放下酒杯走到她跟前。 

  「你沒回來我哪裡睡得著。」jennifer嘟著嘴,那模樣可愛極了。 

  歐陽莫擁著她,微笑溫柔地說:「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走我送你回房。」 

  jennifer溫順的點了點頭,和他一起回房,「陽,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她期待的望著歐陽莫,希望他能給她一個答覆。 

  歐陽莫沉默了,他本來答應jennifer回到台灣就舉行婚禮,可是他們都回來好幾個月了,他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問也是很正常的。 

  jennifer見歐陽莫猶豫了,她心裡一陣刺痛,她敢肯定如果她沒有病,他根本就不會娶她,「既然你還沒準備好,那以後在說吧!我只是擔心我能不能等不到那個時候。」 

  「傻瓜,你會常年百歲的,有我在你不會有事,我已經訂好了日子,下個月十六號,我們就結婚,明天我就通報出去。」他和jennifer早晚要結婚,既然她想結婚就滿足她的願望,讓在人生最後幾年過的開開心心。 

  「真的,我們下個月就舉行婚禮。」她不太敢相信地問,見歐陽莫點頭,她才高興的在歐陽莫臉上猛親狂吻,「我太高興了,我終於可以和你結為夫妻了,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jennifer踮起腳尖吻上歐陽莫的唇,歐陽莫抱著她溫柔地回應著她,他的吻輕柔細膩,小心翼翼就怕他一不小心傷害了她,直到他感覺她的纖纖細指,滑向他的下腹,他結束了這個吻,立即抓住她的手,「夜深了,你還是早點睡吧!」說完他轉身離開。 

  jennifer在歐陽莫離開之際,她從後面一把抱他的腰,「不要走,不要走,我們就快要結婚了,你從今天起就和我住在一起好嗎?」她和歐陽莫在一起好幾年了,不管她用什麼方法引誘他,他就是沒反應,總是拒絕她,要是她結婚的時候,她就不信歐陽莫真的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jennifer你的身子不好,我們不能這樣。」歐陽莫拉她的手,轉過身來看著她。 

  「我不管,你每次都是已這個為借口,我不想做鬼了還是個老處女。」說完jennifer大膽地在歐陽莫面前脫下睡袍。 

  歐陽莫看著她火辣的身材,眼眸里沒有一點波動,他走到她跟前,彎腰撿起地上的睡袍,披在她肩上,「不要任性,好好休息,保存體力準備下個月結婚,我相信你是最美的新娘。」 

  「不,我不要做什麼最美的新娘,我只要你,求求你愛我,讓我感覺你是愛我的,而不是為了報答我父親才對我好,才和我結婚,要是那樣我寧可死也不嫁給一個不愛我的男人,愛我好嗎?讓我感覺到你的愛。」jennifer湊上前,勾住歐陽莫的脖子,在次吻上他的唇。 

  歐陽莫深幽的黑眸里閃過一絲痛,他很想推開她,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那樣做,最後他還是決定配合她。 

  jennifer暈了過去,歐陽莫臉瞬間慘白,他立即退出身子大喊;「bowen,bowen你快上來。」他跑到門口想去bowen房間叫他。 

  bowen聞聲打開房門,見歐陽莫一臉焦急,他就知道是jennifer出事了,快步跑進jennifer的房間,給她做了簡單的檢查,才鬆了一口氣說:「她沒有大礙,只是大腦受了某些刺激才暈倒的。」他拿出床頭的葯餵給她吃下,「我們出去吧!讓她休息一會。」 

  歐陽莫驚嚇未定,看了jennifer一眼才和bowen離開,還好她沒事,要不然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jennifer怎麼會突然發病,你可不能在讓她發病了,這次僥倖沒事,下一次就不好說了。」他不解地看著歐陽莫,明知道她有病,還去刺激她,不對他記得,他剛才給jennifer做檢查的時候,她好像是一絲不掛,難道他們是在…… 

  「你剛才是不是對她做了,夫妻之事。」bowen嚴肅的問,見歐陽莫不吱聲,他就知道他猜對了,「你明知道jennifer的心臟根本承受不了,太激烈的運動,你還和她,你是想她早點死嗎?」bowen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要不是打不過他,他真的想衝上去揍他幾拳。 

  「你以為我想嗎?我只是沒法拒絕。」歐陽莫也悔恨,他為什麼不狠心一點離開,她不就沒事了嗎? 

  bowen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對不起!我錯怪你了。」他走過去拍了拍歐陽莫肩,「早點休息吧!你不要把身體累壞了,到時候苦的還是我,jennifer今晚由我來照顧,你就放心吧!」 

