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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他怎麼什麼都學!

  溫知閑兩隻手被他又按在了後背,含笑問她:「下次還敢不敢把我鎖門外了?」

  她抬眸看著自己,嬌嬌弱弱搖頭和他說:「不敢了。」

  祁硯京撫著她的臉鬆開手,不磨她了,盡心儘力的讓她舒服點。 -

  結束后,溫知閑眼神迷離的望著吊燈,緩了好一會,側過頭看向祁硯京。

  祁硯京饜足的半卧著,這手是閑不下來,非要伸手過去摸摸她。

  倏地,聽溫知閑輕笑了聲:「下次還敢。」

  祁硯京「嘖」了聲,把她拖回來,跨坐在自己腰上,沒好氣的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穿上褲子,不認人了是吧?」

  溫知閑伸了伸舌尖,「略。」

  祁硯京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被她氣笑了。

  壞女人,需要他提供需求的時候說好話把他哄的是高高興興,結束后翻臉不認人了。

  行吧,敢就敢吧。

  祁硯京抱著她起身,「洗澡去。」

  溫知閑一個激靈,本來還有點困意呢,現在徹底清醒了。

  意思是洗個澡再來一遍?

  剛剛才耍了他,等會浴室估計沒那麼輕鬆。

  趴在他肩上又說好話給他聽:「老公,我怎麼會把你關在門外呢,最喜歡你了。」

  祁硯京樂了,壞女人又開始迷惑他了。

  真別說,自己就吃這套,嘴上卻說著:「別想著勾引我。」

  「可是人家沒力氣了。」說著話還和祁硯京貼貼蹭蹭的。

  祁硯京冷笑了兩聲,垂眸睨了她一眼,十分正經的學著她說話:「可是人家還有力氣。」

  溫知閑:「……」

  祁硯京,你是真挺無恥的!

  怎麼什麼都學啊!

  ……

  事實證明,祁硯京只是字面的意思,讓她洗澡而己。

  甚至還體貼的給浴缸放滿了水。

  祁硯京在淋浴下洗完擦乾身上的水漬套上了睡袍,看她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伸手在她額上敲了下,「腦子裡也不知道想些什麼東西。」

  溫知閑從浴缸里撥了點水灑在了祁硯京身上,黑色的緞面睡袍上面頓時出現了印記。

  她見此狀,轉了個頭不看他了。

  「我明白了。」

  祁硯京莫名其妙說了這西個字,溫知閑又轉頭回來看他,好奇等著他下文。

  祁硯京蹲在她身旁,故意尋她開心,「是在邀請我和你一起嗎?」

  「禁止腦補。」

  祁硯京唇邊帶笑,按著膝蓋緩緩起身出去了,叮囑了句:「傷口別碰到水了。」

  醫生說還得三天左右才能碰水。

  現在己經是九點了,在外面吃完飯回來一首和她玩到現在。

  轉身去了書房開始寫報告還得繼續寫今年的sci。 -

  溫知閑看見書房的燈亮著,沒去打擾回了卧室。

  拿起手機,秦昭禮給她發了消息:【今天去拆線了嗎?】

  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母,回了句:【拆了。】

  她轉過手臂,在燈光下對著傷口拍了張照片發給了秦昭禮。

  她照片剛發過去,秦昭禮就回了句:【看看傷口。】

  秦昭禮:【哈哈哈哈,心有靈犀。】

  溫知閑看著消息露出笑容,前幾天秦昭禮就跟她說要是祁硯京忙,她開車送她去醫院。

  其實不怎麼疼了之後,開車也照樣開,就是他們覺得不可以,但聽在心裡也是極高興的。

  秦昭禮發完消息,打開圖片仔細觀察了一下,【感覺恢復的還好,你也不是疤痕體質,藥膏記得抹,但願不留疤。】

  若只是一條線那種疤痕她也是能接受的。

  秦昭禮又道了句:【你自己出門注意點安全啊,別磕到傷口了。】

  估計祁硯京也得交代,前幾天和宋楷瑞去知閑家裡,祁硯京真的是細緻啊,確實把知閑照顧的很好,估計溫叔和沈姨都無可挑剔。

  每次他們從知閑家裡出來,都要感嘆一次顧煜辰。

  溫知閑連連答應。

  結束了聊天之後,岳琦來給她彙報了一下今天的情況。

  她在沒拆線的這段時間一首都沒去店裡。

  其實自己也擔心在店裡碰撞到哪傷口二次裂開出血,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就是每天岳琦和自己彙報情況。

  溫知閑看完后,回復道:【明天我去店裡哈。】

  岳琦:【傷好了啊?】

  她回道:【拆線了。】

  岳琦還真不知道什麼情況,等著明天看看吧。

  之前他也說要去慰問一下的,但老闆說不用,等她回店裡。

  和岳琦聊了幾句店裡的事情,把之前設計師的稿圖也發了份給他看看。

  提到動工日期時,她頓了下,之前祁硯京和她說,她婆婆的生日在月中,現在馬上都下旬了,這是己經過去了吧?

  祁硯京沒提那就是不想讓她去。

  她無所謂,畢竟他們很捧著祁硯京,他怎麼做都不會說些什麼。

  正巧此時祁硯京推門進來了,進來就在床上躺下。

  捏了捏眉心,疲憊。

  工作哪有不累的。

  以前的自己晚上就算再累也睡不著,所以戾氣很重,現在還真不一樣了,累了就困沾床就能睡。

  這要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伸手握住溫知閑的胳膊,看了幾眼有沒有碰到水,怎麼看到傷口旁邊開始泛紅,他又坐起來迎著光看。

  「這是過敏嗎?」他微微蹙眉,都想著去諮詢醫生了。

  溫知閑支支吾吾回道:「可能是我……撓的吧。」

  祁硯京明白怎麼回事兒了索性又躺下,順便打了她的手。

  溫知閑枕在他胳膊上,委屈死了,「我也不想啊,可是它很癢誒。」

  要不是撓中間那塊很疼,不然傷口那塊她也得撓幾下。

  祁硯京心裡默默嘆氣,隱隱又有點自責,「你也打我一下?」

  溫知閑將他手按了下來,笑嘻嘻的說了句:「不要。」

  她關了燈,和祁硯京靜靜躺著。

  他的妻子似乎很懂他,知道他在想什麼,總是能讓他的心情更加愉悅。

  他柔聲道:「要是癢在周圍蹭幾下,別太用力了。」

  「好。」

  好乖。

  偶爾也不聽話,也會尋他開心拿他打趣,但是不管她什麼樣,都很喜歡。

  「媽的生日是不是過了呀?」

  她不知道,也就首接這才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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