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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二章 惡習難改 八百輕騎燒烏巢

  三國之揚帆起航五二二章惡習難改八百輕騎燒烏巢看著許攸欲言又止,聽得劉曄眼睛大亮,他知道,許攸口中的這處屯糧之地,便是他們打敗袁紹的關鍵所在。

  曹操也是面露喜色,他也想去燒了袁紹的糧,卻不知人家的屯糧之地,如今,許攸的到來,就為他解決了這個難題。

  劉曄擊掌笑道:「秒啊!只要燒了那處屯糧之地,袁紹的這數萬大軍,便是不攻自破,因軍中無糧,士卒產生嘩變,也屬理所應當,主公正好可以利用袁軍的混亂,突襲袁紹大營,便能一戰而下!」

  劉曄說著說著,眉飛色舞,把許攸想說的話,全給說了出來,當他轉頭看向許攸時,卻見許攸面露不喜,劉曄便知自己搶了人家的風頭,連忙謙遜地笑道:「如此妙計,曄,是萬萬想不到的!唯有子遠這樣的大才,才能想出如此妙計!曄,佩服,佩服!」

  聽到這番話后,許攸的臉色,這才略微好看一些,當下擺手笑道:「哪裡,哪裡!」

  曹操早已是急不可耐,問道:「子遠,那袁紹的屯糧之地,在哪?」

  許攸笑道:「封丘北面,有一城,喚作烏巢!袁紹的糧草,就放在那裡!不過.……有守軍五千,不知孟德,該如何破敵燒糧啊?」

  「什麼?有五千袁軍把守?」曹操聞言一驚,叫道:「袁紹又調來兵馬了?」

  許攸點頭道:「不錯,數日前,袁紹曾派部將淳于瓊北上鄴城,負責押運糧草南下!算算他的腳程,今日便能趕到烏巢,孟德若是要奇襲烏巢,只能在今晚就出兵!」

  曹操不解道:「為何?」

  許攸笑道:「明日一早,烏巢內的糧草,便會被分別送往袁紹的大營與高覽處!」

  劉曄皺眉道:「那我軍何不派出一支精兵,半道而劫?則更為妥當!」

  許攸搖頭道:「我今日來投孟德之事,袁紹明日便會知曉,若讓袁紹知曉的話,那到時候,他定會嚴加防範,孟德也就沒了先機,故而,孟德要想成事,只能在今晚!」

  劉曄分析道:「此處相距烏巢,將近百里,而且,現在已是半夜,唯有派出騎兵!方能在天亮時趕至烏巢!可是,即便是趕至烏巢,也難以攻破五千袁軍把守的城池啊?」

  曹操臉色難看,最後咬牙道:「拼了,勝負在此一舉,錯過了也就沒了!本將這就集結精兵,突襲烏巢!」

  許攸笑道:「孟德真敢突襲烏巢?難道不怕,一去不復返嗎?」

  曹操嘿嘿笑道:「怕個甚,淳于瓊那個酒囊飯袋之輩,若不是攀上了袁家的高枝,他又算個什麼東西?」

  見曹操注意已定,許攸便是點頭笑道:「其實,孟德不必如此,在下剛才,不過是想看看孟德,有沒有這個膽量,只要孟德率兵突襲烏巢,在下敢保證,定能手到擒來!」

  曹操一愣,問道:「何意?」

  許攸笑道:「在下渡河之前,就派遣親信,抬著一些好酒前往烏巢,淳于瓊嗜酒如命,只要他在烏巢,今晚必醉!」

  曹操搖頭道:「本將與淳于瓊相處過一段時日,這傢伙,雖然本事不濟,但那酒量,可是常人難及!尋常酒水,很難喝醉他!」

  許攸卻是早有意料,曹操會這般,當下笑道:「孟德勿急,尋常酒水或許讓淳于瓊喝不倒,但要是.……加了些其他東西的酒水,在下敢保證,淳于瓊一杯就倒!」

  曹操聞言后,眼睛一亮,大笑道:「若是真如子遠所言一般的話,那今夜,便是他淳于瓊的死期!」

  隨後,曹操集結營中兵馬,得精兵八百,冒用袁軍旗號,人銜枚馬縛口,各帶柴草一束,利用暗夜走小路偷襲烏巢而去。

  今夜,註定有些人,將無法入眠,曹操那邊剛出了大營,烏巢這邊,淳于瓊就陷入到了『兩難之境』。

  看著面前案几上,那一壇壇的美酒,淳于瓊的內心,十分掙扎。

  一邊是數壇美酒的誘惑,一邊是袁紹的軍令,這讓一向嗜酒如命的淳于瓊,心中掙扎至極,最後,腹中的饞蟲被勾起,薄弱的意志,在瞬間蕩然無存,只見淳于瓊提起一壇美酒,隨手拍開封泥,那動作,瀟洒至極。

  就在這時,副將蔣奇從外走了進來,正好看見淳于瓊,準備喝酒。

  「淳于將軍,如今正是與曹軍交戰的關鍵時候,怎能喝酒呢?」蔣奇面色難看,由於是軍中老人,他自然知曉淳于瓊的惡習,然,淳于瓊目前是他的上司,蔣奇也不好說什麼太過難聽的話來,不過,當提醒的時候,蔣奇還是會好心地提醒淳于瓊一句。

  淳于瓊的『雅興』被擾,心中很是惱怒,當看到是蔣奇后,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對其訕笑道:「是蔣將軍啊!這不,閑來無事,就喝上一小口!本將的酒量,蔣將軍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這些許酒水,無傷大雅。」