  「我決定下個月和jennifer結婚。」歐陽莫平靜地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結婚的喜悅之色。 

  「結婚也好,這樣就能穩住她的心,省得在家胡思亂想,怎天想這你在和哪個女人在一起。」 

  「今晚就麻煩你了,我回房間了。」歐陽莫對bowen一笑,轉身離去。 

  花房裡擺放著各種奇花異草,這些都是幕夕來后搬來的,無聊的時候來照顧它們,已經成了她每天必做的事,因為她天天沒事無聊,她坐在頂樓最角落,看著她前幾天叫人買回來的蘭花,蘭花香氣逼人,卻非常淡雅,她就喜歡蘭花的香味,清新迷人,讓人陶醉。 

  同時她眉毛擰成川字,她本以為她可以在和歐陽莫在這三年契約里,平靜的度過,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根本管不住愛他的心,還好他現在還沒有碰過她身子,雖然管不住她的心,但保住了身子,她不想他們是因為契約才在一起的,就算要在一起,她也要歐陽莫像從前那溫柔的對她。 

  她不要求他愛她,也不指望他能原諒她,她只要他不要把她當成仇人一樣對待,她就心滿意足了。 

  這時幕夕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是李銳來電,她接起電話就聽見那頭傳來,「幕夕,我馬上就到,你到了嗎?」李銳神采奕奕具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輕柔地說道,從他的聲音可一聽出他心情很愉快。 

  幕夕一驚,昨天和李銳約好了今天見面,她竟然忘記了,她立即說:「我在路上,很快就到。」說完她轉身向樓下走去,急忙開車趕去。 

  幕夕到了直接上樓往包廂走去,她和李銳約好了,誰先到就在包廂里等,當她打開包廂門,李銳早就到了,見幕夕來了,他高興微笑地說:「你來了,菜我已經點好了,就等你來上菜。」說完他起身紳士的為幕次拉開座椅。 

  幕夕對他一笑,「抱歉我來晚了。」她坐上李銳為她拉開的椅子上,看著他坐回座位。 

  「不是你來晚了,是我來太早了,你知道嗎?等你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只要一想到你馬上就要來,我就像得到全世界一樣高興。」李銳毫不掩飾地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幕夕被他逗得撲哧一笑,「你真愛開玩笑,我哪裡能和全世界相比。」和李銳談話她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放鬆,感覺非常輕鬆,不像和歐陽莫在一起那麼壓抑。 

  李銳一本正經的看著幕夕說:「你知道的我不是開玩笑,我相信我的心你七年前就知道了,只是那時歐陽莫在你身邊,你不好接受我,如果我現在追求你,你會接受嗎?」他專註地看著幕夕,目光特別認真,眼眸里儘是期待和愛慕。 

  幕夕正準備喝水,端著水杯的手一抖,聽了他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在她為難的時候,服務員正好上菜,為她解了圍,幕夕見他點的全身她愛吃的,有辣子雞丁,酸菜魚,毛血旺等等,她不由得眼眶一熱,自從她爸媽去世了,就沒有人關心過她,更別說知道她的喜好。 

  「謝謝你,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川菜了,看見它們我就想起了我媽媽做的菜,我記得她燒的菜很好吃,我和爸爸最喜歡了,每次都是被我和爸爸吃的一滴不剩。」說著幕夕淚水也滑落在臉頰,她真的好想她爸媽,她真的好想回到過去。 

  李銳見幕夕淚流滿面,傷心痛苦的模樣,有一種說不出的美,特別惹人憐惜,他心疼地上前,拿出隨身帶的手帕,為幕夕擦乾眼淚,「對不起!我不該帶你在這裡來,讓你想起不開心的往事。」 

  李銳的道歉不但沒有讓幕夕停止哭泣,反而哭的更加的傷心,她抱住李銳的腰,頭靠在他腰上陶陶大哭,在這些年裡從來沒有人在乎過她的感受,從來沒有人把她當有血有肉的人看,白凌是這樣,歐陽莫也是這樣,李銳的關心和細心讓她感覺像親人一般,她把這些年壓抑的苦全都哭出來了。 

  李銳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輕輕拍著她的背,眉頭卻擰成一個結,心裡想著幕夕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從她的臉上就可以看出她有滿腹的憂傷和辛酸,還有她和歐陽莫現在有是什麼關係,從昨天宴會上可以看出,她還愛著歐陽莫,那歐陽莫呢!怎麼會丟下她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其中肯定有原由,看來他去了日本錯過了很多事情。 

  幕夕哭過了,感覺心裡好受多了,她這才尷尬的從李銳身上離開,一看李銳的衣服已經被她哭濕了一大片,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張了。」 

