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彩蛋*
除夕當夜,季軻跟許桐琛回到家洗完澡已經十二點過了。許桐琛拿出兩個紅包放到茶幾上,問季軻:“要哪個?”
季軻看了看,說:“有什麽區別?”
“一個是男朋友給的,一個是主人給的。”
“那都要。”
許桐琛就知道他會這麽說,笑道:“你說要就要?你給我拜年了麽?”
“春節快樂,恭喜發財。”季軻的拜年話順口而出,一麵說一麵伸手去拿紅包。
許桐琛拍開他的手,“你這也太簡單了,我的紅包沒這麽好拿。”
“你幹脆說不想給我得了。”季軻撇撇嘴嘟囔道。
“男朋友的好拿一些,”許桐琛提醒道,“你想想該怎麽拿。”
季軻眼珠一轉,撲到許桐琛身前吻了他一下,“能拿了麽?”
許桐琛沒說話,突然用力把他剛移開的頭又按回原處,同他纏綿地吻了好一會兒才滿意道:“現在能拿了。”
季軻笑著拿走一個紅包,又瞄餘下的那個。許桐琛說:“這個難度高一些,不過今天是過節,準許你自主選,你可以選擇不拿,我不會生氣。”
“有錢不要王八蛋。”季軻直言道,“我當然選擇拿。”
“那你好好想想該怎麽拿。”許桐琛說,隨後往沙發靠背一倚,抬起一隻腳搭到另一側膝頭。
季軻一看這架勢自然不會不明白,稍微往後退了退,跪下磕了個頭,說:“主人過年好。”
許桐琛沒接話,依舊垂眼看著他。季軻深呼了一口氣,開始脫衣服,等全部脫光重新跪回許桐琛麵前,伏地磕頭又叫了一聲:“主人。”
這次他沒有抬起頭來,許桐琛支在地上的那隻腳往前挪了一些,在季軻臉側拍了拍,說:“保持這個姿勢往前點兒。”
季軻費力地膝行挪近些,許桐琛把兩隻腳踩到他的背上,“你剛才說什麽,有錢不要王八蛋,誰是王八蛋?”
“……我沒說您……”季軻支吾道,其實有些心虛,這紅包他要是拿了,那給紅包的許桐琛不真成不要錢的……
“你還想說我?”許桐琛踩了他腦袋一下,“你膽兒肥了?”
“不是,沒有,我不敢。”季軻在心裏直撓頭,心說以後可別嘴欠了。
許桐琛收回腳站起來,繞到他身後,腳尖在他腿間扒拉了幾下,“腿打開,屁股撅高點兒,別總讓我提醒。”
季軻漲紅著臉把兩膝又分開一些,腰也隨之下壓。過年這幾天,許桐琛沒讓他戴鎖,所以他起了反應的性器格外顯眼,許桐琛調笑道:“jb都硬了還矜持什麽?早就想發騷了吧?”
“…………”
“回答我。”
“……是,主人。”
“是什麽?”