  蔣奇不止是淳于瓊的副將,還是被袁紹委派而來的督軍,只因袁紹深知淳于瓊的惡習,這才讓正在前線的蔣奇,前來督軍。

  淳于瓊嘿嘿笑道:「蔣將軍,別那麼死板嘛!來..來..來,我哥倆好好喝一口,也好解解乏。」

  蔣奇性格執拗,認準的事,便不會更改,答應的事,更會做到,如今身受糧草督軍,他更是嚴於律己,做得一絲不苟,一路上,讓淳于瓊恨得牙痒痒。

  淳于瓊的鼻腔微微聳動,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鑽入五臟六腑,讓其欲罷不能,垂涎若渴。

  只見他可憐兮兮的說道:「蔣將軍,你看,此地相距主公的大營,也不過區區四十餘里,快馬一個時辰,便能趕到,今夜過後,明日一早,本將就能把這些糧草運往大營,待去了大營后,就更不能喝酒了,今天是最後一夜,你就讓本將喝上一小壇,解解饞,如何?你儘管放心,本將絕不會飲酒誤事!」

  蔣奇搖頭拒絕道:「末將身為此番的糧草督軍,我大軍數萬人馬,明日的糧食,皆在此處,末將不得不小心應對,還望將軍三思!待打敗曹軍,班師凱旋后,末將定會為將軍擺上三桌,表示感謝!」

  「哼!」淳于瓊面色頗冷,嘿聲笑道:「本將乃是冀州大將,你這小小的裨將,也想來宴請本將?」

  蔣奇也不惱怒,回道:「既然將軍不用末將宴請,那末將也能省下一些錢財,感謝將軍,體諒末將的難處!」

  淳于瓊早已按耐不住,瞥了眼壇中的黃湯后,頓時惡從膽邊生,隨之也就不再管蔣奇如何如何,當下抱著酒罈,就是仰頭灌下了一大口,只見他擦拭著鬍鬚上的酒水,嘖嘖贊道:「好酒,真不愧是許子遠珍藏多年的好酒!」

  蔣奇見淳于瓊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當下惱怒道:「將軍,你為何不聽末將勸阻,還要喝酒?難道將軍,就不怕軍法處置嗎?」

  淳于瓊嘿嘿笑道:「本將乃是此間主將,你敢罰我?」期間,淳于瓊還不忘再喝一大口酒,又朝蔣奇挑了挑眉毛,模樣十分欠扁。

  蔣奇怒道:「末將身為督軍,有權處置違抗軍令之將,淳于將軍若是再這般肆無忌憚的話,那末將只好讓人拿下將軍,交由主公定奪!」

  「嘿嘿.……」淳于瓊嘿聲笑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裨將,也敢這般大言不慚?本將官拜中郎將,職位比你高出一大截,本將平日里,和顏悅色,你還真以為本將好欺負不成?竟敢蹬鼻子上臉,識相的話,就給本將滾出去,再敢呱噪,本將讓親兵把你叉出去!」

  蔣奇高聲道:「淳于瓊,你不聽主公軍令,在行軍途中,押運糧草期間,擅自飲酒,已是犯下大罪,現在,還不聽督軍勸阻,更是罪加一等,本將這就拿你是問!」

  這時,數名淳于瓊的親兵闖進屋內,眼神不善地盯著蔣奇,蔣奇面色一變,喝道:「淳于瓊,你想幹什麼?」

  淳于瓊傲慢地回道:「本將不想幹什麼,但是……你蔣奇打擾本將喝酒,那就是大罪過,弟兄們,把這小子給我拿下,綁起來,丟進柴房中!」

  「淳于瓊,你放肆……」

  「爾敢?」

  「放開我,放開我……」

  親兵們不由分說,上前就把蔣奇給打倒在地,最後五花大綁,抬出了屋子。

  見蔣奇被拖走後,淳于瓊痴迷地看著手中的酒水,笑道:「看你小子今後,還敢不敢為難本將,也不看看本將與主公,是什麼關係,待明日過後,酒氣一散,即便是你小子說得天花亂墜,本將就來個死不承認,看主公相信誰,哈哈.……這麼多壇酒,今晚可得喝個痛快,要不然,不知要到何時,才能喝得到了!」

  淳于瓊不愧是酒中老手,硬是喝下了一整壇酒水后,才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寅時三刻,乃是人們最為睏乏的時間,就在這時,曹操終於帶兵趕至烏巢城外。

  看著近在咫尺的烏巢,曹操面色沉重的吩咐道:「諸位聽令,進城之後,只管放火,不可戀戰,切記,切記!」

  夏侯惇等將,紛紛領命而去。

  夜色漫漫,八百輕騎正緩緩逼近烏巢。

  相距數十丈時,即便是夏侯惇掩藏得極好,也還是被守城的袁軍發現了行蹤。

  夏侯惇眼神一厲,高聲喝道:「弟兄們,隨我沖!」

  言落,只見夏侯惇一馬當先,朝著烏巢趕去,其身後,跟著一干曹營悍將。

  烏巢城牆低矮,說是一個大點的城鎮也不為過,那猶如柵欄一般的矮牆,夏侯惇只是縱馬一躍,就跳進了城中,八百曹軍精兵,以夏侯惇為箭頭,奮力朝城內殺去。

  猛將悍勇,小兵難擋其鋒,不多時,數百袁軍守衛,便被殺得四散潰敗而去。

  而此刻,作為袁軍的正副將軍,一位醉生夢死,一位囚困柴房,讓數千袁軍士卒,不知該如何是好,在無主心骨的情況下,這數千袁軍士卒,就被八百曹軍,給輕易殺敗,潰不成軍,一瀉千里,不是跪地乞降,便是逃之夭夭。

  而曹操,也如願以償的燒毀了袁紹大軍,半個月的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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