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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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怒”不下去了,沈赫同意去他家,一進門就問他錯在哪了,別光消息裏長篇大論寫檢討,用嘴說一遍。嚴寞昀馬上匯報,說他不該藏心思,奴對主人應該永遠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繞彎子讓主人猜和故意甩話沒有分別,是爸爸最討厭的,他明知故犯了。
“明知故犯,”沈赫垂眼打量他,“眼鏡摘了。”
嚴寞昀以為是要挨耳光,沒想沈赫吩咐他伸出舌頭貼放到茶幾沿上。這姿勢很難固定,嚴寞昀跪在地上隻能努力保持頭身不晃。
沈赫一條腿上來了,鞋尖正點在他探出的舌麵上。疼痛使嚴寞昀下意識往回縮,沈赫更用力,他眼淚都出來了。
“長了舌頭不會說話,還長它幹嗎?嗯?”沈赫抓著他頭發,他疼得氣都喘不上來,想用搖頭做回答也動彈不了,沈赫慢慢鬆了勁兒,說:“給我把鞋脫了。”
隔著一層棉襪,嚴寞昀感受著沈赫腳底的溫度,褲襠漸漸發緊。不斷溢出的口水把沈赫的襪子洇濕了,他的手也不自覺抬起去摸沈赫的小腿,被沈赫不滿地用腳撥開:“動什麽動,讓你動了?手心朝上擺桌上。”
幾下藤條抽得嚴寞昀直發抖。沈赫讓他說知道錯了以後該怎麽辦?他說保證不再犯。
“拿什麽保證?”
“……再犯您就不給我機會。”
“你替我做上主了?”
“賤狗不敢。”
沈赫一隻腳踩到他肩膀上,讓他想三個他最怕的懲罰。嚴寞昀足足說了十多個,沈赫才挑出第一個滿意的,而後讓他接著說,但凡說的不滿意就扇他一巴掌,讓他再想,重說。
這種時候的沈赫是嚴寞昀熟悉的,雖然調教似乎已經不大像調教了,有點撒氣泄火的嫌疑,但這正是沈赫的風格,這說明他原諒嚴寞昀了,他恢複了正常態度。
沈赫緩緩將腳往下移,隔著褲子撥拉嚴寞昀的襠部,問他這些天自己一直沒理他,他硬過沒有?嚴寞昀說沒有。
“晨勃也沒有?”
“……有。”
“那你說沒有。”沈赫踹他一腳,命令他半分鍾內軟下去。
最終嚴寞昀也沒有得到釋放的機會,他在給沈赫口射以後,跪在床邊繼續為沈赫捏腳按摩。沈赫迷迷糊糊睡著了,再睜眼,見嚴寞昀不動了,歪在床尾呼吸平靜,果然是昨晚沒睡好。
沈赫輕手輕腳地坐起來,想起開,卻不知怎麽頓了一下,他打量起嚴寞昀的睡臉,一副與清醒時毫無二致的表情。正想這人怎麽睡著了還能一臉自律,手機震了起來。
嚴寞昀是被客廳傳來的隱約說話聲勾醒的,聽見沈赫似乎提到舅舅一類的字眼,知道他是和家裏人通電話,便沒敢打擾,等沈赫掛了電話才出去。沈赫又讓他伸出舌頭,手指捏著左右看了看,然後很輕地歎了一口氣:“何必呢。”不知是歎嚴寞昀還是歎他自己。
但嚴寞昀聽出了其中的歉意,這就夠了;沈赫隨意說點什麽做點什麽,他就感到被安慰,好像原本的難過不是沈赫給他的一樣。沒辦法啊,誰讓他“賤”,難過是真的,覺得安慰也是真的。人怎麽就這麽“不分好賴”呢?或許對於他,沈赫給的好就是賴,賴也是好。因為那都是沈赫。若什麽時候他把這些好賴徹底區分開,他也就不再屬於沈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