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什麽意思
蕭亭安從浴室出來,看著倒在沙發上的唐茉暖,無奈的給她解著衣服扣子,這是第二次,從來沒有人,讓我這麽伺候過。
蕭亭安將唐茉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脫了下去,但全程她都是閉著眼睛的,畢竟他真的怕自己會忍不住,要了她。
蕭亭安抱著唐茉暖走到了浴室上,美人在懷能夠不亂分寸的怕是沒有幾個人了。
蕭亭安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有些急促,他的體溫也變得越來越熱。
然而似乎有一個暖流,正從他的身體遊走一遍,最終匯聚到小腹之處。
哪裏似乎有一團邪火一般,在蠢蠢欲動。
“唐茉暖,你好樣的。”蕭亭安將唐茉暖放在了水裏,咬牙切齒的說道。
唐茉暖幾乎失去了自我照顧的能力,全程都是蕭亭安給她洗著身子。
蕭亭安將唐茉暖從浴缸裏撈了出來,抱回了臥室,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蕭亭安靜靜的看了看唐茉暖的睡顏,以前沒覺得,這妮子,安靜起來,還挺招人喜愛的。
蕭亭安看了好一會,剛要站起來,準備衝個涼水澡,去去那團火氣。
卻被唐茉暖一把拉住,帶到了床上,一個翻身就被她騎在了身下。
蕭亭安愣了一下,他清楚的能感受到,唐茉暖的那兩座山峰,正抵在他的手臂上。
“唐茉暖,這是你自找的……”蕭亭安說完這句話,便翻身覆上,親吻著唐茉暖的唇瓣。
……
翌日,清晨,唐茉暖幽幽醒了過來,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頭,坐了起來,然而被子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了下來,她便覺得涼風一襲。
唐茉暖低頭看了看自己,竟然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頓時尖叫了一聲,“啊……”
唐茉暖的聲音,充盈著整個屋內。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隻知道自己的衣服憑空消失了。
唐茉暖將被子裹在自己的身子,雙手抓著亂糟糟的頭發,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隻記得喝多了酒,然後看到了蕭亭安……是蕭亭安,這是他的臥室,一定是他趁著她喝醉了酒,要了她。
唐茉暖想到著,頓時心裏湧起了怒氣。唐茉暖在屋內掃視了一圈,看了一眼有什麽東西能穿的,隻看到了散落在一旁的浴袍。
唐茉暖咬了咬牙,將浴袍穿上,便離開了臥室,站在二樓欄杆旁咬牙切齒的喊道,“蕭亭安……”
然而回應她的是一陣沉默,唐茉暖風風火火的下了樓,隨即就見蕭亭安正姿態從容的坐在飯桌上,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雜誌。
蕭亭安頭也沒抬的說道:“起來了。”
“蕭亭安,你什麽意思?”唐茉暖一看蕭亭安這樣,很是覺得心裏像是很不是滋味,他究竟把她當什麽人了。
唐茉暖幾個跨步走了過去,一巴掌按住了蕭亭安手中的雜誌,氣憤的問道:“蕭亭安,難道你不應該和我解釋一下麽?”
然而蕭亭安剛一抬頭,就看到唐茉暖因為前傾著身子,而露出的那一片春光。
蕭亭安不動聲色的移開了目光,但眸中卻閃過一絲慌亂
蕭亭安斂去了剛才那一抹不自在,懶散的抬起了眸子,促狹的看著唐茉暖問道:“你希望我解釋什麽?”
唐茉暖接收到蕭亭安那促狹的眼神,臉上沒由來的一窘,略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說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我的衣服,為什麽沒了麽?”
唐茉暖的話說到最後幾乎如同蚊聲一般,若非二人離得近,蕭亭安的耳朵又好使一些,怕是他都會聽不到唐茉暖在說什麽。
“你的衣服被你弄髒了,所以我給你脫了。”蕭亭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雲淡風輕的說道。
“喂,不是說好的,不強迫我的麽?你怎麽會趁人之危那?”唐茉暖更加的氣憤不已,她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氣炸了。
這個男人,竟然說話不算數。
“趁人之危?我還不屑。”蕭亭安正拿著吐司片往嘴裏送的動作,隨著唐茉暖的這一句話,而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即麵色沉了下來,看了唐茉暖一眼,淡淡的說道。
“那你……”唐茉暖看蕭亭安的樣子,不像是說假,又想了想自己好像除了頭疼,就沒有什麽不良的反應了,難道她錯怪了他?
唐茉暖自我反想了一下,隨即發覺好像的確是自己不由分說的跑來質問蕭亭安。
但就算沒有碰她,那也不能隨意脫她的衣服啊!唐茉暖插著腰,像是又恢複了底氣一般,說道:“那你也不能隨意脫我的衣服啊。”
“別忘了,你是我的什麽人。”蕭亭安的話,無疑是給唐茉暖提了醒。
唐茉暖覺得自己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悶悶的很難受。
“哦……”唐茉暖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便打算上樓去換衣服,但卻被人握住了手腕。
“坐下,吃早餐,一會一起去上班。”蕭亭安清清冷冷的聲音,從唐茉暖的背後傳進了她的耳中。
唐茉暖背對著蕭亭安,撇了撇嘴,真是別扭的男人。
唐茉暖乖乖的做了下來,她還真的有些餓了。
吃完了早飯,換好了衣服,二人便一同去了公司,車子剛一停好,唐茉暖卻有些猶豫了,“蕭亭安,真的要一起進去?”
“不然那?”蕭亭安將車停好,剛要邁步離開,便聽到唐茉暖的這一句話,頓住了步伐,轉頭看向她,挑了挑眉頭反問道。
“沒事,進公司吧。”唐茉暖看著蕭亭安幹笑了兩聲,二人便一同進了公司。
一路上,唐茉暖收獲最多的就是眾人的視線。唐茉暖看了看走在自己前麵的男人,她覺得自己真的看不透蕭亭安。
這個男人明明以前對自己百般刁難,現在這樣又是為了什麽?隻是為了得到她麽?
唐茉暖一想到,她和他隻不過是肉體交易,便覺得自己很不舒服。
“有心事?”蕭亭安見唐茉暖似乎有什麽心事,一直垂著頭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