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問題他以前也經常問自己,也就是從事刑偵工作期間。
那時候他經常要和窮凶極惡的罪犯打交道,好幾次都將自己置身於險境。
但每次有退出想法時,他都告訴自己是人民公仆,必須為了整個社會的穩定而奮鬥。
盡管現在已經不再是刑警,但他依舊想完成客戶交代的每一件委托。
所以看著仿佛會奪走自己性命的另一扇窗戶,深吸一口氣的他還是猛地跳了過去。
左右手抓住窗戶下緣後,他的雙腳並沒有踩到外延,所以整個人直接懸空!
費了好些力氣,他才踩到外延。
往下看了眼,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幸好有抓住窗戶下緣,要不然他很可能已經摔死了!
見陶露房間的窗戶沒有鎖上,他輕而易舉就打開。
之後,他爬了進去。
因監控器需要連上電源,所以他隻能把監控器藏在電視機下麵的玻璃櫃裏,並利用電視機後麵的插座供電。
但如果陶露有打開玻璃櫃,那監控器肯定會被發現。
因沒有更好的位置藏放監控器,他也隻能這樣做了。
忙碌了十多分鍾,他不僅安裝好了監控器,還讓監控器順利連上了網絡。
這樣一來,他就能通過手機監看這邊的動靜了。
打開軟件並連上監控器,他在手機屏幕上看到了整張床。
如果把監控器安裝在高處,視野範圍會變得更加遼闊。
可因為高處不僅容易被發現,並且還沒有插座,所以他也隻能將監控器藏在玻璃櫃裏。
盯著手機屏幕看了片刻,蹲在玻璃櫃前的他開始調整監控器的位置。
調整之後,監控器能看到半張床以及衛生間。
相對於之前的角度,這個角度顯然更適合監視。
畢竟對於準備胡來的男女而言,床和衛生間是兩個特別適合胡來的場所。
確定沒什麽問題,他直接走出了客房。
回到自己的客房,他打開另一款軟件。
通過定位,他看到陶露此時的位置距他大約兩公裏,並且還在不斷移動。
很顯然,陶露這會兒正在坐車。
在監控器已經安裝妥當的前提下,他現在要做的事自然是去跟蹤陶露,所以他立即離開了他的客房。
在酒店門口叫了一輛的士,他便讓司機往左邊的大道開去。
司機有問他要去哪,他隻說往前走。
因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司機都有些納悶,但也沒有多問。
反正隻要肯給車費,司機才不在乎這個乘客要去哪或者坐多久的車呢!
這會兒,坐在的士上的陶露正望著窗外,坐在她旁邊的餘綱則在說著大學期間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
見陶露完全不感興趣,餘綱心裏都有些不舒服,就仿佛熱臉往冷屁股上貼似的。
而實際上,餘綱覺得今天和陶露見麵到現在,他都是在做著熱臉往冷屁股上貼的事。
盡管這讓他很不爽,但他卻樂此不彼。
畢竟,坐在他旁邊的這個女人可是他以前夢寐以求的對象啊!
隻不過那時候的陶露有些高冷,基本上是隻有遠觀的份。
如果說誰在大學玩過陶露,應該就隻有施仁誠那家夥了吧?
至於現在,他倒不覺得隻有遠觀的份,因為他還記得陶露說此行沒有也不敢讓丈夫知道。
這就意味著,哪怕他對陶露做出一些過分的事來,陶露很可能也不敢告訴丈夫吧?
想著自己有陶露那個房間的房卡,餘綱的眼神頓時顯得神采奕奕的。
這時,陶露突然看向餘綱。
因這狀況,餘綱心裏都咯噔了下,就仿佛心裏的想法被陶露看穿似的。
“待會兒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就好,你在外麵等著吧。”
聽到陶露這要求,餘綱心裏自然更加不爽。
就仿佛,他隻是一個工具人似的。
笑了笑,他問道:“真不用我陪著你進去啊?”
“不用,我自己進去就好。”
“還是我陪你進去吧,這樣穩妥一些。”
“真不用,”麵帶微笑的陶露道,“我就是進去和他聊幾句,聊完了我就出來。”
“他肯定是在躲著你,要不然你也就不用拜托我幫你把他找出來了。所以我覺得如果讓你自己一個人去見他,他很可能會欺負你。還是讓我陪著你吧,有我這個大男人在,他不敢拿你怎麽樣。”
“不用,謝謝。”
見被陶露幹淨利落地拒絕,餘綱也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過了數分鍾,餘綱問道:“姓施的那家夥和你在同一個城市不?”
被餘綱這麽一問,臉色微變的陶露道:“我不清楚,大學畢業之後就沒聯係了。”
“我記得他是在東莞那邊,估計你們離得挺近的。”
“我不清楚。”
“你有空可以聯係聯係他,指不定偶爾還可以一塊喝喝茶什麽的。”
“沒這打算,其實我一般不和男同學聯係的。”
“是怕你老公胡思亂想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你來武夷山找我這事肯定不能讓你老公知道,是不?”
“確實。”
聽到這兩個字,餘綱心裏更加得意。
要是今晚對陶露做一些很深入的事,陶露應該也不敢說給丈夫聽吧?
因覺得就是如此,所以餘綱變得越來越躁動,他更希望夜晚早點來臨!
“小露,”餘綱問道,“晚上你準備去酒吧還是靜吧啊?”
“估計都不去,我就想待在酒店裏。”
“那多無聊,難得來旅遊之地一趟,別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
“主要我這趟並不是為了旅遊。”
“但你既然來到了武夷山,不旅遊一下不是很可惜嗎?”停頓了下,餘綱繼續遊說道,“要不然這樣好了,今晚我們就去靜吧那邊坐一坐聊聊天,喝喝茶或者喝飲料,滴酒不沾。明天的話,我就帶你去坐竹排,感受感受九曲漂流的美妙之處。說真的,九曲漂流你是必須去,不僅景色美,而且還會讓你有種心靈上的升華。”
“我可能明天就要回去了。”
“啊?”顯得很吃驚的餘綱問道,“這……這麽快?!”
“因為我這趟就是為了見那個老伯,而且我老公和女兒還在家裏等我。”
“看樣子你真的很顧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