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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溜了

  「你覺得這個薩拉木說的話真實性高嗎?」楚天南詢問道。

  「真實性不低,沒必要騙我們。」

  楚天南點點頭,笑了笑,側目對耶律飛廣說有意思吧,咱們國家還有一位戰神跟這群人裡應外合策反,估計有這位戰神的幫助,輸送過來的人才也混不到太差的地步,我估計這群人隱藏的也挺深的。

  耶律飛廣笑呵呵說有什麼辦法,既然遇到了這種事情就查唄,只是一個戰神罷了又不是不能殺,直接扔到戰場上讓他死戰退一步就死,臨死前也把本向北蠻子討回來。

  楚天南拍了拍耶律飛廣的肩膀說你想的太簡單了,戰神真能策反,豈會是什麼利益能夠影響的,估計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楚天南眼神意味深長,本來這次來只是找一下玫瑰的妹妹陳靈兒,沒想到還被他拉出來一個徹頭徹尾的驚天秘聞出來。這可是一條不小的大網,要是能夠全部牽扯出來,堅壁清野的效果基本就達到了。

  「也是好事,有些時候大家心裡都有根刺藏著日子久了就累了,現在早早地發現了遲早給他跳出來反倒要好些。」

  耶律飛廣平靜點頭:「不認這些,我只管殺人。無論他是戰神還是什麼境界,只要讓我發現,我去殺就行了。」

  楚天南嗯了一聲:「這些事情暫時輪不到你操心,先去把這個薩拉木說的話核實一下,然後把那群名單上的人先全部審問一遍順藤摸瓜,如果北蠻子實在做的很隱蔽,那就用排除法,把這些年沒有辦法給這群人當保護傘的家族全部排除了,然後各地有幾率當保護傘的家族全部調查一遍,跟這些人有關聯的信息也全部調出來,只要讓我找到一點點蛛絲馬跡,他們這層網我遲早要捉出來。」

  耶律飛廣皺眉問道:「那他們輸送到社會的那群人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楚天南僅僅是呵呵一笑,「就憑他們?不說我們北境,就說其他戰場只要在白家手上的時候,連十大家族摻和進去也會被搞,別說其他人了,我們國家目前什麼地方都有可能被滲透,唯獨戰場不會,否則真有把握北蠻子早就打進來了還能等到現在,做這些事對我們來說也是有意思,證明北蠻子怕了我們,如果他們不怕不會搞這種事情,直接戰就完了,就是因為他們害怕所以才這麼搞,也沒用。」

  楚天南指著北面:

  「我在這裡一天,北蠻子就一天打不進來,你信嗎?」

  「整個北境都信。」耶律飛廣沒有半點拍馬屁嫌疑的道。

  這個話不僅僅耶律飛廣信,而是整個北境都會死死相信,不管出現什麼問題,只要楚天南不垮台,這些事情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兒戲。

  楚天南笑了笑:「心理學上說真正讓你生氣的,只是你覺得對方不敢或者不應該這麼做,所以你才生氣,當你駑定他們會這麼做的時候,不管他們做的有多過分,你都不會生氣。」

  「飛廣,你說他們怎麼敢這麼做的?」

  耶律飛廣面色冰冷:「他們也許是沒死過人,沒一片一片的死過人,沒見過大漠黃沙外的京觀,沒見過人血染紅的河水,沒見過拖著半個身子往前爬的戰士,他們不懂,所以他們敢這麼做。」

  「對咯,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懂一個道理,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我們北境最不缺的就是拳頭,整個北蠻子都打得了,打不了他們這群姦細?」

  「八個戰神都可以殺,為什麼他們感覺我不會殺這一個戰神?是覺得我外王內聖?不怎麼會對自己人動手,那他們就想錯了,從一開始就想錯了。」

  「走,跟我先把河北這裡的地盤全部剿滅了,看到他們就煩。」

  耶律飛了點頭。

  耶律飛了點頭。

  ……

  楚天南和耶律飛廣兩人性子差不多,只是耶律飛廣更加寡淡一點,感情不是比較薄,而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只會單線感情的那種人。

  楚天南則像是大海,海納百川一般。

  而兩人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動手的時候都不怎麼喜歡說話,動手就動手說話有什麼意思,跟個娘們嘰嘰歪歪一樣蒼蠅似得聽著就很煩。