“……想跟主人……發……騷……”雖然這些詞不是第一次說了,但季軻還是感到難為情。
許桐琛聞言笑了一聲,轉身離開,很快又回來站到他身側,說:“跪起來,麵向我。”
季軻麵向他跪好,瞄見許桐琛手裏拿了一副皮手銬,還有幾根鏈條似的東西。
“手舉平。”許桐琛說。
季軻依言照做,許桐琛把他的兩手銬上,可手環上多出來的鎖鏈季軻不明白是做什麽的,直到許桐琛把兩個乳夾拿出來給他戴上,他有點反應過來了。果不其然,兩根鎖鏈跟同側的乳夾掛在了一起。由於長度有限,季軻的手隻能保持半舉的姿勢。
“現在手撐地趴好。”許桐琛命令道。
季軻習慣性擺出平時跪趴的姿勢,結果乳頭被拽痛,他趕忙把上身壓低。許桐琛又說:“誰讓你貼地上了?抬起來,鎖鏈保持拉直。”
季軻隻好又抬起來一些。沒多久他就發現這個姿勢很累,直又直不痛快,趴又趴不下,他說:“主人,這樣好難受。”
“就是讓你難受,”許桐琛說,“現在跟著我的腳爬。”
季軻這下更是有苦難言,他的兩手是銬在一起的,沒法分開前行,隻能一起往前,又因為鎖鏈拉著不能一次前行太多,偏偏許桐琛退得時快時慢,他跟不上的時候就心急,一著急難免拽痛乳頭,每一步都爬得心驚膽戰。但是許桐琛不說停,他不能停,於是眼睛便不自覺盯著對方的腳看,看著看著又想起韋航白天的話,莫名有種想湊過去的衝動。
他這樣一分神,許桐琛突然停住時他沒準備,一下撞到許桐琛腿上,他一愣,然後鬼使神差地按照韋航說的那樣從小腿開始往下親。
許桐琛有些意外他的反應,但沒動,直到他的嘴滑到腳踝還不停,繼續往下時才出聲道:“你幹什麽?”
“主人,您讓我試試。”季軻微微帶喘地說。
“你想聞我的腳?”許桐琛驚訝道。
“……讓我試試。”季軻說,一麵重新把口鼻貼到許桐琛的腳踝。
許桐琛下意識往後躲,季軻一著急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腳,動作幅度太大把乳夾都拽掉了,他“嘶”了兩聲。
“你不用這樣。”許桐琛說。
季軻沒說話,這次直接把口鼻貼上對方的腳麵,試著吸了口氣,因為剛洗過澡並沒什麽異味,隻有沐浴露的淡香,於是他又嗅了幾下後探出了舌尖。這下把許桐琛更嚇了一跳,忙伸手想把他拉起來,“不要勉強自己。”
“主人,您的腳是香的。”季軻說。
這話簡直要了許桐琛的命,以往奴給他舔腳的時候沒少這麽說,但這話從季軻嘴裏說出來,像是直接奔去了他的胯下,刺激得他不得不深呼吸幾口氣才鎮定下來。
“喜歡麽?”
“……喜歡。”
“操,”許桐琛忍不住罵了一句,索性也不再顧忌,“喜歡就好好聞。”
季軻埋在他腳麵舔聞了一會兒,又轉去另一隻,許桐琛看著他撅起的屁股手心也發起癢來,俯身給了他屁股幾巴掌。這幾巴掌似乎刺激了季軻,他聞的時候不自覺哼了幾聲,聽得許桐琛胯下一陣陣發緊。
“騷貨,起來,換個你更喜歡的給你舔。”
季軻跪起來時,一根肉棒正彈在他的臉上。比起舔腳,舔這根東西他熟練得多,甚至還能眉眼含笑地跟許桐琛對視。許桐琛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抓著他的頭發自己抽插起來。插了二十多下,他把陰莖抽出來,在季軻臉上拍打著,問他:“舔夠了,後麵那騷逼想吃麽?”
“想。”
“想怎麽吃?”
“……您從後麵操我。”
“喜歡後入?”許桐琛笑道,“還真是狗,沙發前麵趴好。”
季軻爬過去擺好姿勢,許桐琛帶上套子,單膝跪到他身後,一手按著他的腰,一手扶著陰莖往裏插,“放鬆。”
“唔……啊……”
“騷逼真緊啊。”等陰莖全部插進去,許桐琛緩了緩才開始動。
“啊……嗯……”季軻被頂得一邊喘粗氣一邊不住呻吟。
“你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爽……啊……”
“主人操得爽還是老公操得爽?”
“……都爽……”
“選一個,”許桐琛說,“今天想挨哪種操?”
季軻磨嘰了一會兒,說:“主人先操,待會兒換個姿勢老公操……”
“我操,你個浪貨,”許桐琛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還挺會享受。”
“啊……啊……啊……”
大年初一的淩晨,季軻就這樣哼哼唧唧地叫了很久才拿到主人發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