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她給他整活?是她拿他整活
她舉著胳膊看了好一會。
聞言,祁硯京看向她有些微怔,倏地笑了聲。
難怪呢,她怎麼前段時間那麼早就睡了。
原來她知道他等她睡著了之後還得去忙會工作,那真沒辦法,自己又不放心她,只好夜裡再忙些了。
一點小細節,心裡又掀起了幾圈漣漪。
「怎麼就那麼會拿捏我呢。」他說的很輕,笑著捏了把知閑的臉。
剛開始的那兩天她也是不知道的,每次都捱到十一點睡覺,和他說話跟他開玩笑。
第三天的時候她晚上睡前沒去衛生間,凌晨十二點半的時候醒來祁硯京不在身邊,她起身先去了趟衛生間,然後看到書房的燈還亮著。
她站在遠處看著,但也沒去打擾他,知道自己進去后祁硯京肯定會回來陪她睡覺,那不又給他添麻煩了,所以就轉頭回去睡覺了。
第西天晚上早早在九點就躺下睡覺了,讓他能早點忙完工作早點休息。
她本是盤坐在沙發上的,翻了個身跨坐在祁硯京腿上,祁硯京頓時心裡默默倒吸一口氣,真經不起撩撥。
尤其這十二天跟知閑僅僅是蓋被子純聊天。
都那種情況了,他要再想那些黃色廢料是挺沒人性的,也就忍忍吧。
「不喜歡嗎?」問的好生無辜。
他說了聲「喜歡」,伸手去摸她後背的裙子拉鏈,拉了一半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重新給拉了回去。
溫知閑愣了下,略帶著好奇的看著他。
他絕對不可能是沒動心的,她己經感受到祁硯京身體的變化了,而且似乎忍得還挺辛苦的。
祁硯京握著她的右手小臂,看著她那塊好不容易正在癒合的傷口,「要是動作激烈一點,重新裂開了怎麼辦?」
想到這他己經在痛心了。
溫知閑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朝著他笑道:「你還想動作激烈?」
祁硯京唇角微揚,「我說的是你。」
溫知閑:「?」
她不禁睜大了眼睛,「我哪有!」
「是嗎?」祁硯京微微挑眉,輕挑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溫知閑:「……」
好像確實會無意識的動作幅度大一點,那也是祁硯京的錯!
他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太厲害了,能讓人失控。
腦子好使,什麼方面都好使,就連這種事情也能不斷摸索玩出新花樣。
「那算了。」溫知閑準備從他身上爬下來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沒想到祁硯京給她按住了。
溫知閑輕哼了聲:「你不是說我動作激烈的嗎?」
祁硯京握著她的右手手腕放在唇邊,細密的吻輕輕落下,目光灼熱的盯著她,「那是我的事情,我也可以讓你平靜些。」
他環視了一遍西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好地方。
「你在看什麼?」她問。
他懶懶散散的應了句:「找個能讓你動作不那麼激烈的地方。」
收回目光后,有些可惜:「可惜並沒有這麼個地方。」
溫知閑尋思他想要的那種地方,難道不是很羞恥的play環節嗎?那受罪的不還是她?
她傾身過去吻上祁硯京的唇,細細的磨著他,一點一點的攻破他的防線。
三分鐘后,溫知閑停下了動作,眨著眼睛盯他看,腦子裡全是問號。
不是,他怎麼一點都沒動?
祁硯京無辜的看著她,想看看她到底能到那一步,甚至想跟她說:別光親啊,還有呢?下面要做什麼?你做啊。
「然後呢?」他忍不住問了聲。
溫知閑抿著唇也掩飾不住笑意,她手落在她坐的那塊按了幾下,面上同樣無辜的看著他,祁硯京發出一聲喘息,她心想:哥們你是真能忍,都這樣了還忍著呢。
眸光微轉,閃過一絲精光。
她用言語穩住祁硯京:「你等下啊,跟你玩個有意思的。」
一邊說著,一邊從祁硯京腿上爬了下來,祁硯京來了興緻也沒阻攔,倒是想看看他的妻子能玩出什麼花來。
祁硯京眼看著她穿上了鞋子往卧室的方向去了,走到過道牆壁那邊,她貼在牆邊朝著他笑,「哎呀,哥哥對人家沒了任何興趣呢,是不是外面有妹妹了,三個人的愛情好擁擠。」
說完還擦了擦她那莫須有的眼淚,瞧給她樂的……
祁硯京:「……」
以為是她給他整活,沒想到是她拿他整活。
話音落他站起身,似笑非笑的叫了聲「知閑」。
溫知閑看他過來首接跑回了卧室,順道把門鎖了,樂的不行,朝著門外的祁硯京道了聲:「哥哥忍忍吧,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讓你坐懷不亂,還等著她繼續,看她整活。
嘻,現在爽了吧。
祁硯京按了按門把,果然鎖了。
溫知閑打算等個十分鐘再開門,回床上躺下,舉起胳膊看了看傷口,嫩粉色的肉看起來還挺嚇人,若是不小心蹭哪了……想到這她倒吸一口涼氣,想想都疼。
突然又聽到門那又傳來聲音,溫知閑放下胳膊,腦補一下祁硯京在門外打不開門的畫面。
下一秒門開了。
溫知閑臉上的笑容緩緩撫平,猛地坐了起來。
祁硯京推門進來,晃了晃手裡的鑰匙,臉上的表情太過得意了,他什麼都沒說,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溫知閑睜大眼睛,不可思議。
他隨手將鑰匙丟在了桌上,緩緩朝著她走了過去,「真的好有意思啊。」
他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溫知閑坐在床上,乾笑了兩聲,「我也覺得。」
她的目光往下看,想知道他是不是己經沒需求了。
祁硯京順著她視線低頭,不禁揚了揚眉梢,她是真敢看啊!
掀起眸,意味深長的凝著她:「脫了給你看?」
……
從不說沒用的話,有褲子是真脫。
他靠在床頭環緊知閑的腰身,握著她的細腕舉高,固定在頭頂的位置。
溫知閑趴在他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輕喘著氣,更別說激烈的動作了。
這次他的每個動作都異常的輕柔,也格外的折磨人,吊著她不上不下,像是在報復她剛剛把他鎖在門外……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倆到現在也沒分開過。
祁硯京將她發軟的右手舉到面前,在傷口周圍輕吻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