  所以兩人來到地圖上標註的隱蔽場子里基本沒有什麼多餘的話,楚天南一腳踹開房門直接一巴掌將吧台桌子拍到坍塌,招呼人那位直接就傻眼了。

  立馬聯繫保安。

  十幾個黑衣人幾乎是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看起來就很是嚇唬人,楚天南和耶律飛廣對視了一眼,幾乎是同時身體如同彈弓一樣彈射了出去。

  兩人一同朝著前方衝撞而去。

  十幾個黑衣人幾乎在一照面的瞬間就倒塌了下去,身體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砸的青瓷板土地一陣翁鳴。

  下一秒楚天南幾乎是殘忍且不近人情的踩斷了幾個人的雙腿雙腳,再將主事人腦袋砸入了桌子里,這才趕走明面上裝飾用的客人給秩序者打電話讓他們來清理這裡現場。

  這一套事情做完楚天南離開再去下一個場子。

  「這麼多人在家裡過得好好的被這群畜生抓來他鄉異國,孤身前往一個陌生的地方在被洗腦培養,魔鬼式的訓練最終活下來而且成功被洗腦的那群精英成為我們的對手,我不覺得薩拉木做的事情讓我生氣是因為他是我的敵人,他無論做多麼陰狠的手段對我下手都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他們巷戰勝咱們,咱們是他們的夢魘。」

  「可是這群人做這種噁心的事情來惹我討厭我就很不喜歡也很不理解,我不認為他們所作所為是一個正常人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讓人厭惡的同時覺得噁心,前一秒還是你的同胞,后一秒轉頭為了一些蠅頭小利把自己的親戚朋友賣出去,你覺得咱們某些事情是不是做得有些不對了?」

  「什麼事情?」耶律飛廣問道。

  「宣傳,對於國難的宣傳,似乎全國上下都不知道我們遇到的是什麼敵人,更不知道四大戰場的人在面對一些什麼,他們只知道自己低頭忙碌自己的事情。」

  「他們只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要做一個商人賺錢,要養家糊口卻不知道國家在遇到什麼樣的危機,激不起他們的共情心,那麼這個仗打著有什麼意義。我們保護自己的親人,我們不對他們強制要求,可是通敵叛國是有些過分了。」

  楚天南如此說道,他之所以要自己去這些地方對這群人動手的很重要一個原因就是他想要親手對這群人動手,如果讓秩序者來他們會太輕鬆了。

  會輕鬆到他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樣的過錯!

  楚天南要讓他們一輩子都銘記自己所作所為,是什麼樣的!

  他前往的幾個場子,基本沒有半點留情都是雷厲風行的手段,遇到的人或者踩碎雙腿雙手,亦或者說打斷脊梁骨。

  主事人基本沒有一個好下場的,即便能夠救活來也肯定是殘廢得不能再殘廢了,至少這輩子別想要下床了。

  楚天南就在一天之內掃蕩了整個河北所有場子,陳三河那些舊部勢力現在全部滅亡、癱瘓。河北省醫院都擠滿了人,大部分都是被楚天南和耶律飛廣的動手搞的不成人樣的一些人,現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苟延殘喘的呼吸著。

  醫院救不活的。

  楚天南根本沒給他們這個機會,要是醫院能夠救活他們,那自己動手還有什麼意義,要的就是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什麼叫做做錯事情要付出代價。

  河北省的事情到此也算是告一斷落,陳靈兒救了出來不過這兩天剛剛安排回家。

  「陳靈兒安排好了嗎?」楚天南側目詢問道。

  耶律飛廣點點頭說道:「找了兩個很好的教授,現在正在給陳靈兒補習這段時間拉下的課程,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分數滑落。」

  楚天南點點頭,玫瑰妹妹的分數比這群骯髒畜生的命還要重要。

  他不由想起來了陳靈兒那天剛剛回來的時候,躲在自己懷裡哭泣,哇的一聲哭出來后,劫後餘生擦眼淚陳靈兒說的第一句話居然不是自己害怕,而是哭訴著說自己落了好幾天課程老師會不會罵她,考試肯定考不好了,太難受了。

  楚天南當時就想起來了妮妮,摸了摸 陳靈兒的頭就答應她肯定找人給陳靈兒補回來,陳靈兒這才轉哭為笑跟楚天南說著自己這些天被他們劫持的時候過得很不開心,那兩個人買東西都沒錢,結賬什麼還是用的陳靈兒的錢,他們還天天嚇唬陳靈兒,老是拿陳靈兒還小就已經發育不算小的身材說事情,害的陳靈兒都不敢去洗澡這足足一周沒洗澡都臟死了。

  說完陳靈兒就一溜煙跑去洗澡間躲浴缸裡面搓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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