  「沒關係,能夠被你弄濕衣服是我的榮幸。」見幕夕平靜下來了,李銳也心裡也順暢了很多。 

  「油嘴滑舌,七年前你可不是這樣。」幕夕嘴裡這麼說,心裡其實恨高興,她和李銳分開了這麼多年,李銳還是和以前一樣對她好,不像歐陽莫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看來老天對她不薄,沒有奪走她的一切,把這個朋友留在她身邊,她已經很知足了。 

  李銳見幕夕心情好多了,他坐回座位微笑的說:「是嗎?我認為我從來都沒有變,是你很少關注我還差不多。」 

  李銳這句無心之話,在幕夕聽來很慚愧,同樣是朋友,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李銳都知道,而她對李銳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她突然發現她和李銳之間的友誼一直都是李銳在維持,她從來沒有重視過,她實在是太自私了。 

  李銳見幕夕不吱聲,心裡自責的想,沒事說這個幹嘛,他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對不起!是不是我又說錯了什麼?」 

  「沒有,是我個人原因,快吃吧!菜都涼了,等我們吃完去給你買一件襯衫。」幕夕拿起筷子夾了一個辣子雞丁放在李銳碗里,自己才開始吃。 

  李銳欣喜若狂地吃了幕夕給他夾的菜,然後看了看身上的襯衫,就算是幹了也會留下痕迹,「還是你想的周到,不過我還有點捨不得脫下它。」 

  「為什麼?」幕夕不解的問。 

  「因為這上面有你留下的痕迹。」李銳認真地說。 

  「你就會取笑我。」幕夕臉紅的低下頭吃著眼前的菜,這樣的李銳讓她一時還不習慣。 

  「你現在是單身嗎?」李銳突然冒出這句話,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幕夕一愣,她現在應該算是單身,畢竟她和歐陽莫只是契約上的關係,等到合約結束了,他們就什麼也不是,「你問這個做什麼?」 

  「因為我要追求你。」李銳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直接說出來,他可不想又像七年前一樣,和她擦肩而過,這次他要牢牢把握好機會,不讓別人有機可乘。 

  「呵呵!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被喜歡你的那些女人追殺,你還是口下留情吧!」幕夕知道李銳的心思,可她不愛他,只把他當好朋友看得,就算愛他她也不會和他在一起,她現在和歐陽莫牽扯不清,未來遙不可及,她不想讓李銳感覺到有任何一丁點的機會,那樣只會傷了他。 

  「你知道我是認真的,既然你不想面對,我就占時不提,但我不會放棄的。」李銳不想逼得太緊,他要慢慢的感化她,他相信他一定能讓幕夕愛上他。 

  兩人各懷心思的吃完飯,來到一家高檔的服裝店,他們一進門服務員就熱情的接待,「先生小姐你們好,本店新款剛到,請你們隨我來看看。」服務員甜美的微笑著,領著他們上二樓。 

  「先生這是你女朋友吧!你女朋友長得真漂亮,你也長得很帥,你們真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真叫人羨慕。」服務員一看就知道李銳的身份不簡單,先不說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就說李銳本人,劍眉星目清新俊逸,身上還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貴氣,她當然的好好奉承奉承,只要他高興小費肯定少不了。 

  李銳嘴角勾起性感的微笑說:「你眼光真好,我女朋友的確是天下最美的。」他說著還看了幕夕一眼,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大鈔給服務員。 

  服務員眼睛都笑眯了,就奉承的更加的賣力。 

  幕夕不滿的瞪了李銳一眼,怪他不解釋他們的關係讓人誤會,她本想解釋見李銳都這樣說了,她只要作罷。 

  到了樓上服務員把他們領到情侶區說:「先生你看,本店新款就是專門為情侶設計的,不管是休閑還是商務,統統都有情侶裝,你們看這幾件怎麼樣啊!」她拿了兩件情侶裝,走到幕夕和李銳跟前,給他們看。 

  李銳還真的認真挑選,好想真想個他們一人買一件。 

  「我們要的不是情侶裝,你就給他選一件就行了。」幕夕在也看不下去,不知道李銳在想什麼,明知道他們不是情侶還讓別人誤會。 

  李銳聽見幕夕的話,不滿的說道:「是你要陪我來買衣服的,現在又叫別人來給我選,你也太沒責任心了吧!」說完他假裝生氣的把頭別到一邊。 

  幕夕見李銳像個孩子似的耍脾氣,她笑著說:「我是想讓服務員用專業的眼光幫你挑選,既然你讓我幫你選,要是你不滿意就不要怪我眼光不好。」 

  「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呢!」李銳跟著幕夕走向男裝區,看著幕夕精心的為他挑選衣服,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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